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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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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能够挺住,并不至于箫晟一出现了她便就真的晕过去了,也并不是为了博箫晟的怜惜,而是为了配合箫晟演戏。太后既然是冲着她来的,那么这件事情谁去搀和都好,唯独她不行。箫晟并不需要她在一旁乱帮腔,或者由她来说这事情是怎么回事,有皇后在,甚至还有孟贵妃,贤妃、德妃在,怎么着也轮不着她。
那么,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扮演好一个无辜受伤妃嫔的形象,为箫晟反过来打压太后做有用的踏板。
昏是假昏,但被送回琳琅殿,伏在床榻上,由宫女替自己擦药的时候,不知是今日起太早又被折腾得这么惨还是松懈下来就觉得疲惫抑或者皇帝回宫她总算保住了性命,彼时,她竟然睡着了。
沈蔚然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尤疼,也因为这样,她只能趴在床上,姿势十分不舒服。迷迷瞪瞪的转了头看向帐幔外,一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醒过神来,沈蔚然才唤宫人进来。
很快便有人进来了,既不是慧真也不是樱桃亦不是她所知道的琳琅殿的哪一个,而是完全陌生的面孔。那名宫女在帐幔外行礼,十分识趣的先与沈蔚然解释,“奴婢是皇上派来琳琅殿服侍娘娘的。皇上说了,娘娘失了一个荔枝,皇上便给娘娘添回一个荔枝,所以给奴婢赐名荔枝,娘娘唤奴婢荔枝便可。”
“皇上有心了……”沈蔚然笑着说了一句,又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娘娘的话,现在是午时刚过,娘娘足足睡了两个时辰。”荔枝答完,又问,“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娘娘可是要传膳?”
她竟然睡了两个时辰?事情估摸着已经被处理好了,沈蔚然垂了垂眼,想起了大宫女樱桃。樱桃是个忠心的丫鬟,她身边最缺这样的人,所以樱桃不能有什么事。想到这,沈蔚然便问荔枝:“皇上……还在凤鸾宫吗?”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知。娘娘被送回琳琅殿后,没多一会儿皇上便遣了奴婢来照顾您。”
“那我原来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呢?”
“娘娘说的是……?”
“是樱桃。”
沈蔚然本是有所顾虑于这宫女是箫晟派来的,待细细想过,倒觉得反而是好事,其实她并不需过于拘束。
皇帝的人,在她身边即便是起了监视的作用,可另一方面来说至少不会被其他妃嫔利用。这比待在自己身边的是谁的人都不清楚要好太多。坦然一些,让箫晟明白她对他的信任和坦荡,也算是表明她的态度。
“樱桃是我尚在闺阁之中便一直服侍我的丫鬟,后来又随我进了宫,相处得太久,若是突然换了别人,怕是要很不习惯。”
荔枝听沈蔚然这般说,立刻微笑道:“娘娘不必担心,樱桃姑姑已经回来了,只是身子尚有些不适,暂时不能服侍娘娘。”沈蔚然听罢点点头,不再追问,只吩咐荔枝准备传午膳。
身上有伤,除了趴在床上,想要舒坦一些便没了法子。走两步便扯着伤口,坐着也不好过,只觉得时间过得分外慢。宫里打发时间的事情不多,若是没有伤,许是有心情绣个花看个景品个茶,现在除了趴着就只想趴着。可趴不多一会身上就酸疼,连姿势都没得换。
荔枝瞧着沈蔚然实在是无趣的样子,便主动问要不要寻些书册子过来。待沈蔚然应下后,荔枝便吩咐宫人去办。书册子很快寻来了,沈蔚然随意地翻了翻,小话本之类的没有,都是些一本正经的读物。
有总比没有来得好,虽然提不起多少兴趣,但沈蔚然还是拣了一本看起来了。很意外的能够认识这个国家的文字,前世入宫之前一直都有先生教习,所以哪怕是讲德礼一类的书籍看起来也不多费力。
只是看着看着,沈蔚然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还有哥哥嫂嫂……未入宫之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滋味她便再也没有体会过。现在她的亲人们都已经没了,她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顶替着别人活着。
每每想到这些心里总觉得怅然,再看那书册子,竟觉得视线有些迷糊。沈蔚然索性闭了眼,趴在那书上,不再看。
哪怕是这样,磨磨蹭蹭地,却也熬到了日落。
橘黄色的光线无什么阻碍的照进屋子里,屋内里的一切都染上了别样的色彩,跳脱却也灵动。床榻上的人以臂为枕,侧着脑袋睡着了,呼吸恬淡平稳。
箫晟放慢步子走上前去看她,侧脸上细小绒毛在夕晖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两次来看她,她倒是都睡着了,箫晟闷闷的想着。听见沈蔚然喃喃的一声“爹爹、娘亲”,原本去替她拂开额前碎发的动作一滞,继而又直了身板。
这会儿才发现沈蔚然的手臂下枕着书册子,床边的小榻子上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摞,箫晟顺手拿了最上面的一本,翻了两页又搁下,却多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
箫晟来过的事情沈蔚然是后来从荔枝口中听说的,而这一日之后,箫晟一直不曾再来。期间,沈蔚然在琳琅殿养伤哪也去不了,箫晟虽不来看她但也没翻后宫哪个妃嫔的牌子。
这么过了七八天,沈蔚然才再次见到箫晟。
这一日,沈蔚然午睡醒来便听见外间似乎有些动静,唤了一声荔枝和樱桃,亦没有人应话。皇帝不临幸后宫,也不曾到后宫探望她或者皇贵妃的行径让她难免不懂。可现在,沈蔚然却几乎是瞬间便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她不再唤人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去。
掀了水晶珠帘出去,待真的瞧见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时,沈蔚然方才的想法跟着得到了证实。
箫晟转过身,沈蔚然正矮身与他行礼,头低垂着,身上的衣裳有几分单薄,裙摆刚好盖住脚背,只露出淡紫色软底绣花鞋的鞋尖。行礼的动作约莫是扯着了身上的伤口,虽然她低着头让人瞧不大清楚面上表情,但仔细看去多少能发现她当下忍不住龇了牙又扁了扁嘴,模样实在俏皮可爱得紧。
“下去去准备吧。”箫晟丢下这么一句话后,高福全和荔枝皆行礼退下。三两步走到沈蔚然面前扶起她,待松开了沈蔚然的手,箫晟才问,“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臣妾醒来后唤了一声宫人却无人应话,又似乎是听见了皇上的声音,便忍不住出来看看,果然是皇上在呢。”
沈蔚然紧了紧袖子,微笑回箫晟的话,任何时候对皇帝笑脸相迎都完全值得。你心里有几分苦,他一清二楚得很,偏他又总是不喜抱怨和哭诉,特别是在你看不明白当下的状况的时候。皇帝虽然是男人,但和一般的男人总是不一样,身上的担子更重,便没心思去应付一些小事,才更喜欢聪慧懂事不恃宠而骄的妃嫔。
而这些,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若是指望一个对你没有半分感情将你捧在手心里,不是太傻太天真了么?所谓后宫恩宠难说,皇帝今儿个宠这个,明儿个宠那个,不过是因为他的不上心。这是借口,又何尝不是缘由?没有帝王恩宠,即便生下皇子又能如何?
沈蔚然明白这些,是因为前世被皇帝赐死之后,她便成为一缕游魂一直被困在那后宫里。她看着皇帝独宠一人,昔日的妃嫔们皆被冷落,皇帝再不曾多看她们一眼。便是皇后膝下有两个皇子,最后亦是失了后位,被打入冷宫,而后横死,皆因皇帝宠爱的那妃嫔亦生下了皇子。
彼时,她终于顿悟,明白自己为何落得那般的下场,接着,便莫名其妙进入了这具身体以至于有了这几天的种种事情。如今逃过大劫,她才算是真正的重生,这后宫的争宠之路,她才刚刚迈出了一小步。
眼前的人有足够的野心,光是从后宫里妃嫔不少,却无任何子嗣这一点便足以看出。时局不稳,一旦有了子嗣便容易打破这表面的平静,这于皇帝来说,并无好处。箫晟身边,左有太后,右有皇叔,一步踏错,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沈蔚然很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地走入了这场棋局之中。她被迫成为了箫晟的棋子,虽然这同样会是她的选择,但到底有些差别,却说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这后宫里总归是福祸相依。
沈蔚然抬眼偷偷看向走在前面的箫晟,不料他突然回头便这么被抓了个现行。慌忙低头间,沈蔚然错过了箫晟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
作者有话要说: づ ̄ 3 ̄)づ沈沈的后宫战争彻底打响了!
黄桑:朕虽然是你们口中的种马,蛋似!朕才不是那种沉迷美色的人!╭(╯^╰)╮
作者悠悠飘过:黄桑你确定是这个样子的嘛?
☆、第八章
入了里间,箫晟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却不曾与沈蔚然赐座,她只能立在一旁。沈蔚然心中却是庆幸,她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先时敢坐着是因为会先在椅子上铺上软垫,现在没有那软垫在,站着反倒会比坐着要好上两分。
箫晟一直不说话,沈蔚然便也只沉默着低头盯着自己的绣鞋缎面看。
晚膳很快就送了上来,想来先前箫晟最后吩咐的事情便是这个。食物好好的摆上桌,箫晟挥退了宫人,并不要谁伺候。待宫人都退下去后,箫晟看一眼沈蔚然,伸手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说道:“过来坐下用膳。”
沈蔚然不自觉咬唇,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竟无软垫,到底是慢吞吞的走上前去。还未坐下时,箫晟好似恍然明白过来,兀的出声吩咐一句:“高德全,去找张软垫送进来。”
“是。”
一声应下,很快高德全便进来将软垫铺放好在箫晟旁边的位置,又很快的重新退了出去,极有眼色。沈蔚然挪到那位置坐下,这才谢了恩典,看向桌上的食物,只三样小菜,竟全是素食。
沈蔚然想起前世皇帝的奢侈行径,再两相一对比,顿时觉得箫晟这人真是不可思议。她想起先时那次也是一样,箫晟只让人去准备刚好够她吃的份量,她早就该想到,箫晟对自己当也会是这般。他其实又并不去管制后宫妃嫔们的吃穿用度,一切都照着份例走,是以刚刚那样的想法沈蔚然便不曾往心里去。
身旁的人心思百转,箫晟却是面不改色的举箸,且慢条斯理地用起了晚膳。
就这么在诡异和谐的气氛中,黑夜不知觉间降临了。
殿内烛火跳跃,吃饱喝足的箫晟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与高德全吩咐说今晚便宿在琳琅殿了。想到自己睡觉时的诡异姿势,沈蔚然一个头两个大,皇帝真的要宿在琳琅殿?并不是说不好,这毕竟是恩宠的象征,可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而且她那个样子,着实不好看了些。
服侍他梳洗本该是她的事情,箫晟言她身上有伤不方便,沈蔚然却更相信箫晟是嫌弃她现在这样根本伺候不好。虽然不需要亲自动手服侍箫晟,但这不代表沈蔚然就轻松了。她须得在一旁立着候着,根本歇不得,好在时间不多长,才能够挺得住。
宫女们退下,很快荔枝端着酒嵬信探戳耍信躺戏抛乓煌朊白湃绕奶酪恍〉劢せ褂形蛭等淮砩砩仙丝诘亩鳌#�
箫晟看一眼那些东西,意味不明的吩咐荔枝一句:“将东西放下就退下去罢,这里暂时不用服侍。”沈蔚然听言,脑子一懵,还没说什么,荔枝已经动作干脆利落地退下去了。
沈蔚然干笑两声,看向箫晟,说道:“皇上为何将荔枝遣下去了?臣妾待会儿须得换药,伤口难看,怕是会碍了皇上的眼。”
“那如何?换药这样的事情朕又不是不会。”箫晟不以为然的语气让沈蔚然咽了咽,跟着瞬间醒悟过来为何先前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面前的人……每次与她说话时,语气亲昵态度随意,仿若两个老相识。她段数太低,这会子还没能全然代入原主的角色,也不知道该把皇帝摆到什么位置上去。
她承认皇权至高无上,可是这个皇帝,或者应该说她到底不是原主,并不信奉眼前的人。先前做出那些判断和举动,是近乎下意识的选择。箫晟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难道她真的要让他替她换药?
如果拒绝,便可能会惹恼了面前的人,好不容易博得一点注意力也会功亏一篑,更重要的是以后呢?以后,还可能会有更亲密的事情发生,譬如侍寝,怎么逃得了?沈蔚然终于觉得,这次新生,从最初到现在便没有一件事情不是在为难她。
端了药碗闷声将汤药喝下,嘴里的苦味一直蔓延到心上。
沈蔚然皱眉放下药碗,冷不丁的嘴巴里被箫晟塞了口蜜饯,又听见他不知是讽刺还是调笑的话,“那么苦的药,你倒是喝得豪迈得很。”
“良药苦口,何况逃不过去,索性痛快一些。”
下意识的接话,先前还拧巴着的沈蔚然却被自己的话疏通了心思。
不喜欢苦药,可是不喝不会好,所以必须喝。箫晟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她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只能去承受,既然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大方一些,对她来说才是好事。
努力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些事实,沈蔚然到底忍不住在心里调侃自己一句,从此以后,她便可以努力的修炼自己到抛开肉体的束缚,争取上升到精神的境界了。
“你倒是想得也通透。”箫晟略略挑了眉,看沈蔚然竟然发起愣,伸手挑起她一缕青丝,斜眼睨她,“当着朕的面这样发呆,真的好吗?”
回过神来,沈蔚然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却答非所问:“皇上说这样的话可是要吓坏臣妾了。”
箫晟不介意她这般行径,只道,“还不快去趴好。”
伤口确实如沈蔚然所说那般触目惊心,箫晟动作愈发温柔一些。他很清楚沈蔚然为什么会遭这样的罪,如果他没有回来,许是她便逃不过这一劫了,太后是铁了心想要她的命。
这两日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有些他自己弄不清楚,但总归一切都没有乱。
他一直都在想着这两天的事情,总觉得很不对劲,所以在昨日便暗中吩咐在半路制造刺杀事件以避开此次祭拜的事情回宫。之后只要自己再说,昨夜先祖曾入梦,告诫他这一日不可出行,而他心中惦念先祖,坚持出宫,以至于遇上这样的事情,便可将那帮大臣应付堵过去。
回到宫里,果然是遇到了一些“好”事。
“先前朕让高德全送的不留疤的膏药,都用了吗?”
“是,一直都在用,臣妾谢过皇上恩典。”
沈蔚然咬紧牙关才挺到箫晟帮她换好药,此刻只觉得如蒙大赦,立刻谢了恩典。扭头看去,箫晟已是一副一切都非常满意非常完美的表情,不禁有些想哭,帮她脱了衣裳不能再帮她穿上么……
“皇上。”
“嗯?”
“可否……请皇上帮臣妾一个忙?”
“什么?”
“皇上难道不觉得,臣妾现在这幅样子,很伤风化?”
箫晟望着赤|裸着身子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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