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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将军请走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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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敢在她额头轻轻地啄了一下,脑子里千回百转,当上没意思?当不当的上还的另当别论,现在就说这个,也不怕为时过早。
李大人的手下阿四,带着两个衙役日夜赶路来到竹山,问明陈家的方向,找个茶寮坐下饮茶解渴。
急急忙忙中,三五两盏茶喝进肚子,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瘦个男人坐在他们对面,直接开口问道:
“你们是京城来竹山提人的?
阿四望着那人,不明白那人的意思,那人从袖子里摸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推到他们面前:
“放心,我不会害你们,只是多个嘴,提醒你们提人时顺手多提两个——陈金凤的丈夫跟她儿子,保证让你们回去有益,还会受到嘉奖,顺便这是你在京城聚宝斋的当票,一并还给你,就当是你的辛苦费。”
阿四看看身边的同事,三人眼一对,收下银票跟他自己的当票。
大堂上,陈家老两口见衙役不仅把自己女儿提来了,还把女婿、外孙也一并提来,面面相觑,说出话来,李大人瞧在眼里,问他们成亲多久,孩子多大?慌张之下,几个人说法不一,真相败露。
李大人很快做出判决:陈家两老污人清白,罔顾人命,不知悔改,各杖责三十,流配边疆,陈金凤跟她丈夫同罪。
眼看着父母亲给打的血肉模糊,哀声连连,陈金凤咒骂道:
“沈吟霜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害我全家,我们不会放过你,不过就算我们死,你还是要回陈家,陈家的人会替我们报仇的,沈吟霜你等着,等着!”
“是啊,大人,就算我们千错万错,可是沈吟霜依旧是我们家的媳妇,哪有媳妇长期住在外面,不回婆家的,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陈家老爷子忍着痛,哼哼唧唧地说道。
李大人眼尾的余光扫一下身旁的师爷,师爷眼珠子一转,附耳对李大人耳语几句,结界打开,李大人心里赫然开朗,朗声说道:
“你们虽然三媒六证娶了沈吟霜,可是沈吟霜过门之日,还未礼成,你家儿子就已经命丧黄泉,因此只能说沈吟霜是你们家未过门的媳妇。你们为了自己的骨肉亲情,致他人性命于不顾,不问缘由,草菅人命,人性泯灭,狠毒至极,本大人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一个良家女子再落入虎口。今天,本官判你们两家婚约无效,想来也无人敢说三道四。现当堂宣布,沈、陈你们两家婚约无效,沈吟霜由她娘家人带回,从此跟你们陈家没有丝毫瓜葛。”
陈家两老一听千里迢迢赶来,白白连累了女儿竟是这个结果,急痛攻心,又受了杖刑,眼一翻,一口气上不来,一命呜呼。
陈金凤眼见父母的尸体给拖了下去,急痛攻心,几近疯狂:
“沈吟霜你这贱人,我父母因你而死,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的,我陈金凤一定会报仇的。”
沈吟霜定定地看着她,淡淡地:
“陈金凤,你的父母不是因我而死,他们都是你而死,他们俩是给你这一家子害死的,知道吗?”
陈金凤精神恍惚的跟着丈夫、孩子去了边疆,没多久就得了失心疯,整日里疯疯癫癫,她的夫君因为酒醉,失足落入河中溺亡。
皇太后对李闵顺的处理感到满意,起码暂时这样是最好的,只是对没有查出是谁撺掇陈家人进京的,有些遗憾。
青山隐隐、田野苍茫,一辆马车孤零零的走在驿道上,两道深深的车轴印,在泥泞的驿道刻画出,两条永远不能交汇的平行线,载着心事重重的沈吟霜往渝州而去。
眼见着离家门越来越近,她的心却越来越沉,沉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那年从这里让花轿抬出去,兜兜转转尝尽了人世间的各种滋味,今天还是回到原点,回到那个未知的将来。
再次回到这个并不温暖的家,如负重荷的心沉甸甸的,没有半点的轻松,尽管束缚她的竹山,陈家媳妇的身份已经去除,可曾经的记忆还在,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也不可能轻松得起来。
到了府门前,脚步沉重的走上台阶,一个家丁低着头过来,说是夫人交代,让她从后门进去。
蕊竹搀扶着沈吟霜不动,家丁低着头,尴尬中,田嫂开门出来,看见她,激动的,满眼泪花:
“小姐,您总算平安没事回来了,这几年田嫂想死你了。”
沈吟霜看看大门,田嫂擦擦眼睛:
“委屈小姐就跟田嫂从后门进去吧!”
沈吟霜点点头,绕到沈府后面,进了院子,看着田嫂带着她来到旧日居住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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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十八章 不一样的吟霜
“他们还是让我住这里?”
田嫂刚擦干的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无言的望着可怜的小姐,两年多了,死里逃生转了一大圈回来,还是这么不受待见,还是那么命苦。
“我爹呢?他在家吗?”
“在是在,只是……”
“只是不想见我是吗?他不想见我,我却不能不去见他,毕竟他是我爹,他在哪里?福瑞堂?”
田嫂点点头。
福瑞堂依山而建,顺着山势而下有台阶十几阶阶梯,前面是碧波荡漾的湖水。
后面是一山葱茏的树木,夏日坐在廊下,吹着徐徐微风,满眼都是亭亭玉立的荷花,连带整个沈府都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沈金氏站在福瑞堂的门口,挑着眉毛双目冰冷,双手抱胸眼皮低垂向下看着,一身湖水色衣衫的沈吟霜,带着一个丫鬟跟田嫂沿着阶梯,缓缓上来。
两年多不见,这个丫头长高了,也更漂亮了,远远儿没看清楚,还以为是她那死鬼娘复活了。
“我爹呢?”
沈金氏撇撇嘴:
“你爹说他不想见你,是田嫂没跟你说,还是你听不懂?你这个败坏门风,罪该万死的丫头还有脸回来,你不是在京城很风光吗?看见你爹都可以视若无睹,坐在马车傲而不动,仗着有人撑腰,还把我可怜的吟碧弄的小产,连句话都不敢说。今天,我这个做娘的就要替她讨还公道。”
嘴里说着,手没闲着,一记耳光,重重的摔在沈吟霜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清晰的印在她脸上,一次得逞,沈金氏的第二记耳光又来了,只是这次手掌还没碰到沈吟霜的脸,就给她牢牢的捏着手腕,目光凌冽的看着她,嘴里冒着寒气:
“刚才那记耳光,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让你,但是还想第二次,那你就错了。还有看在你是爹的妾室份上,我叫你一声姨娘,是抬举你,要知道我娘不管是生是死都是这个家的正室夫人,以后你最好离我远点,不要在我面前摆正室夫人的谱。这样大家呢或许还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好好安生的过,如果你还想向以前一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没把你放在眼里。”
嘴里说着,手里用劲,沈金氏只觉得“咔嚓”一声,一阵痛彻骨髓的剧痛伴随而来,手腕酸麻无力,骨折了。
忍着痛,再看看眼前气势非凡的她,忽然觉得她眼花,这个沈吟霜哪里还是两年多前,那个柔弱无助、任她摆布的沈吟霜,分明就是一个凶神,刚才本来打算借着打她几耳光,纠缠起来顺手把她推下台阶,让她摔不死也摔个残废,结果便宜没占到,还把自己的手腕给搭了进去,得不偿失。
沈安在里面听到动静,出来见沈金氏扶着自己的手腕,疼的满脸豆大的汗珠,吟霜面上毫无愧色、冷漠的站在一边,气哄哄的想要斥责几句。
就见管家撩着衣摆,急匆匆的从台阶下上来,喘着气:
“老爷,老爷,那个喜福隆的老板来了,他要见小姐。”
“喜福隆”的老板,那个平日里持趾高气扬,见谁都不搭理的周老板要见吟霜,想到这不由的多看两眼吟霜,两年多不见,吟霜变了,变得他这个爹看见她心里都怵怵的。
周老板无视先进来的沈安,傲慢的点下头,对后面进来的沈吟霜,则恭敬有礼,笑着自我介绍之后,指着身后四个仆人举着的托盘:
“知道小姐今日回家,童总管差人来,吩咐在下给小姐送点见面礼来,希望小姐收下,以后小姐有什么用度需求,只管开口,在下一定尽力置办。”
一个托盘里放着七八匹蜀锦,几双镶嵌金玉的绣鞋;一个托盘里满满一托盘的首饰,金的玉的,样式新颖,做工精致;一个托盘里放着一株高约两尺的红珊瑚,珊瑚通体透红,世所罕见;一个托盘放着好些滋补品,什么人参冬虫夏草雪蛤,旁边还有几张银票。
沈安咽咽口水,贵为渝州首富,见到这些宝贝,也是艳羡得很,生怕她拒绝,紧张的看着她。
还好沈吟霜只是笑笑,就大方地说道:
“那我就收下,请代为向童总管致谢,顺便也向你们主人问好,还有你们少爷。”
“是,在下一定照办,今天就先告辞,改日再来打扰。”
沈安亲自送周老板出去,回来望着那棵红珊瑚,全然忘了刚才想要斥责她的事,得知她想住进望月阁,立刻点头应允。
沈吟霜见他同意,也不多待,让蕊竹跟田嫂抱着礼品先回后院,自己紧跟在后面,沈安跟着她走了两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起她跟金钱豹的关系?
沈吟霜放慢脚步:
“爹亲眼看见,你觉得我跟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想以爹的精明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沈安望着她的背影,言语态度、眉宇间的倨傲,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
沈吟霜打量着屋子,烟青色的帐子,同色的窗纱,一架书架上满满都是书籍,檀香木的家具,窗下的案几上放着一架琴,一盆文竹,想着这里就是娘住过的屋子。
她忍不住拉着激动兴奋地问田嫂,是不是跟她娘住的时候布置的一样?
田嫂擦擦额头的汗,得意地答道:
“当然是一样,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亲自去库房找来的,这幅画,这个砚台,还有书架上这些书,这些家具,都是你娘曾经用过的,连着这个帐子还有窗纱的颜色,都是你娘那时最喜欢的颜色。我最喜欢看见你娘,在细雨蒙蒙时,点上香薰,坐在窗下弹琴,那琴声好听的连树上的鸟儿都听得入迷。”
田嫂温柔的看看眼前的二小姐,恍惚间就像又回到了从前,她娘坐在那弹琴绣花席写字的情景,目光里充满对往事的回忆。
沈安听着金氏的唠叨,心烦的走出屋子,不知不觉却来到了吟霜的院子外,这丫头自打搬进来,就没出过院子,也不知道她怎样了?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捱过来的?
唉,现在看着她,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女儿,那清丽的模样跟她娘一模一样,努力想回想以前,才发现那十几年跟她的记忆竟然是模糊的,空白的,就连她娘也是。
窗纱内透着柔和的灯光,撩起珠帘,灯下吟霜穿着一件牙黄色绣着玉兰花的长衫,一头乌发随意的垂在身后,斜倚着身子,拿住本书正看的起劲。
蕊竹见老爷进来,忙招呼着他,吟霜放下书,眼睛放空也不说话。
沈安尴尬地笑笑,自己找个座,在吟霜对面坐下,让蕊竹说给倒一杯茶,说他晚餐吃咸了些,现在有些口干。
喝着茶,视线移到那盆珊瑚上,啧啧几声,站起身子,过去上下仔细欣赏。
吟霜在他身后不冷不热地说道:
“爹如果喜欢,那等会就顺手抱回去。”
“你送给爹?”
“一家人什么送不送的,爹跟女儿这么见外!本来我也想明天让田嫂给您送去的,白天不过是碍着周老板的面子。”
这话落尽沈安耳里特别刺耳,回眸打量着吟霜,心里的愧疚跟不安放大,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于是指着那珊瑚:
“那这个爹就抱回去,天气日渐热起来,你的穿戴该换季的就叫裁缝来家给你做。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你就看在爹的面上,多包涵些。”
蕊竹见小姐似乎不想在听下去,在旁边插嘴说道:
“老爷,不用,周老板早就给小姐送来了好些春夏的衣衫,面料款式都是上等的,上下都齐备,就那些小姐都穿不过来。”
沈安抱着珊瑚临出门,又回眸侧目看眼跟在身后送他出门的吟霜,父女俩明明近在尺咫,此刻中间却隔着千山万水。
送走沈安,吟霜站在门口,嗅着春夜弥漫着浓郁花香气息的空气,享受着夜晚的静谧,信步走下台阶,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遥远的天空,云层很厚,遮住了月光,浩瀚天际空旷寂寥,竟连一颗星星的行踪都看不见。
云上,慕容天脸孔浮现,他灿若辰星深沉的双眸看她,也不知他怎样,可有想起过她?他知道她回渝州了吗?缘起缘灭,所有过往闪现,她诧异自己在心里竟然从来没有怨过他半分,思绪翩跹……
千里之外的边关军营后山坡,慕容天寂寞孤单的站在那,身上的寂寥跟夜色融成一团,沈吟霜的一颦一笑都在眼前,就连睡觉也要出现在他梦里,唯有站在这心里会踏实些,总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从刘澈的来信得知,她跟竹山陈家的婚约作废,又回到了渝州沈家,她现在在渝州还好吗?他还有机会见到她吗?一念之差,已经错开,是该怪老天捉弄,还是怨他跟她有缘无分?情深缘浅!
山坳处,一个身影落在如霜的地面,慕容天吐口而出: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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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六十九章 神秘的蕊竹
子冲见少爷狂喜之后的失落,拿着手里的信,数落道:
“宋什么宋,这会子在这唉声叹气有什么用,要是当初你肯听我一言半句,不是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早就恩恩爱爱神仙眷侣一对,现在可好,害了你自己更害了她,想想沈姑娘这几年所遭遇的,你的那点子伤心算什么?要是我,有功夫在这伤心,还不如拿起笔写封信给她,问问她现在可好?反正她如今已经回到了沈家!一切又回到了远点。”
“可是她还会看我的信吗?”
子冲气的咬咬牙,叉着腰:
“少爷,我说你是真笨还是装的,沈姑娘不看是应该的,可是你不写就是你的不对,要是我这么放不下,早在京城就带着她远走高飞,管他什么陈家张家的,嫁过人没嫁过人有那么重要吗?你看看人家那耶国的人就不会计较这些!还有你觉得沈姑娘经历了这些,以后在渝州还会有人要娶她吗?难道你要再她重蹈覆辙一次,再去给人家冲喜或是做小妾,别忘了她那个娘还有她那个爹,都不是什么好货!还有京城里她的两个姐妹,会让她好过吗?与其在这一个人伤心难过,不如做点实际的事。”
慕容天听的心里跟火烧一样,现在的局面是他一手造成,追悔莫及,痛彻心扉,所做的也只能是给她写封信而已!居然还这么犹豫不洒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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