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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暴动狂妃 完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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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起来,这两个女人实在不甚聪明,事事遗有漏洞,我只派人稍稍一查,立刻就查出她二人关系匪浅。
说起陈婕妤与容婉盈的事儿,无非不就是为了两个字:情和利。
容婉盈为情伤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她容不下我,也是在情在理,错就错在不该连累他人。她恨我把她逼去尼姑庵,险些错过一桩大好姻缘,其实尽可以冲着我来,不用折磨可怜的翠心,以小榕要挟,让翠心替她下毒。当然,这宫里头,接应翠心的无非就是陈婕妤了。这女人也不知是为情还是为利,最起码,我还能从容婉盈眼里看到她对子初的真心实意,而她……
这位婕妤妹妹也真心狠,她一来差遣手下四下渲染我的谣言,可笑的是,那替她办差事的小太监也是个机灵人,那日竟会捏着玉牌子来找我。玉牌子上刻得无非就是我与子初的大名儿,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无非就是这些个肉麻兮兮的话儿,其他倒也没别的。她是极尽可能地抹黑我,后宫的谣言八成也是她给散出去的。
另外,她借着中毒一事巧妙地把贤妃扯下水,拉了个替死鬼背黑锅,手法虽则不高明,可也料想皇上怒火攻心下,定不会细想细问许多。估摸着,那瓶子醉生梦死从贤妃寝宫内搜出来时,子璇面色该绿了,也就二话不说把贤妃押下去喀嚓了。另外,贤妃的死对她来说可能也有好处,或是,此次诞下龙子,未尝不能鱼跃龙门高升呢?
187 伴君如伴虎
187 伴君如伴虎(3125字)
我明里暗里把话都跟她们说了,摆明也是想放她们一条生路。一来,我确也没什么损伤,二来,贤妃都已经挂了,再把眼前这两女人杀了,贤妃也是回不来的。既然如此,何必污了我的手,杀两个无用的女人呢?
谅这次威吓下来,婕妤妹妹该会好些月担惊受怕,夜不能眠,散播谣言、合伙毒害皇后这两罪名捏在我手里,我还怕她造次不成?
哼!
不过事后,十月底时容婉盈到是来找过我。
她恭恭敬敬地向我磕了个头,谢过我放她一马,还说此大恩大德将会铭记于心,我看得出那倒是真心实意的。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心内暗自沉吟着;其实要杀容婉盈还不是我张口闭口,弹指灰飞间?只是……她是真心爱着子初的。若是再把她杀了,那子初身旁岂非连个能说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了?
我当时只是沉沉地望了她一眼,告诉她牢牢抓住眼前的幸福,好好照顾那个男人,于是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我怕我迟一步冲出去,会在她面前失了端仪,泪流满面……
十一月初,子初辞别皇上,带着侧王妃正式上路,赴任甘州。
我与他,终究是有缘无分。
站在飘着淡淡细雨的窗前,一拨拨从窗外灌入的冷风吹得我浑浑噩噩的头脑渐渐转为清明。
我叹了口气,抬手抚抚微微隆起的肚腹。他,应该还不知道我怀了他的子嗣,若是……他该有多么高兴呢……
手中的宣纸迎着风儿“沙啦啦”作响。
我抚着肚腹慢慢依窗户坐下。
信是容婉盈留下来的,她的字很是清秀,阅上去十分舒服。
信上大体说了说小桃的事儿,只说小桃当时是子璇送去子初身边作监视之用的,而且这淫妇儿暗地里百般对子璇曲迎承欢,后来更是珠胎暗结。
容婉盈当时不知原委,还误以为小桃肚子里的孽种是子初的,嫉恨交加之下,便暗中指使人弄死了小桃,而且据说还是得了太后的应允。
事过很久,容婉盈自个儿才搞明白这件事的始末,这才知道太后从头到尾都是个明白人。
照搬太后的原话便是:这个轻佻浮躁的低贱女子,怎配拥有皇上的子嗣,怎配为我大秦开枝散叶?
不过后知后觉的容婉盈误打误撞撤了皇帝安排在子初身旁的眼线,如此一来便彻底得罪了子璇。那也是为何子璇对这个表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缘由。
那次明着是我把小桃的事儿挑明为难容婉盈,私底下,子璇正好顺杆子爬,借机让容婉盈去尼姑庵静修。
我当时不明白,可如今结合着容婉盈的话儿再来看,他是摆明了给容婉盈杀了一记回马枪,通过这件事,他实际是警告她:无论事隔多久,只要他想追究,她容婉盈还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不要尝试挑战他的帝王权威,就算她容婉盈是太后的亲侄女又如何?事到临头,太后还是保不了她的。
容婉盈该是回报我的不杀之恩,才试着把埋在心底的事儿详细告知我,也算是一个警示,伴君如伴虎,还是莫给眼前的梦幻迷了眼吧。
帝王终究是帝王,这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一旦触了他的威仪,恐怕下场……
我烧了那封信,重新坐回窗前,细细地望着窗外朦朦胧胧的雨丝,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些天,叹气叹得挺多。”一道轻若罔闻的低笑声忽地传来。
我连眉眼都未抬,含着一丝倦倦的困意,“你最近倒是闲得多了。”
“那倒是,呵呵,战火暂时缓了,反正还未烧到家门口,还能得空喘口气儿,呵呵。”水玲珑一步三摇晃至我身旁,“怎么样,有没有好好保胎?怀了身孕切忌东想西想的,老叹气,对胎儿身心健康都有极大负面影响。”
“水玲珑。”我一手抚着小腹,稍稍抬起眼,“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
“你难道就没想过要回去?”
水玲珑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我微微提高声音,“难道说,在我们的世界,就没一个你所留恋思念的人?”
“思念吗?”水玲珑迷蒙地看向窗外,隔着细雨端望窗下所栽的那棵月桂树,久久未有言语。
“这里不是挺好的,没有工业污染,没有令人烦躁的汽车喇叭声,也没有……”她看着飘飘摇摇的牛毛小雨,淡淡地说着,忽而顿了下来,缓了许久,才道,“同是女人,我看得出来,皇上是真心真意对你好的,这份深情莫说放在一个帝王身上难得,就算你真回去了,你扪心自问,你会开心么?”
“若寒。”她顿了顿,转首看向我,“其实,也许在你还没有察觉间,你已经把一颗心落在了这里,回去,也只是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小雨拍打着窗台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树影婆娑,空气中环绕着淡淡的清幽香气。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随着她的目光望出去。
隔了半响,我才幽幽地开口,“你那么喜欢子容,就该极力争取。你是个现代女性,可别跟我说,你在古代呆久了,思想也变老旧麻木了。”
水玲珑扯出一丝苦味的笑,忽而幽幽地哼起了一首悠长的歌曲,“做你终生守护神,凭这一点好处可不可将美丽留住。没法深得你心,哭泣都不吸引,用我一身本领交换缘份。若我深得你心,只因懂得拥吻。不希罕你的心,还你最肤浅一吻……”
玲珑的歌喉很清亮,宛转悠扬,和着柔柔的细风飘入耳中,很是动听。
只是我当时却不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这般义无反顾的留在子容身旁。或许这便是她最初的亦是最终的选择,为了子容,她可以抛弃一切的一切,包括那些我们所重视的一些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友情,再比如……生命!
人生之于我们,有多少个春夏秋冬可以苦等呢?可是对她来说,即使是伴在他身旁,就这样默默守候着,也是件很幸福的事儿吧。
这点,我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再一次碰到她,也是再一次聆听到她的歌声,才彻头彻尾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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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日子枯燥乏味的一天天过去,期间我也不是没跟萝卜联系过,只是很奇怪的,手表半点信号都没有。
子初,也像是完全失了音信儿般,根本没有一丝联系,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
时值四月中旬,肚子已经大得不像话了,滚圆滚圆就像一颗球,上哪儿活动都不方便,整日里叫我腰酸背痛的,我感觉,会生个小子。
这些日子倒是过得满平静的,不过隐隐听大臣们谈起,说是边关的战火烧得十分炽烈,据说大蒙国那位英明神武,深得民心的皇帝:长孙无月,已经在短短数月内连连吞并三个周边小国,野心显露,可见一斑。
只不过又听说,前些日子,这个向来从容淡定、心如磐石的帝王,忽而为了某种原因放弃攻打即将到手的城池,还惊慌失措地赶回营地去了。为此,那小国,叫什么来着的呢?我想了想,不太记得了。听说那小国伺机反扑,乱军冲入长孙无月麾下驻扎之地,似乎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乱,好像那个皇帝还为此受了点儿轻伤。
这话从兵部侍郎王大人口中娓娓道来时,有些大臣面上明显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直道: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你说得就是大蒙国那位出类拔萃的君王,长孙无月?
当时王大人气得脸也红了,直嚷着:我还没到那种上了年岁记忆力衰退的地步吧,这探子来报还会有假?
于是众说纷纭,议论纷纷:天哪,这……真是太离奇了。
王大人,您说旁人我还相信,可说是长孙无月此人,他会惊慌失措?丢兵弃甲不战而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当时正好经过太极门前,听得那堆大臣围在一处争辩,甚觉有趣。
于是,我便下了软轿,轻轻巧巧地喊了一声王大人。
经过王大人一番诉说,我才稍稍了解长孙无月此人。据说,是个无所不能、百姓敬畏爱戴的年轻帝王。
大蒙国是在长孙无月登基后,短短三年内迅速崛起的。依王大人的说法是,三年前,黑国还能与之匹敌,三年后,就是秦、卫、蒙的天下了。
据说长孙无月年仅二十四岁,才智谋略皆高人一等,座下谋臣武将无数,皆忠心追随其左右,个个可谓誓死效忠型。据说他素来冷静,面部表情不丰富,就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经典类型,也难怪众大臣怀疑,像他那样的人,怎会莫名其妙放下即将到手的战果冲回营地去?
难道说,在那硝烟弥漫的营地里,有比那座城池更值得他珍惜的东西存在?
宝宝用力踢了我一脚,我揉揉肚子,龇牙一笑,暗暗嘀咕一声:臭宝宝,等你娘我把你生出来再好好虐待你,让你叫我遭十个月的罪,臭宝宝。
185 帝王情深(三)
185 帝王情深(三)(4035字)
“采儿,那边出了什么事了?”我朝着声音发源地抬手一指。
“娘娘,采儿先过去看看。”
“不必了,我们一起过去。”
“这,万一……娘娘还是先留在这里……采儿过去打探打探一会儿就回来。”小丫头十分机灵地向我行了一礼,转身匆匆奔去。
我摇了摇头,心想自从有了肚子里这个宝宝后,自个儿就成了个小废物了。
我哪有那么娇贵嘛,虽然因为有了宝宝,如今不能修习师父授予的吐纳心法,不过之前因为在山里静养了五个月,已差不多把伤都治愈了,现今自由活动总不成问题的。偏生子璇就不怎么放心我,到哪儿都得派几个人跟着,唉,麻烦。估摸着,他是怕我跑了罢,我心里揣测着,独自坐在凉亭内。
没过多久,采儿又跑了回来,冲我嘻嘻一笑,“娘娘,没什么事儿,是德妃娘娘的贴身婢女在教训一个没长眼的奴才。”
“德妃?”
“嗯。”
“采儿,带我过去看看。”
“可是娘娘,正在动手呢,万一伤着您……”
“没事,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加害我。”这点我到是挺有信心的。
自从那天在柴房里被子璇亲手抱出来,当个宝似的捧回承乾宫后,我就一直被他安置在承乾宫内,一个月来还没回过栖凤园呢。
虽说是同房分床睡,可外人哪晓得这其中的奥妙,都当这一个月来我极受恩宠,后宫那些三姑六婆们背后早把我杜撰成一个专吃男人魂魄的妖怪……
再说以前从没开过如此先例,说有哪个嫔妃娘娘能特准入住皇上寝宫,得帝王专宠?做梦想想还行,若真付诸现实,我就毫无疑问成了一个专勾男人心魂的狐狸精了……
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反正她们当着我的面是连半个屁都不敢放的,就由着她们背后说去吧。
再说了,我着实不想生事儿。回想起那个苏昭容,我又止不住叹了口气,眼前模糊地起了一层涟漪,返回三日前,承乾宫御书房内……
那天天气也还不错,我撇开采儿,一个人在承乾宫内闲逛逛,侍卫们看见我纷纷下跪见礼,我嫌麻烦,便琢磨着向僻静点的地方走去,不知不觉就来到子璇的御书房前。
我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忽见小安子笑眯眯地领着一袅袅娜娜的丽人行来,我便下意识地躲到一旁观望。
小安子领着那女子走到御书房外通报了一声“皇上,苏娘娘带到。”
“进来吧。”子璇清冷地声音灌入我耳中,似乎,多了一份不耐。
小安子识趣地离去后,苏娘娘便跨入门,酥软地叫了一声“皇上”。
那声音……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不由得抖了抖,搓搓手臂上的小疙瘩。
想来这个苏娘娘耐不住寂寞,冲过来找皇帝了……我也识趣点快走吧,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谁知走不到三步,就听苏娘娘开始念起了我的名字“寒儿什么什么的”。我心里一时好奇,便不由自主掩了过去,贴着门在窗户纸上戳个小洞偷窥一下。
偌大一张书桌前,苏娘娘一径地往子璇怀里软去,每回都被皇上拒绝,还犹不知趣,半分没瞧出他憋火憋得快要爆发的面色。
“皇上。”她那一叫,简直比之前还要酥上半分。
我的妈!我在心底如是喊着。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这可不是臣妾说的,是听姐姐们说的,都说四爷天天在嘉德院念着皇后姐姐的名字,说他们两个私下暗通款曲……”
“放肆!”子璇反手一记耳光狠狠拂上苏娘娘的面庞。
“啊——”苏娘娘惊叫一声,“扑腾”,一屁股落在地上,面颊顿时高高肿起一片,疼得两眼泪汪汪。
“皇上……臣妾也是不想皇上给奸人蒙蔽,才会……”
“住口!朕瞧你才是个心思诡异的蛇蝎毒妇!来人!”子璇放声怒喝。
于是,我还来不及脚底抹油开溜了去,一帮子侍卫便从外院冲了进来,见我在门口杵站着,连忙跪下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寒儿。”子璇满脸兴奋地冲出门来,轻轻勾住我的腰,垂首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当时就只有傻笑的份儿,眼睁睁瞧着那呆傻的苏娘娘领了二十大板,又哭又嚎地被送回去了。
涟漪一层层退去,消散于眼前,回想结束,我唉地再叹口气。
这样一来,谁还敢当面再阴我呢?除非嫌命长,或者屁股够硬!子璇他……我真是无语。
我扭头望了眼采儿,“走吧,带我过去瞧瞧。”
“那娘娘您小心点儿。”采儿见拗不过我,只好随我一同过去。
出了长亭,愈走近那里,鞭子甩肉的噼啪声愈加响烈,间或夹杂着一丝半丝的尖叫抽泣声,喊声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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