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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暴动狂妃 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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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对不起,脑袋自个要神游,任谁也没法控制。”
“什么?”小丫鬟瞪怪物似的瞪着我,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转身投奔信姐处,叽叽喳喳的叫道,“信姐,信姐,我瞧这人古怪的很,且不说她奇装怪服,惹人注目,就说这说话吧,也似乎有毛病呢,我怎听不懂她说什么?”
信姐严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不管你是经谁介绍来我这儿的,也不管你的后台有多大,总之你得给我记住一点。你到了我的浣衣房,就得守我的规矩,听我的话。不该你讲的你不要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记住了吗?”
不是吧,难不成,她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魏爷介绍过来的?
敢情这府里的油水非常足,人人都争破头来抢此金饭碗么?
不过是个佣人好不好?谁稀罕来着?
“信姐在问你记住没有,你怎么又不支声了?你哑巴吗?”小丫鬟提手将我一推,恼火的冲我大叫。
013 惨啊
太不可爱了!真是欠人管教的小丫头!
我眯起眼,扬起弧度微弯的唇,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许是被我的眼神吓着了,她呆了呆,犹犹豫豫的退到信姐身后,小心翼翼的望了我一眼。
“小翠,你先带她回房换掉身上这套不伦不类的衣物,再带她出来熟悉熟悉环境。”
“是。”小丫鬟防备性的瞪了我一眼。带着我从浣衣房后门出去,来到一排低矮的屋子前。
“就是这?”我没眼花吧?
小翠板着圆脸,不耐烦的催促道,“快走快走。”
我跨入右首第二间房,看着这间晦暗、潮湿,极为狭隘的小房间,不迭的摇着头。这房里,别的啥都没有,只居中放置着一张八人大通铺,上面横七竖八的摆着各人的被褥,花花绿绿,杂乱不堪。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吗?
睡惯高床暖被的咱,怎么沦落至斯?惨惨,真惨!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王府的待遇,也真是太差了,佣人们都不起来造反的吗?居然还有人争破头,想混这口饭吃,脑子有病吧!
说实话,这套直领窄袖、浅绿色的丫鬟服,穿在我身上略嫌小了些,幸好衣服还算清爽,我也就将就着勉强穿一下吧。反正也不出去选美,能看就是了,总好过原先那套皱巴巴的衣服。
小翠递给我一支木簪,指指我草窝似的头发,冷眼一翻,“头发那么丑也就算了,出门居然也不打理,你先用簪子马马虎虎把头发固定一下吧,省得一会儿做事的时候又弄得乱七八糟。”
“做什么事?”我莫名其妙的瞪着她。
“浣衣房当然是帮人洗衣啦,你说做什么事?”她没耐烦的瞪了我一眼,“动作快点儿,呆会儿还得带你出去熟悉一下环境呢。”
“神经。”我随手将木簪一抛,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发圈,随随便便的扎了两下,“走吧。”
“你就这样?”
“喂,你还想怎么样啊?要我跟你弄一样的头,杀了我得啦。”我指着她左右高出的两蓬发髻,无聊的翻翻白眼,“大姐,这种奇怪的窝窝头发型很难看好不好?”
把头发盘的像个馒头似的,一左一右种在两旁,哈!我才不要安这种发型哩。
“我叫你用簪子……”
“小翠姐,表姑娘的贴身丫鬟红儿找你。”一道清脆的叫声打断了她的嚷嚷,她立刻丢下我出门,好似这表姑娘大有来头。
014 出府
我一手高举着左腕,向着金灿灿的阳光眯起眼,观测着手表表面。
不行,信号还是极其微弱的,根本就联络不上任何一个朋友,该死的,是不是时空差距太大的关系呢?
我顺着小路一直走,出了一扇白玉圆月形小拱门,双眼忽地一亮。
此处该是王府后花园,假山环绕,怪石嶙峋,居中铺了三条碎石走道,两旁皆植满名贵的花草树木,争奇斗艳,芳香扑鼻。
这里的空气简直好得出奇。
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瞬刻间,心胸内涨满了丝丝缕缕的芬芳。那股浓醇的、清香怡人的味道,使我微微沉醉其中,久久未能言语。
王府大门一般是向南开的,那后门定然是居北。
我按了下手表按钮,但见表面转为一片莹绿之色,细密的绿色线条“滋滋滋”向前延伸,转瞬布成一张密密麻麻的方格网。紧跟着,一条红色的指示性线条在方格网中蜿蜒行走,曲折伸向前方。
这就是此联络用表的固定特效功能之一。即便是再复杂的地形,经过它的三秒勘测,定能找出一条最便捷的正确通道。
所以,有了它,也不必担心自个会迷路。我连跑带跳的穿过后花园,顺着弯弯曲曲的廊道三拐四拐,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后门口,放缓脚步,沿着墙探了探头。
果不其然,后门有人把手。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既然后门走不通,那咱另想办法。
顺着围墙来到偏远的角落,选了其中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我一溜烟的爬了上去,身手矫捷的跳上了围墙。
我在围墙上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只暗灰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点儿粉末状的东西,抓在手心里搓搓抹抹,再在那双恶俗的绣花鞋底倒了些。
念及小翠姑娘头一眼见到我的脚,那副惊恐莫名的表情时,我又不免暗暗好笑起来。
说真的,我的脚一点儿都不大,平素就穿三十五码的鞋,这在我们的社会很正常啊。
这只能说,古代的男人、女人、眼光、想法都有问题,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审美偏差问题!
男人认为,女人小脚最美,女人便头脑发热,个个以小脚为傲,集体搞自虐,把好好的一双脚,缠得像个粽子那么大!美其名曰:三寸金莲。
这也难怪她们走起路来都扭扭捏捏的,你们想想,就这样一双畸形脚,能走已经很不错了,若要像我这般自由自在的连蹦带跳,恐怕就是痴人说梦了。
据说,脚大的还嫁不出去,换言之,像我这样“大”的一双脚,在古代是休想嫁出去的!
你就老死在家里吧!街尾杀猪的屠夫怕都不敢娶你这么丑的女人!小翠当时是这样对我说的。
015 造型很奇特
注视着那双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绣花鞋,我又是一阵恶寒。
为了搞到这么双超大号绣花鞋,还真是不容易,小翠奔来跑去,最后终于找来一双最大码的,才勉勉强强把我的大脚给塞了进去。
不过,我觉得有点撑,穿着好不舒服。
我这人最怕穿小鞋,何况还是人家给我穿的小鞋?
我从来都是善待自己的,吃穿住行,一切皆以舒适为前提,穿成这样叫我怎么走路?
于是,我便当着小翠的面找来一把剪子,“嚓嚓”几下把脚后跟的布料剪去了,自作主张的将这双绣花鞋改良成拖鞋,如此踩着,总算不顶也不撑,有了些舒适感。
想着当时小翠瞪大的铜铃眼,我就忍不住要笑。也许,她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古怪的人吧。
当然,她也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人处事的原则。
我在手脚涂匀粉末便返过身,四肢攀爬在墙上,像壁虎那样,一步一步向下移动,墙也不是很高,几秒后我便安全落地,两手轻轻拍了拍,粉末随风而逝。
我抬手看了看银表,出了府后,信号似乎比适才好了些,但还不足以联络用。
嗯,得先去找个有信号的地头,随便跟什么人联络上都好呀。我暗暗思忖着,疾步行走。
绕出王府门前那条青石板大道,我的眼前豁然开朗。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来去皆是人,他们疑惑的目光落在我的发端上,偷偷瞄了几眼,又忙不迭的把眼光调开。
我抬手摸了摸那把被我高高束起,用发夹随意固定在后脑勺的栗色卷发,嗤笑一声。
这鸟窝头配这身丫鬟服,该是多么怪异呢。幸好裙边够长,堪堪遮住我那双“拖鞋”,否则还不吓死一街的古人?
想到会心处,我不由嘻嘻一笑。提起长长的裙子,欢快的向前跑去。
这看来像是个集市,两边都是店铺、货栈、客店等。最明显的要数一家名为积云楼的酒楼,造得相当华丽,门前客流络绎不绝。
积云楼旁有一家茶嗣,名为凌云斋,与之比邻而建,规模亦不小。
我仰起头望着茶楼门口那块龙飞凤舞的匾额,显是出自名家手笔,字字铿锵有力,形体优美,且还镶上金框。
匾的右下方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印,上面的小字我可瞧不清楚,可没准儿是哪个达官贵人赠的哩。
我之所以被吸引,到不是因为凌云斋这三个字,而是因为凌云斋门口围着的一大堆人。
016 茶圣
我一向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好不容易挤进人堆,定睛一望,只见一个方头大耳的员外爷、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提壶坐在案前。
一个指着手里的壶道:“鄙人是从三十里开外的龙塘取水而来,不知杨员外是从何方取水?”
“哼。”那位瘦大叔冷嘲道,“杨某不才,此水乃如假包换的惠都泉水。”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我虽不知惠都泉水为何,但心想是极难取得之水,故才会引起众人推崇。
看两位大叔这阵仗,怕是在斗茗吧!呵呵,好玩,我心念一转,稍稍按了下表,干脆把这段影像摄录下来,以后回了家,还可拿出来给朋友们看看,大伙儿围坐一处,吹吹小牛也好。
方头大耳的员外经此一嘲,不再言语。
二人默默烧水煮茶,其间接连经过三沸,再调入适当的盐,尝尝咸淡。
此一举到是叫我大开眼界。
盐水烹茶,以前我略有耳闻,想不到今日居然能亲眼目睹,也算是一奇。
二人步调统一,速度一致,皆将汤面呈黑云母状的水膜舀出倒去,经过一番烦琐的步骤,终于将各自面前的五只茶盏注满了水。
二人同时起身,向我身旁的一位青衣客施于一礼,同声道,“请宫先生品评。”
“岂敢岂敢。”青衣客随口叨念两声,正待向前,不料正好听到我暗自咕哝的一句,“胜负已分,何须再评?”
他倏然转过头,白净无垢的脸上现出一丝惊疑,“敢问姑娘,适才可是你说胜负已分?”
“不错,正是我说的。”
众人又一片哗然。
有人道,“小姑娘,你可别胡乱瞎说,你岂敢在茶圣宫先生面前班门弄斧呢?”
“是啊,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另一人向我绕了个白眼,分明嫌我不知趣。
到是那位宫先生,自始至终都以平静的眼波望着我,我看得出,他的目光中并无鄙意,甚至还添了几分兴趣。
此人年约三十上下,束着高髻,眉宇宽阔,白面无须,相貌平平,身笼一件淡青长袍,袍袖宽大飘飘然,随风而摆,远看,恰有几分不若归去的仙风道骨。
瞧他年纪不大,便被人尊称为茶圣,那自然是对茶道深有研究。
他见我直溜溜的打量他,心里也不恼,只微微含笑的回视着我,“如此说来,姑娘对茶之一道定是颇有研究,但说无妨,宫某愿闻其详。”
那群好事的围观者皆带着三分看好戏的表情瞄着我。
017 结交
我视若不见的走上案前,指着那十只茶盏淡笑道,“我说胜负已分当然是有根有据的,大家可先看这两杯茶的色泽。”
我一左一右端起两杯茶呈到众人面前,“举凡品茶,汤色是以纯白为上。色纯白,表明茶质鲜嫩,蒸时火候恰到好处。色发青,则表示火候不足,色泛灰则显示蒸时火候太老,色泛黄,说明采摘不及时。你们可以看一下,我左手这杯略略泛黄,也即是说,这位杨员外,选用的茶叶本身就不如这位胖员外,胖叔叔略胜一筹。”
杨员外闻言,不禁冷下那张瘦脸,鼻中哼着气儿道,“单凭这点即可下结论了吗?未免过于儿戏。”
“当然不单凭这一点。”我不甘示弱的递给他一个白眼,笑着说道,“大家可继续看这两杯茶的汤花,其一,窥其色泽,当然,品评汤花色泽的标准同上,明显又是杨员外差了些。其二,是看汤花泛起后,水痕出现的早晚,早者为负,晚者为胜。你们看,我右手这杯,汤花细匀,紧咬盏沿,久聚不散。再看左手这杯,汤花泛起后,不能咬盏,很快就会散开。汤花一散,汤与盏相接的地方就会露出水痕,所以说,又是瘦叔叔略负一筹。”
说完,我将两杯茶横递到宫先生面前,大伙儿争先恐后的凑来观测,外行人皆唏嘘着直点头,“是啊是啊,果如姑娘所言,还是苏员外高啊。”
“姑娘,佩服佩服!”宫先生拱手笑道,“在下宫南雁,是这间茶嗣的主人。今日有幸在此得遇知音,还请赏脸,移驾斋内,待我略备好茶,你我共享。”
“宫先生太客气了。”我不禁略略泛羞。
说起茶道,我也只是略知皮毛,刚才所说,大抵都是书上看来的,可没这位宫先生说得那么好。知音,呵呵,半桶水知音吧!
想不到古人还满热情的,只在大街上随随便便结交了一个朋友,就会请人去喝茶?
“请。”宫南雁含笑伸出右手。
“宫先生,我……”
“请吧,姑娘,凌云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进得去的哟。”路人甲忍不住插口,听口气不无羡慕之意。
“是啊是啊,凌云斋的茶天下闻名,你不去尝尝以后定会后悔。”
“姑娘可是有急事?”宫南雁礼貌性的向我颔首。
“急事到没用,只不过,你只请我喝茶,不请我吃饭吗?”我摸摸有点干瘪的肚子,眨眨眼。
宫南雁不禁失笑,“品完茶,宫某再陪姑娘去积云楼用膳,可好?”
“好。”有得白吃为什么不吃呢?我笑嘻嘻的点了个头,跟着宫南雁大摇大摆的走入凌云斋。
018 我很特别
这茶嗣建得十分雅致,更是在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风味。
宫南雁将我迎上二楼雅座,在靠窗处落座。此处的桌椅均用黑檀木打造,坐着十分舒适。
“宫南雁。”我见他怔了怔,不由淡淡笑道,“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
“宫南雁,你确实是个奇怪的人。你一直这样对人毫不设防的吗?你难道看不见我一身粗衣麻布?不怕我是从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不怕我污了你这高贵的地头?还有!你看不见我的头发吗?你真得一点感想都没有吗?”
“你问了这么多的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他不禁笑了,“在下只是请姑娘来喝茶的,何必还要盘查家世呢?”
“哈哈。”我爽朗的笑了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说的对,反而是我,猜东猜西的,到嫌得太小家子气了。宫南雁,你算是我来到古代所交的第一个朋友,你比那些人可爱多了。”
“啊?”他举杯微微侧目,似有诸多不解的瞧着我。
听不懂就算了,我淡然的笑了笑。
“还未请教姑娘高姓大名。”
“我姓云,名若寒,你叫我若寒吧,可别姑娘来姑娘去的了,我听着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
“今日有缘结识若寒姑娘,但觉姑娘与众不同,似乎……”
“带有几分男儿豪气?”我替他接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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