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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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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时候,江放没忘去想,那妇女和那男子都是属于七成左右的那类人。
直到所有人都上了车,江放总算是踩上悬空的铁梯。
一入车厢,就有一股扑鼻的恶臭传来,臭脚,臭汗,臭垃圾,应有尽有,一应俱全,全然不少。
几年没有坐火车了,江放对这个几年没有出现的场景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不习惯,这种不习惯宛若将一个垃圾袋丢入垃圾桶一般,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江放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必须找回那种曾经做浪子的感觉,且要进一步的加深那种感觉,对一个不再少年的漂泊者而言。
车厢内自然已经满满堂堂,江放清楚的看见,大凡从自己所生存的小县城上车的人,此时此刻,多半都站在了车厢与车厢的交接处,不少都被迫压抑郁闷的挤入了厕所。良心不佳的某人,在自己挤入厕所的一刹那,索性砰的一声,将厕所的门给硬生生关闭,然后倒地忽忽大睡起来。
雷霆般的鼾声,从厕所里穿出,并未引起多少反感。
反倒是让厕所门外站立的不少人都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江放望了几分钟,就觉得眼睛有些疲惫了,在身体疲惫又无处可睡的情况下,眼睛疲惫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江放毅然挤到吸烟室,吸烟室里也是人满为患,上十个男女一边叼着香烟,一边静静的叹息着什么,江放猜想,他们或许都在叹息自己为什么要坐火车。
准确的说,是为什么要上火车。
当然,在他们作出这番叹息的时候,一定已经意识到,为了种种与生活有关的原因,他们必须这么做。
这时,江放再次掏出了一根“黄山”,擦亮了一根火柴。
火柴擦亮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张望的目光,这让江放有种深深的满足感,同时暗自叹息道,眼前的所有人啊,心境怎么就如此不平稳呢?不过是一根小小的火柴罢了,却能打断你们与生活有关的叹息。
“黄山”燃烧的时候,江放狠狠吸了一口,狠狠吐出一圈圈圆溜溜的眼圈。
“呀,是江哥。”
第一圈眼圈飘散的一刹那,一个极具磁性的声音笔直的射入江放的耳中。
邱蓉,毫无疑问,这种声音非她莫属。
第三章 那一夜,我风情万种
第三章 那一夜,我风情万种
那一夜,漫天星辰长出脂肪又失血为漂泊的句号
我将那些句号望进心里,成了一连串省略
拖曳着长长的躯体和尾巴。
牵牛花在那夜通通盛开,我听见喇叭合奏的交响乐
突破物种的类别,在男女之间
我豁然突破无意义的矜持。
缄默彻底融化,被告白锻打成钢尺
量出曾经万里和如今心与心相隔的距离
以及胸与胸中间夹带的一串纽扣,当我悄悄拨开
那一夜,我风情万种,使午夜嫉妒成昼。
。。。。。。
转过身来,江放立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影,不是背影,是面影,一张娇媚但不娇艳的面影。
“江哥,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听说你决定不去读复旦了?这是为什么啊?”
江放闻言,暗叹,邱蓉这丫头平日里总是少言寡语,以前在班上的时候,整个一座石雕似的,不去碰她是万万不会挪动的,更不会开口。可是奇怪的是,一直以来,邱蓉这个养了多年的习惯,在江放身上根本无法得到应证,每次见到江放,邱蓉似乎总有无穷无尽的话要说。
“呃,不读了,不为什么。”江放简短的回应了一句。
“哦。”邱蓉简短的点了点头,对于江放的性格,邱蓉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是江放觉得自己不想多说或不必多言的事情,那必将无法从江放的口中掏出什么来,哪怕是拿把钳子撬开江放的嘴巴和喉咙。关于这点,邱蓉习惯性的将其归结为个性,人都是有个性的动物。
这点无需多言,而江放在邱蓉的眼里,从来都是那种个性太过丰满的动物。
简直就是一国家保护动物级别的。
江放自然不会以为邱蓉如此看待自己,倘若知道,没准会暗自得意一番,并决定继续发扬自己那些被世人所不珍视和不重视的个性,甚至于是被世人所耻笑和唾弃的个性。又猛地吸了一口“黄山”,这一次,江放没有吐出什么烟圈,而是径直将大量的烟雾吞咽了下去。
“江哥,你还是老样子,身上的烟味还是那么重。”邱蓉故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江放望着这个女生的样子,情不自禁找到了一种高中时代的感觉,尽管那个高中目前离他还不算遥远,没有达到要用地平线或海平面修饰的程度,“怪不得我,只能怪你不吸烟,你若吸烟,就不会三番五次感叹我身上的烟味了,说不定还会爱上那该死的烟味。”
邱蓉闻言笑了笑:“那是自然,可惜我就是不吸烟啊。”
江放嗯了一声:“所以说,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面性,用比较通俗又比较形象的观点来讲,那就是任何事物都是一把双刃剑,而你每次对我身上的烟味发出感慨,那便是犯了片面主义错误,是应当批评的。”
邱蓉笑的更大声了:“江哥,你总是那么有理,谁都说不过你。”
这时,江放身边的某几个吸烟的过客,已经带着茫然的背影,匆匆窜入比烟味更恶心的车厢中,这也就使得江放有机会贴到吸烟室的窗户边缘,透过并不分明的车窗玻璃,瞅了瞅外面并不分明的景物,目光向上挪移之后,江放又有机会瞅了瞅夜空中那些并不分明的星辰。
虽然不分明,但也能看的出来,今夜的夜空中,还是有着不少星辰。
在月亮被流云吞噬的夜空中,那些星辰顺其自然的成了主角。
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江放从那些星辰模糊的样子中,看出了一只只跳动的猴子。很快,那些猴子就从江放的脑海中跳开了,估计是去往另一个人的眸中。而此时的江放,认为那些星辰如同一大串刚刚长出脂肪后又失血的漂泊的句号,一大串的句号。
合在一起,就是一个长长的省略号,拖着长长的躯体和尾巴。
句号跟省略号最大的区别在于,句号太过直接,省略号太过委婉。
而句号跟猴子最大的区别在于,句号太过沉寂,猴子太过活泼。
“江哥,你知道吗,我有一句话一直都想要跟你说,却一直都不敢跟你说。”邱蓉的面色忽然红润。
江放闻言抿了抿被烟雾熏干的嘴唇:“什么话?竟然想要对我说,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不说,这个社会任何人都是拥有言论自由的,尽管很多时候,所谓的言论自由,都是一些沼泽里的跳蚤,但至少这个时候,在你我之间,却没有那些恼人的东西存在。”
邱蓉嗯了一声,面色更加红润起来。
“江哥,你知道吗,我暗恋你很久了。”在江放的刺激下,邱蓉总算说出了内心埋没已久的话。
倘若现在面对的不是江放,倘若邱蓉暗恋的对象不是江放,就算是此情此景,邱蓉也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有些话在说出来以前,需要得明确一定的对象,这个对象假如不够恰当,说出来无疑是自寻烦恼。
江放没有吃惊,一点也没有。
跟邱蓉同学了高中三年,关于邱蓉对自己的暗恋,江放早就看出来了。
非但是邱蓉,江放清楚的知道,在高中的那个班上,暗恋自己的女生绝对不在少数,对此,江放起初觉得奇怪过,自己的家庭一无财二无势,在这个浮躁势力的年代,若想博得其他女孩子的欢欣,肯定是一件非常困难和值得耻笑的事情,尤其是当那些女孩长着一副不恐龙的容颜。
后来江放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暗恋自己的女生多半都是心理太不成熟了。
心理足够成熟的话,估计是没自己什么事,心里太过成熟的话,有没有自己什么事还是个未知。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邱蓉对自己的暗恋绝对属实,原因不难解释,凭借江放对邱蓉的了解和对邱蓉作出的评判,她绝对不是那种过于浮躁和势力的女人,天生安静纯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同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一般,坠入深不可测的红尘,甚至于深不可测的深渊。
当然,不排除她被别人推下去的可能。
“我知道啊,怎么了?”江放出乎意料的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邱蓉自然是感到一股出乎意料的惊讶,俏目愣怔,张望着江放:“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放淡淡笑了笑:“在你确定暗恋我以前,我已经确定你在暗恋我。”
“呃,是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没有说谎。”邱蓉很腼腆的说道。
江放手中的那根“黄山”俨然已经燃烧成了灰烬,余下的烟蒂被江放一如既往的不带任何挽回余地的扔掉,扔在了吸烟室内的烟灰缸中。江放仿佛听到一曲十分刺激的交响乐,自厚实的车窗外飘荡,江放的目光再次透过车窗,没有仰首,没有看星辰,而是看了看苍山上那些闪烁的牵牛花。
那些是牵牛花吗?
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放认为它们是,它们就是。
江放认为它们在合奏一曲动感的交响乐,那就是它们在合奏,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一只活着的喇叭和音响,毕竟火车上的播音员,现在估计正在那狭小密闭的播音室里打盹小憩,或者做一些非常刺激的勾当。
蓦地转身,江放锋利的目光直逼邱蓉而去:“我现在觉得口渴。”
“我身上带着矿泉水,康师傅的矿泉水,是你最喜欢喝的那种。”邱蓉没忘记江放的一些怪癖。
江放摇了摇头:“我不想喝矿泉水,我想喝口水。”
“喝口水?”邱蓉被这句话说傻了眼。
江放嘴角划过一丝浅浅的微笑,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喝口水。”声音落下,江放当即拉起邱蓉那只纤细滑润的右臂,快速穿过挤压在吸烟室内的人群,来到一间厕所边,只听砰的一声突响,江放一脚狠狠踹在了那间厕所的门上,如果江放没有记错,这间厕所内正睡着一个自私的家伙。
果然,在那突响的震荡下,厕所们豁然打开,一个头发染得金黄的青年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你谁啊你,踹你妈啊踹。”那黄毛青年气急败坏的道,直到其清楚的看见,眼前站着的人满头都是灰白头发,身上那股霸道的气势顿时消去了大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混在道上的父亲,曾经反复叮嘱过他,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别以为自己染了一头黄发就多么了不起。
而且,他那混在道上的父亲,更是着重提醒他,凡是头发花白年纪又不到花甲的人物,多半都惹不得。
原因很简单,在他的父亲看来,这样的人物不是疯子就是大亨。
江放偏偏是个例外,不是疯子也不是大亨。
但江放的头发确实是灰白的。
“对不起,打扰你的美梦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这间厕所不是你家的私有财产。”江放并未觉得黄毛青年那句“踹你妈啊”对自己有多大伤害,关于这些言论,江放从小到大,那些艰辛的漂泊经历中,实在遇到了太多,而且江放敢保证,只要自己开口大骂,眼前这个黄毛青年绝对跟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上。
问题是,江放现在没那个心情骂人,江放现在的心情很好。
“那又怎么样?”黄毛青年见江放没有丝毫动怒,更是肯定了其不是疯子就是大亨的想法。
江放没有多言,只是甩了一句“你出来我进去”,然后就拉着身边的邱蓉走进厕所,随后将门带上。紧接着一切都在江放的计划中,江放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邱蓉搂在了怀里,然后逼视着邱蓉那张娇媚但不娇艳的面容,放松了一下心境后,猛地扑上前去,吻上了邱蓉的芳唇。
邱蓉没有反抗,而是乖巧的迎合着,且率先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毫无疑问,到了这种时候,邱蓉必定已经明白了那句“我想喝口水”背后所隐含的意图。
一番热吻足足持续了三五分钟,让第一次接吻的邱蓉险些喘不过气来。
热吻的过程中,江放已经用自己的胸膛紧紧抵压住了邱蓉的胸膛,抵压住了那两团不怎么突出却别具女人特色的柔软,并随波逐流一般将邱蓉抵到了厕所内的某面还算干净的墙壁上,顺手抹上了邱蓉的胸脯。
那里,有一颗涉世未深的女人的心灵,正在砰砰砰的跳动个不停。
那里,还有一串精致的纽扣,透明中夹带着一些浅显的花纹。
当然,江放是没有心事关注这些纽扣上的花纹的。
江放正在一个一个拨开这些纽扣。
第四章 妖孽咏叹调
第四章 妖孽咏叹调
秋日飘飞过来以前,火车疯狂嘶鸣的声响
已经悄悄带出一道悠扬的伤疤。
必须要说,比起歌唱,你更懂得沉默
比起沉默,你分明更像个歌颂者。
多么矛盾的现实,苍鹰同白云同天际共舞
那长河伴着落日流淌出来的旋律
更像是夏日尾巴上一小撮弹落的卑微灰尘。
所以你懂得了原野之上生长着孤独
习惯性的萌芽,开花,结果,凋零
最后,孤独在你望向未来的眼神中化为腐泥。
。。。。。。
当那一串精致的纽扣被一一拨开,当江放的手掌深入邱蓉敞开了的粉色衬衫,触摸到之前抵触自己胸膛上的那两团柔软,乃至于揉捏到那两颗想象中应该十分酡红的豆豆,江放清楚的察觉到,邱蓉那扑在自己面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放荡。
或许还越来越舒畅。
然后江放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入眼前的粉色衬衫中。
然后江放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还带着烟味的嘴,伸出习惯与烟雾一起翻卷的舌头,吸了吸那两颗豆豆。
然后——
邱蓉本以为江放会继续行动下去,内心里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欢喜,江放当真那么做了,邱蓉同样不知道是该断然拒绝还是该勉强接受。这些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罢了,在现实中并未得到证实。现实中,江放很快就将自己的头从粉色衬衫中抬了出来,双手放开了邱蓉不是十分纤细的腰际。
经过一番不是十分彻底的云雨,江放的目光,在邱蓉眼中,俨然不再是单纯的目光那么简单。
在邱蓉看来,江放此时此刻的目光就像闪电一样,刷的一下,射在她的身上。
仿佛能将邱蓉全身上下都看个透似的,令邱蓉畏惧又羞涩。
“我现在不渴了。”江放微笑的望着邱蓉,这种微笑比之前江放露出的所有笑容都要来的真实。
邱蓉顿了顿,准确的说,是顿了半晌,才平息下了剧烈跳动的心。
“你——你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妖孽。”
江放闻言,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吓了邱蓉一跳,邱蓉以为江放又要继续之前的行为了,事实上,这依然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江放并未让它变成现实。逼近了邱蓉,江放只是深有所思的道:“是的,我就是个妖孽,妖孽,这个名词好熟悉,似乎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说我了哦。”
邱蓉嘟着已经被江放吸干的小嘴:“不是没人说,是别人不敢说。”
江放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听谁这么说我了吗?”
邱蓉想起了以前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高中我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都这么说你。”
江放不以为然,轻轻将锋利的目光从邱蓉身上挪开:“那她们为什么不当面说?”
邱蓉叹息一声:“这还用问吗,她们怕你呗。”
“我有什么可怕的。”江放更加不以为然了。
“你是没什么可怕的,可妖孽却是非常可怕的,她们怕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个妖孽。”
“似乎只有那些无聊的男生才会怕我,在女生面前,我可从来都比较绅士的。”江放神情十分的镇定,丝毫没有为邱蓉的话所动容,只不过,镇定的同时,江放还是承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高中的时候,很多故作混混模样的痞子学生,总喜欢欺负和压榨那些学习优异却弱不禁风的学生。
说来也奇怪,很多学习优异的学生,总是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而很多不搞学习的学生,身体就算达不到健将的程度,倒也常常不属于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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