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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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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种过程都很美妙,因为这时我觉得火柴是美妙的,自然不会厌恶某一种过程。”
对于这个回答,貂亦淑还算满意,继续皱着两弯淡眉:“你还没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呢。”
江放忍不住一阵悲哀,估计属于美丽的悲哀的范畴,大概意思跟所谓善意的谎言雷同,尽管迄今为止江放都没弄明白为什么谎言也有善意和恶意之分,同时也自然没弄明白善意的谎言和恶意的谎言之间的区别。
“抱歉的问一句,你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江放的记忆可没这么糟糕,无非是想争取一些思考的时间罢了。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擅于沉思的男人,任何场合都必须得擅于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思考时间。当面对貂亦淑这种难以伺候的“贵人”时,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是很难堪的。
江放一直铭记着上次见到的那个贵妇人,而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冒出一阵冷汗。
“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貂亦淑冷哼了一声,抽着女士香烟再次问道。
很明显,往往类似的问题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其背后很可能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呃,自然知道,在中国长大的人估计都知道吧”,江放很肯定的说道,见貂亦淑半晌没有反应,只好兀自补充道,“也就是让小朋友们知道说谎的有害和诚实的可贵,不过,当很多小朋友渐渐发现生活当中往往说谎比诚实更可贵而诚实比说谎更有害的时候,一定会痛恨编故事的人。”
“我不想说那个小孩。”貂亦淑似乎对故事中的小孩很排斥。
江放明悟道:“哦,意思就是你只想说说狼和羊。”
“差不多是吧。”
江放继续道:“那你是不是觉得羊很值得怜悯,而狼很应该仇恨?”
“差不多是吧。”
江放转移道:“好,那么我们来一个假设,假如羊与狼互换角色,而你知道现在的羊是以前的狼,现在的狼是以前的羊,然后你再次看见狼吃了羊。在真相残忍的背叛自己的意志之时,你是不是一定惊讶于之前的决定?或者干脆转过身,默默不语的走开?”
貂亦淑沉思了片刻:“差不多是吧,你觉得不应该?”
原本是貂亦淑提出的问题,说着说着,主导权似乎已经到了江放手里,可见江放的口才当真不是吹的。
“应该,理论上是这样。”
“理论下呢?”貂亦淑眨巴着明媚的眼眸。
“理论下有着如此想法的人都他娘的是笨蛋,因为只有笨蛋才会思考这类很无知的问题,聪明人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我们大多时间都是笨蛋,偶尔才成为聪明人,其实,我们一直是聪明人,突然我们觉得自己有点笨,然后,我们开始思考,于是,我们真的变笨蛋了。”
“很熟悉的一段话。”貂亦淑若有所思的静静回味着。
貂亦淑的缄默,直接导致江放必须得将“啰嗦”厚脸皮的继续下去:“怜悯?仇恨?嗯,都属于人类常有的情感范畴,问题是,无论怜悯或仇恨,都是很费脑筋和很伤身体的事情,而且毫无意义可言。好比说,与其怜悯流浪儿童,不如去福利院做义工,与其仇恨杀父仇人,不如给那个人一刀。”
“一刀?能要了杀父仇人的命?”貂亦淑似乎对这样的问题更为好奇一些。
“要不了的话,那就再给他一刀,反正刀在手上”,江放似乎对这样的问题不怎么感冒,“当然,前提是你的这位父亲必须有足够的资格让你为他豁了性命,否则的话,你大可直接让杀父仇人吃枪子。”
“我听你这话怎么感觉很恐怖?”貂亦淑终于对这样的问题不再感到好奇。
“一些话说起来本来就很恐怖的,做起来更恐怖,可说归说,做归做,两码子事。”江放微笑道。
“假如我告诉你,我要从一只羊变成一匹狼呢?”貂亦淑撑起了下巴。
“母狼?”
“嗯,母狼,是比公狼还凶狠的母狼。”貂亦淑肯定的道。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江放终于看出了貂亦淑身上的野心,非常可怕的野心,完全能同之前那找到江放的贵妇人媲美。不同处或许在于,比起那贵妇人,貂亦淑要年轻很多,要美貌一些,野心的对象也不同。论年龄和资历,那贵妇人或许更胜一筹,论机遇论前景,那貂亦淑恐怕就占优了。
“算是吧”,貂亦淑深沉的道,“除了《狼来了》,最近我很喜欢一部漫画,叫做《死神》,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大概是这个意思——净罪之塔,吱吱作响,就像光一般,贯穿世界。脊背之塔,摇摇晃晃,不断下坠的是我们还是天空?”
江放尴尬一笑,深沉的暗忖,自己当真是遇到对手了。
“真是很深奥的一句话,我想不断下坠的既不是我们也不是天空。”江放不得不给出自己的回答。
“哦,那是什么?”
“那吱吱作响的净罪之塔和摇摇晃晃的脊背之塔,多半是个假象罢了。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还在原地,没有下坠,所呈现出来的只是一些虚妄的下坠的痕迹。当然,这种假象的存在并非毫无意义,它很可能象征着我们即将下坠,这就如同我们做的一些噩梦一般,不是毫无依据。”
江放继续侃侃而谈:“我们应该感到幸运,为了能够提前察觉到这种假象,并作出制止。”
“能制止的了吗?”貂亦淑的所有目光,可谓是完完全全带着某些钦佩的因子投落在江放面颊上。
江放无奈的叹息一声:“通常来说,很难,特殊情况来看,也不难。”
“别卖关子了。”貂亦淑忍不住急促道。
“是你一直在卖关子,我就陪着你卖卖,这叫舍命陪君子嘛”,江放觉得自己对这白莲花说的话简直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完全不符合他一个漂泊者的身份,“《死神》中还有一句话,想必你应该知道——尊严生了锈,就无法再使用,要是无法再用,我就会碎裂,所谓尊严其实和刀很像。”
“我要说的是,很多事物跟尊严都很像,也就很像刀,但是,别忘了生锈的刀是可以磨亮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貂亦淑很有感悟的问道。
江放很有感慨的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你需要的是功夫,此功夫非彼功夫。”
“呃,明白了。”白莲花再次盛开,烟雾弥漫的包厢内,竟然隐隐约约显得芬芳起来,烟味也芬芳?
第二十四章 江放日记之捕蝶者
第二十四章 江放日记之捕蝶者
我不小心被迷惑成其中一个捕蝶者
但网上故意放大的漏洞时时证明——
我的心不等于邪恶,沉沦也不等于灭亡。
蝴蝶只惊恐在一瞬间,我是过客
抓了它们再故意通通释放
那些匆匆的色彩却给了我一些新生的希望。
是的,在美丽的事物背后
我通常习惯摈弃悬崖峭壁和刀山火海
不辞辛劳布置出大片汪洋和大片蓝天
为保持畅游和飞翔,以及足够呼吸的空间。
。。。。。。
这个秋天来的似乎比往常慢了一些,去的似乎又比往常快了一些。
这个秋天的尾巴上,越发冷冽的天气,毫无疑问的象征着,那最冷酷的冬季即将来临。
臭气熏天的寝室内,江放将室友的喧嚣甩在脑海,瞥了一眼外面的黑暗,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秋天的自己如同在某个梦幻的国度走了一遭。江放时常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如同一场梦幻,所谓梦幻,多半情况下可以解释为似真似幻的感觉,或者说,现实的不太现实,虚拟的不太虚拟。
当然,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都无关紧要,很多时候,现实本身就是一种不现实,而华丽的虚拟却能给人一种分外现实的感觉。如果真的要搬出“人生”这个沉重的名词,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生无疑还是值得期待和敬畏的,毕竟醉生梦死,实在是一种高超的享受。
从包裹里找出那本似已泛黄的日记本,江放开始为这个秋天写下结束语——
秋天悄悄的走了,冬天俨然已经站在了天空之外,只等着天空大开的那一瞬间,席卷而至。
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转动,一面转,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无能为力。
是的,我自然也是我们中的一员,而除了我自己之外,我也没那个精力去揣度其他人的心态。
毋庸置疑,对我来讲,这个秋天是迅疾的,却又是充实的。印象当中,曾经似乎有人告诉我,当某个人将生活过的又迅疾又充实,那么他的人生便算是成功的了。当时我没有理解这句话,但觉得它十分正确,关于这点无可辩驳,现在我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却发现它漏洞百出。
我再清楚不过一个十分简单的真理,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或许正因为太清楚这个真理,我才会在迅疾又充实的生活之后,恍然发现自己身上其实一直都带着伤痕。
因为我竟然发现,这个所谓的十分简单的真理,竟然也不那么真了。
原本有一些事情,我真的费尽心机想要忘记,可直到现在,当我面对着苍白的纸页,还是忘不了,甚至于忍不住将它们用文字的形式描绘在纸页上。当然,这些文字注定了会如同素描画一样模糊不清,或者如同达利的超现实主义油画一样,充满神秘和歇斯底里。
还是先说说身边那些琐碎的人和事吧。
首先我必须要提及的是孙含菲那个美人胚子,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性格上来讲,孙含菲无疑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之一,尤其是她的舞蹈和歌声,总是那么充满魅力。说是天生的天后,未免显得夸张和矫揉造作了一些,当她真正成为乐坛天后的那一天,我便可以大声的说出来了。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我多半会选择沉默不语。
在她没有成为真正的乐团天后前,我唯有默默祈祷她的前途越走越顺利。人的长途基本上都是艰辛和坎坷的,不同之处在于那些艰辛和坎坷的程度不同,而孙含菲选择的必定是一条过于艰辛和过于坎坷的路。每当我看她走的那么辛苦,真的很希望帮助她,但天知道我也是无能为力。
三个多月来,我不断的在向她展开不紧不慢的进攻,如果按照我以往的习性,必定会强烈猛攻。可是为了一些很有说服力的原因,我必须暂时放缓这些进攻的步骤。其中一个原因来自孙含菲本身,像这样的美人,我更愿意一步一步去软磨硬泡,若是轻易搞定,反倒会陨灭不少趣味。
另一个原因则来自貂亦淑那朵怎么看都怎么高贵的白莲花。
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来,每天晚上我都会到贯皖大剧院那个最高贵的包厢同貂亦淑相聚,对兼职着三份工作的我来说,这无疑会将我仅剩不多的休闲时间占了不少去。说到那朵白莲花,我不得不感到奇怪,甚至于产生非常诡异的错觉。是貂亦淑?还是白莲花?我竟然会经常分辨不清。
毫无疑问,貂亦淑是个身世背景和内心世界都非常复杂的女孩。
这点毋庸置疑,也不可反驳,我若连这点都看走了眼,那实在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资格了。
至于她的身上究竟掩藏着一个怎样的身份,以及她的体内究竟掩藏着一个怎样的内心世界,我到现在都无从知晓,也不打算将对话瞄向这上面去,那样只可能是徒劳,甚至会引来貂亦淑的强烈反感。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貂亦淑,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忌惮。
倒不是忌惮别的,而是忌惮她的年纪和她的心理,忌惮那种极度的不相符合和极度的神秘莫测。
跟貂亦淑的每场对话,都会让我或多或少感到吃力,更多还是一种快慰。我非常厌倦那种对话方式,同时我又非常喜欢那种对话方式,这又可以进一步证明,人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动物。
伤口就像我逝去的童年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貂亦淑是一个有过伤口的女孩,而且还很多很深,如果非要找出什么能够证明貂亦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貂亦淑,那么,我只能从对话出发,一点一点拨开她的伤口。
事实上,我也只能够轻微的拨弄一下那些伤口罢了,根本无法深入探寻,那样会是一种残忍。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这是一句非常忧伤的句子,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生出一种非常值得嘲笑和讽刺的忧伤。但忧伤归忧伤,我完全无法否认它的合理性,对貂亦淑,我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尽管明天晚上,貂亦淑仍然约了我去贯皖大剧院那间最高贵的包厢。
尽管我时刻幻想着,能将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
我不是多么正直的人,所以我必须得承认,我有动过亵渎貂亦淑的年头,却是一种轻微的颤动。
嗯,说完在这个秋天与我最亲密的两个女人之后,是该说说我的兄弟们了。对了,好像还有邱蓉那丫头被落下,这不是由于我的粗心,实实在在是我现在觉得邱蓉那丫头仿佛中了某种魔障一般,最近一见到我就跟我探讨对我解剖的事情,说到关键处,多半已成了一部恐怖片。
我不是一个愿意轻易袒露真实心胸的人,哪怕是自己,好比这篇潦倒的日记,或许也不那么真实,更不会多么的深入,我也不过是想借此将一些淤塞在胸口的只言片语说出来,不指望它能多么涵盖心灵。由此不难判断,我对邱蓉的这种解剖工作,真实想法是不太甘愿的。
但我没有阻止她,当一个很可爱的小女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并付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努力和热忱为之行动和劳累的时候,无论是善意的破坏还是恶意的阻挠,都是一种很不仁慈的行为。
“每个人都有一个王国,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我知道自己无权过问邱蓉的生活,哪怕她将自己的生活同我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自然想到以后的事情,可那毕竟是以后的事了,我实在不是那种愿意提前消费窘迫的人。
荆锋,梁晖,金重,是这个秋天和我最亲密的三个兄弟,这点毋庸置疑。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尽管我没有真正体会到前半句的含义,对于后半句,还是非常刻骨铭心的,甚至于足以弥补在前半句上留下的些许遗憾,要不我也不会将朋友升华为兄弟看待。
三个兄弟,分别系着我的三份工作,可谓是兄弟情和事业相辅相成,若没有他们,我的工作必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正是有了他们,我繁忙的工作才得到不少喘息的机会。当然,除了他们三人,这段日子我还结识了不少朋友,恕我直言,在这里我还不想直接称这些人为兄弟。
兄弟和朋友是有区别的,并非是个朋友,都会被我当成兄弟一样去看待。
其中,比较典型的代表有“黄金沙滩”的服务生关伟。
总而言之,这段日子来,我觉得自己像个捕蝶者,如果一定要给自己下个片面的定论的话,我相信,我会是个捕蝶者,但网上故意放大的漏洞时时证明——我的心不等于邪恶,沉沦也不等于灭亡。
总而言之,蝴蝶只惊恐在一瞬间,我是过客,抓了它们再故意通通释放,那些匆匆的色彩却给了我一些新生的希望。是的,在美丽的事物背后,我通常习惯摈弃悬崖峭壁和刀山火海,不辞辛劳布置出大片汪洋和大片蓝天,为保持畅游和飞翔,以及足够呼吸的空间。
总而言之,我很期待后面的生活,至少我现在并不以为它们没有色彩可言。
第二十五章 这才是生命起航的日
第二十五章 这才是生命起航的日子
我站在土地上,想象着海的声音
想象着是一块礁石将我愤怒的举在半空。
这时候,我似乎看见了远处的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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