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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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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三声敲门声在江放小心翼翼安排的节奏中响起。
“进来。”这一声回答除了能够让江放感知到自己已经得到进去的允许,其他周围的一切事物似乎都不受其影响,只因这声回答实在太柔软了,如同蚊蚋一般,而且刚刚好是能够飞入江放耳中的蚊蚋。
根据这样的声音,再加上之前邱蓉些许的描述,江放已然能够感觉出,里面的人绝对是个女人,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究竟小到什么程度,江放不敢断定,反正绝对比年纪本就不大的邱蓉还要年幼。
打开房门走进去后,江放却没来得及去揣摩眼前的女人究竟有多小,他所有可以凝聚起来的注意力,瞬息间几乎都被眼前的女孩本身所具有的独特性所吸引。而这种独特性,使江放不得不相信,再混乱不堪的地方,再淫秽不堪的地方,都完全有可能会出现白莲花开的奇迹。
这个女孩,就是这个奇迹!
洁白如雪的肌肤,炯炯有神的双眸,用在这个女孩身上,绝不会夸张,只可能苍白。
当一个小女人干净到足以摄人心魂的程度,当一个小女人清秀到足以令万物艳羡的程度,便足以可以慑服一个所谓的妖孽的心魂,让其忍不住生平第一次膜拜上苍那双巧夺天工的手,让其在刹那之间,甚至忍不住生平第一次产生以背叛自我习惯的方式渐渐亲近她的念头。
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沙发坐下,江放害怕自己会栽倒下去,下面可是偌大的剧场。
栽到剧场里不要紧,只要不栽掉自己的小命,江放真正害怕的是,一下子打扰了那些人的放荡。
每个人都有放荡的权力,江放自己就是放荡的人,所以就内心而言,他并不厌恶楼下的那些人,也就不会愿意去打扰那些人的放荡,除非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毕竟江放清楚,在自己需要放荡的时候,最厌恶的事情就是被某个从天而降的意外坏了自己放荡的兴致。
半晌后,眼前的小女人,或者说,眼前的女孩没有说出一句话,估计是不想说。
江放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不是不想说,是想在开口之前先平息心境,免得出丑。
现在心境平息了,江放才算真真正正开始深入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年纪确实不大,顶多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如同她雪白的肌肤一样干净,瀑布一般垂悬在肩头,肩头到腰部,套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丝衣,丝衣内本不该在她这个年纪突兀的地方却突兀的格外壮观。
丝衣下是一条鲜亮的白色丝裤,裤脚有起伏不定的花边,同白色丝衣正好搭配。
“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丽精致,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会吃掉稀世之珍。天生丽质,雍容华贵,花样年华,流星飞雨,什么都逃不过他横扫的镰刀。”保持了半晌的平静总算被这句话所打破,非常值得奇怪的是,这句话并非是江放所说,分明是从女孩嘴里冒出来的。
江放在感叹和诧异之余,应声道:“话虽不假,但别忘了美人身上长着一双手,可以握住镰刀。”
对着一个女孩说出这番话,连江放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感叹和诧异无疑更上一层楼。
“握住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逃不过时间的横扫。”女孩点燃一根白色的女士香烟。
江放尽量发挥自己善辩的能力,道:“那是因为最后握住镰刀的美人已经厌倦了手中的镰刀。”
“可我只是一个小美人。”女孩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事实摆在眼前,这女孩根本就是个小美人,货真价实,没半点虚假,主动说出这话反倒显得不做作。
“小美人有小手,而且比起美人的大手多出不少磨练和习惯的机会。”江放回答道。
女孩不以为意道:“我常听人说,青春不过是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它已消失不见。”
江放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为什么会显得如此深沉,而且句句都饱含着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绝对不会含有的愁绪和伤感,“人生就是一场梦,我们都是梦中人,很多时候,现实是梦,梦如现实,孰真孰假,孰人能定,做好自己的梦吧,这样当你醒来的时候,才不至于惊出一阵冷汗。”
“什么是美梦?什么又是好梦?你看那下面的女人,那些只知道脱衣服的女人,她们在做什么梦?”
“她们在做属于她们的梦。”江放很简洁的回答道。
“这么说,我也该去做属于我的梦?”女孩怔怔望着江放。
江放慎重的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搀和任何虚假:“嗯,我们都该做属于自己的梦。”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我不想再说话了,听那个服务生说,你是个心理医生,嗯,心理医生陪人说话应该要收钱的吧,我的皮包在那张沙发上,你随便拿,拿多少是多少。”女孩指着一座沙发静静说道。
江放闻言站起身来,走向那座沙发,望了一眼那只通常只有成熟女人才佩戴的皮包。
只淡淡望了一眼,江放便向门口走去:“我愿为你破例背叛一次自己贪财的习惯,也破例做回圣人。”
“对了,我叫貂亦淑,今年十五岁,明晚此时我还会在这里等你。”
江放转过身来,嘴角划过一丝浅浅的微笑:“我叫江放,快十九岁,明晚此时我还会在这里找你。”
“看你的样子和心理,都与你的年纪不相符。”不知为什么,貂亦淑忽然对江放感到好奇起来,这种好奇让她情不自禁破例在自己不愿意再说话的情况下,再告诉江放一句不怎么重要却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话。
“看你的样子和心理,也与你的年纪不相符。”
说完,江放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貂亦淑闪亮的眼眸中。
第十九章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第十九章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没什么特别的,拥抱?热吻?还是更猛烈的?
全世界都在加速的时候,我无疑也在加速
而且时常幻想着能将全世界甩在身后。
事实上,我也有痴傻到停顿的时候
好比你兴奋的问我,我需要你做什么?
我竟然沉静的回答,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那就跳支舞吧,其实我在后悔的时候
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你这支舞,远比男女间的激情来得猛烈。
。。。。。。
有很多人说,秋天,是一个适合恋爱和思念的季节。江放不否认这句话,只是有些疑问,如果真的如那些人所说,那么春天、夏天和冬天呢?难道这三个季节就不适合恋爱和思念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事实上人的恋爱和思念,压根跟季节摊不上任何的干系。
一切都取决于人的内心情感,与季节无关,活该季节倒霉,总是被一些人妄断的渗入人类的某些纠缠不清的情感因素。比方说离别,总是习惯于挂上个秋天的名头,什么秋叶飘零啊,什么秋风萧瑟啊,什么秋意凛然啊,江放就纳闷了,人们的离别关秋天屁事啊。
还是那个孙含菲常去的“花花世界”。
江放还是做着自己的贼,下班后偷偷摸摸跟随孙含菲来到这里。不过今日的江放,心情显然非常不错,这种不错的心情似乎与今天这个凛然的秋日不相符合,形成鲜明的对比。今日的江放,两只手提着两个显眼的包装袋,尽管依然是贼,心态完全可以媲美擒贼的特警。
左手上提的包装袋中,装着那套六千块的舞服。
江放到那家商场去买的时候有想过还价,可刚刚开口便被售货员断然拒绝了,说是不准还价,不还价就不还价吧,反正江放现在身上有了足够不讨价还价的资本。买完那套舞服,江放路过阿迪达斯的专卖店,又为孙含菲买了一双四千块的女士运动鞋,算是一双舞鞋吧。
如此一来,舞服、舞鞋一应齐全,连江放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细致的心理。
带着耗费整整一万块的礼物,江放本打算跟孙含菲来个单独约会,反正自己是送礼物的,又不是一门心思去非礼的,就内心而言却是不会觉得有半分不妥,江放甚至连约会时的煽情都想好了。
“满天的星光中,我看到一颗最亮的星星晶莹的闪动着,那是你的笑容吗?此刻你在做些什么呢?是欢笑,是发呆,还是在和我一样体会着想念一个人的美好呢?”不对,不对,江放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眼下的境况明显是自己单方面对孙含菲展开攻击,孙含菲可一直如望夫石一般岿然不动。
“我恨自己怎么没长一只拥有魔力的手,可以把从我们身边无声无息悄悄溜走的时间一点一滴地统统抓住,让时间静止在那一刻,让瞬间成为永恒,那该有多好!”不对,不对,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江放跟孙含菲相处的时间可谓少得可怜,就算有,那多半也是江放在暗地里窥视着孙含菲。
“对你的爱我毫无悔恨和遗憾。那甜蜜似糖的负担,我心肝情愿的去承担。我将全部的心都放在了你身上,你是我的一个梦,历尽沧桑的梦,永远不会烟消云散!”同前面两句相比,这句似乎还能说的过去,毕竟没有牵扯到孙含菲那方面去,只是江放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他娘浪漫了点?
宁可烂漫,不要浪漫!
此话曾是江放的座右铭之一,事实上,江放一直都没弄明白,烂漫和浪漫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浪漫?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能坚持到中年就很值得庆幸,老年遥远了些,虽说人要有远见,但在爱情上还是不要看的太远为好,爱情的诡诈远远超乎你的意料。“将时间慢慢浪费掉”,嗯,有些道理,可太悲观了,虽然爱情上可以悲观,但还是不要看的太悲观为好。
烂漫?
这个没浪漫那么复杂和矫情,按照江放目前的理解,大概可以解释为烂醉如泥、焦头烂额的泡MM。
此时此刻,“花花世界”门口,江放露出一副比六方会谈还郑重的表情,狠狠的清了清嗓子,对着刚要踏入“花花世界”的孙含菲喝道:“某鸟用漂亮的五彩石吸引伴侣,我的出现会让你感到幸福,相信我,言语表达太过无力,我的心却在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会让你今天很幸福,明天甭管他。”
孙含菲自然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喝住了脚步。
带着讶异的表情转过身来,发现喊自己的人是江放后,一切讶异皆烟消云散。
“这段时间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孙含菲忽然问道。
江放本来故作出来的郑重其事的表情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孙含菲刚刚带着的那种讶异,两只手提着两个显眼的包装袋,江放微微叹息一声,走到孙含菲的面前:“哦?是吗?你怎么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
“亲眼所见。”
江放嗯了一声:“你亲眼看见我的胸口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印刻着‘我在跟孙含菲’六个大字?”
“那倒没有。”孙含菲发现,自己在面对江放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变得不正常起来。
“那不就是了,我走我的路,怎么能说是跟着你呢?”江放微笑着说道,眉头一翘,自以为或多或少能够给自己增加一些英俊不凡或潇洒倜傥,“好吧,我承认,我是跟着你,可你又没说我不能跟着你啊,再者说,我跟着你有什么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泡你嘛。”
直接的对白,锋芒毕露的袭向孙含菲,孙含菲依然岿然不动。
“我奇怪的是,今天你怎么突然喊我了。”
江放尴尬之下忙不迭的抚了抚披在眉头上的一撮白发,自以为或多或少又能够给自己增加一些英俊不凡或潇洒倜傥,爽朗的抬起双手,将两个显眼的包装袋递到孙含菲眼前:“给你,不是它们,我今天也不会喊你,你别误会,这里面不是什么玫瑰,更不是什么钻石项链。”
“为了祝福我的大美女孙含菲忙中有闲,兜中永远有钱,身边好人相伴,容颜永驻今天,银行存款只增不减,人生目标一直向前,日子越过越甜,如此年复一年!最主要的是,为了祝福我的大美女孙含菲舞蹈跳到足以成仙,让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三清尊神、如来佛祖都为你垂涎。”
“什么你的大美女,我是我,你是你。”孙含菲没好气的说着,目光情不自禁游弋到两个包装袋上。
之前说了,别以为孙含菲是个一切都很特别的女人,孙含菲的特别也不过体现在某几个方面罢了,在其他地方,还是难以摆脱一般女人所共有的特性。比方说,孙含菲也爱听别人的夸赞,尽管不一定表现出什么欢喜的样子和作态,孙含菲也喜欢听别的男人追捧自己,尽管这些男人大多数为自己所厌恶和唾弃。
再比方说,孙含菲也有着一般女人所共有的强大的好奇心,尤其是对送给自己的礼物充满渴望。
两根粉红色绸带解开,两个包装袋一一打开,舞服、舞鞋一一现身。
大体来讲,只是这么一个简短的过程,这么一点简短的时间,孙含菲的表情却经历了三重变换。第一重是惊讶,这点毫无疑问,见到自己渴望已久并非常喜欢的东西不惊讶是不可能的。第二重是迷惑,这点似乎也毫无疑问,江放的身份孙含菲实在再清楚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显然与其身份不相符。
到了第三重则是镇定了。
这点值得疑问的地方只有一点点,盖因孙含菲不愿意在江放面前过分表现自己兴奋的样子。神秘感,神秘主义,不止某些所谓的俊男帅哥懂得运用,不止某些所谓的天王影帝懂得运用,像孙含菲这样的女人也绝对懂得运用,而且运用的程度已经十分娴熟。
“说吧,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孙含菲接过两个包装袋后,目光重新回到了江放身上。
能在这样的关头问出这样的问题,对很多男人来讲,无疑会失望透顶。可对江放来讲,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也再美好不过。首先在于,江放清楚的察觉到,说这话的时候,孙含菲的内心兴奋的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问出这样的问题,孙含菲按照常理出牌,不外乎下面几种情况。
其一,“我好喜欢哦,谢谢你啊,太感谢了”,矫揉造作的喊完,没准还会附带一个热乎乎的香吻。
其二,“你不是没多少钱吗,哪里能买得起这些”,若是如此,对江放的打击可谓深不可测啊。
其三,“做与你身份相符的事吧,别幼稚了”,相比于第二种情况,这里孙含菲会很虚伪的拒绝收礼。
其四,“东西是不错,诚意也不错,可程度低了”,若是如此,那孙含菲必定以为自己是天后呢。
其五,“好了,你的任务完成,可以消失了”,这无疑是最惨的,直接让江放留下东西滚蛋。
所以,江放以为,没有比孙含菲的反应更合适的方式了。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江放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回答完毕,才进一步感觉自己是不是突然僵硬了,痴傻的一塌糊涂,其实这个时候,自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孙含菲索吻,更为激情放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然而,当江放继续进一步考虑,发现这或许也是一种最合适的方式。
她以最合适的方式应付我,我就以最合适的方式应付她。江放暗自想着。
第二十章 小丑中的皇帝
       第二十章 小丑中的皇帝
 请不要顾忌的说出我的名字,它不丑陋
它很闪亮,晃完星辰晃月亮,偶尔还会晃太阳
它是我搂在怀里的骄傲,比女人的身体还动人。
如果觉得难受或别扭,你们都闭口吧
让我一个人肆无忌惮喊出我的名字
在暴风骤雨中,它会如海燕一般肆意穿梭!
我知道,高高的山岗上,巍巍的雪峰上
常会有阳光帮我澄清内心的一切魔障。
所以,我永远不会顾忌说出我的名字
永远不甘沦为沉默的小丑,我是小丑中的皇帝!
。。。。。。
“跟我进来吧。”孙含菲拉起江放的手,快步走入“花花世界”内。
毋庸置疑,这对江放来说,必当是一个成功的飞跃。孙含菲第一次主动拉起了江放的手,江放第一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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