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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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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
    明明只是崴伤了脚,惟惟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演变成右脚踝骨骨裂?她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吞。
    毕竟,那个让她致伤的头号嫌疑对象,正紧蹙着眉,一声不吭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惟惟清楚,他一定是没想到,刚才她不是装,而是真的崴伤了脚,才会那么故意用力去捏她的脚,害得她疼到哇哇惨叫。
    “姐姐,你还疼吗?”小雨战战兢兢地,很愧疚地问。
    她刚才可是看到姐姐上石膏时,疼得眼泪都乱表,早知道这样,就叫爸爸早点把姐姐送到医院了。
    刚才,她更不应该拿着冰块还在姐姐脚上乱揉,都是她的错!
    “还好,不是很疼。”惟惟痛得脸色都苍白了,两片樱唇到现在还在微颤个不停,只是为了营造“亲”妈的形象,对着她将来的好女儿,只能
    挤出很勉强的安慰笑容。
    肖图在后视镜上看了她一眼。
    赵仁诚也是。
    “过两天的复诊换药,我开车带你去。”难得,赵仁诚主动开口。
    因为,害得她崴伤了脚的人,是自己的女儿。
    所以,除了刚才他很坚持支付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带她去复诊换药,是他应尽的责任。
    “好。”今晚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点收获,惟惟的脸上有了一丝真心欣悦的笑容。
    肖图都看在眼里,抿紧了唇,不语。
    家的位置,终于到了。
    “小雨,你乖乖待在车上,我先抱你姐姐上楼。”赵仁诚停好车,一解开安全带,打开后座的车门,就开始交代女儿。
    弄懂了他的意思,惟惟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真是意外惊喜啊!哈哈,她马上就要近距离接触那结实有力的胸膛,聆听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并且,可以好好的、正大光明的靠一靠!好害
    羞啊!
    一念及,惟惟乐得差点流口水。
    值、值、值,如果天天有这等福利,即使摔断了腿,还是有点小值的!
    “我来!”哪知道,一只细胳膊横过来,半路又杀出了个程咬金。
    惟惟才刚有点乐开的唇角,顿时僵住了。
    “赵医生,我来吧,你的好意我代我妹妹心领了,但是,男女授受不清。”肖图已经微微上前一步,制止住赵医生想弯身的动作。
    屁个男女授受不清,食古不化!混蛋,简直是羡慕嫉妒恨,不仅捏碎她的脚,还想坏她好事!
    惟惟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却只能维持形象地一直矜持微笑,柔柔道,“哥,您想多了。”敢坏她的艳遇,咒他一辈子床上运动只有一分钟!
    “妹妹,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大家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肖图很客气、礼貌的解释。
    妹妹?黄花大闺女?惟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别扭的几个字眼,但是,这勉强算赞美吧?好吧,她不和他计较,但是,什么叫
    保持距离?!屁啊,她很想扑,好不好?!
    被肖医生这样一说,根本没有其他意思的赵医生有点尴尬。
    “那好,惟惟就拜托给你了,对她造成的身体伤害,我很抱歉。”赵医生很歉意的点下头,然后,重新拉开车门,坐回驾驶座。
    别走,别走!望着那黑色越来越远的小黑点,惟惟差点泪奔。
    咦,但是,她现在在哪?惟惟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在肖图的怀里。
    两个人近到,她能听得道他的心跳声,他能听得到她的呼吸频率。
    “我……很抱歉……“肖图低头凝视她,认真道歉。
    好像,是他加重了她的伤势。
    他的表情难得的那么严肃,害得惟惟心跳漏了一拍。
    “算了,我原谅你了。“一晚都这么阴沉、不快乐的表情,她看了也气闷。
    闻言,终于,他松口气,笑了一下,即使,笑容很浅。
    “安拉,我大人有大量,就算你再按碎我另外条腿,我也不会生气啦!“惟惟腾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很讲义气。
    大家好兄妹嘛,哪这么容易生气!他也以为她是假装崴伤,又不是故意的!
    他挑挑眉头。
    “所以,我们和好了?”惟惟不确定地问。
    事实上,她更不确定的是,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只知道,这几天他完全不理她。
    “恩。”他点下头。
    惟惟松了口气,真好,有家人的生活,世界真美好。
    一男一女,侧抱着身影,交叠在一起,慢慢移动着,很美,很朦胧。
    只是——
    “兔兔,你撑得住我吗?我可是有九十几斤啊!“一边走,惟惟还在很惊恐很疑惑地问。
    还有,其实她还想很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别用掌托着她的臀吗?这、这会让她很不自在啊!
    “恩,撑得住。“他点头。
    这么多年,难得等到“表现“的机会,他不会放弃。
    “撑不住,要说啊!“惟惟干笑。
    好像欣赏月光一样,走得这么缓慢,是不是体力不行啊?小板型身材,就别逞强了,他要硬撑,她还怕摔断自己另一条腿呢!
    “闭嘴!”被侮辱到了!他听得不悦。
    两人终于到了电梯口,惟惟急忙很主动很配合地伸手按开关。
    他把她抱进去。
    “把我放在档杆上,或是放下让我单脚独立,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惟惟很体贴地提议。
    “闭嘴!”再吵,他就吻她!
    他把她微放在了电梯的档杆上,但是,整个身子都围撑住了她。
    惟惟莫名的,觉得压迫感。
    好像,她记忆里的男孩有点不一样的。
    记忆里的他,孱弱到走两步就会喘得很厉害,但是,现在他抱着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走那么长的一段路,
    很神奇,神奇到,让她有点脸红。
    特别是,为什么他胸膛挤得她这么近啊?两个人为什么鼻子快碰到鼻子、嘴唇快刷到嘴唇了?
    惟惟微微别开脸,突觉有点紧张。
    幸好。
    “叮咚”电梯声提醒楼层已到。
    她的臀部又被他微凉的章托起,这回,惟惟整个人都僵直了。
    “拿钥匙,开门。”直到他提醒她。
    “哦哦哦。”惟惟急忙掏钥匙。
    门锁成功打开。
    “把我抱回房间就可以了。”惟惟干笑。
    但是,没几步,惟惟马上发现他的路线不对,惊叫:“你带我去哪?”
    肖图淡淡挑眉,“猪,你不洗澡?”
    洗啊,她怎么不洗?
    “医生让你不要碰水,最好家人帮忙洗澡。”他很好心地说,“我帮你洗!”
第六章
    他帮她洗澡?呵呵,还是免了吧。
    在惟惟非常激烈的抗议下,肖图终于放下了她。
    “希希,什么?你要去旅游?起码半个月以上?这么突然?!”电话那头得到的消息,让沙发里的惟惟错愕住。
    她不过是一通电话,告诉那个丫头现在自己的惨况,现在急需“同性”帮忙,如果可以的话,请她稍微早点回来,不要再玩到三更半夜。
    但是,听听,她这是听到了什么回复?
    “我说过了,希希一放寒假,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他环胸。
    身体健康、爱玩又有点积蓄,肯定是和朋友到处旅游。
    “你都不管管她?!”惟惟怒视他。
    把她这没血缘的妹妹管得这么得心应手,自己亲妹妹就放牛吃草,这有天理吗?
    他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不过,话题还是回到了最初,“所以,要我帮你洗了吗?”
    她疯掉了才需要他帮她洗澡!
    “准备半个月以上不洗澡?”他唇一勾。
    他受得了的话,他叫她姑奶奶!
    “才不是!”惟惟马上否决。
    让她一天不洗澡都长虱子一样,半个月?怎么可能!
    “我自己来!”惟惟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只用左脚。”
    他挑眉,表示很怀疑,“所以,你确定自己有本事站着洗头洗澡?”什么时候学会了金鸡独立的技巧?
    “你不要管我啦!”惟惟语气很差。
    他又看了一眼她受伤的脚。
    空气,突然变得有点窒沉。
    他沉默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没有其他饮料,只有可乐。
    回来的时候,他倒了杯可乐给她,再转身,到浴缸开始放水。
    “我不管你,你自己洗,有需要的话叫我。”他的眸沉晦着,语气更是沉晦。
    “兔兔,我——”她只是心情很差,有点烦躁。
    惟惟不安地拿起眼前的可乐,食不知味地喝了几口。
    “没关系,是我让你的脚伤加重。”他能理解她不想见到他的心情。
    “唉,不是啦!”惟惟有口难辩。
    可乐喝空了。
    惟惟最喜欢的饮料,是可乐。
    “我扶你过去,你自己洗,但是,浴室的门不能锁上!”这是他的坚持。
    “好啦,可以呐!”反正她每次都被他吃定了。
    “恩。”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他扶她过去,替她将浴室门掩上。
    浴室里很安静。
    惟惟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接着是自己的毛衣,然后,是内衣,但是都脱光了以后,惟惟却犯难了,现在她这伤员该怎么办?
    惟惟跳了一脚,又跳一脚,跳到浴缸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坐上缸沿。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水,真扫兴,今天没办法了,只能擦擦而已。
    一想到刚才在骨科医院看到那些送进来流血不止的恐怖伤患,她就有一股好好泡澡的冲动,可惜,只是奢望而已。
    惟惟解开胸衣的扣子,把胸衣脱在一旁,把内裤踢在脚下,然后伸手拿挂在上面的毛巾,准备替自己擦身子。
    但是,惟惟单脚才一掂,突得一下就因为支撑力不够,脑袋朝下半个身体“砰”的一声重重栽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内。
    “咳咳咳咳……救、救命……”她在水里胡乱拍打,本能求救。
    “惟惟!”浴室虚掩的门,马上被拉开。
    “咳咳咳咳……你、你别别进来!”老天,她没穿衣服!
    但是,已经迟了,肖图一听到求救声已经冲了进来。
    肖图急忙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拉出来,让她成功攀住缸沿,不至于再溺水。
    “你、你快点出去……咳咳咳咳……”惟惟一边还在咳嗽,一边急急用双手挡住自己**处。
    一只手环胸,一只手遮住下体,不知道是因为被水呛的,还是刺激过度,惟惟的整张脸都红,红到好似快爆血管了。
    惟惟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原本就丰满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了,特别是,此时的她,正急促的呼吸着,让美躯如丘陵般高低不定。
    肖图想君子一点,移开视线,于是,他很君子的往下移,再接着,他非常君子的偷窥到她阴柔部位有几根鬈软小毛发爬出了她的五指。
    “求求你啦,你快出去!”惟惟很想哭!
    瞬间,小时候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快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的唇,开始缓慢轻扬。
    他也在浴沿坐下,好整以待地盯着她,等着她反抗。
    惟惟的一张脸胀得通红,想动手去推他,但是,这个想法又只能在脑袋里成形,绝对不能实施实际行动。
    她看起来,像只被捆了手脚、剪了尾巴的小野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帮你洗头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没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一副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联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行,没问题,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全裸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促狭。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像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来: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捶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夜流到了脸
    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酥麻一片。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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