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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八的男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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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舒心练完三组动作，两人去冲澡。
路过多毛猛男身边时，小艾说：“再见猛男！”猛男亦回敬道：“再见胖子！”
舒心看着小艾的肚子直笑。小艾恼怒道：“笑个屁啊！”
舒心摸摸自己的腰说：“你看看，不错吧！”
小艾扫了一眼：“细是够细了，可惜太长……”
舒心不为所动：“嫉妒的吧？”
小艾只好老实说道：“是的……哪天象你这样，我一定也有许多人追的……小刘，再见啦！”
性感救生员小刘也挥手跟小艾示意。
舒心举双手做投降状：“I服了U！你是母牛掉酒池——醉（最）牛逼！我已经够拾搭了，跟你比比，乖乖！”
洗澡的时候，舒心拿出带来的威娜宝洗护系列，还有ADIDAS的沐浴露，居然还带了自用的沐浴球，令小艾大开眼界：“哗，你还这么麻烦啊！这里不是有免费的吗！”
说完搞了一大坨免费的沐浴液涂在身上。舒心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小艾：“你……你知不知道这都是很劣质的，会伤害皮肤的？”
小艾无所谓的道：“还好啦，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董存瑞！这是免费的啊，不用白不用……”
舒心只好自己享用高品质的产品。不一会儿小艾偷偷过来咬耳朵道：“喂，你看到那边戴眼镜的那个没？”
舒心闭着眼睛抓着头上的泡沫：“看到的，跟一个平头一起的吧？79分。平头82分。”
小艾佩服得五体投地：“哗噻，你的功力太深了！还有评分系统啊！那我打多少分？你自己呢？”
舒心用水冲掉泡沫，说道：“我自己，93吧，至于你。”
舒心上下打量了一下，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35。电梯强吻
小艾不为所动的笑道：“嘿嘿，有些人的内在和外表是成反比的吧。”
舒心鼻子嗅了两下道：“怎么我觉得有些酸啊？可能吃不到的葡萄总会比较的那个吧？”
小艾翻翻白眼：“自恋狂！”
到穿好衣服，舒心一连套的动作才让小艾目瞪口呆：调肤水，眼霜，晚霜，用摩丝一根根将发型固定好，最后还用古龙水武装了一下……
舒心也热心的给小艾介绍：“碧欧泉的男士套装比奸商的要好用，不过眼霜还是薇姿的好，去黑眼袋特别明显……”
小艾奇怪的问道：“奸商？”
舒心说：“JS啊，就是奸商的缩写嘛……呵，你来试试？”
小艾直摇头，直到舒心用摩丝的时候，小艾才积极的去抢，说道：“这个最适合我用了！”
舒心看着小艾的光头，奇怪的问：“你这个用在哪里呢？”
小艾认真的挖着鼻孔说：“我的鼻毛做的发型，是今年夏天最最流行的，叫做风的线条，必须要用三分之一瓶的摩丝，不知道你的量还够不够？”
舒心笑道：“去你的，我的东西经不起你这样浪费！”
走出游泳池，已经十点半。南京的夏夜，即使有风也是热风，五台山三三两两还是有很多乘凉的人。
小艾说：“我请你吃冰淇淋吧？”
舒心笑道：“好啊，最好是哈根达斯的！”
小艾吓得魂都没了：“不要吓我好不好？我请你红豆冰好不？”
舒心不依：“至少要梦龙……”
小艾拿了根绿豆冰，舒心啃着大大的梦龙，两人快乐的走在大街上，小艾说道：“我们走一段好不好？”
舒心皱眉说道：“干嘛啊，又热又粘，刚洗完澡，走回去又是一身汗，而且你看，灰那么大，我脸上都上了晚霜了，你知道不知道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是最好的美容时间，这个时候皮肤新陈代谢是白天的八倍，这样子在街上跑，明天我的脸就不能要了。”
小艾说道：“可是你看，这树影，这路灯，南京的夜晚最可爱了，特别是十点后，人又少……”
还没讲完，舒心突然招手道：“出租！”
一辆空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舒心一把将小艾拖进车。
车子一路到了龙泉小区，两人下了车后，小艾问：“听小罗说我们住一个小区？你在哪栋？”
舒心笑嘻嘻的道：“你敢不敢闭上眼睛，我带你去？”
小艾双手一叉腰：“哈！还有本少爷不敢做的事？”
于是小艾闭着眼睛，由舒心牵着，不断指引道：“向左，向右，这里有台阶，提步，慢点慢点，再向左……好了，上楼梯，一共有七级……嗯慢点，等一下，这里是电梯……”
小艾听到有位大叔问：“小舒啊，去游泳了？咦，这是你的朋友啊，他……”
小艾听到舒心嘘了一声，想象中应该是舒心制止了那个冒失鬼。小艾故意说道：“舒心，是你的朋友吗？声音很好听，一定是个好心人吧……”
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摸索道：“让我看看这个好心人好吗？”
舒心****的掐了小艾一下，小艾大叫一声：“哎哟！”
那位大叔看到小艾伸手过来，已经吓得后退了一步，再被这声大叫吓得跳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小艾向前一大步踏在舒心的脚上，做出踉跄的样子，趁机狠狠碾了几下说道：“没什么，刚才没站稳……幸好有舒心，如果没有他照顾，我这个瞎子可怎么办啊……”
舒心疼得龇牙咧嘴，正好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来，舒心一把把小艾推进去，然后一个箭步跟进去把电梯门关上，留下吃惊不己的大叔。
舒心狠狠的道：“小艾！我的鞋子！”
小艾闭着眼睛伸手摸索：“什么？哪里？让我摸摸……”
舒心一下把小艾推着顶在电梯角，一口狠狠地咬在小艾的唇上。
小艾一捅舒心的腰眼，舒心没有躲闪，依然紧紧的顶着小艾，咬着小艾的唇。
小艾睁开眼睛，看到舒心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小艾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舒心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
36。你跟多少人做过
小艾伸手一掏舒心的鸟巢，舒心赶紧松嘴，双手护住。
小艾说：“什么东西又细又尖？”
舒心笑骂：“你到底什么时候正经？”
小艾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什么都玩，就是不玩深沉。你要等我正经，估计下辈子吧！呀，摄像头！”
舒心甩甩头，掠了一下头发：“放心，摄像头是坏的，我能不搞懂情况就乱来吗？这是我的家！”
说话间到了九楼，舒心带小艾到了九零八，小艾念道：“就你发，就你吧，就轮吧，就零吧，你就是零吧。”
舒心发狠说道：“****你！一定要用什么东西塞住你的嘴你才能停一会儿？”
小艾笑道：“牙签！”
说话间门开了，舒心一把将小艾拖进房间，用脚把门踢上后，两人吻在了一起。
舒心把小艾吻着拖去开了空调，两人在沙发上，茶几上，床上，四处纠缠，身上的衣服也散落了一地……
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小艾倦在舒心的臂弯，舒心摸着小艾的光头，两人良久不语。
舒心问：“你不喜欢用嘴？也不喜欢做零？”
小艾沉默。
舒心笑道：“我看你那么能说，以为你口功很厉害呢……”
小艾轻轻轻咬着舒心的手指道：“难道我的口功还不够厉害？”
舒心说：“接吻和讲话的功力我已经领教过了，不过呢……”一面说一面拉着小艾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面。
小艾用手一捏，笑道：“喂，你可别打坏主意！”
舒心大叫道：“谋杀亲夫啊你！这是正当的需求嘛！怎么能叫坏主意呢！”
小艾说：“嘿嘿，我还需要美金呢，你给我啊？”
舒心道：“做一次零给你十美分。”
小艾低头顶了舒心一下：“你做一次零我给你十一美分！”
舒心道：“我听他们说你是零的啊？”
小艾反问：“他们？他们是谁？”
舒心说：“大家都这么说的。”
小艾笑道：“我还觉得你是零呢。那么爱打扮，染个头发，戴个耳环，走路还摇摇摆摆的，哪里象公务员。”
舒心不服气：“我上班可不戴耳环。再说，难道我的本钱还不够做壹的吗？”
小艾骇笑：“不会吧？你的本钱很好吗？我看只能打59分。”
舒心问：“你见过很多啊？你跟多少人做过？”
小艾不肯讲：“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说！”
最后两人决定：石头剪子布。舒心输了，老实的说道：“20多个吧。你呢？”
小艾说：“啊？这么少啊？意外哦，我以为你有成千上万上了……我的记不得了。”
舒心气得把小艾的手拧到背后：“别赖，快说！”
小艾哎唷了两声道：“我讲我的初恋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舒心不依：“要讲****！”
小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清了清嗓子，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久以前……久以前……有一个阿拉伯的故事……伯的故事……伯的故事……”
舒心笑骂道：“你还空谷回声啊？”
小艾纠正道：“错，是虫牙洞。我有两个虫牙，所以有两个回声……你别打扰我讲故事啊，我脑袋还要拼命思考，寻找遥远的回忆的。”
“那时候我读高二，刚刚分班的时候。我们学校体育传统一直最好，但我的体育特别差，每次都要补考，还得老师放水才能过。”
“被同学笑了两年，我想这样不行了，就在九月一开学的时候每天晚上下了自习去跑步。那天跑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在树底下站着。”
37。用舌头让你快乐
“那天刚开始，我吓了一大跳，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我这辈子最最难忘的一个兄弟。他那天在练跆拳道的。”
“以后我们天天都能见到，却只是知道对方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我主动跟他打招呼，他用非常古怪的腔调回答，于是我们就认识了。”
“慢慢的我们聊天越来越多，他叫艾山江，在维吾尔语是潇洒的意思，人也长得非常的英俊潇洒，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比他更帅的……”
舒心咳嗽一声：“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语气中颇带了几分不服气。
小艾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没顾上体会舒心的嫉妒心理，接着说道：“他是新疆来的，他的父母因车祸去世，就到崇明外婆家，也是刚转学过来。”
“那时候我们俩的话题特别多，因为我们俩都是比较孤独的人。我在学校里每次考试都拿第一，老师经常拿我做典型，这样无形中就在同学中替我树了敌，加上我特别不懂人情世故，被每个圈子排挤，真正的朋友少之又少。他因为父母的事，加上转学过来，新疆的教育水平不是太高，到我们学校又跟不上，基本是倒数的，这样令到他变得非常的低迷，根本不愿意跟别人多聊。我们慢慢熟了以后，我下了自习去操场，基本都没有跑步了，天天跟他聊，一直聊一宿舍要关灯查房为止。”
小艾换了个姿势，把舒心的胳膊搬过来垫在脖子下面，继续说道：
“他长得非常之帅，可能因为他父亲是维族人，有维族血统，眼窝深深，睫毛长长，鼻梁高挺，还有很多的胡渣。学校里有许多的女孩子给他写情书，不过他一个都不理，因为他有我这个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我最喜欢听他讲新疆的故事，讲他们库车县里的水果，讲他们穆斯林的节日。他就喜欢听我讲下河摸鱼虾的陈芝麻烂谷子。”
“白天我们在学校里遇到，都不打招呼，但我很喜欢在人群中找他高高的身影，宽宽的身板……他也是，我们两的目光经常会在人群中碰上，纠缠……”
“他的成绩在我的鼓励下，有所提高，但成绩还是太差。最后高考，他回新疆去考的。我考得也不太理想，因为在高考前夜，我发烧了，烧得很厉害，40度，后来只考上了南京的东南大学。考完后，父母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终于让我自己到新疆去旅游。”
“真没想到坐了三天两夜的车到了乌鲁木齐，居然到他们的库车县还要再坐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我真以为到了天边了。天山脚下，塔里木盆地，库车史称龟兹，是西域36国中的大国。艾山江来接我，从新城坐着驴的，只要两毛钱，就能到库车老城的他的家。他带着我去赶巴扎，河床上捡石子，带我穿街走巷，吃遍了库车的所有小吃。最喜欢的是烤包子，他们那叫沙木萨，是在馕炕里烤制的，用没发酵的面做皮，放馅，四边折合成方形。馅用牛羊肉丁、还有洋葱啦、孜然啦、精盐、胡椒粉和水拌匀而成。一个个皮色黄亮，入口皮脆肉嫩，味鲜油香，咬一口，滋滋冒油呢……”
舒心笑道：“真是的，今天游完泳体力消耗大，你还来逗我……”
小艾还在不断回想：“你不知道，还有那个缸缸肉，也非常的好吃，非常的解馋，肉是嫩嫩的羊羔子肉，慢火煨的汤浓香中还带着嫩羊的特有的膻。萝卜把肉里的油气和味道全都吸到肚子里，吃一口，好像咬到另一块羊肉上，只是味道更清新，吃完后，舌头都会被烫出几个泡来！”
“那时我们整天找那种黑黑的门帘的饭店，他们特地不洗门帘，越黑代表去的人越多。我们还去参加了很多次麦西来普，好多人一起唱，表演节目，真的很有意思。艾山江还是他们那非常有名的人呢。因为他不但唱得好，跳得好，也是库车老城里最有名的孩子王，父母去世后虽然他沉默了很多，但我去的那一个星期，连他叔叔都说，他的眼神变亮了，变得开朗多了。”
舒心忍不住说：“你讲了半天，包子一口气咬了三里地还没见馅呢，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搞的第一次啊？”
小艾瞪了舒心一眼：“你怎么这么俗的啊？要不要我用一个手让你快乐一下？”
舒心说：“不要，用手多没劲。”
小艾说：“那我用两只手让你快乐一下？”
舒心道：“不，不不，当然不够。”
小艾做出一副很饥渴**的表情说道：“那我用两只手，一条舌头让你快乐一下好不好？”
舒心这才做出勉强接受的表情说：“那还勉强可以一试！”一边把自己的CK小内裤拉下说：“来吧！”
小艾一脸坏笑，把头埋向舒心的腹部，突然一抬头，两手放在脸上拉起眼角，一条舌头吐出来，做着鬼脸叫道：“哩哩哩哩哩！”
舒心大吃一惊，笑道：“你干嘛呢？”
小艾说：“哪，你不是快乐了一下吗？我用两只手和一条舌头让你快乐过了呀！”然后故作惊讶的指着舒心的下面道：“怎么，你为什么要露出你的下体啊？难道你有露阴癖？”又压扁了嗓子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
38。难忘初吻
舒心一脚把小艾踹开：“快接着讲吧，别耍宝了！”
小艾用做梦的声音说道：“那一个星期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星期了……在走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们都久久不能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后，艾山江叫我睡到他的床上。”
“我一睡过去，他就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新疆白天热，晚上还是比较凉的，盖着薄被，我们俩紧紧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他考得很不好，估计会跟叔叔一起去贩水果，而我不管怎么样，一定是会考上大学的，隔得这么远，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都不知道呢。”
“艾山江说他一定要挣很多的钱，然后过来找我，我们俩一起浪迹天涯。在每个城市生活一两个月，象鸟儿般自由，象风一样不羁，高兴到哪就到哪……”
“我问他：那将来要结婚了怎么办？他说不要结婚，不喜欢女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或者是别别扭扭的，他只要我这个阿达西……说着说着，我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变了，带着鼻音，带着哭腔，我伸手一摸，他的脸上都是泪……”
“我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替他擦去眼泪，可是擦了又流下来，擦了又流下来，我自己的泪也滴在他的胸口。他抓住了我的手，用他的唇轻轻吻着每个手指……”
“那时只觉得痒到了心里，鬼使神差，我也忍不住把头够过去，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了。那一瞬间只觉得时间停止，象有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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