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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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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鸣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吃吧,小方老师,来,吃,吃……一定要吃好了今天……”
说着要叫门口的管家去催催热蔬和甜品。
闽粤菜吃大席面的规矩,是先上主食,然后上大菜荤菜,接着上热蔬菜和甜品,最后吃生蔬和水果。
此时桌上生猛海鲜八珍十味,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一餐好饭到了尾声,自然改吃点清淡爽口的蔬菜润润口消消油腻了。
管家应了一声,自去催菜了。
谢云鸣夹了个脱核橄榄放进嘴里慢慢品味着,微笑着对方展宏道:“小方老师到学校几周了,不知道对学校的校务、管理,以及招生的问题,有什么看法和建议没有。”
方展宏一听,心里突突连跳,想起最近看到的种种,立时有了种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
要是当年他初出校门的时候,早就慷慨陈辞了;可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他也懂得了进退趋避之道,而不是楞头小子横冲直撞。
摸不清楚深浅之前,他可不会莽撞行事——谁知道谢云鸣对梅修慈做的那些事情,都持什么样的态度;更不知道梅修慈贪来的那些钱,是都进了自己的口袋,还是大头孝敬了谢教授这主子。
一个年薪二十万的大学教授,出入有名牌私家车、雇佣私人管家、出入燕莎酒店习以为常、孙女惯得象公主一样……
他这钱从哪里来的?
说话之前,他冷眼看了看林桐教授;林教授只用眼角余光看了看他,一边细细的品咂着一小盅海星鲜汤,并不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似在赞许这海鲜汤羹的鲜美滋味。
方展宏见恩师点头,顿时心中大定,于是便将这几天心中的积郁一吐而出——从邹晓洁父亲的那张烈士证说起,将这几周来的见闻一一道来,包括梅修慈无选择性的扩大招生、欺骗性广告等等问题,巨细大小,一一说了出来。
第十章 老板发来金纰箭(3)
谢云鸣摆正了一个坐姿,非常耐心的听完了方展宏的叙述,默默的点了点头,道:“这些事,许筠老师都没有跟我提过。”
方展宏听他提起许筠,心里有些不解,随即恍然:想必许筠原本也是谢云鸣安排在学校帮助他监督学校管理的耳目,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现在倒和梅修慈做了一路,谢云鸣才变得消息闭塞,许多事情被蒙在鼓里。
果然,谢云鸣道:“象他们现在这个搞法是不行的。日子一长,工商税务、文化办、市教委都会留意到这里,要是有一个学生感觉上当受骗了,把事情捅出去,我这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鸣园艺校可就要关门了。”
这话方展宏听着有点迷糊。
虽然梅修慈搞的是挺操蛋的,但是这两天倒没看出来有什么严重违法乱纪的事,这关工商税务什么事?
谢云鸣见方展宏面有疑惑之色,笑着解释道:“这个梅校长,是我爱人家的一个远房表弟。原来他在西城经营饭馆,赔了本,欠了人家很多钱。我爱人看他失业了挺可怜的,整天到处晃荡也不是个事儿,正好我又老了,干不动了,于是就提出把鸣园艺校交给他管理。说起来,他头几年干的还是很不错的,许筠老师回来也是一个劲的帮他说好话,每年交上来的帐目也是清清楚楚的……”
方展宏听到这里,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道:是了,这梅修慈不知怎么买通了谢云鸣老爷子身边上下的耳目,众口一词的说他好话;可惜他贪得无厌,借着学校敛财,规模越搞越大,终于纸包不住火了。
也是,一年招一百二十个学生,这么多学生和学生家长进进出出的;他们又大张旗鼓的招生,北影那么点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谢云鸣要是这还没觉察出点儿什么苗头,那也真成了死人一个了。
谢云鸣接着道:“这几年我看他交上来的帐目,越发的清楚明白,但是学校的效益却不如从前好了;据他说是为了提高生员质量,为长久打算,给学校打响品牌;可是我派人调查过我们本院和中戏、上戏这几个重点院校当届通过专业考试的学生,基本没有听说从鸣园艺校接受培训出去的……前年好象有两个是鸣园考上的,去年也有一个,但是显然跟梅修慈向我汇报的不符……”
方展宏沉吟道:“您怀疑他做两本帐?一边瞒着您贪污学校的钱,一边偷逃税款?”
这话说完,方展宏自己也不禁悚然——如果真是这样,这梅修慈也未免太狠了一些。
贪污学校的钱没什么,最多不过是谢老头受点儿损失;可是偷逃税款,几年下来怎么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这民办学校的法人可是谢云鸣,跟他一点关系没有;要是东窗事发了,他只要卷起贪来的钱溜之大吉,剩下的烂摊子全是谢云鸣的。
到时候谢老教授身败名裂,鸣园艺校关门大吉不说,光是应付税务这票人就焦头烂额了,自然是没有工夫去追他——这梅修慈一边坑人家的钱,一边还让老头子给他背黑锅,连退身之计都想好了,真是个老B的缺德带冒烟儿。
听得方展宏这样说,谢云鸣恰被说中最担心的心事,默然不语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沉默间,包厢门一开,一股热气传了进来。
只见管家在前面走着,后面燕莎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彬彬有礼的走了进来,向客人们点头致意;然后,将餐车上的热炒时蔬一份份端上桌,并且报上菜名。
谢云鸣见热蔬上桌,连忙举起筷子,对林桐父女和方展宏道:“来来来,吃、吃……”
说着,他指着一盘蚝油芥蓝菜心,对方展宏道:“来来,小方老师,这个菜是专门给你点的,尝一尝。”
方展宏抬眼看去,只见雕成帆船的木瓜盅里,横摆着十来根鲜嫩欲滴、玲珑晶莹的芥蓝菜菜心,上面佐以透明滑润的蚝油浇汁,整个菜赏心悦目,望之便有食欲。
方展宏夹起一根放在食碟里,细细品尝——整根菜心头尾尽去,选的是最脆嫩的精华部分;一头稍扁而宽,入口极嫩;一头稍圆而窄,口感极脆;乍一看倒象个翠绿可爱的令牌。
谢云鸣微笑着眯着眼,漫不经心的对方展宏道:“小方老师知不知道这个菜叫什么名字?”
方展宏一怔,刚才不是才听服务员报过菜名吗?说是这个菜形似令牌,芡汁金亮,所以有个极雅的名字,叫“金纰令箭”。
方展宏刚要回答,忽然见林桐教授正含笑望着自己,似有深意,随即恍然大悟,笑着对谢云鸣道:“那学生便得令去了。”
这话说完,林桐和谢云鸣两个老人一起会心的大笑起来,林雅娴也在一旁看着方展宏微笑。
见谢云鸣正在高兴头儿上,林雅娴趁机帮谢云鸣添了半杯酒,半真半假开玩笑似的道:“有道是多劳多得,工酬相当;谢老爷子是不是该给咱们展宏涨薪水了,总不能白支使咱们呀!”
“呵呵,加加……当然要加。”谢云鸣笑道:“小方老师在那边的薪水不算,每个月再由我这里支出5000元薪水,每个月我让老李管家给你汇到你的工资卡上去;如果能将学校的事调查清楚,我个人还有酬谢。”
方展宏一听,待要推辞,林雅娴已是一个眼色递了过来;他转念一想,反正本来在这个学校,赚得也是谢家的钱,跟他们这种一顿饭几万块的财主客气什么?
……
这顿饭可说是吃的宾主尽欢。
显然,谢云鸣对林桐教授推荐给他的这个年轻人十分满意。
林桐也为自己的爱徒高兴,能被谢云鸣这种北影门阀、实权人物赏识,对方展宏的前途实在有莫大好处。
出了燕莎,谢家的两辆车已经被那位小姑奶奶谢大小姐开走一辆,剩下一辆谢云鸣说是要让司机先送方展宏回去;方展宏自然是不敢受这种人情,心里也知道老头儿是说说而已,自己可不敢蹬鼻子上脸的,连忙推说坐林雅娴的车就行了。
谢云鸣一听,也不再假客套,勉励了方展宏两句,拍拍肩膀说说套话,便上车走人了。
方展宏和林家父女待谢云鸣走后,也上了车。
上车一坐定,林桐立刻转回头对后座上的方展宏道:“今天这事儿,你心里有谱没有?知道这事情的关窍在哪儿吗?”
方展宏一听这话音儿,就知道师傅有话要说,连忙道:“老师您提点两句。”
林桐点了点头,略一沉吟,说出一番话来。
第十章 老板发来金纰箭(4)
当下,方展宏道:“您放心,谢老的意思我明白。这件事不难办,我一定尽快找到梅修慈的第二本帐,估计不是在他的电脑里,就是在他的手机里存着;等挖出他底下那摊子烂事,就让他把偷漏的税款补上,然后乖乖的把这几年贪的钱都吐出来。”
林桐笑道:“我就知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所以不得已要交代你一句:记住,这件事无论你办不办的成,一定要秘密进行,绝对不可以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学生和学生家长,以及社会上的人知道这学校里的事,一定要紧紧的捂着!”
“什么?”方展宏愕然道:“这是为什么?”
林桐道:“这几年我只是关注你学业和艺术上的长进,圈内的东西让你们这班孩子接触的少了,所以有些事情你们不明白。总之你记住一件事——谢老让你帮着查梅修慈,要弄清楚帐目、找到能证明梅修慈贪污的证据,帮谢家把这几年的钱追回来,这当然不用说了;但是,这只是其次,记住了孩子,钱的事只是其次!”
“这个学校一年下来,确实也有一两百万的进帐;可你想想看,他谢云鸣请我们吃一顿饭都这么大排场,这点钱他能看在眼睛里吗?北影五大世家,谢家居首,类似这样的鸣园艺校这样的产业,谢家怕不有上百处;就算是同样的艺校,他们家在北京和上海这些地方,也注册了十几家,很多大明星都是从他们的学校里出来的……”
“……要不是梅修慈这几年越来胆子越大,弄得北影厂部和电影学院许多人都听到了风声,传得沸沸扬扬的,谢云鸣就算明知道他搞鬼,恐怕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是他夫人家的亲戚嘛不是!所以你得明白,谢老最在意的是什么,不是那些钱,而是名声——他们谢家这几十年在北影系统得来不易的名声!”
方展宏听了,默然点头,如梦方醒。
林桐接着道:“所以你记着,一定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你要是把事情捅到社会上去,到时候工商税务和教委也来调查,学生家长也来索赔,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再一报导……我告诉你,到那个时候,恐怕谢云鸣会反过来包庇梅修慈,把所有事情都掩盖下去,宁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会拿他和他家族一辈子的清名开玩笑。”
方展宏只好又点点头,苦笑了一下,没想到当个导演还要懂得这些东西,原本在学校的时候,以为做个好导演只要懂得镜头机位、表演美工录音就行了——唉,处理这圈子里的种种厉害关系,可能比导演艺术本身要难上千百倍!
林桐又道:“谢云鸣这几年看着不问世事,但其实谢家在影视圈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了。当年北影五大世家这几位,只不过是孙国放孙老爷子手下的几大门客,;自从孙老爷子去世、他的学生易青远走香港发展后,这几家人就在中影集团和韩山平的扶植下,疯抢填补孙老爷子身后留下的势力空白。这里头,谁也比不上谢家,政治背景深厚,在业内底子又足……”
“……谢云鸣三个儿子,大儿子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文化部和广电的官员,手里握着咱们国家每年四分之一的电影审片权;二儿子开院线,手底下的电影院连起来,可以覆盖大半个中国;最小的这个儿子,也就是你今天晚上看到的这个谢韵柔的父亲,是唯一一个在圈里拍戏的,现在在华裔兄弟影业集团,给张一谋和冯晓刚当制片,有时也帮华裔的老总做制片人……”
“……你想想看,象这样一家人,手底下盘根错节的,得有多少人跟着他们混饭吃;他们这种人,还不把名声看的比命都要紧?而且,就是谢云鸣的夫人娘家这一系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这家人在北京有很多产业,官面上和圈里圈外,也都吃的开;梅修慈既然是他们家远房表亲,你要动他,可得有足够的证据,冒冒失失下手,要是被姓梅的反咬一口,到时候谢云鸣碍着夫人,恐怕也不好替你说话。”
方展宏低头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三分准主意,不由得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来,抬头对林桐道:“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坏人当道的。”
林桐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小子,聪明才智尽是有的,只不过欠缺点经验,我还是看好你这次不会给我老头子丢人的!这次帮着谢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亲自出面替你向谢云鸣开口,让他从手上拨一个四十集的电视剧给你导……我这可不是教你攀附权贵,你得凭自己的能力上去,我相信只要给你个出头的机会,你一定能前途无量的。”
方展宏望着车窗外不断延展的马路,不知怎么的,就走了神,想起那个舞枪的美女和早上招回来的那个南京的吕无忘来了;他不禁微微一笑,道:“好啊,既然谢老那么在意名声,那我今年就帮他好好培养几个能考上电影学院和中戏的尖子出来。”
说着,他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往车座上一靠,闭目养起神来。
多日以来的担心经过了今天晚上这顿饭,已经一扫而空;他这几天一直觉得,如果这个学校的实际执掌者也就是谢老爷子和梅修慈根本就是一路的话,那自己是决不会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的,否则以自己的性子,非在这儿活活憋死不可!
现在弄清楚了真相,他在这个学校终于有了方向;而且,手中有了大老板亲口许下的尚方宝剑,嘿嘿,那梅修慈差不多就该倒霉了吧?
……
梅修慈现在不倒霉,得意的很。
他打开保险箱,把今天收上来的最后两叠学费放了进去,然后呆呆的蹲在保险箱前面,望着里面满满的一札札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良久,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回头对身后的金燕说道:“钱这个东西,它就是漂亮,就是好看,你说呢?”
金燕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胸前娇嗔似的划了个小十字,道:“我觉得吧,钱这东西,只有它到了自己手上的时候,才最漂亮……”
说着,金燕伸出一只白皙秀颀的纤纤玉手,一直递到梅修慈面前来,笑着道:“我那份儿呢?”
“急什么?小妖精……”梅修慈一把抓住伸过来的这手,不怀好意的笑着道:“还没开学呢!等开了学入了帐,该给你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啊,除了谈钱,咱就不能干点别的?”
说着,便涎着脸双手抱住金燕的纤腰,刚要凑上去,突然一声惨叫,却是金燕掐住了他腰上的赘肉。
趁着他喊疼的这工夫,金燕格格娇笑,推着他的胸往后一闪身,笑道:“既然是这样,那等开学了以后,我再来找校长开支吧!”
话音未落,猛听得“砰”得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了,梅修慈和金燕同时向门口看去,不由得呆了一呆,楞在当地!
第十一章 老师,我是南京人(1
门一推开,许筠面冷如霜,站在门口。
梅修慈一脸尴尬,随即打了个哈哈,冲着许筠笑道:“是你呀,吓了我一跳!”
金燕听见推门声,先是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是许筠,非但没有一丝忸怩,反倒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推开办公室后门,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
梅修慈的这件办公室后面,直通着原来北影招待所的一间仓库,原来是招待所用来屯放棉被床褥等用具的;被谢云鸣盘下来之后,现在用来放置学校的贵重器材、演出服装、表演课上使用的道具和景块什么的,同时又是学生们换演出服的更衣室。
这间仓库外间有个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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