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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我的绯色天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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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从小就对这道“千古名菜”有着说不出的疯狂衷爱,其狂热程度仅次于他收集美女照片的嗜好,以前我每次星期天去他家都能看到他捧着一锅鸡肉炖土豆……
“一会儿我们去食堂吃饭,小李,把他们的行李搬进去……”黄老下了车后向司机嘱咐着。
“啊~~那鸡肉炖土豆……”赵楠一脸的歹相,口水都在嘴角处闪耀。
“最近闹禽流感,我们早就不吃鸡了……”
“……”
黄老说下午要我们去开个会,我本来以为是什么工作总结之类的,但没想到却是一个没有几个人参加的欢迎会,都是些我们认识的人,黄老,徐老,刘姨,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和赵楠关系出奇的好的变态大叔司马岭。
“小忍,你真的要回家吗?留下来过年吧!人多热闹……”
“是啊,北京过年很有气氛的,刘姨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是啊,别走了……”
席间这些人得知了我想回家的想法都极力的挽留我,我全都摇头拒绝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回来高兴的关系,这伙人都喝高了,赵楠也居然开始跟着他们喝酒,接着涨着个大红脸开始站在桌子上给大家表演自创的节目“蘑菇开花”……一群疯子……
只喝饮料的我无奈的看着他们的闹剧,心中却涌起了一丝幸福的感觉,我们这个组的成员虽然都很奇怪,但对待我都像自己人一样,很温暖,有家人的感觉……一想到家人,我的心情突然沉了下去,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和东倒西歪的众人,无奈的苦笑着走了出去。
下午的冷风吹在脸上,顿时清醒了许多,贪婪的呼吸着略微有些寒冷的新鲜空气,我不禁闭起眼睛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有心事吧?想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当时就把我已经伸了一半的懒腰吓了回去。
回头一看居然是司马岭这个大叔,此刻他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脸上的颜色一点也看不出他喝过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稳稳的站在我面前。
“你……你不是倒在里面了吗?”我很惊讶他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刚才我还看到他睡得不省人事,怎么叫都不起来呢……
“呵呵,那个是我做的替身,”司马岭得意的笑了笑,“我的肝不好,只能耍点小手段了……”
“狡猾……”
“谢谢夸奖,”司马岭倒是不觉得我说的词有什么贬义,笑眯眯的走过来,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一副那么投入的样子,我接近了你都没发觉到……”
“我妹妹芳芳,不知道她好点没有,我很挂念她。”对于我的真实想法我倒是对他没必要隐瞒。
“呵呵,你在想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啊?难怪……”司马岭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很有趣一样的大笑起来,一张本来也不怎么英俊的脸都开始扭曲了,“你反正都回来了,就自己过去看一下嘛,何必在这里痛苦呢?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优柔寡断的孩子……”
“可……现在可以吗?他们几个……”
“反正现在也没有任务,再说也是假期……另外屋子里面那几个烂酒鬼你管他们干什么?”司马岭笑着将我推了出去,“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老在乎别人的事情,你毕竟是在为自己活着……”
为自己活着吗?或许司马岭说的有道理,我真的很少优先考虑自己的事情吧……
我冲司马岭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身后的他伸出右手向我立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祝我好运。
“对了,在这里你拦不到出租车的,开我的车去吧!”身后的司马岭扔过来一串钥匙,我头也没回的伸手接住了。
“谢谢你了……”
“你会开吗?要是被警察拦住就给他看你的证件,不过一般不会有人拦的,我们都是军车的牌照……”
“知道了,刘姨以前教过我怎么开车,不用担心我……”
“我是担心我的车……”
“……”
开着司马岭的车子出了总部,此刻已经是下午了,凭着记忆开始寻找芳芳所在的医院,但北京实在是太大了,我一上公路就傻眼了,到处都是分岔口,根本就不知道哪条路才是,即使祭出了北京地图也无济于事,没办法只好一边慢慢开一边向路边的交警打听。或许是我这辆车是军车的关系,交警们都非常的客气,不但非常详细的给我指路,甚至没有人怀疑我有没有驾驶执照的问题,我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特权。
半个小时后,一座白色的医院大楼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就是芳芳住的医院,黄老曾经带我来过这里,不过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不过除了门口的树叶子掉光了以外,并没有什么变化,我很容易就认出了这里。
将车子停好后,我迫不及待的直奔芳芳所在的病房,一口气跑上了五楼,刚要进特等病房区的似乎却被两个身穿便衣的人拦住了。
“对不起,这里不可以随便进入的。”
“我来看我妹妹……哦,这是我的证件。”大概这是黄老他们安排的保护芳芳的人,我不由得一阵感激,急忙拿出了刚刚才发的那张卡片。
两个人拿过卡片看了一下,立刻向我敬了个军礼,让开了一条路让我通过,没想到这卡片居然还真的挺好用的。
特等区的走廊里很安静,似乎也没有几个人住在这里。走在这里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我的心也随着这急促的脚步声急速的跳动着。一个月了,距我离开这里居然隔了这么长的时间,芳芳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呢?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会得出一个让我无法承受的答案。
随着轻微的门轴响声,房间的门被我推开了,依旧是那个不是很大的房间,简单的摆设和一张床,躺在雪白病床上的芳芳,她的脸色红润了很多,床边也不见了我上次来时的输液器,看情形应该好了很多,看到这里我安心了一些。
大概是我进来时候的脚步声惊动了其他人,我身后走进来一个护士,她看到我后皱了一下眉头,向我做了个“请出来说话”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是病人的家属?”她疑惑的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是年龄太小的关系吧,而且手里什么也没拿,怎么看也不像是来看病人的样子。
“我是她哥哥,今天刚下飞机就急忙来看她了,”我解释道,“她还好吗?病情怎么样了?”
“她一个星期前就已经醒过来了,就是身体很虚弱,情绪也不太稳定,总是想出去,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稳定住……”
“麻烦您了,我能进去看看她吗?”听到芳芳已经醒了过来,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不知不觉也露出了笑容。
“那……好吧,”护士勉为其难的点了头,“不过你要安静些,我今天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吵醒她的话她可能又要闹着要出院了……”
“谢谢,我知道了。”
护士再三嘱咐后离开了,我转身走进了病房来到了芳芳的床边,轻手轻脚的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芳芳,她的气色比我上次看她的时候好了很多,白皙的皮肤也恢复了少许光彩,虽然稍瘦了少许,但依旧是那么清新可人,乌黑的长发懒散的披在肩上,长长的睫毛上还隐约挂着少许泪痕。凭心而论,芳芳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只有十五岁的她就已经拥有了傲人的身材和容貌,即使未来的成长也丝毫不会影响她此刻的动人。睡在洁白的病床上的她全身散发这一种恬静的美丽,从小到大没有一天她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得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苏醒过。
或许是由于旅途奔波的劳累,我看着看着便迷迷糊糊的趴在床头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之中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滑滑的,痒痒的,我伸手挠了一下,睡眼迷茫的坐了起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芳芳坐在床头看着我,美丽的眼睛含着泪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只小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却放在了我的脸上。
我急忙起身要去拿纸巾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衣角却被突然扯住了,身子不由得向后倒了过去,仰面横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哥,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好想好想你……”
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芳芳的泪水完全哭湿了,我却没有说一句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哭,心里好痛,从来没有任何一次能像现在一样感觉到我在芳芳心中的重要,从她的哭声中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离开这段日子里芳芳的担心、孤独、无助和恐惧。
就这样,芳芳伏在我的身上轻泣着,我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许久,许久,我能作到的也只有这些。
“哥,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我问护士,可是她们都说什么也不知道。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芳芳平静下来后坐直了身子,小脸红红的,显然对刚才的举动有些羞涩了。其实我也很尴尬的,但表面还要作出没什么的样子,不然芳芳该更尴尬了。
“这里是北京,我去办些要紧事情,所以回来晚了。”我对芳芳的问话感到非常的奇怪,不解的问道:“你昏迷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芳芳闭上眼睛,皱着秀眉想了半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要一去想昏迷之前的事情,头似乎就会很疼,而且也是一片空白……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算了,那就不要想了,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虽然我不了解为什么芳芳会记不得当天的事情,但忘记了那天的血腥场面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也不想让她留下一个一生的阴影。
“她的记忆被屏蔽掉了一部分,”沉默已久的幻忽然开了口,“部分人类大脑会将极度恐惧时候产生的记忆自动屏蔽掉,以减轻事件对自己本身造成的伤害,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做法……”
“哦,是这样啊……”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幻会知道这种事情呢?
“因为您的记忆中也有相同的被屏蔽掉的部分……”幻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疑问,平静的回答道。
我也有被屏蔽的记忆?难道我也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是什么?我努力的去回想,但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头绪。
“幻,告诉我,我被屏蔽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屏蔽我这段记忆?”
幻没有了声音,半晌才幽幽说道:“对不起,我没看。”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是为了保护您而存在的,这段记忆既然屏蔽掉了,我就不能再打开,我不能去做任何伤害您的事情。”幻的态度很强硬,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如果我命令你呢?”我依然不放弃最后的努力。
“我拒绝。”
……(本卷结束) ……
修订版 第一集
001章 异样
铃~~铃~~~铃~~~~“要死啊,一大早就这么吵,起这么早赶着投胎啊~!!”隔壁大婶那边传来了野狼似的嚎叫。
我随手关掉了在桌子上蹦蹦跳跳吵个不停的闹钟,团了一下身子,在舒服的被窝里留恋了几秒中后,把手抓向了放在一边的校服。
隔壁的大婶是这个小区有名的“喷壶”,无理争三分,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好的体力,从我起床一直骂到我提起书包关上房门,中间连洗漱做饭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算上,我就没有听他停止过,而且几乎是“每天一骂”。
还能怎么样,忍了吧,咱是有素质的祖国花朵,应该去受阳光雨露的滋润,可不能在这里被这“喷壶”浇灌。
我姓风,单名一个忍字,名字连起来倒是挺酷的,还挺有神秘气息,据说是当初老爹翻烂了一本《新华字典》才起的名字,我第一次听老爸说起这事不由得佩服老爸的文学功底十分了得,但后来由于老爸有一次喝高了,说了实话,当初他为了我的名字憋了三天憋得脸通红也没想出半个字来,结果连续翻了三天的《新华字典》终于肢解了,几乎全散落在地上,老爸手里只留下了一页,就是这个“忍”字。
也许这个“忍”字真的是天意吧,从我能记事开始,我就开始接受老爸的四字真言“安全第一”:站排要站中间,安全;滑滑梯滑最矮的,安全;刮风时躲着房子走,安全;连学习成绩也要在中游,据说是怕“枪打出头鸟”被人嫉妒。
当然,小孩子都有争强好胜心理,谁不想被老师夸,被同龄孩子羡慕,我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在一次幼儿园的“争小红花战役”中,我和我们班个头最大也是最胖的小虎打了起来,小虎的爸爸据说是我们幼儿园的一个头头,最后老师判定是我欺负了小虎,让我去给小虎道歉,我自然不肯,老师只好动用的最后手段——找家长。
最后在我还是一肚子的委屈给小虎道了歉,临离开幼儿园的时候老爸还一个劲的保证回家好好教育我,当时小虎那得意的眼神和老师严厉的表情我现在还忘不掉。
“咱们只是普通工人家庭,没权没势的,他们那样的是坏人,咱们不去学也不能得罪,还是忍了吧,咱们家就指望你能有点出息了……”老爸的说辞一直是这一套,都十七年没有改过了。
妈妈死得早,老爸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他的话我怎么敢不听。
经过十七年的耳渎目染,我现在是深得“忍”字真髓,虽然隔壁大婶还在骂,我的耳朵就像中空的筒子,这边进来那边出去,挥一挥手,带不走一个脏字。
照了照镜子,一米七二的个子,身材匀称,对着镜子笑一笑,五官各在其位,除了有点黑眼圈外还算挺精神,不过“帅”这个字好象自古和我无缘,一点边都沾不上,要是硬要给自己定义点儿优点的话,只能用“还比较可爱”来形容。
今天就是公布中考成绩的日子了,这可是关系我一生的大事,我高中三年是否幸福就全看这次的成绩了。
老爸在我上初二的时候就去外地工作了,除了每月给我用银行卡打过来几百块钱外,基本上就是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唉,不负责任的老爸,算了,我忍了。
因为老爸不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只能我一个人独自去学校看成绩了。
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中游的成绩,普通的高中,这可不是因为老爸的“枪打出头鸟”观点,毕竟家里不富裕,重点高中的学费对家里可是一大笔钱,够普通高中两年的学费了,所以我在考试的时候只回答了大概够去年普通高中上等考生成绩的试题,省钱才是第一位,在哪里学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此等大事还是去看看的好,我又不是神仙,对自己有信心也不等于一点不会差,就当再去母校故地重游一番。
还没出小区大门,就觉得我的车子一晃,接着一双白白的小手从后面缠了上来。
“风哥哥,你猜我是谁?不许回头看。”
“唉,球球,你下次能不能换个花样啊,这星期你已经用了五次了。”我不用大脑想也知道来的是谁。
“风哥哥你好过分,人家都说了不许再叫人家的小名,你居然还叫!记得下次叫我芳芳!”
我停住了车,一个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女孩从我的自行车后架上跳了下来,在我面前还故意挺了挺身子,“风哥哥,你看,我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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