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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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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男娃很凶很猛冲上来的动作,就变成,笔直的往地上撞。
大梅落井下石,抬脚狠狠踩了下他的手,疼的他又嗷嗷叫。只不过这回叫的声,跟刚才叫的声不一样。
孙冬吓的一张斯文俊秀的脸蛋,变的惨白一片,“你们……你们别打架了。”
他现在后悔死了,咋也没想到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暴力,太可怕了。
木香很无辜的摊开手,“我没打架啊,你看见我打他了吗?”这种小虾米还不值得她动手,动脚都嫌费劲。还是像昨晚那样子杀人,来的痛快。
孙冬哑声了,他嘴笨,不晓得说什么好,只是觉得她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小矮子趴在了地上,剩下的那几个,哪还敢吱声。
王重跟毛猴更是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们,妈呀!他们以后不要娶婆娘了,这要是娶回家,还不得被她们虐死啊!
大梅歪着头,忽然灵机一动,在木香耳边嘀咕了几句。木香听完之后,想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算了由她折腾去吧!
得到木香的同意,大梅这回可乐坏了,跑过去把那群男娃招到一块,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只见那群男娃纷纷摇头,很不情愿的样子。
接着大梅又指了指后面站着的木香,对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那几人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头。
大梅又兴奋的跑回来了,彩云好奇了,“梅子姐,你跟他们在说什么呢?为啥他们都用那种眼神看我大姐?”
“嘿嘿,没啥大事,就是让他们去找苏秀的麻烦,谁让她刚才得罪我来着,可是那群小子不想干,于是我就威胁他们,说……”
大梅强调一变,故意粗着嗓音道:“你们看见后面站着的漂亮女娃了吗?她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们要是不干,我便让她来跟你们谈谈。”
木香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呀,说的好像我很可怕,很凶似的,我有那么恐怖吗?不过我得提醒你,别把事情搞大了,别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出来这么久了,她也该回去看看。刚才出来时,好像听人说,男方家迎亲的就快来了。
“我先回去了,你们玩一会也快进来吧!”
彩云一个劲的点头,“嗯,我们不会耽搁很久的。”
大梅搂着彩云的2,不耐烦的催她,“她出来了,你快点进去,快走!”
苏秀找了木香好一会,院子门没有,门外也没有。刚要转身进去,就瞧见木香跟大梅她们站在一块。
“我说你们几个跑哪去了呢,原来都跑到这里躲清闲来了,”苏秀把玩着发辫,往她们这边过来了。
木香疏离的笑笑,指着后面的人对她道:“那边有几个人说是要找你的,刚才我被他们盘问了好一会呢,非说要见你。”反正她跟苏秀也不对盘,帮大梅一把也未尝不可。
“见我?”苏秀愣了下。
“是啊,听说你长的美,他们想见识见识,”大梅及时的添把火,怂恿道。
彩云怕说多了,会言多有夫,只一个劲的点头。
“哪有,我长的也就一般嘛,”苏秀是个很自恋的人,听到有人倾慕她,立马含羞带臊的笑了。
木香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就先走了,接下来的戏,她没兴趣看。
回到孙家的院子,只见喜婆在跟苏秀娘说着些什么。
一旁的厨房里也是一片忙碌,因为孙家的厨房太小了,为了做酒席,不得不在厨房边上垒起两个土灶,都是很简单的,用土坯子垒起来的,简单又实用。
现在两个灶里都用铁锅炖着东西,一个好像炖的猪肉,另一个就不知道了。
厨房的活不归她插手,都是由专门请来的婆娘们弄,在喜宴酒席上,所有的活都是分工好的。
在走近喜婆跟苏秀娘身边时,木香听见她们好像在说什么晚了,两人都很着急。苏秀爹也从堂屋出来,一脸的焦急之色。
木香闷不吱声的进了金菊的屋子,推开门,见屋里坐着几个长年的婆娘,正跟金菊说着什么,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娃子,脸上表情却各不一样。
木香走到一边,静静的等着。不知是因为她进来了,还是她们本来就说完了,都站起来,说了几句就走了。最后只留下金菊跟木香在屋里。
“咋了,是不是有啥事?”木香坐到金菊身边,发现她手指冰凉的刺骨。
金菊头垂的很低,听见她的问话,犹豫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木香哪里会相信她的话,“肯定有事,跟我说说说吧,我又不是给你外传。”
“我不是怕你外传,是觉着丢人罢了,”金菊叹气,语气带了些哀伤。
“是方家那边出了状况?”是猜测也是肯定。
“唉,传来的消息说,方家迎亲的人来是来了,可是走在半道上,忘了带喜炮,现在着人回去拿了,没有喜炮,他们就不能来迎亲,派了人回去拿,现在大部队就在路上等着!”
木香心里唏嘘不已,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忘,真不晓得方家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算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在这儿愁破了脑袋也无济于事,等方家人来了,到时咱再给她家一个下马威,总不能凭白无故的,就给他们欺负了。”
想来,方家这位姑奶奶,不是个省油的灯。喜炮也能忘,他干脆连迎亲的事一块忘了得了。
金菊摇头,“我现在啥也不求了,啥下马威啊,啥面子啊,能平平安安的把这个堂拜了,我就知足了。”
“你呀,就是太好欺负了,我告诉你,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些人,你越是忍让,他越是得寸进尺,多余的话,我不能多说,毕竟以后嫁给方有才,要跟他过日子的是你,不过我把话搁在这,要是你一味的忍让,往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艰难。”
对于金菊这种忍让的作法,她可以理解,便无法苟同。
金菊牵强的笑了,“唉,不忍还能怎么着,你瞧瞧我娘跟我爹,再瞧瞧方家的人,我要是说一个不字,就得招来所有人的指责,木香,我没你有本事,要是我跟你一样有本事,自己有能耐,就好了。”
木香看不上她这副消极的态度,但是也不想再说什么。
是好是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怨天怨地都没有用,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自哀自怨中,还不如自己反醒反醒。
木香现在很庆幸,她把彩云教的很好,彩云如今的生活态度,就很乐观,很积极向上。
随着时间离中午越来越近,金菊也越发的坐立不安,到后来压根就坐不住了,在屋子里踱步。
木香也替她着急,虽然古代成亲的习俗她不是很了解,可再怎么不了解,也知道时辰不能耽搁,否则会不吉利的,也是犯了大忌讳。
金菊急的快哭了,“木香,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才好,我……我……”
木香已经懒得安慰她了,说的再多也是枉然,只好握着她的手,陪她一起焦急。
金菊屋里的窗户和门虽然都关着,可还是能听见院里金菊爹暴怒的嚷嚷声,孙氏怕他言多有失,不顾自个儿心里着急,一个劲的劝他,找了无数种理由哄他。
不管怎么说,这婚事一定得办下去,真要误了,那也没办法。
“我让厨房那边准备好,等他们一来,就紧着时间,路上也叫他们加快些,总能赶上的,”金菊娘叹着气说道。
“哼,赶赶赶,这是赶的事吗?谁家娶媳妇像我们家这样?”孙父愤愤的道。
“哎哟,他爹,你能不能小点声,还嫌这人丢的不够吗?别说了!”
“我!”孙父刚要张口,声音就被另一道沉稳的男声挡住了。
“爹,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慢了吗?回头我给妹妹抬轿子,你看我这腿力,半个时辰的路,一柱香就能到!”
这个声音正是孙成良的,也就是木香的大哥。
听见大哥的声音,金菊脸色总算好了些。木香却在他们说到脚力时,灵机一动,在金菊耳朵说了几句。
“这样……这样成吗?”金菊听完她的话,似乎有些犹豫。
木香一拍胸脯,跟她保证道:“当然成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呢,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你呀,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娘子,我出去找彩去。”
她在大门外找到正跟大梅叽叽咕咕的木彩云,至于苏秀,并不见人影。
“嗳,你俩别嘀咕,彩云,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过来我跟你说!”
她把木彩云揪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彩云笑着点头。
木香又叮嘱道:“记着,你只管去命令他们就行了,别跟他们废话,他们俩是咱们家的小工,不用对他们客气。” 彩云笑着跑走了,她跑去的方向是往家去的。
“你们俩在说啥呢?”大梅问道。
木香神秘的笑笑,“没啥,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大梅恨恨的撇了下嘴角,这姐妹两个真讨厌,都那么喜欢打哑谜。
方家迎亲的队伍,终于在众人等的快吐血时,才姗姗而来,领头的是个闲发梳的光溜溜的妇人,眼睛细长,眼角微挑,身型偏瘦,走路的时候,一步一扭,扭的十分稳当,一点都不像赶时间的样。
孙氏夫妇急切的迎出来,也不敢说他们什么,毕竟人来了就好。
喜婆出来,把迎亲的人接进去,门外放起了长长一串喜炮。金菊的心,随着喜炮的炸响,总算落回肚子里。
因为迎亲的人,要在女方家吃一顿才能走,所以方家大姑刚一进门,孙氏就吩咐人开席,抢着时间来。
在女方家也没啥仪式,只在迎亲队伍吃饭的时候,几个婆子涌进新娘的屋里,给她梳头换鞋。
换过鞋之后,新娘就不能下地走路了,一直到上轿子,都得由哥哥背着。
这就算是跟娘家彻底分开了,出了这道门,日后就是两家人,嫁出去的女儿,也成了泼出去的水。
孙氏招呼完厨房上饭之后,就站在新娘屋子门口,一边看着女儿上妆,一边抹着眼泪。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平时总巴不得她快点出嫁,可真到了要出门时,哪个当娘的不心酸。
养了十几年,冷不丁的要成了人家的人,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金菊本来都不哭了,可看她娘掉眼泪,忍了半天也没忍住,眼泪珠子掉个不停。
孙成良走到孙氏身后,眼眶也红了,“娘,别看了,又不是以后不回来了。”
孙氏转过身去,背对着金菊,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咽着道:“再回来也不是孙家的人了,以后都成他方家的了,哪还会跟咱们亲。”
女人嫁了婆家之后,只顾着相夫教子,一个婆家就顾她忙活的了,娘家这边的确会渐渐疏远。
金菊还是听见了孙氏的话,跑出来娘俩抱成一团,哭的根本收不住。
孙氏边哭,边唱着几句关于相夫教子的歌谣。一时间连木香都被感染了,鼻子酸酸的。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彩云出嫁了,不在她身边了,以后只围着她相公婆婆转,她心里肯定也不平衡。
孙父顶着张红脸走进来,语气不好的训斥道:“还哭什么呢,还不赶紧让闺女去梳妆,还嫌耽误的时辰不长啊?”
孙氏醒来神来,抹着眼泪,催促道:“金菊啊,你爹说的对,咱们都别哭了,你赶快进去准备。”
金菊哽咽着道:‘爹,娘,哥,你们都别担心了,我都准备好了,不会耽误吉时的。”
话未落音,一道细长尖酸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要是不耽误那是最好不过,万一耽搁了,对我们方家可不好,所以金菊啊,你要是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赶紧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家的姑奶奶,方有才的大姑。
屋子里的孙家人都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疯了,到底是谁耽搁谁了?
可他们没敢吱声,这个方家的姑奶奶,脾气出了名的坏,再说,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当先要紧的,还是赶紧起程。
大梅正好进来,她是个直脾气,一听这话,火爆脾气立马就上来了,木香拦都没拦住。
“嗳,你这个人讲话怎么都不过脑子啊,我们一早就在这儿等了,是谁在路上把喜炮忘记带了,害的我们这么多人,站大冷风里喝西北风?”
方梨花火气蹭蹭就上来了。本来这门亲事,她就不看好,瞧瞧这个破屋子,再瞧瞧那个普通平凡的小丫头,哪点能配得上他家方有才。
“你这个胖丫头从哪冒出来的,这是我们的家事,轮得着你在这儿吵吵吗?我们没带喜炮,也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今儿的日子不吉利,出门的时候检查的好好的,谁知道半道上才发现没带,怪不着我们,哼!”
虽然方梨花说的信誓旦旦,可木香跟孙家的人,对她这话压根不信。
你若不是故意的,半道上为什么会发现喜炮没带?要发现也是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半道上?谁信呢?
第98章 农家有喜
她生气了,“赫连晟,你别太过份啊,你好歹等我把外衣脱了,我总不能穿着棉衣睡觉吧?还有,我不能跟你睡一个被窝,你想让我留下,那我必须一个人睡。”这是她的底线。
赫连晟嘴巴抵近她的耳边,小声道:“别乱动,乖乖睡觉,都在一个屋了,是不是一个被窝没有区别,再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捂不热。”
这是实话,木香的身子正处于寒意最足的时刻,加上又刚从外面回来,此时身子就好似冰人一般。
虽然炕是热的,垫被也是温热的,可她的身子需要很久才能捂热。
有了赫连晟就不一样了,男人的身体,真的很暖,而且他的心跳,近的就在木香耳边,如同催眠曲一般,令木香的眼皮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一夜,赫连晟充分体会到了,什么是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反观木香,睡的那叫一个香。身边有个大暖炉,被他温暖的包围着,能不好眠吗?
他俩好眠了,乌镇一家客栈内,有人却不好过了。
安平钰站在厢房内,温润儒雅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的让人心弛神荡。
就在他面前十几步之外的榻上,躺着个同样俊美,却与他风格迥然不同的粗犷美男。
此时,粗犷美男的衣衫半解,一脸苦痛的躺在榻上,身边还跪着一名郎中。
过了半响,郎中站起来,恭敬的回禀道:“启禀殿下,您的外伤没有大碍,至于那里……须得好生静养几日,老奴开个药方,殿下一定按时服用,以作清除淤血之用。”
轩辕凌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快去,少在这儿啰嗦。”
郎中自然知道太子殿下此时心情很差,试想一下,任谁被踢到**淤肿,能好过得了。
等到郎中出去了,安玉钰才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茶杯,风凉的说道:“太子殿下这几日可要委屈了,万一养的不好,您太子府后院的那些美人,可要哭死了。”
砰!
轩辕凌狠狠的一拳捶在床板上,“该死的臭丫头,这事本太子跟她没完!”
“噗!哈哈!”安玉钰很努力的忍住笑,可还是忍不住啊。这恐怕是轩辕凌自出生以为,受过的最大侮辱。
被人踢了命根子不算,还被人踩了一脚。这还不算,关键是那个废他命根子的人,是个小村姑。他可以想像得到,轩辕凌此刻的怒火该是多少凶猛。
“安平钰,你别得意,本王受的这一脚也算不得什么,哼,若是你这小身板,只怕非得断子绝孙不可!”轩辕凌愤恨的牙痒痒。
安平钰仍旧笑的春光灿烂,“太子殿下,本侯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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