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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恋征服系列-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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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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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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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愈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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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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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荫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捆在麻绳上。这样,骆佩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你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佩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仿佛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佩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佩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佩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制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佩虹的脑后。
骆佩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佩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佩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佩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佩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佩虹的**,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荡阿,哈哈。”
骆佩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捆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佩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么年轻的**,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骆佩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佩虹的**,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佩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佩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佩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穴也这么淫荡阿。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荡的**流了出来。”骆佩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上,而她的**也不断从**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松绳索,将骆佩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荫毛包围的黑色**,上头弥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恶心臭味。
“让你尝尝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佩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佩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在骆佩虹的娇躯上。骆佩虹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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