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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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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胡枢的病终于有了痊愈的希望,窦氏心情大好,终于放过了他,让他回房歇着去了。
胡枢离去后,窦氏与顾氏商量:“沈依依虽然名声不佳,但厨艺的确有过人之处,不如继续请她来晋国府,给子元做饭?”
顾氏道:“老夫人,只怕是请不来了。”
蔡礼今天带她走,显然对晋国府此举很不满,怎会许她再来?
窦氏犯愁道:“那怎么办?任由子元天天去蹭饭?”
不然还能怎么办?谁让晋国府的厨子不如人呢?顾氏看了窦氏一眼,道:“老夫人,我看子元只是饿坏了,想吃点东西,咱们别把事情弄复杂了。沈依依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子元是男人,怕什么,只要他不动其他的心思,其实也没什么。”
窦氏思忖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头:“不管怎样,子元的身体最重要。”
………
窦氏的态度,很快传到了外书房,松烟此时方才恍然大悟,喜滋滋地恭喜胡枢:“世子,您总算没有白病一场,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找沈大小姐了。”
正大光明有什么用,就是因为他,才将沈依依置于危险的境地。胡枢抬眼望向博古架,那里本来有一盆食雕的红梅,由于蔫了,已经丢掉了。
他看了一会儿,吩咐松烟:“许久不见安陆侯府的二公子了,你去告诉他,我想约他喝酒。”。。
安陆侯府的二公子徐晟,是晋国府二夫人徐氏的内侄,更是京城四大纨绔之一,世子对他,一向敬而远之,今儿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和他喝酒了?松烟惊讶着,派人上安陆侯府去了。
………
沈依依做好了饭菜,从厨房里出来,发现胡枢不见了,忙问蔡礼:“胡世子呢?”
“我又不是他爹,我哪知道。”蔡礼没好气地道。
这叫什么话?沈依依打量他几眼,道:“你以前彬彬有礼、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吧?”
彬彬有礼、小心翼翼?他以前在沈依依面前的样子,是彬彬有礼、小心翼翼的吗?蔡礼自己都吓了一跳。
沈依依将饭菜摆好,递了筷子给他:“吃吧。”
蔡礼毫不客气地接过筷子,吃了起来。他到底是骠骑大将军府的公子,吃相虽然豪迈,但并不粗鲁,跟他壮实高大的外表,挺相符。
沈依依看着他吃完饭,又等了好一会儿,扶留口中的刘一刀才姗姗来迟。
刘一刀一面朝厅里走,一面冲扶留抱怨:“少爷不过是被将军打了一顿,能有什么事?”
原来蔡礼的伤,是让他爹打出来的?沈依依惊讶着,起身招呼刘一刀,让人领着他和蔡礼去了客房。
蔡礼的伤在后背,沈依依不便留在房内,便在外面守候。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刘一刀出来,他一面朝外走,一面又抱怨:“怪不得火急火燎地喊我来,原来少爷背上的伤口裂开了。我先前刚给他缝的针,怎么会裂开?他到底做什么去了?”(注:古代已有简单的外科手术,并非某眉瞎编,诸位不要讶异。)
扶留跟在后面,抬头望了望天,没敢接话。
沈依依迎上前去,问道:“蔡公子可有大碍?”
“又没断胳膊断腿,能有什么大碍?”刘一刀满脸都是对蔡礼伤口的不屑,说完扬长而去。
扶留怕沈依依尴尬,连忙解释:“刘一刀是军医,见惯了血流成河,在他眼里,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算大伤。”
将军府的军医啊,怪不得这个样子,沈依依点点头,道:“既然刘军医说蔡公子没有大碍,那我进去瞧瞧他。”
明明是关切的话,但怎么听着一点儿关切的味道都没有呢?扶留挠挠头,没敢拦。
房内,蔡礼趴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尽管看不到他伤口情况如何,但脸色却是有些泛白。
沈依依走进去,拖了把椅子,在他床前坐了下来。
蔡礼没等她开口,主动道:“银丝供,我正在想,别催我。”
刚才还没当回事,这会儿却放在心上了?沈依依想了一想,问道:“皇上口谕的事,胡世子告诉你了?”
第130章 交代()
“嗯。”蔡礼发现趴着很不方便讲话,试图翻身。
沈依依见他翻得艰难,上前帮了一把。
蔡礼一贯爱面子,讨厌以弱示人,这会儿却连翻个身侧躺,都得靠沈依依出手,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低声吼道:“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她还没发脾气,他倒恼上了?沈依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我在江边分别后,你去哪儿了?伤又是怎么回事?刚才为何来晋国府找我?全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
蔡礼不答,却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来,递给了她:“这个人,你还记得么?”
沈依依接过来一看,愣住了。画像上的人,竟是白哲,不,白哲远在另一个时空,这应该是长相酷似他的孟知。
蔡礼道:“我在江边,无意间听见了他与随从讲话,讲话的内容,竟与你有关,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一路跟踪了下去。不过我一得空,就托人回来报了平安,我母亲接到信儿后,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怪不得花氏会半途撤人,原来是他托人回来报了信儿,可是……如果是正常的报平安,花氏为何不明说,害她担心这么久?沈依依想着,满脸狐疑:“真的只是报平安?”
非要问这么详细吗??蔡礼左顾右盼了半晌,方才作答:“不过是挟持胡恒秀,让他帮我查此人的底细,闯了点小祸,没什么大不了。”
那不是挟持胡恒秀,是挟持朝廷命官好吗!沈依依倒抽了一口凉气:“所以你爹才抽你?”
蔡礼又开始左顾右盼了:“并不是亲自抽的,他远在边疆,哪有空,不过派了个人回来,代行家法。”
“胡恒秀是晋国府的人,我在晋国府怎么没听说这件事?”沈依依问道。
“胡恒秀那人好对付得很,我许了他点好处,私了了。”蔡礼道。
好吧,虽然惹了祸,但能自己收拾烂摊子,还算有点本事。沈依依松了口气。
“我回京后,得知你去了晋国府,所以去找你……”蔡礼说着说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猛地抬手,把沈依依一指,“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我是因为这人与你有关,才追下去的,你怎么却问都不问?难道你不好奇?”
不好奇,一点儿都不好奇。沈依依问道:“他又想害我了?”
蔡礼摇头:“那倒没有……”
“那就行了,其余的话不用说了,我没兴趣听。”沈依依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蔡礼突然会过意来:“你早就知道他了??”
能不知道么,杭州府的那一场火,就是为他燃的,还害得蔡礼烧伤了一条腿。沈依依想了想,道:“你既然让胡恒秀查了他,想必已经知道了,跟他有纠葛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沈依依’,所以这个人,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只要他不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行。”
蔡礼怔了一怔,问道:“你是不是很恨她?”
“没有。”沈依依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做我自己。”
“沈依依”已经死了,如果她是被人害死的,她继承了她的身体,自然有义务替她报仇;可她是自杀身亡,那她的旧恩怨,有什么好理会的?
蔡礼倒是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想法,点着头道:“你说得对,你不是‘她’。”
“行了,歇着吧,晚上我给你熬点粥,配点小菜,吃点清淡的。”沈依依说着,站起身来。
晚……上?蔡礼连忙叫住了她:“你问的我都答了,还不许我回去?”
“回去?”他躺着,沈依依站着,显得气势十足,“记不起银丝供,你哪儿都别想去!”开什么玩笑,万一他回去后,一不留神看见谁,又跑去追了呢?
“我娘在府里,我不回去,怎么交代?”蔡礼问道。
“那是你的事,自己解决。”沈依依说完,去把沈三太太喊了来,让她守在了门口。
她这蛮狠劲儿,真是和“沈依依”天差地别,蔡礼想着,无奈地把扶留叫了进来:“你去告诉夫人,我今儿歇在徐二公子的庄子上了。”
哪用这么麻烦,他就算十天八个月不归家,夫人也懒得找的,扶留暗自腹诽着,回府报信去了。
沈依依去了厨房,舀了两碗粳米,用清水泡了起来,预备晚上煮粥。这时小茴香进来,告诉她道:“大小姐,大老爷已经忙完了手头的生意,带着人朝京城来了,应该过两天就到了。”
准是放心不下银丝供,毕竟这是皇上的口谕,一旦做不出来,全家遭殃。沈依依点了点头:“知道了。”
……
得胜楼,二楼济楚阁儿。
八仙桌前,胡枢临窗而坐,在他对面,是安陆侯府的二公子,徐晟。
徐晟长相俊美,眉眼风流,但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劲儿,衬托得胡枢格外稳重。
他朝阁内四下一打量,不满地道:“为何不去丰和楼?这得胜楼我以前来过,饭菜的味道不怎么样。”
他好容易来一次酒楼,自然要照顾一下沈依依的生意了,胡枢唤了小二来点菜,道:“以前是以前,今天既然来了,就尝尝再说。”。。
沈依依掌管的酒楼,味道肯定差不了。
一时小二送了酒菜上来,徐晟尝了一块葱泼兔,果然赞不绝口:“得胜楼肯定换厨子了,以前他们的葱泼兔,可做不出这味道。”
胡枢照例是不在外用膳的,端着茶盏,只是喝茶。
一个人吃饭,颇觉无趣,徐晟很快放下了筷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不愧是蔡礼的朋友,讲话的腔调都一样,胡枢放下茶盏,道:“我斗胆想请惠妃娘娘帮个忙。”
当今的惠妃娘娘,与徐晟的母亲是亲姊妹,乃是他的亲姨母。
徐晟看着胡枢,半晌没转过弯来:“你?找惠妃娘娘帮忙?莫非是瞧上了哪家的姑娘,想请惠妃娘娘保媒?”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我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也该请长辈出面,怎会自己来找你?”胡枢皱眉道。
“得得得,你最守规矩,你最懂礼教。”徐晟摆一摆手,“到底什么事?”
第131章 银鱼炒鸡蛋()
胡枢起身,走到徐晟身旁,小声低语片刻。
徐晟听完,惊诧着一把将他推开了:“你竟让惠妃娘娘去向皇上打听银丝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的那道口谕,你这不是让惠妃娘娘招皇上嫌么?”
银丝供究竟怎么做,除了蔡礼,大概只有皇上自己知道了,所以胡枢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来。
“你看,银丝供的事,连你都知道了,那么惠妃娘娘听到传言,好奇向皇上打听,也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对吗?”胡枢被徐晟推得一个踉跄,但却并未退缩,“恳请惠妃娘娘帮我去试试,无论成与不成,我都记这份情。”
京城那么多世家大族,朝廷要员,但暖炉会皇上微服出游,却选择了晋国府,选择了胡枢。这样一个人的人情,自然是有些分量的。徐晟虽然玩世不恭,但到底是侯府公子,一听他这话,心下便有些计较,当即道:“我找机会进宫,去帮你问问,但惠妃娘娘答不答应,我就管不着了。”
胡枢敛衣行礼,向他道谢。
说完了正事儿,徐晟开始打听:“我听说银丝供的口谕,是给沈大小姐的,怎么却是你来求我?是蔡礼拜托你来的?他要求我,自己来便是,何必拐一道弯?”
胡枢本要否认,但转念一想,蔡礼与徐晟走得更近,若让他误会,也许会更尽心尽力,于是便没有出声。
徐晟当他默认,又问:“原来蔡礼还惦记着沈大小姐?我以为他死心了呢。”
胡枢皱了皱眉头,道:“背后不说人,蔡礼的事,你应该去问他自己。”
得,老古板一个!徐晟觉得胡枢无趣透顶,剩下的酒也不喝了,起身走了。
………
热气缭绕,粥香四溢,沈依依搅了搅炉子上的梗米粥,转身将一碗蛋液倒进了热油里。
滋啦一声,这是特属于厨房的声响,仅听这悦耳的声音,便已生出对食物的无限向往。
小胡椒凑到灶台旁,探头看了看:“大小姐,这鸡蛋里加了什么?”
“小银鱼。”沈依依答道。
沈三太太掌管的酒楼,饭菜的味道实属一般,但却能存活至今,靠的就是这些物以稀为贵的土产。
今日蔡礼是他们家的贵客,不用她说,沈三太太就主动把小银鱼送了来。
蛋液在热油里,生气勃勃地蓬了起来,小胡椒又问了:“大小姐,我炒的鸡蛋,为什么总蓬不起来?”
“油要热,鸡蛋下锅后,别急着动锅铲。”沈依依教她道,“打鸡蛋的时候,搁点清水和料酒,效果也不错。”
料酒是沈依依在杭州时做的,一路带到了京城来。
小胡椒点点头,用心记下了。
沈依依瞅了她一眼:“你这是属于偷艺,知道不知道?”
“偷一下怎么了?”小胡椒嘀咕着,不忘叮嘱她,“大小姐,您好好炒,用心炒,务必把菜做得合蔡公子的口味,这样他才能快点记起银丝供来。”
敢情在蔡礼想起银丝供来之前,她得把他当大爷伺候着?沈依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这时小茴香进来,禀道:“大小姐,汪清来了。”
汪清?话痨镖师汪清?沈依依不自觉地看向了小胡椒:“你去,我这儿忙着呢。”
小胡椒噘着嘴,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带着汪清,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汪清迈步要进厨房,马上挨了小胡椒一脚:“你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不许进去!”
汪清马上还嘴:“既然我已经不是你们家的人了,你凭什么踢我!”
眼瞅着两人就要吵起来,沈依依赶忙出声:“汪清,你这是押镖到了京城,顺路来看我?”
“不是。”汪清却道。
“那你来做什么的?”沈依依好奇问着,把八分熟的银鱼炒鸡蛋盛了起来,让它靠余温完全熟透,这样才会更嫩。
汪清居然扭捏起来,看一眼小胡椒,又看一眼小胡椒:“沈小姐,我想给小胡椒赎身。”
什么??沈依依惊讶地把锅铲磕在了锅沿上,锵地一声响。
小胡椒微微张着嘴,瞪眼看汪清,完全懵了。
“为什么?”沈依依终于回了神,问道。
“沈小姐,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生气。”汪清道,“我押镖的时候,听说了银丝供的事了,这活儿玄哪,万一您做不出来,皇上降罪,小胡椒怎么办?不如我给她赎身,保她万全。”
小胡椒一听就炸了,操起门边的笤帚,劈头盖脸地朝他身上打:“我是苟且偷生的人吗?就算大小姐做不出银丝供,我也不会走!”
沈依依抓起个盘子,朝她扔了过去:“你傻呀?我被砍头,你也跟着去?汪清一片好意,你打他做什么?”
汪清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盘子,感激地冲沈依依笑了笑。
但沈依依却对他道:“如果真做不出银丝供,我自会还小胡椒自由,不必你为她赎身。”
汪清像是被抢了功劳似的,呆站着眨了眨眼,突然道:“那我留下给沈小姐当护卫吧,万一哪天你出事,我可以马上带小胡椒走。”
小胡椒又想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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