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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朝搅风搅雨的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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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新君可如何解释?”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要名正言顺,肯定是从官家的儿子当中选取,当下皇长子赵桓与郓王赵楷,支持者最多,一则皇长子占顺位优势,二则郓王得官家宠爱。我看这两人都不可选,毕竟官家耳聪目明,年纪尚轻……”朱胜非不由有些头痛,想那神仙要说话怎么不说得清楚明白一点,直接将名字告诉他们多好啊。转念想到自己居然在怪罪仙人,不由得赶紧上柱香,赔礼道歉。
“仙人大量,无怪小人……”
转来转去,又问到,“父亲,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
“小报上倒是登了好些四处民愤的消息,不过方腊起义也被平反,剩下的俱是小打小闹,未成气候,只是国情如此,必有忧患啊。”
朱胜非听到这消息,不禁对仙人所指国之将亡更有感触,“听闻我军攻打辽国连续战败,那童贯居然要付钱财予金国助攻之。简直岂有此理!”
“唉,若是如此,金人岂会不知我宋朝兵力赢弱,岂能真正收回幽云十六州!”
“外有童贯高俅,内有蔡京王黼,官家亲者王晋卿、梁师成,连年花石纲,大修御花园,爱奇巧古珍,好书画道教,取太湖之山,迁万里之树,如此奢侈压民,岂有不亡之理,唉……”
以后果推前因,自然是顺藤摸瓜,诸多线索,已然摆出。
朱家父子俩思及家国天下,不由有些悲而泣之,如此事到临头,方知身如浮萍,无可寄当。
不一会,吴娇娘轻轻敲门而入,又悄言道。
“仙人又有指示。”
朱家父子赶紧收拾面容,恭敬听教。
“迁都杭州,大将岳飞。”
迁都!居然连国都都保不住了吗?
这是说,整个东京都没有了!
吴娇娘虽然知道些,但毕竟不是善于此道,不由有些莫名,“此事何需如此惊讶?咱太…祖不是也曾有过迁都的念头,不过是迁是至洛阳,地方不同而以。”她也曾看过史书,“太…祖言,吾欲西迁,据山河之胜,以去冗兵。循汉周故事,以安天下也。”太…祖创立宋朝,雄伟人杰,说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可当时大臣就反对了,我朝在汴梁立都已过百十来,至今兴旺发达,有汴河漕运通达……”朱胜非不由反驳道。
对此吴娇娘更有理由,“那自然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太…祖欲迁,李怀忠等大臣反对,而后设立了发运使,组织漕运,以十般为一纲,是保证汴京安全,粮草无忧。当时押运官员虽有责任,可抓大放小,无有扰民规矩有序。”她恨而讥笑,“可如今呢,连年运送花石纲,被逼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浪费多少财力物力,只是官家喜好,为石封赏,便频有大石入京,逢桥不过者拆桥,逢门不过着拆门!”联想到当初的表妹,更是悲愤尤加,“此时汴河已被滥用,岂能与太…祖相并论之。”
朱胜非嚅嚅不敢出其声,良久又言道,“早就有太学生等上奏,言诛误国之权奸,以振本兵,以消虏患事。可陛下多有偏颇,尤其蔡京,与其子蔡攸反目,攻而击之,官家也是几罢几起……”
“所以国因其而亡,夫君,别再想着怎么挽救了!”吴娇娘清楚,虽然一直来看似朱克明朱胜非都在积极想办法怎么安排,可到底也是忠心一片,希望在这未来之前,能够力挽狂澜,保住这宋已经一百六十年的基业。
“官家未登基前,就有宰相反对,言端王轻挑,可当时太后不喜,终让其登帝。早年前,也曾虚心纳谏,扶持正气,下诏求贤,可那时候有太后在后面垂帘听政,可你看等到太后仙去。官家的本性也就显露无遗。”对于女儿的话吴娇娘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深信不已的她便没把当今的圣上官家放在眼里了。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后来的官家,视祖宗家法为无物,不以规矩为方圆,以自己的好恶处理朝廷用人,不论是蔡京本来被贬至杭州,就因为其设立了供应局,同时受贿大宦官童贯,以自己的字画献于官家,官家以画赏人,半年内连升三级!”
“还有高逑,不过是他端王时喜爱的戏球混小子,可官至太尉,开封仪同三司;还有那朱勔,王黼,个个都只知道奉上献谗。此等臣者,皆朋党固结,内外萌蔽为,本应该是陛下之大患也,数年来招灾致异,丧本伤元,役重赋烦,生民离散,盗贼猖狂……”
“如此奸人,可泣官家将其等视之若宝,岂不让人痛心!”
朱胜非见娘子之言如振声鼓,心怀激荡,也握住她的一双秀白柔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两人情意切切,朱克明便捻着胡须悄然退去。
而找准了在娘亲陪她午睡时候,梦入春城使出,朱圆圆将她绞尽脑汁的八个字以金字闪现告诉了吴娇娘,自己便沉沉得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也似乎到了一个地方,车马流水,人群交织,还听到像有打着十八脚店的小二捧着食盒,叫着口号送饭,又有各色经济人在招呼客人,还恍如听到了船工拉纤者的口号声,“一,二;一,二……”
这一番繁荣似锦的市井画面,像是她曾经看过的,而今又穿越其中的大宋汴梁。
第十九章()
朱胜非倒是豪情壮志,一心打算去应天府开创下事业,可吴娇娘却有些犹豫不决,以她跟夫君之间的感情,理当是与他相携共移,可是应天府毕竟是陌生地方,人离乡贱,若是带着孩子,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敢想。可一想到要离开圆圆,她这心里就难受。打从圆圆出世,就没有离过她的眼啊!
她左思右想,倒是家公朱克明一力支持她把圆圆带上,一来是仙人有语在前,到时候真遇上战乱,他们总有一头能保留下来。二是他们俩人毕竟年轻,圆圆得遇真言的时候,他们也好及时应变处理。
决议如此后,四人又聚在一起商量好随行人员,行下行事单子由两位管家安排车马,打发家人先去打点。本朝官员即有令指,人员来到前任就须得将住所腾出,为了方便,先修书一封请其搬家,顺便瞧瞧是否周全……
再有商铺吴娇娘也要跟婆婆交割,还有皇长子妃那里也要备礼去回禀此事,最好能跟婆婆一起去见上一面。
朱胜非也得赶紧将自己所知道朝廷中的消息与父亲好好沟通一番,为了上路安全及方便行事,此次前往应天,家里的大半武夫他跟娇娘都得带走,朱氏粮行里的一些伙计也要带走一半,最好在那边也能开家粮行……之前没想到会分开,专门保护圆圆那队人马是否得留下一些给小远……
满府上下又开始忙乱起来,下人们有愿意去的,有不愿意去的,又有想求管事的把娘子孩子带上的……
这一番动静倒让萍娘跟芳娘心转百折,一是爹爹(姨父)升官发达,外派应天,实在是可喜可贺的好事;二是两人的未来婚事不知道如何安排,之前瞧那风流才士,有无提过亲呢?
近年来朱家生意做的顺风顺水,与漕运方面交情也不错,亲戚消息交往也渐频繁,就连本家朱氏族老也有修书。太、祖开宋以来,加大力主寒士进举,五代十国的连年战乱及科举兴起,朱门大户门阀士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如同死水只有微澜……
收到这样的书信,朱胜非更加深刻感觉到当家男儿的责任,不论到了应天,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他一定要站稳脚跟,才能护住这大大小小的一家。
想着如何回复书信,总归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微末提醒下倒也无事,互利互为才是善是!
正想着,回到屋里,就瞧见圆圆正努力描红呢。
说来也是惭愧,对着儿子朱意远,朱胜非是那很能狠得下心肠的,三岁起就让握笔扎马,那是半点不容求情,可这同样的事放到圆圆身上,他就有点顶不住了。
圆圆乖巧又听话,就像软糯的粉糖丸子,小小女孩家皮肤细嫩,四岁的时候他捏着笔带着她写了几篇字,当时两人都乐呵呵,他心里极是欢快,没料到晚上手上就起了两个大水泡,红肿一片,娇娘含着泪才给挑了,以后就给圆圆改成念书了。
就连老娘也念叨他,“圆圆肉嫩手滑,你自个儿五大三粗随便搓磨也就是了,不许来祸祸我们圆圆。”不过女儿家不通诗书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每日照样上课,只是习字待她大些……
“乖圆圆,在描什么呀,爹爹瞧瞧!”见到女儿什么烦心事都好像无所谓了。
朱圆圆才不要理他,没瞧着她在努力吗?
她之前是不知道,觉得混吃混玩,跟一家潇洒欢乐在一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可是既然知道危险就在眼前,她能干等着吗?就是她年龄太小了,可她也得想办法——首先得强大自身,增强说服力。
是是,她假借仙人之口肯定是无人不听,可是仙人说话得准啊!她对于宋朝的了解就指甲盖那么一点大,还时有时无的,又不是博古通今,那她也不用这么愁了。
既然这个办法不能常用,甚至以后最好不用,人之流言,那危害性不是点点。可她年龄摆在这里,也不能做太夸张的事,只好从小事上显示她的品格了。
比如坚持,这就是她专门站在凳子上也要努力拿好毛笔写字的原因了,打今个儿起每天都要练足一个时辰,然后到时候跟着弟弟一起去扎马,说不定到时候凭着外挂,她可以做个女将军什么的不要太赞!
可惜她兴冲冲不过两页字,奶娘杜氏就温柔得上前问她要不要喝水,小娘子拿着笔站了这么久了,太辛苦了,好略走几步散散才是……
嗯,送到嘴边的蜜桔水真好喝,酸酸的,原来自个儿是渴了吗?
是啊,总是对着书本,要目望绿树,免得近视才是。这个时候可没有近视眼镜可配……
得此良机,朱胜非就把女儿抱走了,花园里转转啊,还抱着她讲皇子排序,又说那个岳飞已经有了点音信,这些都是重要的消息,圆圆有些虽然听不明白,但还是认真听,试图分析出所谓的朝权政事风云……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发现,她也没有点亮谋士分析能力。
简直是太悲伤了!
吃饭的时候,她还在怀疑自己穿越的意义,可因为要出远门了,一路行途久远,定是要准备路菜,以备不便之需。所以厨房及采买都有送上不少新品来给主子们试菜。
哇!都没有见过啊,这是什么呀!
打从能吃饭了好幸福,虽然现在还没有大米饭,一般是二米饭或者是杂豆饭,不过杂粮饭嘛,健康啊!
十香瓜茄,五方豆豉,槽笋橘酱什么的,再配上卤炖炙鸭,还有山药脍的红肉圆子,之前觉得生鱼片有什么好吃的鱼脍,简直清滑鲜香好吗!还有一道麻腐鸡皮,她最爱那有点脆脆弹牙的鸡皮了!
吃的好开心,然后跟老太太一起混了午觉。
等她醒来,弟弟的课业结束了。不过可以跟弟弟一起玩也很棒啊,两人抓着笔乱画,园子里乱窜,躲了会迷藏,被奶娘们抓着擦干净手脸,吃饭了~又有好多好吃的~
吃完饭就是喝喝茶(她喝水)说说话,沐浴之后,又应该睡觉了!
等圆圆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做,不过周公在大力呼唤她,不出十息,她便睡的沉了。
第二十章()
准备了近大半个月,朱胜非一家三口就要前往南京,也就是应天府。虽说朱胜非已经年过四十,可也是他头回离开父母,触及此情,大家都不免伤感,尤其是要跟姐姐分开的朱意远,那哭的叫一个厉害。
“姐姐,你别丢下远儿,带远儿一起走吧!”朱意远死死拉住朱圆圆的手不放,“爹!娘!把远儿也带上吧,远儿保证听话!”幼童的哭声最让人不忍,圆圆也哭的跟一个泪人儿似的。
老太太跟吴娇娘眼看就要心软了,还是朱老爷子一把将朱意远死死抱在怀里,“你是朱家的男孩子,不许哭!姐姐跟爹娘有正事,过年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别再胡闹了!”
朱意远见此哭倒在爷爷身上,“什么时候姐姐就回来了?”
“等远儿能耍起樱枪的时候,姐姐就回来了……”只怕到时候,战火纷乱,人不知朝夕。
小胖子舍不得姐姐,圆圆又何尝舍得那小家伙了,以后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乖乖吃饭,没有人陪他一起玩了,会不会还哭呢。一想到就难过,眼泪珠子也不停地往下掉,只把吴娇娘跟朱胜非心疼坏了。
哄了好一会儿直到圆圆睡了,朱胜非才上马骑行。
轿子里虽是娘抱着,歪着也不舒服,不一会儿圆圆也就醒了,四个轿夫抬轿,但仍是晃晃悠悠。
圆圆跪在轿台上,伸手打开轿帘,往外面看,吴娇娘忙伸手扶着她,深怕她摔了。
“爹骑马!”圆圆头一回见朱胜非骑马,之前好像都是骑的驴……
朱胜非的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将马一牵小跑到轿边,保持低速道,“圆圆醒了!”
“爹爹抱!”在轿里多闷啊,跟爹一块儿骑马多爽!
朱胜非哪里有不同意的,将圆圆抱至身上。
圆圆是知道爹升官了,要去应天做地方官,“爹,我们去哪儿?”
“去南京府。”
“不是应天吗?”南京,应该不是她知道的那个南京吧。
朱胜非很有耐心地道,“应天也就是南京,跟我们之前住的汴京也叫东京,汴梁的意思是一样的。”
原来是别名吗,圆圆点点头,看样子那个南京应该不是自己以前所知道的南京。已经出了城,路上的行人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农夫模样的,牵着驴或是单担着担子,沿岸边都遍种着柳树。
“爹,为什么这些柳树看起来这么奇怪的。”古古怪怪的,如果是深夜里,看到这些柳枝飘来飘去,不把人吓到才怪。
朱胜非正要回答,又想到这个断头柳的名字确实是不太好听,便道,“这是为了防洪所种的防洪柳,选其易种根密生,一旦水位上线就要受到洪水冲刷,所以它看起来就样子奇怪啦。”
刚又想好奇多问,没想到朱胜非就轻挥了下鞭子,马便小跑起来,以为要抓紧时间赶路,爹爹才闭嘴闷声骑马,圆圆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只自个儿用眼睛观察着这个世界。没想到又才走了一会儿,圆圆都还没看累,大家遇到了茶亭,便停下来休息。
朱胜非抱着圆圆在力平打扫过的长凳坐下,吴娇娘也带上帽帘从轿中出来休息。
圆圆瞧了瞧这普通的茶亭,也不是十分豪华,倒是有小二哥马上提壶给大家摆碗倒水,而杜氏温言问店家借了热水,拿了东西就要服侍圆圆方便。虽然圆圆并不是很急,可是她才不想因为要想上厕所叫急轿子呢,立马听话跟去了。
只是圆圆奇怪的是,感觉大家都是很悠闲的态度——不是赶路吗?为什么之后也是好像没过多久就休息,基本上逢驿必停,邮亭茶馆定靠!
圆圆十分不耐烦了,“为什么还没有到,又要休息了!我不喜欢!”
吴娇娘早就发现圆圆比平常要反常的多,这么多年下来,家人们影响下她确实是挺乖巧懂事的,可这脾气也被纵出来了,服侍的人个个都有眼色,对她迁就的多,但这去了陌生地方,吴娇娘又想多教她几个心眼。
正准备把圆圆拉过来安抚的时候,就见她走到那轿夫头子面前,大声问道:“你们很累了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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