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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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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君醒来,觉得头晕沉得厉害,睁开眼,便觉得眼睛肿得有些难受,想喊一下下人,张了张嘴嗓子也是哑的,无法,翻了个身,准备自个儿下床去倒杯水来润一润,哪成想,侧躺着不动还不觉得,一动,屁股疼得厉害,她没撑住,直接就磕下了床,脑门碰在床前的脚踏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捂住脑门,感受着手心下脑门上凸起的大包,真真是欲哭无泪,天呐,天呐,天呐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代明帝昨儿个打完她出了气,隐隐约约心中有一丝愧疚,今个下了朝,便让人搬了案几来了她睡的偏殿这头,边批折子边待她醒来,不过此时,批折子批得入了神,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醒来,被‘砰’的一声惊得朝她那处望去时,她已经在地上趴着了。
忙扔下手中的折子,过去企图将她抱起来,却没留神,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安君顿时眼泪就飙了出来,哑着嗓子,颤着声儿:“疼疼疼疼疼疼疼,放下放下,快放下我。。。。”她叫得太凄惨,代明帝这会子刚把她抱起个离地一尺多,被她这叫声惊了不小,手一松,哐当就又将她掉在地上了。
“啊————”一声本该尖锐的叫声钝哑而止,安君本来被翻过来抱起,这会子正好屁股着地。。。瞧着代明帝伸手过来又想扶起她,她觉得自己可能命不久矣。。。
颤抖着推了他的手,哑着嗓子诚恳道:“求圣上赐我一杯茶水。”趁着代明帝去倒水的空档,她小心翼翼的侧了个身,将已经不堪负荷的屁股解救出来,然后四处环顾了一番,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个下侍过来救她与水火,岂料这偌大的偏殿,除了代明帝,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求助的人。
代明帝给她倒了杯茶水,她趴在地上,就着代明帝的手喝了几口,好歹让火急缭绕的嗓子不那么难受,略略回想了一番,她记得先抢她是在同代明帝用午膳,然后被灌下一碗味道奇难喝的汤,最后她就失去知觉了。。。难道,她是被人下毒了?
瞧着代明帝放了杯子回来,免不得要请教一番,毕竟这乃是事关自己身家性命的问题:“圣上,臣记得,晕倒过去是喝了碗汤。。。”
代明帝略沉思一番,慎重道:“御医说,你会晕倒过去,乃是因为一次食用过多海鲜所导致的。”又十分体贴道:“爱卿,地上凉,你是不是先起来再说?”
安君想了想,可能这个身体海鲜过敏也未可知,便也不再计较,谢绝了代明帝的好意,自个儿攀着床沿爬到床上去趴着,过了这么会子,她脑子倒是也略略清明起来,隐约记起,昨儿个被很狠狠打了一顿屁股,才导致她如今接近半身不遂的情况。抬起头怀疑的看着代明帝,这宫里总不会有旁人无聊到专程来打一顿她的屁股罢?不过这也没法子问,只能吃个硬亏了,揉了揉头上的包:“圣上,臣可能需要一位先生。。。”
御医给她看了头上的伤,上了些药膏用纱布包好,道:“圣上放心,只是碰起了个包,用药膏揉几日便会消下去,并无大碍。”代明帝道:“墨卿她,可能屁股也疼,你也给开些药膏。”
御医踌躇道:“这。。。。”
代明帝道:“啊,是摔到了,也是皮肉伤。”
代明拿着那罐子御医开的膏药示意她:“来,孤给你揉一揉。”
安君将自个儿尽量往床里边挪了挪,拽紧自个儿的腰带,咽了咽口水道:“还是臣自个儿来吧。”
代明帝道:“你不自个儿不方便,孤来。”
安君瞧了瞧外头的日头:“臣,臣瞧着日头不早了,圣上,若是无它事,臣是不是可以回府了,这个上药嘛,还是回去让府中的下侍们来吧。”
代明帝扬了扬眉不再多语,将她从床上拖出来打横了趴在自个儿腿上,然后脱下她的裤子,她生得白,映得昨儿个被他打的那两个地方愈发的黑青,嗯,她比较娇弱,下次定要再轻一些,代明帝用手蘸了膏药,给她揉屁股。
安君叫得悲惨且凄凉,代明帝的手劲儿重,揉得她太疼是一,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被人扒了裤子露屁股,羞愧难当是二。
待代明帝给她揉完药,她木着脸拉起裤子,昨儿个心中燃起的那一丝丝感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明帝已经成为她心中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她觉得自己不会想要再见到他:“圣上,臣想回家。”她的嗓子还有些嘶哑着,如今受了委屈,略带着点哭腔,软软糯糯勾人得很,不过她自个儿却没注意到。
代明帝并不大想让她回去,不过瞧着她红着眼,扁着嘴着实可怜,加上她成了如今这样,泰半是自个儿的缘故,也不大的忍心,道:“一会孤派人送你回去。过两日,孤得了空,再去看你。”
是以,安君这趟入宫一日半,绷带加身,伤痕累累地归了家。
第113章 嫌猜起()
安君在宫里头住了一宿,老王爷是知道的,代明帝在瞧着她喝了药情况稳定以后,便让人给王府里头送了信,可是成瑜瑾并不知道,昨儿个成瑜瑾院里的那碟热腾腾的絮蕖花糕点,从热腾腾等到冰凉凉,后来,成瑜瑾便将它们赏给院里的下侍们了。
安君的伤,其实也不是甚严重,全是些皮肉痛,且,也没有伤口,只是昨儿个喝的那碗汤的后遗症还在头上未消,是以,今日没什么胃口,回了院子,第一件事儿便是在池子里好好洗了个澡,昨儿个又是吐,又是闹的,她怀疑自个儿都臭了。
洗澡还是让青竹伺候她的,虽她先前也对青竹两个冷了两天脸子,但终归是处了这么多时日,感情还是有的,最后还是让他们过来伺候了。
洗完澡,她就趴在床上让青竹给她上药,洗澡都是青竹伺候的,上药就没那么别扭了,青竹瞧着她屁股上的两块黑青,吸了口气:“王君这。。。”她怕在被子上闷闷道:“别提了,昨儿个摔的。”青竹瞧了瞧那两块手掌大小的印子,默了一默,便也不多问了。
他伺候安君惯了,晓得她娇气得很,稍稍用些力气便是觉得疼,是以特特用了热水将药膏化开,然后再用热帕子给她敷了敷那两块地方,再蘸了药轻轻的抹,青竹的力道拿捏得好,未有再叫她受一次上药之苦,甚得她心。
上好药,青竹端了碗汤过来,她虽然不大的有胃口,但到底还是晓得胃里有些空,便点了点了头,示意他端过来。可她这会子屁股疼,完全不能坐,青竹便扶着她趴在自个儿身上,喂她喝了那碗汤,喝完汤,她突然想去小解,耳放的恭桶她不敢坐,青竹便抱着她去外头的茅房。她屋里的窗一直开着的,青竹抱起她时,她好似瞧见一片月蓝衣衫闪过,再一瞧,又没了,便只当是自个儿眼花。
安君在房里趴了三日,老王爷来瞧过她两遭,问明了缘由,叹了两口气也没说些甚。她在房里趴着长蘑菇,但想着自个儿如今这情况,怕是去了惹得成瑜瑾心疼,是以,虽然几日没见十分想念,也没有要挣扎的去将他看一看,只让库房多拨了些东西送过去。
第三日头上,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年纪轻就是好得快,正打算去寻一寻成瑜瑾,府中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将将走出院门口,便有下侍过来请:“府中来了贵客,老王爷请王君过去一趟呢。”
她脑子里转了好几转,转身,回了房,继续趴下,自然不忘了嘱咐那下侍:“你同曾祖父说,我伤未好下不了床,如今贸贸然出去,失了礼却是不好。”
那下侍‘噢’了一声,回去复命。他并不是个在老王爷跟前十分得脸的下侍,今儿个只是因为候门口打帘子的下侍他阿爹病了,请了假回去侍疾,才临时让他顶了上来,他正琢磨着用个甚词同老王爷禀告方能显得自个儿机灵一些,有文化一些,也好在老王爷跟前长长脸,许久能博个好前程呢。
老王爷瞧着他支支吾吾的模样,以为是出了甚变故,加之代明帝如今也在这处,只得皱了皱眉,呵斥道:“实话实说!”
他被老王爷的气势所震。心中一抖,利利索索道:“奴遵命去请王君,正好在院子门口碰到王君,王君听闻王爷要请她出来见客,思量了一番,回了屋里躺下了,嘱咐奴同王爷道。”说罢,将安君的话学了一番:“我伤未好,下不了床,如今贸贸然出去,在贵客跟前失了礼却是不好。”
老王爷的脸黑了一黑,摆摆手,让那下侍退下,瞧了瞧代明帝的脸色,琢磨着找个什么词儿来将这事情圆上一圆,代明帝却不甚的在意:“安卿不知是孤来,不知者不罪,左右孤今日闲,便去瞧一瞧她,也正好顺路赏一赏王府的花园。”说罢,自己抬腿朝后头走去,老王爷也只得跟着顺便引引路。
青梅并未见过皇帝,加之皇帝今儿个是常服,他自是不能得知皇的身份,偷偷探了消息回来道,老王爷同一个面生公子往院子这头过来了。
安君调整了一个舒坦的姿势趴下,拉了被子将自个儿一盖,嘱咐他们道:“你们两都去外头,一会曾祖父过来了,你们便说我睡了。”说罢,闭上眼,很认真的装睡。
青竹两个杵在门口,认真地同老王爷并那位面生公子道:“王君睡了,不便见客。”
那面生公子笑了一笑:“睡着也无妨,我去瞧瞧她的伤,不需惊醒她。”说罢往屋里头走去。青梅本想拦上一拦,但青竹瞧见了老王爷的眼色,便也制止了他。
代明帝在外头说话她听见了,察觉屋子进了个人,眼皮子颤了颤,尽量将呼吸调整得绵长了,装着睡得很踏实。岂料,代明帝将她的被子一掀,便去扒她的裤子,她实在装不下去,腾的一下从睁开眼防备的盯着他,然后死死拽紧裤子。
代明帝略一惊讶:“呀,安卿醒了?听闻安卿的伤尚未大好,孤特特来瞧一瞧。”
安君干干笑了两句,从床边边上下了床,行了个礼:“不知圣上大驾,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代明帝道:“无妨无妨,爱卿有伤在身,快快上去躺着,来,让孤瞧一瞧你的伤,孤看看,是不是要派御医再来诊治一番。”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诊治二字被他念得音量稍稍高了些。
安君退后了两步,忙摆手道:“啊,圣上隆恩,臣这会子突然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说罢还走了两步,走得更远些,表示自己已经无碍:“不,臣已经大好了。”
代明帝嘴角含笑的瞧着她,上前两步将她打了个横抱起,朝床上走过去,安君顿了一顿:“圣上,这,臣已经无碍了,这般怕是不合乎礼法。”
代明帝一本正经道:“孤是你的未婚夫,怎么会不合礼法。”
安君身子僵了一僵,代明帝似未察觉道:“昨儿个定下得,朝臣已经在商议婚期了。”安君白着一张脸,说话都略有些哆嗦:“可,可是臣并未有听到消息,曾祖父也未告知臣。”
代明帝脚步一定,瞧着她这张白惨惨的小脸,表情似笑非笑,柔柔道:“孤特特让他瞒着你,便是为了今日能亲口告诉你,你一定很惊喜对不对。”
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安君愣愣的趴在床上,用哀莫大于心死来形容也不为过,由着代明帝将她的裤子扒下看了看她屁股上的伤,又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中间代明帝说了句什么她也没听进去。。。。。。
且不论安君惊喜不惊喜,代明帝的音量并不低,站在外头的三人都听见了,瞧着老王爷一脸诧异的表情,代明帝也少不得要解释一番:“啊,关于这个,墨卿且随我去书房详谈。”
入秋后,天黑得比夏日早,青竹进屋掌了灯:“王君,该用晚膳了。”安君掀开被子穿上鞋,青竹瞧着她起了,取了外衣给她穿上。她穿好衣裳朝外走去:“去瑜瑾院子里吃吧。”她这会子迫切想见到成瑜瑾,让他安一安自个儿的心。
入了秋院,成瑜瑾果然没摆膳,她平日里偶尔会去他院子用晚膳,是以成瑜瑾院里的晚膳摆得要比旁人晚一些。
她过来吃饭,菜色比平日里成瑜瑾一人吃要多几个,她捡着几样菜布了几筷子给成瑜瑾,成瑜瑾淡淡的道了声谢,便不再多语,安君捏着筷子的手略顿了一顿,是了,他常日里吃饭便是讲究一个食不言,若非自己闲叨,饭桌上,他并不主动挑起话头的。
一顿饭吃得静悄悄,不知怎的,竟生出些尴尬气氛来,对成瑜瑾,她心中是很愧疚的,如今里这番愧疚愈是让她心里沉重,吃了饭,下人撤了桌子,她接过茶盏漱了漱口,问到:“近来身子可是好些了?我这两日,嗯。。。有些事物耽搁了,便没来看你,你莫要生气。。”
下侍又掌了几盏灯,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许多,成瑜瑾从案几上翻了本账本出来,听了她的话,闲闲答了句:“王君平日里席不瑕暖,能分出一分时间来瞧瑜瑾,已是瑜瑾的荣幸,怎敢有怨。”说罢,弹了下书皮子,翻开来对着灯细细看了起来。
安君顿了顿,她没想到两人竟有一日会心生嫌隙,有心想去哄一哄,但一想到当今这个情况,便也只得作罢,哄人欢喜的甜蜜话儿,若是做不到,尚不如不说了。想来,他如今心里头不快,怕只是不甚愿见着自个儿的,不如待他气消一消再说,便自回了院子。
成瑜瑾握着这本书,良久都没翻动一下,揽月瞧着灯火渐渐暗了下来,便上前去挑了挑灯芯,成瑜瑾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你说,我近来是不是惹人烦了?”揽月放下手中的灯剔道:“怎么会,公子是最好的人,哪里就惹人烦了。”
成瑜瑾自嘲着笑了笑:“确实是惹人烦了。”叹了口气,又道:“明个去城郊北那个产茶的小庄子上住些日子吧,偌大的王府,一个人孤零零怪是无趣儿。”
第二日,成瑜瑾院子里的下侍过来同安君禀了成瑜瑾要外出住些日子,安君想着,成日里闷在府中着实是让人心中烦闷,便也没多问,允了。
下侍回了院里回禀道:“王君未有多问,只是嘱咐公子外出亦要多多注意身子,便允了。”
成瑜瑾听了他的话,抬起瞧着窗外,良久不语。
揽月瞧了瞧,便自做主让这下侍退下,然后指挥其余几个下侍收拾东西,公子好些年没出外头庄子住过了,这趟里难得去一次,该备的东西可不能少了,免得到时候误了兴头。
第114章()
八月十三这日,定邦王府上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定邦王君的生父,也就是墨秋水郡君的如今的正夫,是了——便是正夫。墨秋水如今这么个情况,整日里总是要抽上那么一遭,老王爷也不想再折腾着给她再娶个正夫,前几日便让宗府改了改她的夫郎册,将丁山提做正夫了,如今墨秋水的后院也没剩几个人了,除了丁山,令只得三侍郎,其中一人还残了,加之如今墨秋水这么个情况,到是也不急着搬出去,左右王府地儿大,能住得下。噢,便是这个墨秋水如今的正夫,在继墨安王君后,又产下一女。
且说这个小女君生的如何白胖喜人不说,便是老王爷这么一把年纪的人,先前瞧着墨府出了那般大的变故,如今总算迎来了个新生,还是个女君,不禁是老泪纵横了一把,老人家们对新生娃娃总是分外看重的,手一挥,全府上下赏了一年的月钱,是以,府中上下都喜气洋洋的。
安君瞧着新得的这个妹妹,白白胖胖虎头虎脑的,真真是愈看愈欢喜,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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