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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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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阮府并没有为嫁出了一个姑娘而松怠下来,因为,接下来,就是阮清霜的婚事了。
作为整个府里头最尊贵,最受老太太疼爱的姑娘,她见了阮清漓这阵势,哪里会肯轻易罢休,必定要办的风风光光,前无古人,甚至是后无来者,让剩下的那些妹妹这辈子只能望其项背。
可是她却没想到一点,阮清漓之所以这么风光,完全就是夫家重视她,光是楚家送来的彩礼就堆了半个院子,山珍海味,金玉珠宝,看得人眼花缭乱,楚遥的父亲管着淮安钞关,这银钱对他们根本就不是问题。
崔氏不是个贪小利的,她自然把这些东西或原封不动,或折了现银,全数做了阮清漓的嫁妆,因此才有了这等风光体面,阮清霜想如法炮制,还得看看人瞿家给不给她这个面子。
杨氏也是一碰到儿女之事就昏了头,人家瞿家派人来送彩礼,还敢当面给人甩脸子,话里话外都是指责瞿家不重视这门亲事,看不起他们阮府,仿佛全然忘记了自己当日是怎么算计瞿竞溪的。
其实杨氏这话也不是全错,瞿家的确像是摆明了要给阮府点颜色看看,送来的东西压根就不像家财万贯的人家送的。
这事里头也能看出,其实瞿家并不中意这门亲事,这自然是应该的。那么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来提亲?
阮清沅一直觉得这事很奇怪,仿佛背后有着什么势力逼迫着瞿家一般,所以人家才结亲结的这么心不甘情不愿,这么草草了事。
到了秋天的时候,全京城都笼罩在一层压抑的气氛里:
太子殿下,终于被废了。
皇帝亲自下旨申斥,指责太子滥用私权,豢养死士家臣,不敬礼法,欺君罔上。
条条框框,没有一件大罪,件件叫人无从辨别真假。
太子不久便被贬去南苑“休养”,到底还有没有回京之日,皆是无人知道。
(。)
第一百九十章 来意()
太子被废后,连京城街头一向热闹非凡的茶楼似乎都不敢再喧嚣了,从前总有一些书生文人在街头巷尾为傅有怀傅大人歌功颂德,如今也都没了踪影。
谁都知道,如今傅大人再想入阁,是绝无可能了。
百官心中想必也是五味杂陈的,但是阮清沅不可能知道。阮镛也有两日的休沐,他却几乎都留在前院见来访的客人了。
阮清霜的亲事还是毫无影响地进行着,太子如何,傅有怀如何,与她们本身就是没有关系的,相反地,如今太子失势,康王自然更加受到追捧,从前还在观望的人如今也都明确了方向,而跟着裕王的华阳伯一家如今也渐渐进了众人视线。
康王身份高,身后又有太后和江家,若没有太子这个尴尬的存在,他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又岂是那么好容易巴结的。
那么一直唯兄长马首是瞻的裕王自然便成了争相被讨好的对象,华阳伯家一直与裕王府关系很好,连着当年因为户部库银亏空案,裕王妃娘家成了罪臣之家,众人皆不敢靠近裕王府,华阳伯府都与他们依旧保持着很好的联系,如今也算是收到回报了。
就这几天,想通过华阳伯府走裕王路子的人就不知凡几。
杨氏也开始在外吹嘘是华阳伯府的亲家了,又再次选择忘了她已经几个月不去管阮清雯房里这事了。
这日府里的人又三三两两地频繁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阮清沅从阮熏那里过来。正瞧着几个丫头探头探脑的。
“这是怎么了?”她不由好奇。
上回见到这场景,似乎还是江篱来府的时候。
“姑娘,听说今儿府里来了位纪大人,就是那位新科探花郎,这些丫头都想着或许能见一眼这探花郎是个什么模样呢。”
新科探花郎,姓纪?纪衡远!
阮清沅还花十两银子买过他一幅字呢,这人怎么会到阮府来。
“他来我们府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阮清沅不解,她还要从丫头嘴里听来这消息。
合欢在边上轻轻回答他:“纪大人是直接过来找咱们老爷的,没经过大老爷和老太太。”
阮清沅不语。难怪这么安静。只怕老太太又该生闷气了。
可是,纪衡远来找阮镛有什么事情。
他当时高中探花后,也是一时名噪京城,后来娶了内阁里许译山的次女。成了许大人的乘龙快婿。如今已经授官翰林院编修。和阮镛可说是毫无交集,如今又有什么交往?
阮镛和傅有怀一党有牵扯是肯定的,只是阮镛自己对他们这些人、这些事心里有多少分寸。阮清沅也不得而知,现在眼看太子倒了,傅有怀的差事还能留几日大家也都看得到头,这会子许译山的人却迫不及待要来找阮镛……
若是为了那笔皇上私账上的银子,老皇帝可还没驾崩呢啊,康王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争个太子之位,他又怎么会让手下的人来做这样的事?
还是说,并不是许译山的意思,而是这个纪衡远自作主张呢?不怪阮清沅这么想,这个纪衡远太古怪了,有文采有运气,在人情上也比较会来事。
照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把他归做顾蘩秋、楚遥之类,可是直到他入阁,阮清沅已经在庵堂里待了许久,外头风闻这个当年的探花郎却把官场搅得一塌糊涂,弄权结党,丝毫不输任何一个佞臣。
她不得不怀疑,他根本就不是许译山和康王那边的人,更像是……一个他人布下的棋子。
而后来这颗棋子,不听主人使唤了。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前世时的她根本不关心这些朝堂之事,只知道在后宅里和姐妹们争闹抢衣服,一碰到不顺心的事就去找崔氏诉苦,她根本不知道纪衡远在日后阮镛被贬下狱之事里能起多少作用。
他是替什么人来探口风的,阮镛会怎么应付,她全然不知。
这么想着,阮清沅提步就要往阮镛院子里去。
忘忧一把拉住她,看出她脸色不对,忙道:“姑娘,不可啊。”
阮清沅转过头盯着她。
忘忧咬咬唇:“姑娘,您已经及笄了,也大了,不能再随心而为,再怎么样,您也得……想想夫人啊。”
阮清沅醒悟,阮镛与崔氏夫妻关系本就不好了,如今加上万姨娘又****吹枕边风,两人可说是渐行渐远,早没了当初的恩爱情深。
而阮镛又一直不满崔氏对自己太过放纵,几次三番让她插手到兄嫂、姐妹、父母之事中来,如果她这会儿冲撞了纪衡远和父亲,到时候阮镛那一包气,自然还是撒在崔氏身上。
她自己不怕,可是崔氏呢,已经没了丈夫的怜爱,若连丈夫的尊敬都没了,崔氏还如何立威,如何让姨娘通房心服口服。
阮清沅缓下心神来,对她道:“是我太冲动了……”
忘忧放松了手里的力道,“姑娘知道就好。”
“你让合欢她们想法子去打听打听。”
忘忧面露难色,却还是说:“奴婢们自然尽力而为。”
同样和阮清沅一样不知所措的还有阮镛,直到送了纪衡远出门,他都还是在怀疑自己的拜帖是不是接错了。
这人算是晚辈,在朝堂上见面的次数也不多,那些苦翰林虽说日后清贵,可是如今,还是没有资格和他们这些朝廷命官把臂言欢的,虽说这人还是许译山的东床,可是阮镛一向就不喜欢攀附权贵,对他们这些望族世家、盘根错节的党争没有丝毫兴趣,更称不上有什么利用的地方,纪衡远为什么要来探自己的话?
阮镛摸不着头脑,最后想来想去,觉得到底也需要个能商量的人,犹豫再三,还是给自己的女婿写了一封信。
阮清漓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如今嫁了楚遥,夫妻俩对他这个老丈人也一直尊崇,哪怕自己因为楚遥的身份甩过两三次脸子,他们小夫妻也全然不顾,依旧搜罗了他最喜欢的古籍古画送过来,几次下来,他对楚遥也没了一开始的戒心。
既然与楚家成了姻亲,他暂时也没有和他们断了来往的念头,碰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事,自然最好的还是找楚遥商量了。这么想着,阮镛心里才算定了几分。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客人()
原来以为这个纪衡远已经是叫人最意外的来客,没想到令阮府众人更加想不到的那一个还在后头。
阮老太太拿出了压箱底的八幅诰命披挂,有些拘谨地站在堂下。杨氏也难得没在议事厅中处理家事,跟在婆婆身边,脸色却十分难看。
此时,平阳长公主正由身边内侍服侍着坐在上首,冷着脸喝茶。
堂下众人无不心如擂鼓,实在猜不透这位公主殿下的来意。就是阮老太爷还在阁中,人家都未必会来拜访,别说这会儿人都死了这些年了,阮家早就门庭衰落,再怎么样,也充其量只能算个京中二流文臣之家。
他们怎么就突然得了这位公主的青眼?
阮清沅在下头撇撇嘴,这个公主还真是派头一次比一次大,没有拜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登门来,看来皇家的规矩的确不严。
“听说近日|你们家有个丫头结了楚家的亲?”平阳公主说着。
阮老太太仔细想了一圈,也只能猜到这个缘由了,平阳公主与她的皇后嫂子不和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当年阮清沅她们在徐国公府见到她亲眼奚落一位小姐,就是因为这位小姐的母亲与皇后走的太近,妄图打听了几句江篱的事情,就落得平阳公主这么不客气的一番羞辱,最后只能远嫁,这事儿阮老太太可是知道的。
“启禀公主,老身隔房的侄媳膝下的四姑娘的确配了楚遥楚千户为妇。您若有什么话,可以问问她。”
这句话一出来,三房里的人都惊了,这么久了,没提过分家的事,这会儿却说是“隔房侄媳”,摆明了是要和她们摘清楚关系。
有便宜就知道占着,得罪了贵人就推她们出去?
崔氏心里虽然有气,却不敢对自己的婆母怎么样,只好出来躬身向平阳公主行礼。
平阳公主扫了她一眼。只说:“倒是会教女儿。”
这是褒还是贬?崔氏差点流下汗来。怎么听这句话都像是在讽刺。
平阳公主显然不是为楚遥娶了她家姑娘做媳妇这事来的,她堂堂一国长公主,怎么可能把小辈的亲事当作件大事来办,她又扫了一圈底下众人。问阮老太太:
“老夫人。这就是你家全部的姑娘了?”
阮清沅听到这话。不由心中一凛。
阮老太太答道:“还有一个,是侄媳儿膝下的六丫头,身上抱着恙就没有过来。怕冲撞了公主殿下,其余的便都在这里了。”
阮清霜的脸上有一丝不明显的红晕,平阳公主扫了她一眼,长得倒是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思量的,全部心思就知道穿衣打扮了。
她又去看阮清雯,太羸弱苍白,也不是这个,她迅速撇开视线。
而阮清雪太小,瑟瑟缩缩的,阮清涟相貌太普通,举止也不算端庄。
等到看见阮清沅的时候,只见她低低垂着眼,睫毛都不动一下,小小尖尖的下巴往里收着,不管头饰还是衣服都刻意地与姐妹们保持一致。
太平静了。
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她此时的反应有些刻意的隐瞒。
平阳公主从宫里到宫外,京城的闺秀圈从十岁开始混到如今,什么样的女孩子能瞒得住她,她一看就觉得只有这位姑娘还有点意思。
她点点头,示意身边的内侍。
内侍立刻领会,尖细的嗓音响起:“那一位小姐,站在最后的,请把头抬起来。”
众人立刻把目光集聚在阮清沅身上。
阮清沅不觉得法华寺之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平阳公主还会和她翻旧账,那么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只能缓缓把头抬起来。
平阳公主看了她一眼,也没做什么表示,更让阮府众人摸不到头脑了。
阮老太太忐忑地问:“公主可是认得我们府里沅姐儿,她从前是去过国公府赏花会的……”
平阳公主一听这话,眉目陡然凛冽了三分,往阮清沅那里看过去:“哦?是吗?”
阮清沅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个阮老太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平阳公主此人,最忌讳别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她喜欢一切人和事都握在手里的感觉,若让她因此起疑,知道自己与江篱早就相识了,恐怕下一个被她羞辱、逼迫远嫁的就是自己了。
阮清沅只好福低身子又行了一礼,对平阳公主道:“去岁赏花会,小女曾有幸得见公主,公主府上的芍药着实开得好,不知今年如何了?”
平阳公主皱眉,花园子里的花自然有花匠伺候,哪里配得上她关心,这个阮家姑娘,看上去倒是有两分气派,没想到说话这么小家子气。
阮老太太也着急,公主好不容易愿意屈尊和她说几句话,这丫头不知怎么回事,好好的去扯什么花啊草啊的,岂不让人看轻。
平阳公主不再把注意放在阮清沅的身上了。
阮老太太也没听见她有吩咐,只好说着:“公主,这是老身的大儿媳,从前有幸还去府上做过两次客,不知公主可有个脸熟的印象。”
杨氏面色尴尬,她曾经在定北侯府被赖氏奚落的事早已经是旧闻了,可阮老太太却从不知道,还以为她真的和徐国公府有点往来。
平阳公主看了一眼杨氏,倒没说什么。
不是她愿意抬举杨氏,而是她实在记不得这人。去徐国公府做客?必然是赖氏的客人了,平阳公主朝身边的内侍刘公公看了一眼,后者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印象。
平阳公主只好轻轻“唔”了一声。
“老夫人,”刘公公走上前来对阮老太太笑说:“今儿公主高兴,想着和你家众位姑娘有缘,正想封个礼呢,要不,您差人去把府里另一位姑娘扶过来一起受礼?”
阮老太太打量了一眼平阳公主的脸色,这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她为何执意要见阮清漪,阮老太太不解。
“老身自当遵从公主之命,只是这丫头近日来的确是发了疹子,若公主不嫌弃……”
这倒是真的,阮清漪因着想逃避亲事,真的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弄了一脸的疹子,媒人无法相看,亲事也无法定下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二房()
平阳公主听到了“疹子”两个字,脸上又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刘公公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便罢了吧。”
阮老太太怕他们动气,立刻道:“这姑娘行六,是我侄媳妇膝下的庶女,倒是与她妹妹有个六七分相似,两个人站在一处,倒像是孪生姐妹一般……就是适才那个回公主话的……”
刘公公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又仔细打量了一遍阮清沅,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立回公主身边去了。
公主吩咐下去给阮家诸位小姐都送上了价值不菲的礼,随后也没多说什么,就起身走了。
不光是几位吃惊的小姐,就连杨氏和阮老太太都立刻商量琢磨起她的来意。
“你确定是这家的小姐?”一坐上马车,平阳公主就不悦地问着。
“老奴都打听清楚了,公主大可放心,确实是阮府错不了的。”
“我看那几个丫头,没一个……”平阳公主表现出十分的不满意,“不过只要篱哥儿喜欢,也无所谓了。”
“不过……公主,这事儿毕竟三少爷没吭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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