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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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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沅看着他有些得意的脸,心里发笑,觉得母亲可能是同她一样拒绝不了阮熏的热情,叫用家信也用这拜匣装了。
“你快打开看看呀,愣着做什么。”阮熏催她。
清沅打开拜匣,一封信被一样用红绸布细细包裹着的东西压着,清沅打开来看,是一对羊脂白玉缠花双扣镯,精工极巧,是件珍品。
“我听闻玉需人来养,你这对镯子滋润、透明,光泽柔和,瞧着有些脂感,想必是有些年头的好东西了。”阮熏感叹。
清沅在手里摸了摸,果然触手温润,这样的好东西,怕崔氏统共也没有几件。
阮熏向他讨功劳,“幸而我聪明,觉得婶婶给你的东西必定金贵,一路上都好好护着,不敢怠慢。你可要谢谢我?”
清沅笑说:“真是谢谢哥哥了。”
她经常不太笑,笑起来却有如清水柔和,给人一种明镜澄澈之感,阮熏盯着她,觉得她似秋阳白露般有种脱俗之态,可又明明是如芙蓉海棠一样艳丽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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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野生读者菌,很难坚持,冒个泡吧(づ ̄3 ̄)づ╭?~
第四十一章 家信()
看阮熏盯着自己看,清沅抬起手来摸摸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
阮熏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没有。”见她因抬手露出一截皓腕,便催促道:“还不快戴上看看,别辜负了婶婶一片心意。”
“我如今带这样的镯子可是带不牢的,”清沅说着,却还是戴上了给阮熏看。
“瞧吧,太大了些。”一对镯子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叮当作响,晃晃荡荡的,却更衬得肤如美玉,欺霜赛雪,说不出的合适。
阮熏有种突如其来的臊意,咳了一声,“你年纪还小,过两年再戴吧。”
清沅见他突然正经起来,也只能从善如流地把镯子取下来,“自然是要以后戴的。”
阮熏觉得她有时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知道自己有时是有几分呆气的,几个妹妹都爱和他拌嘴争辩,却只有她,总是很温和,仿佛是带了一些……慈爱和包容,就像他母亲一样。
“怎么?”清沅说。
阮熏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古怪了,她才多大点年纪。
其实他的想法也不是完全错的,清沅是颇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有时也会想,若她前世平平顺顺的,她的孩子也会有这么大了吧,也许也是这般调皮充满精力……
清沅叫忘忧把镯子收了,叫沏了壶胡桃松子的茶来。阮熏喝了一口,就叫道:“这什么茶?味道也太怪了。”
清沅说:“我不爱用那些茶,觉得这样清淡的也有些风味,你既喝不惯,要不要换一壶来?”
“不用了,”阮熏摇头,“客随主便,你倒是风雅。”清沅失笑,她若真风雅,也该去扫那梅花上的雪水来泡茶了。
清沅拿起拜匣里的家信要看,阮熏放下杯子说:“你等我走了再看吧,免得我坐在这里你还要分心。”说罢就站起身来拍拍衣裳,“往后我就要往陈家族学里去上课,不能再来闲磕牙了。”
“陈家?”
“便是那礼部陈侍郎家,是我父亲的老师。母亲昨日同我说了的。”他神情蔫蔫的。
“那五哥哥可要好好学学文章制艺,早日下场试试。”他听完就更忧伤了些,咕哝道:“原以为你不会说这些……”
那她要说什么呢?
顺着他的心意说仕途经济是污臭烂泥么,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很清醒,就算知道阮熏不适合最后也不会走科举一途,她也不会说上一句,他还小,眼下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天色晚了,哥哥快些回去吧,如今哥哥也是戴儒巾着遥赖氖孔樱殉闪舜笕耍艺饫锊缓迷倭裟阌梅沟摹!�
阮熏神情有些怏怏不乐,却还是听了她的话告辞。
自己是不是有些狠心呢?清沅看着桌上敞开的拜匣,毕竟是个半大的少年,小心翼翼替自己递东西,满心欢喜来讨表扬,她似乎表现地太不近人情了……
清沅坐在桌边看信,忘忧端了一壶热茶过来,正想问她要不要传饭了,看见她眉间蹙着,不由忐忑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府里有事?”
清沅看了她一眼,说:“三姐姐开春就要嫁了。”
忘忧吃了一惊,“这三姑娘到冬里才要及笄,怎得这样快。”
阮清汝才将将满十五岁。
出了那事,崔氏心里恐怕是一天都不想留她的,何况两人私相授受这样的事,若不快些一张盖头揭过去,怕早晚被人漏出风声来也是麻烦。
女儿是娇客,多数贵女都会被家里留到十六七岁,比如大姑娘阮清蕖,而十五岁成亲的女子当然也有不少,比如京城阮府里的六夫人贺氏,当年大堂哥阮焘眼看着不行了,杨氏怕府里戴孝娶亲不吉利,姑娘家等不得,当机立断让贺氏一及笄就过了门,等阮焘过世二房里凄风苦雨,六房却新妇进门恩爱甜蜜,因为此事魏氏对老太太也颇心寒。
“三姐夫领了差事,或许会早些进京。”清沅说着。
“南京的差事不好么,三姑爷要来京都?”忘忧好奇,江家这样的名门,又不是非要靠儿子来京城博前程。
也许是为着两人的亲事不光彩?又或许是旁的什么原因,清沅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直跳,因为崔氏信中还说了一件大事。
清沅不回她,低声道:“明年开春,父亲怕要调任南京了。”
忘忧一听这话,立刻喜不自胜,话都说不利索,“姑、姑娘……老爷是要升官儿了呀……”
“邸报还未下来,你切勿多嘴了。”尤其是杨氏那边。
“奴婢自然知道,姑娘放心。”
阮镛在苏州许多年没有动了,如果她没记错,他应该会在天晟二十八年,也就是三年后调任南京刑部郎中,为什么会提前?
她皱眉,她重生一世什么地方改变了?她想了想,至今为止只有自己替清漪入京,和二姐清湄的婚事有了变化……
为阮家保媒的张夫人,似乎丈夫张大人就在南京做官,如今阮镛也算与他结了个转折亲。想到这里,清沅还是打算提笔再向母亲细细问清楚情况。
前世的天晟二十五年,杨知府一家任满回京,上任的新知府叫做高光彦,此人是浙江温州府人氏,在朝堂上并不出名,可他却是傅有怀的门生。
傅有怀此人,胸有沟壑,如今是大理寺左少卿,这个人十分厉害,当年十八岁中了浙江布政使司的解元,自来开科取士都是南六十,北四十,可见江南一带文风鼎盛,而他这个十八岁的解元郎当年曾一度被传为佳话。后来果然高中二甲第一,是为传胪,虽未名列一甲,却也被选为詹士府左谕德。
詹士府是何处,历来东宫辅臣皆出于此,太子之师也。
可是本朝与历代都不同,自傅有怀被选入詹士府后仕途并不如意,只因为如今的太子并不是皇上的儿子。
当年显祖起兵于藩地,自称恪承大统,拨乱反正,逼皇帝退位,当时他的王世子,便是后世称作的嘉元太子,太子聪慧明智,骁勇善战,深得父亲喜爱。史书记载,一次显祖被围,粮尽兵疲,是太子引兵相救,后来使了金蝉脱壳计救走父亲,自己留城驻守对抗敌军,最后战死。显祖听闻其死讯曾恸哭三天,直言:“儿已还命于父矣。”
人皆言,嘉元太子是代父而死。
第四十二章 打听()
当年嘉元太子逝世,显祖即位后,便要立排重议想立嘉元太子唯一幼子为储。只是当时的情况却不允许:显祖年事已高,而继后江太后之子,便是今上,年纪已长,后有江家,前有朝臣,主少国疑,内忧外患,自是不可行的。
显祖便叫今上在榻前发誓,立长兄独子为储,日后传为于侄儿,并写下遗嘱,交托嘱咐了一批顾命大臣,才撒手而去。
今上虽然仁懦,江太后却手段非凡,于显祖驾崩已经二十多年过去,当年的肱骨老臣也差不多都作了古,江太后娘家徐国公府势力在朝盘根错节二十年,羽翼已丰。
许多官员都猜测,太子被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皇家只是在等一个借口——太子失德的借口。
清沅也知道,太子的确会在天晟二十九年被废,虽说他后来依旧登基为帝,但是其中过程太过曲折,在近十年里起码还都是江太后和今上之子康王的天下。
而傅有怀作为太子的老师,却是一辈子都摘不清关系的,他只能与太子栓在一条线上,前程爵位尽此一搏。
这个新任苏州知府高光彦便是傅党的人,而阮镛籍贯上虞,都是浙江人,历来朝官多以籍贯划为势力,“浙党”也是由此而来,因在苏州任上与高光彦的牵扯,后来阮镛回京,便多少被人怀疑是太子一派的,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其站错了队。
凡是涉及到皇家争储,就无小事,为官便是如风中草芥,左右偏颇不得一点。
如今竟如此轻易避开了这高光彦?
清沅苦笑,她没有能力让阮镛不要进京。她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必须一一都打听清楚了,能避则避,不能避,也要熬过这十年。
忘忧看着清沅神色肃穆,有些讶异,难道姑娘不开心老爷升官?她突然看见桌上同信一起塞进来的两张纸,“这是……”
“母亲送来的二百两银票,你记到我私账上去。”清沅说。
“这……”忘忧愣愣的。她觉得崔氏真是疼爱清沅,如今府里要打点去南京,柴米油盐都比之苏州贵上许多不说,置办的东西样样都要花钱,阮镛的俸禄又只有那么多,怕是往后日子也不好过吧。
“怎么了?”清沅看她愁眉苦脸的,顿时又明白了,说:“放心,母亲手里有银钱,你且收着去。”
忘忧点点头。
阮镛能这么顺利去南京,除了张夫人夫妇的帮忙,恐怕崔氏也是使了银子的吧?否则官员迁调又岂是一句话的事,张大人又不是权倾朝野的阁臣。
崔氏信中也微微提了一句,铺子在等开张。想必张怀管得必定不错,如今又有剩余银钱开新铺子了。如此一来,崔氏手头的银钱也能使全家人在进京后不至于捉襟见肘,全看杨氏眼色。
清沅吩咐人磨墨,合欢在门口等了半天,只等着传饭,却听见主子说要伺候笔墨,也是不解地看着清沅,清沅正低着头思索,哪有空看她。
忘忧将银票收在内室的钱匣里后转身出来,劝道:“姑娘,便是急着给夫人回信,也先用了饭吧。”她指指槅扇外头,“天色都黑了,再不用饭,姑娘就要吃些冷菜,可别伤着脾胃。”
清沅只好先去用饭,却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搁下箸,她一心思索着朝堂局势,只是恨自己前世里也只是个深闺妇人,能听说的也都只是些街头巷闻,用处实在不算大。
用完了饭,清沅立刻修书一封向崔氏探听情况,她让蓝田亲自来见她,屋里只留了忘忧一个人。
把信交给蓝田后,她吩咐,“你有空便往那些酒楼茶肆中去打听打听,如今的内阁首辅和阁老们,几位尚书大人,还有掌握着五军都督府和京卫指挥使司的大人们,都是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蓝田疑惑地朝忘忧看了一眼,姑娘这是怎么了?寻常男人都未必会关心的事,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上心起来?
忘忧朝他苦笑着摇摇头,她也觉得清沅很奇怪。
“听见了吗?”清沅说。
“听见了听见了。”蓝田急忙回神。
清沅吐了口气,虽然这几年京城还是风平浪静,但她也要早做准备,打听出来或许有些名字自己还有印象,这样等阮镛回京的时候自己也能在旁提醒一二,当然要如何和他说只能到时候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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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二十四日晚上,清沅从梦中惊醒,听见外面的响动,她想起了当日在梅县驿站的闹贼,立刻坐起身来。今夜外头值夜的是凝华,她到底年纪大,清沅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就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
“……若姑娘不放心,就遣俞妈妈出去问问。”
“罢了,明日自有分晓。”说罢她又躺回去。
凝华看着她,不知道该说这个沅姑娘是镇定从容好,还是有几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凉薄。
第二日清沅醒得早,还没等她开口,忘忧就来向她回话了。说是昨日东跨院澄心院里头刚入了夜就发作起来。
澄心院住了大房的几个姨娘,想必是惠姨娘要生了。昨天晚上有动静,想必是身上不好,忙叫开了门去寻大夫,否则一般内宅女眷生产都是稳婆一手操持的,决计不会劳动大夫。
“昨儿大伯父在府里?”清沅问。
忘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听说大老爷昨夜与几个同僚吃酒,本来怕是要外宿的,不知怎么就又回来了,大门都马上落锁了……”
清沅琢磨,这个大伯父倒的确宠爱惠姨娘,竟愿意不顾家里体面开口去叫大夫,否则若是杨氏,正好叫她难产一尸两命的好。
“生下来了么?”
忘忧摇头,“还不得信儿,怕是还没有,到这会儿都没消息,不然奴婢使人去问问?想必也快了……”
“不用,”清沅制止她,“等消息吧。”她总觉得事情隐隐有些变数,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有些蹊跷……
第四十三章 落胎()
澄心院里,惠姨娘渐渐苏醒,一双水眸大大地睁着,见到来帮自己净身的婆子,一把拉住了,不顾身体的虚弱,状若癫狂,“我的孩子呢!你说,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你说啊!”
婆子有些为难,“姨娘,节哀吧,哥儿已经……”
“你胡说!”惠姨娘凄厉地哭喊着,想起自己昏过去前看见几个婆子围着自己的孩子说“不成了,不成了……”,她一遍遍在心里喊:快哭啊孩子,快哭啊。
可是孩子就像和她作对一样,迟迟没有动静。直到老太太身边的富嬷嬷亲自看过,摇着头说:不成了。她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把我的孩子抱过来!快啊!你这老猪狗……”惠姨娘不肯死心,拼命揪着婆子的衣领。
杨氏站在门外,呵道:“喊什么!嘴里不干不净的……”四周环顾一下,“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干净了,弄得满屋子腥秽,是嫌不够触霉头吗!”
惠姨娘见到杨氏,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从床上直接滚落下来,要去揪杨氏的群下摆,“夫人,求您行行好吧,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婢妾在这给您磕头了……”
杨氏退开一步,嫌恶地瞪着她:“你的孩子没了,怎得要问我?惠姨娘是糊涂了,还不快些回床上去,别自己可劲糟蹋了。”
两个婆子要来拉她起身,惠姨娘拼命甩开了,还是猛磕头,哭得肝肠寸断:“夫人您行行好吧,求您了,把婢妾的孩子还给婢妾,我从今往后便再也不见老爷了,一定都听夫人的……”
杨氏暴怒,“扯你娘的臊!是我拦着不让你见老爷吗,你孩子没了也要怪到我头上来!你这个贱婢……”
杨氏正要收拾她,下人来禀报:大老爷过来了。
杨氏蹙眉,“产房污秽,他过来干嘛,还不快去拦住!”
话刚说完,阮铨已经领着人进来了,他垂手站定在槅扇外,面色铁青,今日连衙门里都告了假。惠姨娘一见到他,便要往前扑,还没哭出来,就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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