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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倾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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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倾歌,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顾倾歌缓缓睁开双眼,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多了些嘲弄,她的头偏了偏,避开秦景文的手指,声音嘶哑道:“秦景文,你现在是来问我为什么么?”
秦景文有些失控的松开顾倾歌的手,猛地站起身,“我们原本是不会这样的!”
他的声音忽然和缓下来,隐隐有些试探的意味,“倾歌,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
“呵,”顾倾歌冷笑,“秦景文,你到现在还是不死心么?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一直相信你的顾倾歌?”
“倾歌,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可以以此说服母后,给你请天底下最好的名医,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立刻昭告天下立你为后,从此恩爱两不疑。”
“你还在试图用感情麻痹我么?”顾倾歌不再看床边的秦景文,转而投向床榻上悬挂着的网兜,漠然道:“别再恶心我了,你于我而言比这些老鼠还要恶心。”
顾倾歌的语气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却激得秦景文双手一颤。
之前的顾倾歌颓废、绝望、对他情绪激动或是不理不睬或是厌恶,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淡漠,整个人呈现一种空茫的状态。
秦景文不清楚这两个月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的性格变得如此彻底。
他往旁边退了一步,想要避开那些让人恶心的要作呕的**气味。
忽然,他的目光一凝,视线朝着一个方向直刺而去。
那个方向是顾倾歌的肚子附近,那处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更奇异的是鼓包还会移动,一直往下游走。
秦景文没有多加考虑,伸手欲掀开被子查看,不料被子被什么卡住了,根本掀不开。
秦景文定睛一看,发现有人将被子的边角钉在了床板上。
秦景文又看了看其他三个边,发现无一例外的都被人钉死了,只有最上方的那处被顾倾歌的双臂压住,没有钉住。
秦景文心里疑惑,用力一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秦景文是习过武的,力气自然比一般人要大,他这么一掀硬生生的将被子的三边撕扯开,露出大片大片黑色的棉花。
随着被子的撕开,露出原本在被下窝在顾倾歌腿两侧的两大窝老鼠!
那些老鼠有寻常的两倍大,毛色黑亮,眼露精光,乍然见到光亮,下意识的四处逃窜,留下一窝窝粉嫩色泽的新生鼠仔。
而顾倾歌的躯干残破不堪,随处可见被啃咬的伤口,以双腿为最,有的地方甚至清晰的可以见到骨头!
秦景文简直不能想象这样的顾倾歌竟然眼神清明,神色如常的和他说话!
秦景文双手紧握,手上青筋蹿出手背,他大声喊了一声:“春喜!”
话音未落,只听脚下“啪”的一声,秦景文低头望去,赫然发现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些黑红色的硕大水蛭,而他刚刚踩到的正是其中一只,脚下踩到的那片地面被水蛭身体中流出的鲜血沾染了一大片鲜红色。
004 顾汐华()
刚刚进门的春喜刚好见到这样一幅场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水蛭是从刚刚撕扯开的被中掉落的,也就是说,这些里面布满水蛭的棉被一直都盖在顾倾歌的身上。
秦景文看向床上神色依旧淡漠的顾倾歌,一时无言,他自然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手笔,也明白来了顾倾歌态度上转变的原因。
而一旁的春喜见到顾倾歌残破的身躯和腿边剩下的几窝小老鼠,连声惊呼:“这。。。。。。这。。。。。。”
秦景文按了按发疼的眉心,对春喜挥了挥手道:“清理干净。”
春喜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应声下去安排人手和工具,他自己却不敢亲自上手,实在是因为这场景看着有些心底发寒。
秦景文唤了一声“倾歌”就没有了下文,他的心钝钝的痛,体内有一股热气几乎要喷薄而出。
耳边响起由远及近轻缓的脚步声,秦景文霍然转身,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莲步轻移的顾汐华,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得意的笑道:“如何?对我的作为还算满意吧?”
秦景文没有说话,上前一步,扬起右手狠狠的甩了顾汐华一个巴掌。
秦景文的力道很大,带起一阵凌厉的掌风,连顾汐华头上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都被这掌风扇动的微微作响。
只听“啪”的一声,顾汐华的身子顺着秦景文的力道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埃。
秦景文只觉得体内的热气急涌至脑海,来不及多想,上前一脚狠狠的踢在顾汐华的腰上,顿时,顾汐华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起到半空之中。
她厚实的斗篷和华丽的衣裙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如牡丹般盛放的圈,衣摆激荡出瑰丽的弧度,之后收拢落下,狼狈的铺散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奢华的金穿花戏珠步摇也被惯性甩掉在灰尘里,只剩下红珊瑚番牡丹钗摇摇欲坠的簪在发间。
顾汐华失声尖叫,声音再不复原先的和缓,尖锐到几乎刺穿在场人的耳膜。
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秦景文的这一脚正好将顾汐华踢在水蛭群中,一时间“啪啪”的声音像是鼓点一样点缀在刺耳的尖叫中。
顾汐华不顾身上的痛楚连忙爬起身,手忙脚乱的狠狠的拍打身上粘附着水蛭的衣物,所幸她没有去除身上厚实的斗篷,那些水蛭大多数都粘在她的斗篷上,剩余的几只也只是在她的裙摆处,因此并没有实质上的损伤。
秦景文一手指着顾汐华,大声怒斥道:“你做的好事!”
“你可是说过不限制我用什么手段的。”顾汐华站稳身子,理了理身上沾了一块块血迹的华服,神色自然的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脸上丝毫没有痛楚道:“秦景文,你已经全权交给我,就不要再插手,你别忘了你可不是一个人,你觉得她会同意你这么做?”
“你少拿她来压我。”秦景文怒不可遏,“你的手段我是看到了,那么结果呢?”
顾汐华语塞,眸光一闪,而后微仰着头强硬辩解道:“若不是你的插手,说不定我今日一进门就能看到成效。”
“成效?”秦景文冷哼,“你这么做多久了?要有效果早就有了,还会等到今天?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泄私愤?”
“那只是一小部分。”顾汐华声音和缓下去,“你别管我的手段和目的是什么,只要坐等结果就行了。”
顾汐华话音刚落,门外依次走进来几个小太监,手上拿着竹镊和火盆,先是向秦景文和顾汐华请了安之后,才低着头将顾倾歌腿边的老鼠和地上的水蛭以及里面众多水蛭的棉被清理出去。
春喜在秦景文身边侍候多年,自然清楚什么时候该在,什么时候该消失,因而自己并没有进屋,只是安排几个小太监进去处理。
等那些小太监清理完出门后,秦景文也已经沉淀好自己的情绪。
他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强压下心中的钝痛,对顾汐华道:“记得你的话。”
他转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似乎没有听到他们争执依旧望着床榻顶的顾倾歌,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不发一语的决然的向暖阁外走去。
窗外吹来腊月的寒风,残破的窗户被吹的“咯吱咯吱”的来回摆动,给压抑的氛围注射了一股清新却寒凉的风。
待完全看不见秦景文的身影后,顾汐华缓缓靠近顾倾歌,声音似是夹了冰霜,直冲顾倾歌面上而去。
“好了,就剩我们俩了,还记得我前两日说的话吗?”顾汐华缓步走近顾倾歌,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笑意,一字一字却放佛从牙齿之间蹦出,没有经过唇舌一般,“今日若是再不说,我就切掉你的小指!明日不说就再切一指,后日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直到你说为止!”
顾倾歌的目光终于从床榻顶上收回,移向顾汐华身上,声音嘶哑却诡异的含着一丝笑意:“我只记得你说过你是命定的皇后。”
顾倾歌眨了一下眼睛,眼中涌起浓浓的嘲讽,“这就是你的皇后之位?”
她顿了顿,又道:“对了,忘了问你,你的脸还痛么?”顾倾歌似顽皮的又眨了眨眼,眼底却寒凉如万年冰川,“哦,不对,貌似秦景文的手脚更痛。”
顾汐华的脸色铁青,她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地步顾倾歌居然还能镇定自若的戳她的痛处,那种浓烈到几乎要溢出的嘲讽的眼神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心里,将她一下子又带回了多年前受尽欺辱的日子。
而且经过她这么一说,被她刻意压下去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又蹿了上来,脸上麻木的除了滚烫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因为被秦景文狠狠踢了一脚,撞到墙上之后又摔落在地,现在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尤其是被踢的腰部,几乎痛到要断掉一般。
005 冲突()
顾汐华紧咬牙齿,浑身发颤,她颤抖着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用力的抓住顾倾歌的右手,将她枯瘦的小指固定住,然后手起刀落,顾倾歌的小指瞬间掉落在床榻上,而流出来的血却并不多,仅仅沾湿了一小块床褥,想来是被水蛭吸多了导致的失血。
顾倾歌却连呼痛或闷哼都没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凭顾汐华肆意作为。
在经历种种非人折磨后,这断指的疼痛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
顾汐华却畅快的放肆大笑,她的手上还抓着匕首,另一只手却捡起顾倾歌掉落在榻上的小指仰天长笑。
“我一直以为你的血是冷的,原来也是热的啊!”顾汐华随意甩掉手中的小指,凑近顾倾歌低声恶狠狠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少次在梦中恨到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顾倾歌,你从来都不知道吧?”
顾倾歌看着眼前神色狰狞的顾汐华,神色平淡,眼中却带着浓郁的悲哀,“你我本是同根姐妹,为何你要如此待我?”
“姐妹?”顾汐华嗤笑一声,“断指还没有让你脑筋清楚么?顾家算个什么东西?呵,顾建文?他有那个资格做我的父亲么?”
顾倾歌淡漠的神色终于改变,她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声音微微颤抖道:“你什么意思?”
顾汐华欣赏了一会顾倾歌的表情,然后才得意的对顾倾歌道:“如你所想。”
顾倾歌的思绪因这一句话豁然开朗,她怒瞪顾汐华,之前淡漠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眼角弥漫疯狂的血色,“你混入顾家的目的就是为了祖父临终遗言?”
“你说对了。”顾汐华冷笑,“可惜你们顾家太不识时务,尤其是你,顾倾歌,不过一个侯爵府的嫡长女,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哪一点比你差?你也就只是凭借着嫡长女的身份罢了,还奢望处处压我一头?”
顾汐华凑近顾倾歌的右脸,一字一句道:“凭什么,顾倾歌!”
“你恨我便冲着我来,为何要如此害忠勇侯府!”顾倾歌目呲欲裂,“顾汐华,我们顾家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要如此丧尽天良!”
“对不住我的地方?”顾汐华伸出食指,沿着指甲套上精美繁复的纹路反复摩挲,眼神中流窜着疯狂的肆虐,“呵,顾家有谁对得住我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卑微的庶女,每日必须卑躬屈膝的奉承他们、迎合他们,有谁真的看得起我?”
顾汐华仰头大笑,尖锐的笑声刺破了顾倾歌最后那么一丝自制力,“可是如今呢,不仅仅是顾家,还有许家,现在都在我的脚底下,我要他们生他们就能生,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顾倾歌的神色一僵,怒和恨俱到了极致,情绪反而平静下来,只是那嘶哑到几近残破的声音却听起来格外的荒凉和无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说谁?顾家还是许家?”顾汐华冷笑,伸出修长的食指顺着顾倾歌残破的左脸慢慢滑下,嘴角勾勒出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你再倾国倾城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毁在我的手中!顾倾歌,我好高兴啊,没想到我能一刀一刀的亲手毁去你的盛世容颜!哈哈哈哈!”
顾倾歌冷眼望着放声大笑的顾汐华,忽然一转头狠狠的咬向顾汐华停留在她左脸上的食指,顾汐华猝不及防,失声尖叫,一手用力的掐住顾倾歌的脖颈,想要强迫她张嘴,然而顾倾歌被逼迫的脸色涨红,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十指连心的痛楚在顾汐华心头炸开,她来不及多想,摸向自己之前切下顾倾歌小指的匕首,狠狠的冲着床榻上无法动弹的顾倾歌刺下去,鲜血自匕首刺落的地方喷溅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了顾汐华的脸上。
顾倾歌闷哼一声,牙关微松,顾汐华趁着这个关头猛地抽出自己的食指。
顾汐华握住自己的食指根,双手微微发颤,强烈的痛处一波一波的袭来,疼得她几欲晕厥。
而她握住根部的食指此时已经血肉模糊,食指上清晰可见一圈牙齿印,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顾汐华恼羞成怒,握住匕首疯狂的在顾倾歌身上连刺数下,鲜血喷溅而出,直到鲜血的热度沾满了她的脸颊她才恍然清醒。
眼前的顾倾歌胸前一片血色,顾汐华刺的那几下杂乱无章,深浅不一,胸前的位置上连片的都是伤口,其中有一处正好刺到了顾倾歌的心脏处,此时正汩汩的流着刺目的红色鲜血。
一时间,暖阁内弥漫开一股血腥的味道,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内四处流窜着,熏的人几欲作呕。
顾汐华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手上的匕首“乒”的一声掉落在地。
“顾。。。。。。顾倾歌,你。。。。。。你可别怪我啊,这都是你自找的!”顾汐华的声音颤抖着,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后怕。
是的,后怕。
在没有得到想要知道的消息前,被秦景文看到这一幕又怎会饶过她?
顾倾歌颤抖着浓密纤长的睫毛,眼中有着即将解脱的悲哀,她感受到生命的流逝,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她似乎遥望到不远处一片兵戈铁马,看到其中一匹马上身着大红色罗裙指点江山胸有成竹的女子,神色蓦地茫然。
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为了顾家?
顾家亲手毁在了她的手中。
为了许家?
许家深受她的牵连。
为了秦景文?
呵,这一场她一人沉醉的风花雪月一直都是虚幻,始终就是个笑话!
胸口剧痛,顾倾歌忍不住咳嗽两声,喉中弥漫起铁锈般的味道,渐渐充满了整个口腔。
顾汐华惊吓之余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上前,拉住顾倾歌胸口的衣襟,声嘶力竭道:“告诉我,顾勇坤死之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顾倾歌的神色依旧茫然,望着马上的红衣女子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006 顾润旬()
顾汐华却忽然之间镇定下来,她望着眼前的顾倾歌缓声道:“不想见你弟弟么?想见就告诉我,顾勇坤让你保守的秘密!顾倾歌,你是知道我的,你若是不说,就算你死了,我也让你死不安!”
“弟弟”这个词就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将顾倾歌拉回了现实。
旬哥儿?
顾倾歌想要说话,嘴巴张合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喉中被血气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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