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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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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朕饶过你,才这样说吗?”

    墨寻用力一戳他的胸口,斜眼看他,“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若不对你软言相求。你会杀掉我?”

    “木头,你舍得吗?”她眨动眼帘,黑白分明地眼瞳孔里,几点楚楚波光,映出他同样灼灼的容颜。

    “墨墨……”连城裔抱住她,圈得紧,声音也因悸动而沙哑。

    墨寻轻轻地应了声,手指绕着他的发丝,一圈一圈儿地点着他的胸口,“木头,那个……“

    她语塞,而又有些难为情地声音,让连城裔微疑,“嗯?”

    “荣叔有没有跟你讲……我去兰陵宫外面偷听了?”墨寻声音小了些,手上动作也是一滞。

    “嗯。”他应得清淡。

    皇后东宫重地,她竟然也敢闯,还去偷听。

    如果不是他事先对荣叔有吩咐,随她自由,除了出宫其他均不受限制,怕她会被当场射成窟窿。

    “你就不问我听到什么了?”墨寻翻起眼睛看他。

    “能听到什么?朕与堇凉在下棋……第三局到你送去那东西的时候还未结束。”

    听着语气,还微怨的!

    墨寻咬唇,手上用力又砸了一下他的胸口。

    不过,自己这个时候和他谈起季堇凉,实在不明智。

    沉寂一瞬,墨寻咬了咬唇,喃喃地道,“早知道你会憋不住……我就同意了……“

    “墨锦欢!”他略一沉吟,便理解出她这话的意思,声音不由地一沉,“朕……”

    “我知道,木头。”

    墨寻仰头去捧他的脸,黑白分明地眼眸紧紧地凝着他,“我只是想说,我后悔了……”

    他微疑,还没能反应出来这话的意思,她已飞速环紧了他的脖颈,踮着脚尖,轻轻地亲吻他的唇。

    连城裔的喉结一紧,听着她在他耳边细细地念出,“木头……”

    她的挑dou很大胆,二人之间***的火苗被迅速点燃。

    这些日子,连城裔每日虽都抱她入眠,但是念及她的身子,更担心她会以为他只是别有所图,也是忍得很辛苦。

    如今她的主动,自是让他积压许久的情愫迅速找到突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在她身上。

    灯被他弹指熄灭。

    黑暗中,墨寻也不再刻意地压抑,随着他的动作抑扬顿挫的声音从喉咙中呻吟而出,自是惹来他更深地爱抚。

    其实从他进来夙阳宫的时候,墨寻便清楚……自己成功了。

    只要季堇凉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他不会将她怎么样。

    何况,他若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只需问一下暗卫就好,没必要亲自跑来让她亲口承认什么。

    归根究底,都是过世的那个孩子……他不想再误会她吧!

    不管是不是出于对她的内疚,墨寻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留在这里。

    什么三局两胜愿赌服输,什么十五的约定……通通见鬼去吧!

    ……

    不同于以往的宣泄方式,季堇凉今夜始终沉默着。

    靠着长榻,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的烛火,苍白的脸色略显萎靡。

    “娘娘,都已经二更天了,您还是先歇息吧!”峒溪犹豫再三,还是劝了声。

    “他……还在夙阳宫么?”

    她的声音听上去和此时的脸色一样,凉薄无力。

    峒溪点头后,季堇凉低低地一笑,攥着薄薄地锦被的手越握越紧,细若地青筋突兀,“这一句话,我每日都问。峒溪,你觉得烦吗?”

    峒溪微愣,摇头,又觉得不妥,随后点头。

    季堇凉又笑了起来,“我也觉得烦,厌恶。可是……还要多久呢?他才会回到我身边?我也不用每日再重复这样让人厌烦的话?”

    “娘娘别担心,这一天……不会太久了。”峒溪的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

    季堇凉唇边地笑,却一点一点地湮了去,“墨锦欢……幼时那么愚钝的一个人,我曾试过她数次,可结果都一样。即使她容颜倾城,身负宝藏之谜,我也从未将她想象成为我的敌手……更从未想过,她会成为和我抢夺阿裔,抢夺这座后位的人……可如今,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她的神色沉下去,唇角浅动,露出细微不屑,“如今,为了对付我。她竟也懂得运用自己的容貌,自己的身体了!还有那颗红莲的人头……可见,她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嚣张,且恶毒……你觉得,这样的她对上我,谁的胜算更大一点?”

    她话间的意思,峒溪听得不是很明白,微微地蹙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他迷茫地厉害,季堇凉浅浅一笑,换了句话道,“那你觉得,她和我……哪一个,会让阿裔纵容得更久一点?”

    看着她沉着地神色,峒溪恍然。

    纵容这个词,乍一听是和这个人在他心中地位有关的,但是有时候……却牵扯到其他,比如,愧和疚。

    不同于别人,对待感情,连城裔的心里有着一杆很清晰的秤。

    谁重一点,谁轻一点,他在秤杆的星子上面划地很清。

    而早就这杆秤的砣,在越是重的一方,则会被剥得越开。

    待到这杆秤的坨,被愧和疚彻底压到一定的分量,那……才是真正决定谁胜谁负的时候。

    而眼下,墨寻刚刚失去的腹中胎儿……凶手是谁,聪明如连城裔,不会不知。

    心中那条线会往墨寻那边倾斜,再合理不过。

    不斜,才不正常。

    “嚣张吧,墨锦欢!你越是够嚣张,本宫越是会更快地达成夙愿。”季堇凉将手掌轻轻地放在凸起的小腹上,笑容凉淡。

    峒溪被她感染,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底气。

    他相信,这世间,没有人比季堇凉更了解连城裔了。

    包括如今被连城裔呵如珍宝的墨锦欢。

    季堇凉缓缓躺下前,嘱咐他道,“照顾好云鸶,我不想辛苦良久,在她身上出了差池。”

    “嗯,娘娘放心。”

    看着季堇凉眼角微垂地薄光,峒溪眼底露出微微地心疼。

    也只有他清楚。

    坚韧如季堇凉,卑微多年,经历甚多,如今即使光鲜万分,心中却有始终难以实现的愿望。

    ……

    早朝的习惯已培养成,尽管累及,次日连城裔亦醒得很早。

173。173:妒妇又怎样() 
早朝的习惯已培养成,尽管累及,次日连城裔亦醒得很早。

    恶意地在她身体里撞了几下,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推推搡搡地也不肯配合。

    连城裔心下微恼,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墨寻喘息不上,闭着眼用手去砸他,“连城裔你个混蛋,扰人清梦是要折寿的!”

    “朕是万岁,折个几百年也没关系!就当陪你。”他将她的手掌握住,放在唇边轻轻亲吻,动作温柔犹如一个神圣的绅士燔。

    当然……如果能够忽略他身下的坏动作的话。

    “不要脸。窠”

    墨寻皱皱鼻子,自是不可能再睡的,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瞪他,“你不是要上朝?还在这里……”

    说道最后,脸上微红,只剩哼的一声。

    她这副惺忪懵懂,娇羞嗔怒地样子,看得连城裔全身发紧,将她一把捞了起,“朕还未试过在早上……”

    “流氓!”

    墨寻伸手打他,却被他恶意地一颠,整个身子随即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他坏意地笑。她气不过,在他胸口恶狠狠地一咬,惹来他阵轻嘶。

    帘外有窸窣地动静,连城裔将她一把裹紧护在怀中的同时,身体迅速绷紧,警惕中声音寒冷,“谁?”

    墨寻下意识地探出头去,竟是披头散发,睡眼惺忪地绿桐,此刻正略显呆愣地望着他们这边。

    两个人刚刚闹得有些过,若不是连城裔将她护得紧,墨寻估计就是全裸的了,而连城裔身上搭着的薄被滑落到腰下,整个上身都是luo露的。

    亲密之中被突然打扰,连城裔的怒意可想而知,眼底杀意尽显。

    “别,连城裔。”

    墨寻赶在他开口前,一把掩住了他的嘴巴,“绿桐昨晚受了些伤,伤到了脑子,连我都不认识了。你别这样凶她!会把她吓坏的!”

    连城裔低眸看她,略有狐疑。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动我的人。”

    连城裔沉吟一瞬,朝着绿桐的方向冷道,“滚出去!”

    绿桐定在那里不动,看着他们,眼底有微微地惶恐。

    眼看连城裔又要龙颜震怒地样子,墨寻忙地一把抱住他,扒着他的肩膀,探出头去看绿桐,“绿桐,你先出去等我,好吗?过会儿,我去找你。记住,不要乱跑。”

    绿桐看着她,最后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

    虽中途被打断,但连城裔显然还是斗志昂扬地,将她顺势压倒,吻再次铺天盖地亲来,墨寻忙地勾住他的脖颈,抗议,“木头,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这个时候讨论的任何事,都会煞风景的!墨锦欢。”他略带怨愤地提醒她,然后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朵。

    “那什么时候合适?晚上……啊!你确定你就不会觉得我煞风景吗?我……啊!”

    她的声音被他猛地用力,撞得依依呀呀不成句,脑子里亦是浑噩不已。

    他每天忙地不见人影,都是晚上才会到她的宫里来,也仅仅是睡一觉而已,以前还能稍微聊上两句,但今天开了这个头,往后……往后的夜生活恐怕是一定少不了这些激情的!

    他嘶吼一声,终于发泄完,墨寻也浑身软得没有力气,两个人亲密相间,滚烫地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自彼此身上传递来的热度。

    “木头……”她抱紧他,轻轻闭着眼,感受着他

    他的心跳和她的心跳罗叠在一块儿,似是在比赛,看谁的跳得更快些。

    墨寻很喜欢这种静谧,谁都不说话,却又好像比千言万语说得更多。

    “墨墨。”他也叫她,学她同样地语气,多些宠溺。

    她咯咯地笑,两个人互相叫着彼此地名字,在床上翻滚,闹成一团。

    终于有一次,墨寻成功压倒在他的身上,他抱紧她的腰,防她摔下榻去。

    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凝结,他深黑如潭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影子……

    唇角咧地开开,同样深情地凝着她,笑容……也是那样地真切。

    而他唇边,那抹笑容可以用灿烂来形容。

    那一瞬,墨寻刚还迅速跳着的心口,猛地一窒。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她的表情变化之快。

    墨寻微微摇头,整个身体前倾趴在他身上,头搭在他的肩颈上。

    这个姿势,他不会看到她的表情。

    “木头,你不是曾说,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

    墨寻咬唇,声音越来越低,“你能不能……也是我一个人的?”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放弃季堇凉,来陪我。或许也是有一些不寻常的……是不是?

    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一点点,有没有可能会扩大些,再扩大些……变成我想要的?

    两个人

    挨得太紧,墨寻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喉结好像在哽动。

    他没有说话。

    大概是在想,怎样答复她才不至于太伤人吧?

    毕竟,两人才刚做过亲密的事。

    墨寻咧嘴,笑,重新恢复刚刚两人相对的姿势,捧着他的脸,用力地揉来揉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以后,每晚都要来我这里,不准去陪季堇凉,不准去陪别的女人!”

    她眼底薄薄地狡黠,他轻笑,咬她的耳朵,“墨锦欢,你这个妒妇!”

    墨寻也笑,“妒妇也无妨,你是我的就好。”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荣叔的声音,“皇上,该更衣上朝了!”

    他不见行动,只在她耳边,呵呵地吹着气,“墨墨,朕如今也是你一个人的……”

    墨寻的眼神微微地黯了黯,没有说话。

    “朕答应了堇凉,每个月……只在十五一日陪她。朕不想瞒你。”连城裔环着她的动作,丝毫不见松开,看她木木地,反而勒紧了些。

    墨寻心思还在刚刚的事情上,臂上也被他勒得痛了,下意识地接了句,“你们相识在先,你去陪她,也没什么不对。”

    “墨锦欢,朕只是去陪她聊天而已,没有做什么……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吗?”他的声音略沉,带着浓浓地警告,不准她胡思乱想。

    他的眼神太过执着,大有她不点头他便一直这样盯着她,直到她妥协为止的架势。

    门外荣叔又低声提醒了句早朝时辰到了,墨寻搪塞地点点头,推他,“连城裔,你要迟到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成祸君的妖女!”

    她倒是急起来了!

    “这比喻倒贴切。墨墨,你就是老天故意派来迷惑朕的!”

    连城裔好笑,不依不饶地在她肩膀上又咬了一口,然后将她一把拖起来,“快,朕的贤妻,帮朕更衣。”

    墨寻被他的称呼叫得稍愣,看他眼底满满的调侃,压下心头微微地不适,自己匆匆披上件衣服,给他更衣。

    他很喜欢奴役她,尤其是在更衣让他早起的这件事情上。

    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因不怎么穿他的那身龙袍,而抓耳挠腮地为难,他始终笑眯眯地,似乎很满意她的手足无措。

    之后,就开始乐此不彼,那样子,就像个捉弄人成功的孩童。

    后来她渐渐熟练了,他好像更找到了理由要她给他穿衣,侍候他洗漱,束发,久而久之……这便好像变成了她应该做的。

    给他穿洗完毕,那厢荣叔也等得面色微急了——皇上一贯地守时,作息也向来规律,何况上朝这么重要的事……这还真是头一次起晚。

    再看这样子……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可见这女人,尤其是这张脸越是好看,越是能祸害人了!

    想到这儿,荣叔再看墨寻,那脸上小小地哀愁埋怨,也愈发地不想要遮掩了。

    看他这副急得敢怒却不敢言地样子,墨寻的心底也不由地起了丝丝坏心地恶趣,继续扯着连城裔的腰扣,没有要放他走的样子。

    “朕已经下了令,这宫中你想要去哪儿都可以!如果觉得烦,就去找漾儿玩,但是记住,不准乱跑。”

    他看着她,嘱咐道。

    墨寻开始直觉他今日莫名啰嗦,看着他认真地眼神,心里微微地又硌了一下——他难道知道……她刚是想和他说什么?

    连城裔凑过来,在她的唇边又印了一吻,“累就再睡会儿,晚上……等朕来。”

    他眉眼间的不含好意,让墨寻微微地失了一会儿神。

    ……

    出了宫殿,荣叔几次欲言又止。

    连城裔悌眉看过来,“有事?”

    荣叔思忖稍瞬,还是摇头,将到嘴的话咽下了去。

    看皇上这个高兴,这个……神采飞扬,保不准是要将脖颈上的欢爱痕迹故意露出来的。

    他实在没胆去提醒啊!

    ……

    温珩从外进来时,墨寻已经洗漱完毕,正呆呆地立在窗子边出神。

    大概是侍候多了连城裔的习惯,她最近没有让人侍候的习惯了。

    温珩将绿桐的事大概和她禀过,墨寻都一一听着,却并没有不作回应。

    最后,温珩欲走之际,墨寻却低声叫住了她。

    “不白,你手边有没有……避孕的药?”

    温珩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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