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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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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楚,如今,她若不帮他,他会死。

    可……正常的连城裔,根本就不想要碰她!

    墨寻从未有一刻这样痛恨自己清晰的理智。

    “连城裔……”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紧紧缠绕着她,试图让她窒息的眼睛。

    “你会后悔的。”

    模糊地眼睫眨动,这次换她吻上他的唇。

    她的回应,得来他更疯狂地动作。

    两个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缠绵地味道,似在他欲火焚身的体内又加了一把柴,喘息声混着齿液吞噬着墨寻最后的一丝理智。

    墨寻,真正会后悔的人。

    是你吧?

    待他恢复了理智,一定会痛恨得想要杀了你……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点点褪去,两个人躺倒在榻上,他的衣衫已经褪去。

    ……

    门在这时被人从外破开——

    是被人踹进房来的端月,一身的血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痛苦地在地上挣扎,shen吟。

    站在门口的男人模样清秀,身形很瘦,一身灰色长袍已经湿透,她从未见过。

    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从发到脚,浑身也是湿漉漉地,一张脸白得像只鬼,往日温柔地眼睛此刻凝着她,看她,再看连城裔。

    是季堇凉……

    一时间空白的大脑,好像有些不够用。

    墨寻裹着随手抓起的那件衣衫,呆呆看着她。

    季堇凉木木地摇着头,冲过来,自她身上将连城裔扶起,“阿裔,你怎么样?”

    她神色慌张地检查着他的身体,想要确认他是否完好。

    待看到他下身地衣服还并未完全褪去,紧张地眼眸,蓦地一松。

    连城裔的脸已涨得通红,微眯起地眸凝了她一瞬,将她一把抱住。

    嘴里叫着,“墨墨……”

    季堇凉摇头,伸手以同样地力气抱紧他。

    他这副样子,她自是清楚他是中了药,一时间满脸泪痕,泣不成声,“阿裔,是我。我是堇凉……”

    “墨墨……”

    他又是一声,艰涩难忍,吻着她。

    墨寻揪着衣衫,快步起来,向外去。

    却被门口的清秀男人以剑拦下——

    “峒溪,把她们都带出去。”

    季堇凉解下自己的外袍,“我要救他……”

    ……

    门被关上,阻断了所有的视线。

    那一瞬间,墨寻的脑海里竟然生出一丝庆幸。

    还好,她来了……

    木木良久,直到后脊冰凉,地上的端月抓上了她的脚。

    墨寻才蓦地惊醒,将她扶起来,欲走,却只听那名叫峒溪的男子道,“穆王妃,如果你想她死的话,那么尽管走。”

    墨寻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是江湖人称的千佛万毒手,有名的制毒高手。我方才中了他的毒,不知道是什么,扇娘大约也救不了我……不过,没关系,我不怕死……”

    端月抓着她的肩膀,五官已经因剧痛扭曲在一起,“你可以走的话,不必管我……”

    墨寻自是一下明白过来,咬唇思忖一瞬。

    看向峒溪,“你要我在这里等着……你才肯给她解药,是这个意思吗?”

    峒溪点头,露出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

    “听房吗?”

    墨寻眨眼,扬唇,“想不到你的主子还有这种嗜好!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应该很刺激吧!”

    美到极致的脸上,蓦地露出明媚动人地笑意,说出的话也是桀骜不驯。她这似乎并不在乎地神情,反让峒溪一愣。

    只淡哼一声,神情又恢复清冷。

    “墨墨……”

    连城裔那动情至深地呻吟,隔着窗子传入耳。

    回应他的,是同样缠绵的女子呢喃……

    有那么一瞬,墨寻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你何必因为我……”

    耳边传来端月地声音,断断续续痛苦至极,“对不起……扇娘的计划,都被我给坏掉了……这些天的辛苦,也都白费了……”

    墨寻愣了愣,摇头,“……没事。反正我还是个……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也根本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所以,无所谓。”

    她的声音凉凉地,听上去甚至没有任何感情。

    尤其是最后那三个字,好似,真得……并不在乎。

    峒溪向她投来疑惑地目光。

    “很好看么?”

    墨寻发现与人说话,能够暂时地封闭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

    而且这个峒溪,浑身湿漉漉,却依然清高,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尤其是这幅昂着下巴看人地样子,让她直觉有些像谁,却一下想不起。

    “好看?”

    峒溪一笑,唇边冷讽,“是,是好看。我也在想,像穆王妃这样的美人,若皇上是清醒的话,即便是脱光了,恐怕他也不会碰吧?所以,穆王妃才会想到如此卑鄙下流地手段!”

    墨寻眸光微暗,心头一刺。

    看着他那尽是鄙夷地眼,不想辩解什么,况且也没什么好辩解。

    事实……就是如此。

    “穆王妃,幸好你与穆王爷并未发生什么。”看着她白下去地脸,峒溪却并未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不然,他便会因你而没命。你,就将成为整个燕苍的罪人!”

    墨寻阖动眼帘,狐疑凝他。

    他却并不想再说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起起伏伏地声音终于停下了。

    “解药拿来。”

    墨寻伸手,神色依然是木的,并不见什么波动。

    峒溪把解药丢给她的瞬间,木屋里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连城裔的暴吼。

    显然,他的药性解了,醒过来了。

    却并没有真正的清醒。

    “阿裔,是我,堇儿……”

    季堇凉地解释还未说完,就看那门被飞快打了开——

    “我不是什么阿裔,我叫穆一!我不认识你!”

    连城裔急冲出来,看到墨寻,却又愣在那里,怔怔不动。

    好半晌,才叫出一句,“墨墨……”

    墨寻透过他,看到季堇凉身上衣衫褪散,凌乱地伏在地上,脸上湿湿地痕迹,布满痛苦与不解。

    刚那一声,该不会是连城裔这家伙将她推到地上去了吧?

    这样胡乱想着,就看他忽然冲过来,将她一把抱紧,“墨墨,对不起……我以为是你,为什么不是你……我记得明明是你,怎么会弄错……”

    他的声音在轻轻地颤,痛苦又内疚。

    “对不起……”

    他只裹了件单衣,他的外袍方才被墨寻慌乱中拿错,胡乱地披在了身上。

    他的身上还有未褪地***味道,缭绕鼻端的,还有季堇凉地那份气息。

    “连城裔,没有弄错。我才是错的那个……”

    墨寻往后退了一步,笑着给他指了下木屋里面,“她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她是你的夫人,给你绣了绣帕的那个人。”

    他惊诧地难以置信地凝着她。

    墨寻撇开眼,“真得,我没骗你。从来没骗过……”

    “墨墨……”

    昏昏欲明的天,有风拂过,桃花飘落,落在他的头上,点点晕红。

    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直至消失不见。

    ……

    “所以,你还是处zi!你和他从未发生过什么,从来没有过,也根本不可能怀孕!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出乎意料的,扇娘并没有动怒,小口小口地酌着酒,神色平和地过分。

    墨寻不知她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只努力让自己维持好进门前地那份神色,“扇娘,如果这个交代您不满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您是否要造反,也请随便。我只希望,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

    “你这话……是在怪我?”扇娘盯着她,怒极反笑。

    墨寻点头,“是。”

    如果那晚,不是她想要趁乱把季堇凉推下去的话,她也不会与连城裔一起掉下悬崖,也不会有今日这些事……

    那个男人一旦清醒过来,只怕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她,或者找扇娘复仇吧?

    “好,我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你爱他爱得要命,老娘用得着那么做么?”

    扇娘红唇微勾,笑得寡心凉薄,“墨锦欢,如果你不是砚歌的女儿,你以为老娘稀罕管你?”

    她笑着,推过一盏酒来——

    墨寻低头看了看,小小地喝了一口。

    “扇娘,我并非不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不想再和连城裔有一分纠缠,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逃出来……你没有爱过人,那种感觉你不会懂的……”

    “谁说老娘没有?”

    扇娘好像有几分醉意,脸上笑意吟吟,“我不是爱过你爹么?我爱过他。”

    墨寻愣了一瞬,下意识地拧起眉头。

    扇娘端着酒盏,缓步走到窗边,怔怔看着窗子外白幕地光——

    墨寻刚想开口,她忽然扭过了头。

    “我已经传令下去,向武林中的各路豪杰,还有各国能人异士都发了帖子,十天之后,会在燕苍的都城给你比武招亲。”

136:不想做第二个你() 
什么?

    墨寻整个人瞬间诧异,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同意。”

    她眼下的问题还没解决,她居然就给她找下家,真是……

    “这事轮不到你来同意,墨锦欢,到时候会来争相夺你的人,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手段高强,绝对配得起你!不管是谁,我势必给你最昂贵的嫁妆,到时让你风光大嫁。”

    她一个字一个字讲得认真,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坚定得毋庸置疑窠。

    墨寻不语,她这样专权专断,她又能跟她说什么?

    她的沉默让扇娘稍稍松了下口气,“你现在还是chu子,也肯定比以前更值钱。旆”

    说到钱,她忍不住又笑,说得理所当然。

    “……”

    墨寻再度语塞。

    “不然,你以前那些家当都赌给我还不够。何况,拿你娘留给你的那些钱还我,你好意思么?”

    “好吧。”

    墨寻眼珠微转,给她缓缓又倒了杯酒,“我娘那些钱我的确不想动,不过赌大了,输了就输了,我娘不会怪我的。”

    果然,她一提及她的娘亲,扇娘地眼底微微一变,“墨锦欢,你还真给你娘长脸!”

    墨寻眯眼微微一笑,把酒盏推去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扇娘,你刚刚说你也爱我爹,为什么没给他做小妾呢?”

    “你想听?”

    扇娘提眉,直觉她没安好心。

    墨寻点头,伸手过去和她碰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我只是不明白,他都死了那么久,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你说你是因为娘亲才会管我,可为什么之前那么久,我都长这么大了,却没见过你,而且咱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我主动找上了你。”

    扇娘一笑,“你若真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不过,你要确定自己可以受得住。”

    墨寻的眼睛盯着流注地酒水,点头。

    “当初,我和砚歌在这月城以歌舞卖唱谋生,二人一歌一舞,也是风闻天下,你父亲便是慕名来看我俩歌舞的客人。”

    扇娘晃着酒盏,陷入回忆,“当时你的母亲正在受一个自恃钱多,便想买下砚歌去做小妾的恶财主的***扰,你父亲恰好帮了她。很恶俗的英雄与美人邂逅的戏码,他和你的母亲一见钟情。然后,他就像个救世主一样把我们俩买进了将军府,一个为主,一个为婢……”

    “你父亲待她很好,待我也不错!除了没正式地收我做房外,该做的,基本都做了……不过,我们两个人的事,却是一直瞒着你母亲的……”

    她说着,唇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你母亲的身子不好,你父亲担心她受不住。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真得在意砚歌,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女人,一个和你母亲容貌一样地女人。”

    她的手上一个用力,酒盏蓦地破碎,划破了她白皙地手指。

    墨寻看得心惊,忙地给她那药擦拭,却被扇娘推了开——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她嘲讽地看她,“你爹可是瞒了你娘一辈子!”

    看她的神情,似乎真得很恨,很像控诉,墨寻心里微紧,点头,“谁?”

    “絮离。”扇娘轻声咬着这两个字。

    墨寻愣了须臾,凝眉,“是那个被称颂为月城传奇的女子,那个嫁去了戊奴的絮离公主么?”

    “你娘当初的反应,就和你如今一模一样,毫不在意!”

    扇娘摇头,指端的血仍急流不止,她却仍在笑,似为她的神情所不齿。

    墨寻微吐口气,她的确不知自己该是何反应。

    也许是韵贵妃曾经与她说过,砚歌也不过是别人的影子,所以,她如今听来,竟然一点也不奇怪。只除了心里微微地酸涩,别无其他。

    “你知道我身上的这身功夫是怎么来的吗?”

    窗子外的天还迷迷蒙蒙,欲白未白。

    “是你爹教的,亲手教的,我不骗你……你娘她不喜功夫,身子骨弱,也练不了,她就喜欢唱歌,练字,做生意……至于医术,絮离懂医术……我让人暗中去查过她,那真是个妙人啊,倾城貌美,才思敏捷,会武功,懂医术,琴棋书画样样都懂……”

    扇娘是真得醉了,柔软地声音听上去几分悲切,“我就想不通了,世上怎会有那么完美的人,后来,我就让人找了资料,开始钻研起医书来,从原来地见书头疼,到后来地痴狂……不过都是为了他……”

    墨寻听得心有戚戚。

    “这些事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跟人讲过……想不到,第一次跟人吐露,竟然会是你,砚歌和墨翼的女儿……真是可笑。”

    扇娘说着,嘲讽地一笑,又是一杯酒毫不犹豫地吞下——

    墨寻始终地不言不语,大约有些刺痛了她。

    “想不到那个姓季的女人还挺厉害,能够找到一线天去!”

    扇娘声音凉凉,把空了的酒壶递给她,示意她再去打酒。

    墨寻的头也微微有些疼,但还算清醒,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并未再动作。

    只是眼前愈发氤氲,灯火晃得模糊。

    “扇娘,你还记得我的那个丫头绿梧吗?”

    扇娘蹙眉,想了一小瞬,“记得。那姑娘也是聪明伶俐地。我真正记住她,是我让她去给客人端茶那几日,有一次有个人调戏她,她只说了简简单单几句话,竟就让那客人欢欢喜喜地把她给放了,且还给了她赏钱。”

    墨寻从她的口述中,幻想着当时该是怎样的情景,唇角微笑。

    “我当时就在想,这丫头论头脑和口才,都比你不差。可惜,就只是命苦了点儿。不白跟我说,她死了……”扇娘还在感叹,很是惋惜。

    “没有。”

    墨寻摇头,抿了下唇角,把自己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饮下,“扇娘,她就是季堇凉。”

    “什么?”扇娘盯着她,显然诧异不已。

    墨寻吐口气,眼里是欲醉难醉地迷蒙,“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我也是,可,就是她……”

    要想从外进入一线天,并不容易,山中的唯一一条密道,扇娘更是派了专人封守,墨寻与端月从中出来时,走得就是那条密道。至于能够找入一线天的季堇凉,则该是通过雾海,漫无目的,只凭借一丝运气,找去一线天的……当时看她那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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