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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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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寻想要给他个肯定,却是张不开唇,脑袋沉得厉害,梦里的整个人好似被一张巨大地网笼罩着,绊住腿脚,动弹不得,甚至连思考都妄想。
再有动静隐隐传来,已是清晨。
隔着门板传来荣叔的声音,“爷,姑娘已经走了。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身子不行了……最多,撑不过十五……”
离去悄声。
“墨锦欢,如果你去找老七,是为了本王……那么本王奉劝你,不要再多管闲事。这是我与他之间积存的恩怨,比二十年更久,甚至还牵扯我们双方地母妃……必须要做个了断。”
耳鬓混麻,他的声音也好似离开了。
“如果十五当真是你的生辰,本王希望能陪你过……”
……
梁贤妃对韵贵妃的怨恨似乎真得很深,在被连城璧亲自审讯时,便将韵贵妃当年如何陷害华涟笙的事统统道出——
她原本也是打算在将韵贵妃与连城绝彻底推翻的,却没想到自己先崴了脚。她本就是个怨毒之人,在韵贵妃身上自是能多添一分罪恶便是一分,反正于她也无害。
不知是她说得夸张,还是连城璧的忌讳真已那么深,据说梁贤妃还只是才说到一半,他便已昏厥过去。
醒来之后,却依然还是要固执地再度审问她……
时隔十几年,终于有人肯吐露当初地真相。最爱的女人至冤而死,且还被他怨恨了一辈子……这样真实而残忍的结果,的确不是如今的连城璧所能招架住的。
本就未愈的身体一下大垮,整个人颓如败势,墨寻听荣叔讲他活不过十五,而宫中太医却一致都道他活不过一个月。
此时的朝中,也因皇帝大病而真正陷入结党时刻——
连城裔沉冤得雪,也正是连城璧愧欠他最深的时候,华妃生前仅诺,便是希望唯一的儿子能够继位,所以,他登位的可能性极大。
对于连城裔这次大败戊奴的事,朝中分为两个声音:一是说穆王智慧过人,劝和成功,再一说是他瞎猫撞上死耗子,运气好,恰赶上戊奴有内乱……总之,一方只说是皇帝佑泽燕苍,一方则想方设法想要证明此子身附祥瑞什么的,投连城璧所好。
连城炀这次的事情之后,他的人,就是朝中原来最嚣张地那一拨,如今多已被拔掉,剩下的又因梁贤妃做得绝,他们也断无再改投连城绝的可能,大半也是退而求安,转舵连城裔。
其他人,除了极少数韵贵妃及其父的死忠之人,仍在战战兢兢地支持着连城绝的,也多是无声。
至此,朝中大半都在支持连城裔。
再加之墨寻此前曾说,皇帝许了连城裔继位,他会继位的事情……似乎已经板上钉钉。
可惜,只是似乎……
……
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寻便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笺,信笺上的内容很蹊跷,甚至都不是字,而是分开的小纸签,一笔一划摞叠成这样一封诡异的信。
而这些小字条,不论是在字形,还是行书,规列不一,像是每一笔都由不同的人书写一样,长长短短,且还并非一国语言,诡异的很,且似乎写了有段时间了。
更奇怪的是……她问了不黑不白还有绿梧,甚至是殷时,还有他的那些暗卫手下,都说并未见有什么人来过。
这传信之人,似乎想要给她传达个什么讯息,却又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身份,虽满腹疑虑,墨寻却直觉这上的字不简单。
从早上解到晚上,一刻不歇。
当那一排震撼神经的字迹终于可以罗列成句时,天已将黑,而宫里恰在此时传来消息——
皇帝再次传讯她。
……
若那些字连起来,真是一句‘子非子,天翻覆’……
那么连城裔这么多年来,所付出的一切……都只是在给别人作嫁衣裳!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有种感觉,是有什么人在背后下一盘很大的棋,她们都只是这上棋子,该怎么走,想怎么走,能怎么走,都被人……了如指掌。
不同以往的胸有成竹,凛意满满,此次进宫的墨寻,犹如一只失了主意的鹰,思索不出这其中真假,只能咬牙硬闯。
连城璧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目浑浊,整个人看上去空洞无力,墨寻一下就信了荣叔所言——明日,他活不过明日。
“丫头,朕问你……”
垂暮褶皱地脸上,看到她,却是微微清亮了些,甚至有些激动直奔主题,“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话……当真是她说的?”
看来连城璧对华涟笙,真是魔魇了。
墨寻点头,“连城裔当初教我习剑,是在一处溶洞里。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溶洞?
他神色一悸,慌慌起身,险些从榻上摔下来,“你带朕去看,那地方,快!带朕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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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晚了,抱歉~~
没吃成,遗憾吗?我家女二也不是吃素的,就快啦,就快啦……保佑~
122: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帮你?()
他神色一悸,慌慌起身,险些从榻上摔下来,“你带朕去看,那地方,快!带朕去看。”
墨寻惊诧他地激动,忙地上前扶他,“皇上,那里偏远,而且臣女……妲”
不等墨寻的话说完,连城璧已经叫了人来,喘着粗气让人抬着他出去。
墨寻默默地跟在后面,满脸幽怨——皇上,难道您真是病入膏肓,都没有看到臣女现在还残着一只脚吗?陪您爬上那山,臣女这脚还不得废了?
……
看得出封子冀很得皇帝信任,山崖秃陡,四下漆黑,轿子不能上山的地方,连城璧甚至由他亲自背着。
墨寻猜测,这封子冀说不定是连城璧早前就派去连城炀身边卧底,想来这个可能性极大,若不然连城璧也不会把掌杀令那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他——
连城炀正因一直把他当心腹,才会毁得这么快。
封子冀是个很聪明的人,据说连城炀被关,皇帝同样审过他,但是封子冀并没有道出连城炀多少过错,供出的罪状也都是些大家知道的。
到了溶洞洞口,水声连连,墨寻才惊觉自己犯了个大错,她根本就不该带皇帝来这里—窀—
要进入这溶洞,必须穿过这层水帘子,而自己的脸……
如今脸上的这层人皮假面早已不是原来那张,而是扇娘给她做的备用,材质虽也精良,但和她原来那张皮面完全没得比——
这脸若是经了水想必会立即出现异样,连城璧又贯爱怀疑,若是在她这张脸上瞧出什么端倪……
她愣神的功夫,封子冀已经将连城璧背进了溶洞中。
“是这样,是这里……”
她听到连城璧这样喃喃,好似是熟悉这地方的。
封子冀已走了出来,墨寻却还拄着木拐,在水帘外徘徊——
“丫头,快进来!告诉朕,你是在哪里发现的?”连城璧着急唤她。
墨寻咬牙,将手臂挡在脸上,刚要冲进去,却被封子冀拦下,并将自己身上衣袍脱下,给她高举过头——
墨寻一愣,以被他携着飞快冲进洞内,动作飞快,墨寻只有衣袍沾了水,脸上无事。
“谢谢。”
对她的道谢,封子冀却只是颔首过后,便径自又出了去。
这洞内景致依然,与外好似与世隔绝,墨寻许久未来,一时间也是恍惚不已。
“朕当初,和她曾在这里躲过一夜的雨……那时候,朕还不知道她是华家的人,她也不知道朕是皇室的人……她给朕舞剑,还给朕疗伤……”
耳边响起连城璧地幽幽叹息,尽是对往事的追忆,有辛酸,好像还有甜蜜。
墨寻忽然不忍听下去。
径直走到石壁下,将那细细地黄沙抹去。“皇上,臣女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情到尽时转无情,无情更比多情累。”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一行一行地念,深刻入石壁地字……
终于,连城璧的声音被哽咽吞并。
华涟笙生前,定是不曾想到自己刻下的这些字,有朝一日会被连城璧发现,甚至让这个骄傲了一辈子的皇帝,泣不成声吧?
回去的路上,连城璧始终沉寂无言。
墨寻知道,他此次一行,连城裔这继位之事,定了。
不过她的脚……
墨寻咬牙强忍着痛,连城裔,这他妈绝对是老娘……最后一次!
到卧龙宫后,连城璧忽然开口,“给朕传韵……”
话没说完,又哑了声,随身地太监想要再听清楚什么,他却已躺回榻上,摆摆手,示意无事了。
韵……
直到木木地瘸出宫门外,墨寻才浑身一个激灵——
今日早上收到的那张纸条,‘子非子,天翻覆’,她懂是什么意思了!
韵贵妃,怪不得她一直都不见动静,即便是知道连城璧死而复生!
皇帝刚刚是想见她吧?
却又是因为有什么顾忌,而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他临死之时,一定会见她一面吧?
会,一定会的。
如果连城璧真得是把她当什么华涟笙的影子的话!
……
行了一半的路,墨寻犹豫着改了方向——
可是才走出不远,就感觉后颈一疼,失去了意识。
……
凉风瑟瑟,皎月薄星。
脑袋沉痛地厉害,墨寻晃动着脖子,醒来。
感觉自己也没睡一会儿,靠,是谁偷袭她?
还把她弄来这……这什么地方?
鼻翼有很清淡地香气飘来,墨寻扭头,就看到了粟芷忧。
相较于她本能地敌意不同,粟芷忧看到她醒来,只是微微一笑。
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这地方呢,名叫瑾园。是连城裔和他的心上人秘密幽会的地方……看到这些花了没有?常年不谢,白芷,据说就是他的那个女人最爱的一种花……”
墨寻欲起身,被她一把按住。
“他的心上人,想必,你和我一样期待吧?”
粟芷忧在她耳边,轻声地道,“我也是,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梦魇,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却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今天,我很幸运,知道了他们会在这个地方幽会。你也很幸运。”
她说着,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地笑意。
“谢你好意,我不想见她。放我走,要么就把我直接杀了。”
墨寻挣开她,起身欲走,却被她用法术一下困住,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不许动,不许说话。他们就来了!很快就会有你一直期待的一幕发生了,好生看吧……明日月圆夜,我相信你看过之后,便不会再阻拦我的大计。”
说完,便矮下身,与她一样靠那遮掩,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
靠!
墨寻恼得想骂娘,却是张不开口,也动不了身。
这粟芷忧,可恶的女人!
她不想见他们啊!
拜托,谁来救她。
皎月薄星,凉风瑟瑟。
他们一前一后,左右不差三分钟。
虽早已猜到是她,虽在心里已跟自己说了不下百遍,但是当季堇凉就那么一下子冲过来,抱紧连城裔的时候,墨寻依然是听到了心头有什么东西,好像一下碎了。
原来,亲眼所见,是这样的感觉。
……
“阿裔,你知不知道你那夜匆匆而去,连句话都没有,让皇上无比震怒!直骂你不懂规矩!”
季堇凉的脸颊贴着他的脊背,声音听上去清幽而急迫,“你一贯地沉稳缜密,我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了!如今是最后关头,正是皇上决策你与连城绝……”
他背对着她,始终不言语。
季堇凉蓦地止了声,转身到了他的对面,迫使他正视她,“阿裔,你在生气,对不对?所以,昨夜你才会不肯见我……”
他眼眸垂动,声音一淡,“堇儿,明日就是你的大婚,本王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差池,穆王府也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这都是你的借口,你不想见我,是因为你在生气!”
季堇凉注视着他,眸中水光泛动,瞳孔深深,“阿裔,从小到大,你都没有生过我的气,就因为……”
她说着,转而一笑,“我不过是冒充你的笔迹,利用了一下下她的容貌而已!她不是口口声声爱你至深,愿意为你付出任何吗?这对于她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他凝着她,眼神微悸。
唇角微噙,“堇儿,以你的聪慧要想让连城炀大乱阵脚,完全不必用她的容貌。连城炀身上有最大的一个忌讳,他如今早就是个废人!……你也该清楚,她的容貌一旦暴露,会置身于怎样地凶险之中!若你心中真对她有愧,便不该这么做。”
“我……”
季堇凉哽了一哽,喃喃道,“我只是觉得连城炀的那个忌讳很难让人信服,若是以墨锦欢的容貌为饵,连城炀才会更快上钩……”
“够了!”
连城裔朗声打断她,“堇儿,这种事本王不希望再有下次发生!”
“阿裔,你竟然在吼我?”
季堇凉怔愣,满眼难以置信地凝着她,“你在因为她,对我吼?阿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墨寻阖动眼帘。
胸口温温涩涩地,是一种很清晰的疼。
她没想到,连城裔昨晚会放季堇凉的鸽子,竟然真得是因为她……
愧疚吗?
为什么连城裔总会给她这种感觉?
就好像,他于她种种,都是一种亏欠……
像是要弥补什么。
眨动的眼帘里,连城裔已经拥紧了她,却什么都没说。
季堇凉趴在他的胸口,两个人……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想不到,他会为你说话。”粟芷忧凉薄地轻声,在耳边响起,“有一张美丽的脸,的确是不一样。”
墨寻轻咬唇,只装作没听见她的讽刺。
而对面地两个人影,忽然一动,是季堇凉撩起他耳际垂散地发,“阿裔,你……宠幸了她?”
说着,将他一把推了开。
用一种难以置信,甚至惊惧地眼神,盯着他。
“没有。”连城裔微愣,摇头。
“可你的颈子上有……”她眼中漾起薄薄水雾,映着星子闪闪发亮。
墨寻喉间微哽,是昨晚她印下的那吻痕吗?
他该是没发现吧?
不然,肯定会在来见她的时候,就将那痕迹擦得干净。
“没有。”
他的声音尽管还是浅淡,却是一连说了两次,“没有。”
他的身影从墨寻的角度看去,是微侧的,她看不到他的神情,想来……
该是很紧张吧?
“好,阿裔。我信你。”
季堇凉紧紧咬着唇,好似在克制心底难以言抒地情绪,“阿裔,你答应过我。不会碰她,就一定要做到。你答应过……”
“我知道。”
连城裔应着,隔得有些远,声音几乎听不到。
“阿裔,就按照我们彼此说好的……待你登基,我要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后。”
她眼角弯笑,伸手,拉起他的手掌,用自己的小指勾起他的小指,“那时,我便会把自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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