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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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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叔被她噎得一塞,不知该如何回。
侍卫殷时带着一队人很快赶到,将她的几个婢女拿下。
墨寻步履姗姗地走过去,在为首的殷时跟前站罢,伸手,颇为随意地抚摸着他拿在手上的那根棍杖。
年轻的侍卫愣了瞬,在荣叔的眼神示意下,忙不迭地朝她俯首行礼,“属,属下见过王妃。 婂瘗旃”
“果然是王爷的人,**的不错,很有礼貌。”
墨寻微一点头,语气淡淡,其他人倒是都愣了,不明白她搞什么。
万籁俱寂地瞬间,就看她伸手把那棍杖取过来,两手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一般粗的棍杖从中间断开,看得众人心头惊跳。
“呀,坏了!”
墨寻挑挑眉,“抱歉。我的婢女们还都有事要做,不陪你们玩了!”
说罢,她把断掉的棍子随手一丢,丢出去好远。
说真的,她只是听丫头说墨锦欢无才无貌,却空有一身蛮力,没想到竟这彪悍。这姑娘真不愧是大将军的后人,看着病怏怏的,却是一女汉子啊!
墨寻拍拍手,挥手带着几个婢女离开。
行至长长的走廊边,有什么从身后飞速而来,在她眼前微微一晃,墨寻已被连城裔扼住了喉咙口,“蠢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
墨寻完全没听到他在吼什么,只双目怔怔看着他。不,确切地说,她是直勾勾盯着他脸上的铜面——
是这副面具,那晚把她从湖里救上来的那位帅哥戴的就是这副面具!
怎么会,一样?
脑子里轰地一声,手已先脑子一步,飞快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尽管是第二次看到他扭曲地面容,墨寻还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脖子,眼底闪过一丝窘怕,抽气声此起彼伏,皆是被他容貌震慑到的人。
身后不远处,连城柠更是‘哇’地一声,哭得比刚还要惊悚,响亮。
连城裔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墨寻这才意识到,她刚刚的行为好像……的确是有点儿冲动了。
可是,管他呢!
她只要证明,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就好。
刚提起的心,缓缓归位。
就说嘛,丑男人还能**之间变成美男子?脸是不会变的,面具嘛,撞款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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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没人敢抹()
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006:没人敢抹
想通后,墨寻便怎么看手里的那面具,怎么别扭。牵鶜恕屦�
为什么同一款面具,搁在她心目中的美男子身上倍儿有型,方才挂在这丑男人的脸上也同样搭呢?甚至还给他衬托出了几分美男气质!真是过分。
“蠢女人,别以为成了本王的正妃就能代表什么,本王选择对你视而不见,但决不容许你把本王的纵容当做你放纵的资本!想在本王的府邸老老实实呆着,就乖乖守这里的规矩!”
连城裔留下这话,便作势欲离开。
却被墨寻伸手给抓住了衣襟,“爷,别生气嘛!生气就不好玩了啊——”
连城裔狐疑地看着放低姿态,打算低头示好的女人,唇边露出一抹讽刺笑意——
然,笑意还未到嘴角,她的手臂长长一挥——
翻身落水的刹那,连城裔低咒,他竟忽视了她蠢女人这一身见鬼的大力气!
墨寻手扶着长廊,手里的面具扇子一样摇啊摇着,笑声甚欢,“王爷,水性不错啊!”
话音未落,就见水花四溅,眼前一凉,人整个头向下朝湖里栽进去,冰冷袭击全身的瞬间,岸上一片惊叫,巨大的浪花溅得每个人身上都水凛凛的——
墨寻本来就惧高,眩晕感还未过去,本能地在水里扑腾着,而连城裔,已然借助刚丢她入水的力道,飞上岸去,安安稳稳地站在那里。 婂瘗旃 婂瘗旃
“你大……”
她浑身冰冷,哆嗦着朝他吼,起浮中猛呛了一口水,什么也说不出。
“本王记得,王妃甚是喜水,新婚前夜也要下水去游一圈!今日,别错过这众人围观的好机会,好好表现罢。”
连城裔一身墨黑长袖宽袍此刻水漉漉地罩在身上,衬得他全身线条紧绷,周身散发出凛凛寒意,让身侧的人全部由地直打冷噤。
他脸色铁青地盯着在水里直打扑棱的墨寻,如墨潭般深邃的眼底闪过丝丝恶趣味的讽笑,回过头来,对他的侍卫和墨寻的婢女冷冷下了命令——
谁若敢救,直接抹了!
杖子虽断了,但府里剑,有的是!
“连……”
墨寻的水性很好,但是墨锦欢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见了什么鬼,一如在皇宫那次她欲潜水逃生时,居然落到水里四肢就开始抽搐,动弹不得。
几个婢女在走廊中惊惶无措,跪下求人,却没人敢动。
最后……
墨寻是被连城柠和连城枫两个的宠物,一头野猪给救上来的,
那是前穆王妃粟芷忧留下的唯一遗宠,王爷的心头宝,没人敢抹。
……
暖阁里,薰烟袅袅。
榻边,四五名身着鲜艳衣色的年轻女子,按着位分而坐。其中要数为首的芙仪容貌最佳,装扮最为华丽,脸上的笑容也最为灿烂,说出口的话嘛,最不中听。
这一个个,不过是看连城裔不待见她,险些被淹死,便迫不及待地来给她‘请安’了。
可看她始终不言不语地望着窗子外出神,几个女人逐渐焦躁了起来。
虽说她是皇帝圣旨赐婚,如今这个府里的正妃,但是自她们这群妾室进门开始,便一直好话奉承不断,可他这王妃的架子未免端的太大,也忒拿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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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写休书也讲究先机()
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007:写休书也讲究先机
墨寻神容倦怠,满腹心事地打着瞌睡,手指微蜷着,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直勾勾地盯着紫栾在一旁的书桌上给她研墨。牵鶜恕屦�
其实,也不是她没耐性,而是昏睡了一天**,她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她们,何况,那样一个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男人,有什么好争的?
没错,这在燕都城并不是什么秘密,据说三年前,连城裔为了救她的前王妃粟芷忧,被烧坏的不止是脸。
想想也是,墨锦欢都被脱光了送上他的床,居然没动!
切,鄙视。
墨寻捶捶脑袋,怎么又想起那家伙?她还是关心关心她自己吧。 婂瘗旃
墨锦欢这沾水遇寒必犯的怪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平日里一点小风寒也可能会引起,轻则全身抽搐,大汗淋漓,重则厮打咬人,神志不清,犹如死过一回,真真是不好受。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墨将军没少给她寻医求药,但都未能治果。后来搬去皇宫后,太医也皆束手无策,只言这病怪异,从未见过。
荣叔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女人齐刷刷地闭了嘴。倒不是她们怕荣叔,而是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娃,小娃的手里还牵着只野猪——
这野猪长得凶猛,上下尖牙都裸露在外,而且对她们充满了敌视,一幅要扑过来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 婂瘗旃
连城枫随意坐下了,连城柠却挨着墨寻的脚边直接坐在软毛地毯上,一边摸着柔软的毛,一边和小睡说话,“王妃娘娘这毯子好贵呢!就这一小块儿,就够我们一府的人吃一个月的肉了,你可别在这上面撒尿哦……唔,我也不敢……”
“……”
墨寻和一众人黑线。
荣叔将一封细信恭谨的呈上,“王爷吩咐奴才,务必亲手交与王妃。”
他说得郑重,墨寻疑惑,接过来却被封上那苍劲有力的两个字,给震到——
休书。
哼,到底是让那厮抢先了一步!
也不避人,迅速拆了开。
‘墨氏锦欢自入府内,安分守己,并无过处。因身之弊,择决休妻。日后,嫁娶随意,各不相干。’
寥寥简短几句,便组成了这休书一封。
安分守己,并无过处,呵呵!
墨寻扯着嘴角笑得牙根痒痒——并无过处,你他娘的要休了老娘?这才进门几天啊!
……
当她“啪”得一声将那纸攥成团,拍在桌上时,才发现周围静得有些怪异。
芙仪与卉仪等互看过后,便开始窃窃私语,那再望过来的眼神也分明不怀好意。
荣叔告退,紫栾端着笔墨,紧随在两人身后,却在经过卉仪身侧时,身子蓦地一歪,盘中墨汁尽数洒在卉仪身上。
响亮的耳光声,让众人纷纷停了脚步往紫栾身上看过来。
卉仪抖着身上墨渍,带着浓浓怒意的声音尖而戾得划破耳膜,“你个贱婢,没长眼睛么!这可是王爷赏我的新衣服,你竟然给我毁了,我要了你的小命!”
紫栾本就胆子小,被她这么一吼,立即惶恐的跪在地上,瑟瑟缩着身。
荣叔蹙眉看着这一幕,他方侧目,分明瞧见了芙仪收回的脚。
这休书也不过刚到,到底是皇上赐的婚,王爷提笔休妻也得斟酌下用词,哪是说休就能休的?
……这些女人啊,也太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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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耳光换衣服哦()
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008:耳光换衣服哦
满室的剑拔弩张中,只听墨寻声音轻轻,“绿梧,去把我大婚之时,太后娘娘赏的那些新衣服拿来,送于卉仪。牵鶜恕屦埂�
又是一阵怪异的寂静,卉仪等人先是一诧,却又忍不住面露鄙色。
看看,王妃又怎样?
一惊觉自己被休,还不是乖乖向她们示好!
连城枫斜提眉梢,瞟一眼淡静恬然自顾饮茶的墨寻,再看这些女人……
咦怪,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听着王妃刚讲的话,头皮没来由地一麻么?
太后娘娘赏的东西,也是说送人就能送人的么?
绿梧反应过来,心里虽极度忧虑,却仍是照着墨寻的话,将一叠裁剪整齐的新衣快速取了来。 婂瘗旃
娇红翠粉,金缕艳紫,一看便是宫廷中的好东西——她们身上穿的这破破烂烂跟其一比,简直能当抹布了!
卉仪一下看直了眼,其他女人也是面露垂涎之色。
绿梧几步到了跟前,卉仪忙着伸手就要接过来,墨寻却忽地开了口,“咱们先把话说下。 婂瘗旃我这里的衣服,一个耳光换一件。紫桑,问问卉仪,想要几件?”
紫栾平日话虽多,胆子却极怯,最爱哭;绿梧安分善虑,性子沉稳温和;绿桐沉默寡言,人也冷淡,墨寻日里也甚少叫她;紫桑却不一样,不但长得标致,胆子也非比一般,她与紫栾又是一同到墨寻身边侍候的,二人情同姐妹。
刚紫栾挨耳光时,墨寻便留意到了她那幅恨不得吃了卉仪的表情。此刻,便故意点了她的名。
“你……”
卉仪没说出口的话,就被紫桑的耳光生生斩断。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卉仪的嘴角都沁出了血,颤着食指怒对着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墨寻微一颐眉,“怎样?莫不是你觉得这样过亏?那不如照姐姐你方才所说,我送你一件衣服,便要了你的小命?那我看这些衣服,妹妹是一件也拿不走了。”
卉仪瞪着眼,气愤得直摇头,“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过教训一个婢子,你竟就叫人打我!你当心我告到王爷那去,让他处置你!”
墨寻斜靠着长椅,面上挂笑,欣欣点头,“我就欺了,如何?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为了一个婢子,妹妹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再说,妹妹刚得了王爷休书,照理说……”
芙仪适时出声,被打蒙了得卉仪立即反应过来,恢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对啊,你都被休了!也就不是这府邸的当家女主人了,还横什么横!姐妹们,王爷都恼了她了,咱们还怕她不成?哼,一个丑女人,我倒看看王爷是护着谁!”
说着,那眼底散出丝丝恨光,掳了袖子便往墨寻身边凑。
却在离她仅有半米之际,被墨寻抬脚用力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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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是要跌价的()
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009:是要跌价的
说着,那眼底散出丝丝恨光,掳了袖子便往墨寻身边凑。牵鶜恕屦�
却在离她仅有半米之际,被墨寻抬脚用力踹了出去——
厢房正门是敞开的,芙仪等人便惊看着卉仪的身体呈抛物线状直朝院外飞了出去。
她这一脚力度不小,卉仪的身体击中院墙后,再砰声坠地——
而原本结实的墙壁,则瞬间轰塌,掉下的砖块七零八落地砸在她的身上。
卉仪的惨声痛叫,随即响彻整个穆王府上空。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芙仪等人俱惊,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婂瘗旃
卉仪的哀嚎声越来越弱,她随身的婢女慌忙上前将她从砖块下拉出来,灰头土脸已看不到原模样,全身被砸得一块一块都是伤。
连城枫大概目测了下,这女人存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少。即便救了过来,这椎骨也断了,手腿该也废了,至于脸嘛……刚这女人虽极力护着,但以它变形的程度来看,该是很难恢复原貌了。
回头再看墨寻,仍端端坐在椅上,鬓发丝毫未损,衣服甚至连一丝皱也未添。
完胜!
若他没有看错,方才的确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飞了出来,精准地击中了墙壁,轻微的声响恰好被卉仪落地的声响遮盖过去,而空气中……
连城枫皱了下鼻子,还隐隐可闻到一股,火药味。 婂瘗旃
非节非祭,这府里怎么会有火药味?好奇怪。
目光不由地重新落到墨寻半搭在桌上的那只微蜷的左手上。
他方才便留意到了,她手里拿着两颗糖果似的东西。
……这会儿,只剩了一颗。
“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芙仪忽然夸张地怪叫,“快去告诉王爷,新王妃要致我们这些妾侍们于死地!”
墨寻扬眉,不怒反笑,“那你不如再让人打听两句,问问穆王,我们大婚前晚,他被我从床上以同样的力道踹下去,疼是不疼?”
她的话让满屋子里,一下静了。显然,王爷曾被踹下过床的事,他们还未从得知。
“哼,得了休书还不安分!”
让人将卉仪扶起抬着,芙仪走前,回眸冷冷看她,“待我将此事禀了王爷,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休书……
墨寻恍然想起,那张被自己揉成一团的纸。
“王妃若要离开,奴才这就差人去收拾东西。”荣叔躬身。
“荣叔。”
凉凉一笑,墨寻叫住了欲走的人,哧哧两声,在荣叔错愕的眼神注视下,休书便被撕成四半儿,丢进了炭炉。
“荣叔,劳烦您帮我传个话儿。告诉他,这婚呢是他皇帝老爹赐的,当老娘真愿意嫁他?老娘好歹也是黄花闺女,嫁他当续,亏本的是老娘。别搞得他一个大男人好像委屈了似的,这才进门没几天就说把老娘休了?哼,老娘出了这个门,不论再嫁再娶那都是二婚了,要跌价的!”
静静地注视着那簇簇火苗燃过之后,再迅速湮灭,墨寻面上平静得不见一丝涟漪。
如果在这封休书之前,她还有‘和平处事’和‘要走’的想法,那么休书之后——抱歉,这俩想法都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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