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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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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四嫂想得可真周到……可真是惊喜。”
他压着体内的汹涌,歪歪勾着一侧唇角看她。
他的身影急快,几乎就在墨寻眨眼的瞬间,这抹微白已经到了她的跟前——
她被他一把脱拽进怀里,摁扣在胸前,嘲弄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微冷,“本王倒是小看了你!先是拿将军令陷害老四,后是在太子大婚的时候,置他于不仁不义不孝不恭之地!如今竟然还敢在他纳妾的当日明目张胆地给他戴绿帽子……明日此时,怕整个都城都将是连城裔的笑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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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是你下手的好机会()
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075:是你下手的好机会
“四嫂报复的手段还真是非同凡响!不过,更让本王好奇的是,老四把他那套左手剑法视如生命,这些年甚至从未示人,居然能毫无保留地教授给你,可见,你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此,便更好了。牵鶜恕屦拱缰沓岳匣⒌纳咝靖荆欢ǜ员就醯奈缚凇�
他言辞轻佻,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来回的摩挲着,唇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炽烈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耳根,细腻的汗毛被他撩拨地直竖起来。
会耍手段的女人,也不失为一种个性。一想到连城裔居然被墨锦欢这个傻女人给愚弄得团团转,他就觉得解恨。
直到墨寻被他带到榻旁,扑倒,压在身下,脑子里仍然还是嗡嗡的。 婂瘗旃
什么不仁不义不孝不恭,什么将军令陷害……什么扮猪吃老虎?
那套剑法,连城裔……
“喜欢本王粗暴些,还是温柔点?”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往下,将她身上的衣服随意拨开。
连城绝的府邸虽号称万女窟,但他选女人也不是不挑的,对着墨寻这张脸,他还真有些下不去口,索性她的皮肤很白,尤其是颈子,如瓷瓶般又滑又细腻,还有淡淡地芳香,他的唇便不加犹豫地印在了她的颈子上——
滚烫的触感让墨寻浑身一个激灵,想也不想的便伸手敲上了连城绝的后脑勺。
连城绝大约真是药性驱使,又毫无防备,而墨寻也是真急眼了,完全不知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真得给他敲晕了!
身上一重,她慌慌张张地把人给翻滚推到榻上,身子晃了两下才勉强站起来。 婂瘗旃
呆呆地看着昏迷过去,却脸色渐露潮红的男人,墨寻伸手抱住头。
原来,那套剑法连城裔竟看得如此之中……
她在他心里,也是有些分量的。
连城绝刚刚的这句话,让墨寻的脑海中不由溢出当初在溶洞时,连城裔教授她剑法时的情景,认真苛刻得几乎**……
莫名地,墨寻生出一种笃定——那套剑法,他只教过她一个。
而这个笃定,几乎让她顿时便后悔了眼前与连城绝的……
不行不行,先远离这是非之地,先,先……冷静一下再说。
这个男人没有说错,如果不是连城裔莫名开始宠幸盛烟,如果不是他原本说不要粟羡容进门,后又特意让人操办迎娶侧室的事,她或许并不会出此下策,这么快地想要来找连城绝。
她其实,就是在报复……她在逼迫自己用一种决断的方式,来跟连城裔划清界限。
可如今看来,这个方法也失败了。
墨寻惊魂未定,将衣服胡乱地一裹,便向门外走去,却在离门三步之远的地方呆住,门被人从外破开——
连城裔一身怒意,眸光甚至比铜面还要冷冽,直勾勾地盯着衣衫不整的她。
墨寻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脚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这会子不是该准备去迎接新侧妃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幅呆怯的样子落在连城裔的眼里,无疑是被捉奸后的心虚。
就在两人对视的瞬息,床榻上有轻微地喘息,是连城绝昏昏欲醒又带着几丝情yu地沙哑男性声音,墨寻懊恼地直想戳心窝——这要命的死男人!
“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种货色都看得上!”
墨寻的心口一窒,连城裔捏着她的下巴,侧目落到床榻上,连城绝的脸色已经呈深红色,嘴里也在无意识地**着什么。
“舌香骨,男者专服阳刚之药,独在一炷香时间内男女同欢可解。”连城裔从她的宽袍袖子里取出那瓶药,细细念过,“迟则毙命。”
墨寻愣了瞬,心头倒抽一口气,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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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休想要本王碰你()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恶心泛滥到再难抑制,他突然落了地。
墨寻感觉自己被狠狠摔下,重重地撞在了石柱上——
她缓缓掀开眼皮,眼前的连城裔,整个人盯着她,怒不可遏,散发着独属于他的阴冷寒栗——
“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吗?这么迫不及待的地要给本王戴绿帽子,是不是!你不是咒我精尽人亡吗?怎么这才几日就等不及了?你当本王是死的吗?!”
他厚实的大掌紧紧捏着她的下颚,摁在冰凉的石柱上,眼中尽是对她的轻蔑和刻薄,“你现在还是我的王妃。既然占着这个位置就得给本王守着这里的规矩!在本王还没有把你休掉之前,去私会别的男人?你想也别想!妲”
墨寻撇开头,她讨厌被他这样看,就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荡。妇一样。
可是,她不想辩驳,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她从连城柠的手里拿到药的时候,的确就是这样想的窀。
她今天来,本就是打算要拿下连城绝的。
而且,此时的她也没力气跟他辩驳什么。
脑海里回想着连城绝曾说过的话,她犹豫着,伸手将他脸上的面具扯掉——还是这样一张痕迹遍布的脸,没错。
她眼里的失落一如当初,连城裔心下顿生嘲弄的冷意,“你在嫌弃本王?”
她一天生丑陋的主,居然还好意思嫌弃他这半道毁容的!
简直可笑。
她张了张唇,没解释。
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不对劲,她自己都没弄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的动作使得上衫衣襟松动,连城绝印在她白皙脖颈上的那抹嫩红一下露出来,格外刺目。连城裔喉结微动,手已随意识伸过去,握紧了她的脖颈。
他略带血丝的眼底有抹清晰地杀意,墨寻本能地往后缩脖子,眼底有微微地不安,散乱发丝地模样看上去甚有几分羞媚的样子。
连城裔的手忽然转向了她的唇,在她变形的唇瓣上轻轻抹过,“这张脸虽是丑陋无疑,但本王还记得……这具身体无一丝残疵,漂亮极了!也难怪,老七肯委屈自己……”
他蓦然变得轻佻的话,让墨寻微微怔愣。
他忽然俯身,咬上她的耳垂,微薄而湿润的凉意让墨寻一个轻颤,还未反应过来,襟前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了开——
而在同一时刻,他的手指已经点下了她动作的穴位。
“不要!”
墨寻焦急的低呼,他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埋在她颈边的唇舌欲发深入用力,发泄似的带着一股狠意。
他的呼吸好像着了火似的,重而沉烈,压得她难以透吸。
她的身体清香诱人,很解火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汲取,来将体内那团欲火扑灭——
连城绝的身上与他系有同一种蛊,名为日夜咒。
蛊体最初被植在两人各自母妃的体内,后分别通过娘胎传输至二人的体内,造成二人相吸相引,同时又相斥相恶,二十年来,一直如此,这蛊不知是何人所下,也无从得解。
又因两人都是连城璧的生子,二人的容貌也因此越长越像,甚至到十八岁之时,两人的容貌在外人看来,已难以分辨。
直到那场大火……连城裔容貌被毁。
容貌得以分清,而日夜咒却深深掌控着两人的***,无论是大喜、大悲、或是中毒、纵欲,对方都会得到感应。
而今,连城绝体内欲火焚身,连城裔自也逃脱不过这一过程。
唯一庆幸的是,他的身子一直由丘陵寅设法将养,终得以和连城绝药性发作错开些时辰,便如那日他设法还回将军令之际,若非不是他中毒发作的时辰往后拖了一段,怕早已被人揭穿。
可是眼下,舌香骨的药效却是到了必发作的阶段——
此刻的他,需要一个女人。
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可碰,但***却驱使着他的头脑,恨不得将她拆骨下腹,手上的动作在一明一闪的纠结间,也不觉得更重了。
随着‘哧’的一声刺耳,墨寻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一把撕裂,下身长裙也被他顺势撩了起来——
“连城裔,别,别在这里……”
墨寻摇头,低声哀求,她又怎么看不出他莫名躁动的情绪是多么不正常!
“啪——”
突然传来瓷碗碎裂的声音,尖锐声几乎刺穿连城裔的耳膜——
抬起猩红的双眸扫向转廊处,被这一幕惊得面色发白的紫桑,愣了愣,才后知后觉地噗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不知王爷在这里……”
许是太怕,后面的话她已说不下去。
连城裔的眼神一晦,垂眸看一眼双目迷离,衣衫不整,惊恐未定的女人,体内的火势又再度袭来。
不该这样的,他差一点……
077:一吻动情()
他单手撑着额,双目微闭,本就睡眠极浅,察觉到怀中的动静,便立即苏醒过来。
四目相对,他初醒的双眸里荡漾着一抹柔光,墨寻盯得有些愣,收回手来,朝他微微一笑,“早。”
他蹙了下眉心,眼神又恢复深邃不见底的冷寒…妲…
“啊!”
紫栾惊叫着,端在手里的汤碗已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却顾不得去管,连忙来看她,“小姐,您没事吧?您怎么突然出来了,都是奴婢不好,太冒失了!”
墨寻低眸看自己的手背,果然烫了一片红,“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奴婢给您去拿玉凝膏,赶紧擦上吧!”紫栾匆匆去了又回。
那香浓得味道充斥在鼻端,缠绕在心头,墨寻看着她在那片晕红上涂抹开一层胶状体,微微失神。
“小姐,您这里怎么还有一道伤口?”紫栾又一声叫,惊诧而又心疼地看着她的左手的上臂,白皙的肤上,有一道不算深却也不浅的刺痕,刺目灼灼窀。
她今天上午一个人痴痴地回了府,然后又昏厥了过去,她们几个只以为她是痴病又犯了,倒忽略了她身上的伤。
墨寻目光触及那道伤,眉目微动——那是早上的时候,他刺下的。
他那一招,她还是没能接下。
结果是,他折了她的剑,“这套剑法,本王不希望再在你身上见到。墨锦欢,你不配!”
墨寻看着紫栾将地上碎裂的瓷渣扫净,不由牵唇。
既觉得她不配,那为何当初要教她?
好笑了不是?
腿上还扎着一截雪白的布,上有点点血迹还仍然看得分明……
……
景妃派人来请她入宫的时候,墨寻正满世界的找着不见了的连城裔。
这种不见并不是说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行踪,而是墨寻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的人。
看荣叔与殷时的神情,大约是知道,但是没有人肯告诉她。以这两人忠心的程度来看,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掏出话来,难比上天。
而更巧合的是,盛烟与她的雪貂都不见了,这让她不得不担忧。
不多耽搁,墨寻急急入宫。
景妃住在扶轩宫,一路都是正在这暮春之际才会绽放的紫丁香,满树遍开紫色的小花,那花并不艳丽,像笔尖大小,绽放开来,却纯净雅洁,犹如一片紫色的迷离的雾,看得人心神晃晃。
景妃对连城裔有养育之恩,也是连城裔如今名义上的母妃。以前她和墨锦欢之间是否见过面,她不知道,但这次却还是自他们成婚后的第一面。
许是这一路素净的紫色所致,墨寻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就像是,丑媳妇要见婆婆似的忐忑无措。
……儿媳,墨寻噗嗤一下笑出声。她一定是快要给连城裔逼疯了,才会总想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你这丫头还是这般爱笑!”
轻柔的声音蓦地传来,墨寻微诧,这才发现高高的紫丁香花架后,一张贵妃榻椅上,正斜坐着一个美妇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容颜甚美,装扮素淡。一身与丁香几乎同色的裙裾迤逦而下垂到地上,难怪她一时未能辨清。
猜测这应就是景妃,墨寻连忙行礼——
“自家人,这些虚礼就免了罢。”她倒是盈盈一笑,吩咐人给她看座,后又将人全部屏退,“欢儿,若是你不介意,我便这样叫你了。”
她声音轻柔,甚至连自称也都省略,全然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墨寻也不由地被她带动,连连点头。
“那日太子大婚,你被牵连入牢。漾儿回来之后都告诉我了……委屈你了。”
墨寻微讪,她不过就是没哭没闹,没把连城裔供出来,这样的确算是识大体。
“裔儿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这景妃说话,好像越听越让人觉得脸红。
墨寻尴尬地笑了笑,小声地附和了一句,“可不是!”
景妃也是柔声一笑,用紫帕轻拭了下唇,微声叹气,“欢儿,你可是还在怪他当初没有为你求一句情么?”
墨寻抿唇,虽然不愿意去想这件事,但她这样问了,她也不得不承认。……说不在意,是假的。任谁在生死关头被人忽略不管,都会生气吧?
“欢儿,你不知实情。”景妃微微摇头,“当时的情形,他不开口,置你生死不顾,便是对你最大的帮助。”
墨寻愣愣,有些怀疑。
“你可知那祸害龙嗣的罪妇是谁?”
景妃看向周遭的紫丁香,再忆起往事,那目光渐渐地放幽——
“皇上他虽生性风流,后宫佳丽三千,但却一直独独钟爱一女子,她就是三公主的生母浣妃。她是皇上在一次微服私访民间之际,带回宫的女子,也与这宫里的女人不同,性子单纯耿直,颇受皇上宠爱。自然,也惹来众妃们的不满。这其中,就包括裔儿的生母华涟笙……”
“华涟笙原是前老将军华之陨的女儿,华之陨乃是我燕苍国的开朝元老,战功显赫,在朝中也是说一不二之人。只是后来皇上和当时的太子争夺龙位,他一度支持太子,一直力挺到底,也与皇上抗衡到底。”
“后来,太子终于还是输给了我们足智多谋的皇上,太子一党全部被皇上斩杀。华之陨因是元老,皇上有意放他一马,却不想他这人太过迂腐,不懂变通,临死前还妄言皇上是忤逆篡位,不配荣登九五。皇上大怒,华家的下场可想而知……这样说起来,你的父亲墨谏,当年便是斩获华家的首个功臣。”
莫名被提到,墨寻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是啊,墨锦欢的父亲墨谏,可不是堂堂大将军王,辅佐皇帝登基的功臣?!
只是,连城裔的外祖父,华家,也在其中……这是她未能想到的。
“华涟笙颇有姿色,对皇上又曾有过救命之恩,皇上便免除她一死,并将她选入了宫。后来有了裔儿,皇上也并未亏待与她,封了妃。只是后来,不知道是她对皇上心有怨恨,还是怎样,总之那年浣妃诞下八皇子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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