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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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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恒说完,又对他报了个医院:“第一人民医院!”
“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薄练臣挂了电话,直接出了卧室,安粱正好来叫他吃早餐,看到他急色匆匆一副急着出门的样子顿时诧异道:“什么事这么急?我早餐做好了,你不吃吗?”
“不了,我赶着去医院,孩子昨晚发高烧住院了,我要赶去看下。”
虽然薄少恒说没事了,可薄练臣还是有些忧心,心里暗骂了自己好几声,他昨晚怎么就关机了呢?
安粱顿时一愣道:“严不严重?我也一起去吧。”
“你衣服都还没换,还是算了,我先走了!”
薄练臣拍了拍她的肩,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大步出门。
安粱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落寞的苦笑,只要一牵扯到孩子,他一下子便失了冷静,连等她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在他心中永永远远都只能排在第三位啊!
另一边,薄少恒挂断电话后,陪着席闻鸦在孩子身边呆了没多久,孩子便苏醒了,睁开眼便有些哭闹,情绪不太好,看样子身体的不适让他自己感觉难受。
席闻鸦趴在婴儿床边,一声声温柔的哄他,轻轻的唱歌给他听,那声调温柔的不可思议,听在耳里令人有种奇异的温暖充溢全身,感觉暖洋洋的,此时此刻的她全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芒。
薄少恒看着便怔住了。
孩子在她温柔的音调下,哭声渐渐平复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
席闻鸦看他不哭了,顿时冲他温柔的笑了笑,有释然,有心酸,更有心疼……。
她的情绪透过眼神一点点的传达给孩子,孩子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心绪,看着她突然笑了下。
看到他笑,席闻鸦是高兴的也是心酸的,高兴的是孩子总算没事了,心酸的是她无法留在他身边,以后要是他再生病什么的可要怎么办?天气冷了,孩子抵抗力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她想的多,经过这次的高烧,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让佣人照顾着怎么都有点不放心。
或许她该先想想将孩子弄到身边照顾着。
薄练臣赶来的时候,席闻鸦跟薄少恒已经走了,只有佣人在医院里照顾着又再次安睡的孩子,席闻鸦的身上还穿着睡衣,拖着棉鞋,薄少恒担心她染病,不让她在医院久待。
“臣少爷!”
佣人跟他打了招呼,对于这个孩子的父亲,佣人心底里有些不满,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能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身边,要知道孩子虽然小,但是血脉相连,他其实也是有感应的。
薄练臣面容线条冷硬,看也没看她,直接去看孩子了,手量了下孩子体温,自己亲自验证总算放心下来,转头他就劈头盖脸的冲女佣骂道:“你怎么照顾他的,孩子发高烧之前肯定有征兆你怎么就没注意到?”
他的语气很冷很冰,脸色也很臭,可以看出他的怒火有多甚。
女佣被他骂的身子颤了下,对他的印象越发不好了,薄少恒都根本没责怪过自己,只是一味的先担忧孩子,他倒好,直接先责骂自己了,不过对于孩子的事情上倒真是自己工作的疏忽,她没有可以辩解的,歉然的低头道:“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还有下次,我看你这次就不用干了。”
薄练臣现在被怒火冲袭了理智,指着她便是语气阴沉的可怕。
女佣眼神微微惊慌的抬眼看了眼他,“臣少爷,我保证,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薄家的待遇非常的优厚,她一个月的工资顶得上别人一年的工资,她要是失业了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薄练臣冷冷看她,看她惊惧的模样,理智倒是回了笼,现在辞了她孩子没人照顾,刚找的佣人没她对孩子来的熟悉,还不能辞去,他语音沉下来道:“好好照顾他,若是下次再有差错,你自己走人吧!”
他扔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去看孩子了,留下佣人对着他唯唯诺诺的点头道:“知道了,臣少爷!”
若是刚才她还有些看不起这个男人,那么现在她对他只剩下惊恐和畏惧了!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他跟薄少恒简直是个两个极端的男人,她拍了怕狂跳的胸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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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隐秘()
回去的路上,席闻鸦心情明显没有昨晚来的时候沉重,嘴角也浮现出淡淡笑意来。
“鸦鸦,什么时候上门拜访下你父母如何?”
席闻鸦对孩子的特别让薄少恒心中疑惑更甚,有些事情不弄明白了,他总觉得自己离她很遥远,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安定。
“他们?可以不去吗?”
席闻鸦微微蹙眉,对于席父席母她实在没什么感情可言,淡薄的犹如陌生人,她的事情她也不太愿意他们知道。
她的话让薄少恒微微眯了眯眼,突然说道:“鸦鸦,其实你父亲来找过我!”
想了想他还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他静静观察她的神色。
席闻鸦错愕了下,有些不明的看着他道:“他找你做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缘故?不可能,他根本没插手过自己的事情。
“他来找我希望我能帮席闻誉的案子做些手脚!”
薄少恒唇线勾起菲薄的弧度,有些嘲讽意味,不过他并未将席父提出的要求说出话她听,虽然这样的父亲在他眼里很可耻,但依旧没必要让她知道平添心伤。
“什么?”
席闻鸦愕然,微微有些震惊,不过想了想,依席父那般爱护女儿的性子确实不会愿意看到大好青春的女儿坐牢。
她叹了了下,看着他道:“你答应了?”
杀人案不是普通的案子,他权利再大也要顾虑着上面和社会言论,他若帮了,他将被致于何地!
薄少恒看她眼神里流露出的关心,淡淡笑了下道:“没答应!不过我准备答应了!”
席闻鸦微微拧眉,一下子戳中要害,“因为我吗?”
因为她,所以答应!
薄少恒伸手抓住她纤长手骨,“我娶了你,终归要回一份礼给你父亲,再则那毕竟是你妹妹,我作为她姐夫自然能帮则帮一下。”
不是因为席父的要求,而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
席闻鸦看着他,有些紧张道:“可是这事太过危险了,你还是谨慎考虑下吧,不必顾虑我。”
席闻鸦却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就算他手段再通天,要扭转这样的局势,肯定要付出一些代价。
“别怕,我自有我的处理办法,决计没有任何危险。”
薄少恒单手开车,一手轻抚她的手背柔声安抚。
这事的苗头不过是杀人,既然因杀人而已,那么他就消去杀人的罪证即可。
他说的清淡,但席闻鸦有些担心,微微咬唇道:“若是不行千万别勉强。”
对于席闻誉,席闻鸦其实说不上恨不恨,只是觉得她也不过是悲哀的女人罢了,因为爱而疯狂,她不恨她但是若说同情却是没有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没必要为了她而牵扯进去更多的人。
“好,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
薄少恒对她眉眼微扬,淡淡笑起。
他的笑容淡淡的却令人有惊艳之感,席闻鸦闪了闪眼,脸莫名有些红,尴尬的找了话说道:“去看我父母的事情要不等我妹妹的事情过去之后再说吧。”
“嗯,这样也好。”
薄少恒表示同意,不过——
“我爷爷那边却是一定要去的,他老人家目前在h市,要过二个星期才回z市,到时我们先去主宅看我爷爷如何?”
“好!”
席闻鸦点了点头,心底却有些无奈,她本想隐婚,只等三个月后他退败放弃,可惜,看样子有些不成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他们所料及的。
“你爷爷知道我们结婚会不会催着我们办婚礼?”
席闻鸦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薄少恒被她这么一问,倒也有些意识到这个问题,领了证按规矩确实该办喜宴什么的。
“鸦鸦,你现在如果不想办的话,我不会强求你的。”
他知道她的心里其实把这场结婚不过当成一个尝试,并没真的将它当成结婚来看待,所以还是有些排斥。
“我还上学,结婚真的太突然了。”
席闻鸦觉得办婚礼太过隆重了,她不太喜欢这种隆重,且婚礼是神圣的,她与他之间还没存在那么深的感情,领了证已经算是超乎寻常了,婚礼一旦办了总感觉无形中又多了一层枷锁。
“鸦鸦,我们不办婚礼便是,我会等到你真心实意愿意嫁给我的那天。”
他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一下,如是说道。
说着,他浅笑如花,神情似乎志在必得。
席闻鸦微微恍然,这样一个男人,爱上他其实真的真的很幸福!
接下来两人没在说什么话,席闻鸦坐那儿眼皮有些泛沉,打起哈欠来,她昨晚是真的没怎么睡,眼下有淡淡的青黛,现在孩子已经无事,她松懈下来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总觉得有点犯困的迹象。
“你困的话眯一会,到了我叫你!”
薄少恒给她拉了拉微微敞开的外衣领子。
席闻鸦淡淡勾了勾唇,没有异议,眯起眼来。
这一眯还是没能眯多长时间,一声紧急刹车将她猛然惊醒了,她身前惯性的剧烈弹了下。
“怎么了?”
席闻鸦微微惊异的朝外看去,只见前面的车子好像撞了人,紧急刹车害的他们的车也差点追尾。
“没事,你在车里呆着,我下去看看。”
他伸手安抚她,脸色却明显有些异常,说完便推开车门出去了。
他的异常让席闻鸦更觉怪异,不过却安静的坐在车里等他,看着他前面车祸现场走去,没过一会,让席闻鸦震惊而诡异的事情便如此发生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突然抡起拳头便狠狠的砸向薄少恒,薄少恒居然没反击硬生生接了这么一下。
席闻鸦顿时被吓了一跳,推开了车门便朝那里奔去。
打人的男人一击得手却还不肯罢休,发了狠似的再次拳头上来。
席闻鸦毫不怀疑那一拳头下去能将人鼻梁骨都打折了,偏薄少恒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更没躲避的意识。
“住手,你凭什么打人?”
席闻鸦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仗着人娇小横插=入两人之间挡在了薄少恒跟前。
“鸦鸦!”
薄少恒大叫了一声,一手揽住她护在了怀中,一手徒手便接下了男人的拳头。
“薄少恒,你总算还手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孬种,连跟我打的底气都没有了。”
男人一双眼眸里满是浓郁的戾气,脸上阴风刺骨,说不出的嘲讽和憎恨!
是的,席闻鸦在他身上看到了浓浓的恨意跟杀意来。
薄少恒微微抿唇,眼神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什么起伏波动,“你要打想杀的人是我,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他很明白若是自己没出手,这一拳他依旧会毫不客气的朝着席闻鸦砸下。
男人眼眸阴冷的朝席闻鸦扫来,语音讽刺道:“看来你的生活过的很不错,不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还有女人为你如此奋不顾身,真是瞎了眼,你该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才对!”
他一言一语里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恨意,让席闻鸦都能够深刻的感受到他的恨到底有深,似乎巴不得下一秒就将他分尸了,眼神怨毒的仿佛毒蛇。
薄少恒对于他的恶言恶语没什么波动,一双眸子淡然无比,波澜不惊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先送你去医院!”
“是啊,是啊,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被撂在一边看傻眼的肇事司机上前来看着男人有些流血迹象的腿顿时惊慌极了。
他刚才不过犯了下困,哪里知道能够撞到人,真是该死的运气!
“滚!不用你假好心,虚伪毒辣肮脏的人,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男人的话恶毒的简直令人难以承受,席闻鸦听着有些皱眉,看了看情绪激动不已的男人再看了眼淡定如初的薄少恒,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
不过很显然,刚才薄少恒定然跟这个被撞了的男人认识,所以着急着下车来看他伤势如何。
薄少恒怕是从来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他竟然没有什么动怒的表情或者动作,连言语都没有,平静的令人觉得诡异。
“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不想看到你这种人渣!”
男人情绪激动的不像话,薄少恒的平静仿佛跟一根针一般扎入了他的眼底。
他越平静,仿佛越是昭示着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他明明恨极了他,却觉得自己一如当年狠不下心来一枪毙了他。
薄少恒还是什么也没说,拉着席闻鸦转身走便朝车子走去。
男人看着他离去,却又气愤的不行,自己也不知道气些什么,反正恼火的紧。
这里堵车让后面的车子都绕道而行,司机在那边苦口婆心的劝男人去医院,男人这会没看见薄少恒倒是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答应了。
他的腿一瘸一拐的上了司机的车,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摩擦了下,留了点血而已,他的腿本来就是瘸的,司机还以为自己把他给撞的,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上车。
回到车上,薄少恒看着前面带着男人走远的车子沉默着没说话,他倒真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国外的医疗设备比国内好多了,他竟然不在国外治好了回来,还顶着残破的腿,这是存心想要记着时刻提醒他自己呢!
“你认识他?”
席闻鸦本不想多问,不过看他神色似乎平静的太过可怕了,让她感觉有些悚然。
车内一阵沉默,薄少恒没立即回答她的话,反而沉吟了一刻,席闻鸦还以为他不愿与自己说,因而正打算放弃,没想到他发动了车子,开了口道:“他是我以前的战友!”
“战友!”
席闻鸦倒真没想到两个人是这样的关系,眼见他愿意说,顿时接着问了下去,“他好像挺恨你的样子?”
他嘴角被男人一拳打的乌青明显,还带着几丝血迹,可见发足了狠劲,她抽出了纸巾给他擦拭了下。
薄少恒勾唇笑容有些邪佞道:“他的腿是我打残的,自然恨极了我!”
这话他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却令席闻鸦听在耳里格外的沉重,瞠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打残了他的腿!?”
她方才确有注意到男人的腿是瘸的,还以为是被车撞的,原来是旧疾。
难怪,难怪男人如此恨极了他,打他骂他处处不留情!
薄少恒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淡,然而眼底却隐隐有些怕,这么残忍的自己,她会如何看待?
“你为什么要打残他的腿?”
席闻鸦有些震惊,还有些难以消化这个事情。
薄少恒这次沉默时间有些长,他在考虑如何跟她说,该怎么说好。
他脑海里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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