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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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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打料席闻鸦的目光顿时带了异样的色彩。
汪军委这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有心上人了,敢情他自己刚才演了一出自演自说的小丑戏。
薄老爷子的虎眸眯起,眼底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营生顿时俯身在他耳朵低低说了几句,语毕,薄老爷子看席闻鸦的目光更加深意难明了。
现在就算别人的目光再如何特别,在座的人物有多么特殊,席闻鸦一点应付他们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神已经被怀里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牵引住了。
她的孩子,她没想到今晚还能亲手抱抱她自己的孩子,这一刻她心情激动的无法平复。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孩子的眼珠,仿佛在跟他进行的无声的交流:宝宝,抱你的人是妈妈,你能感觉到吗?我的孩子,妈妈好想好想你……。
她的面部表情格外温柔和慈爱,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特别一双眼睛像是美丽的黑珍珠吐露着璀璨的光泽,漂亮几乎让人有种挖下来收藏的冲动。
薄少恒看着眼眸眯了眯,眼底有丝玩味,这女人很喜欢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的缘故,孩子好像很喜欢她,嘴巴砸吧砸吧的开合着,仿佛要说话一般,一双极黑纯真眸子看着席闻鸦,小手玩着席闻鸦晚礼服肩上的紫色小花笑的欢。
席闻鸦抱着他揉了揉他稀疏的发丝,雅淡的脸庞上露出满足的笑意来。
“他看样子很喜欢跟你玩!”
此刻的席闻鸦在他眼里少了平日里那种让他摸不着抓不住的飘渺感,多了几分真实,很有小女人的风味,让他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席闻鸦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淡淡笑了笑。
薄少恒把玩着酒杯,鲜红的美酒在杯子浅浅荡漾,看着孩子的眼睛突然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估计那鲜红的颜色让他感到好奇,液体晃倒向哪边他的眼珠子就转向哪边,薄少恒一时来了兴致,觉得有趣,勾了勾唇,将杯沿抵在孩子的嘴边,要喂他红酒,席闻鸦伸手便拦住他,紧张道:“你干嘛给他喝酒!”
“你没看到这小子嘴馋了呢,葡萄酒给他尝一滴没事的!”
似乎像是在印证薄少恒的话,孩子眼见杯子离开了嘴,砸吧了下薄薄的嘴唇,一双眼珠子像是要哭出来盯着席闻鸦看,像是极为渴望喝一口。
席闻鸦心一软,还真无法拒绝了,应了薄少恒的意思,“只能喝一滴!”
薄少恒杯子倾斜,看着鲜红的液体一碰到孩子的唇便收回,孩子抿着唇砸吧了下,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小眼眯起,摸样享受,格外开心。
“还真是个小酒鬼!”
薄少恒也心情愉悦的笑了,席闻鸦有些忍俊不禁。
她觉得今晚像是做梦一样,自己居然还能逗玩孩子。
这一刻她是真心感激薄少恒的,之前对于他的偏见无形中减淡了不少。
两人旁若无人的逗玩孩子,一群老者虽然心里好奇,倒真不好贸然插话。
“少恒,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汪军委耐不住好奇,率先开了口。
薄少恒淡淡启唇,语气亲昵道:“鸦鸦,起来跟各位长辈打声招呼?”
鸦鸦?如此亲密的叫法让席闻惊愕了下,还真……。不适应,不过她还是抱着孩子起身朝着一桌子老前辈礼貌的低头行礼,这些人不同于别人,常年在政界摸爬打滚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气势上也强的令人心悸,特别是那些老军委,那一身沙场遗留下来的煞气跟肃杀气势很浓厚,席闻鸦几乎要强压下心里的紧张感才能镇定开口:“您们好,晚辈席闻鸦!”
薄少恒站在她身边,似乎感受到她的紧张,环着她腰身轻怕了下,仿佛有安定人心的魔力,席闻鸦的紧张感减去不少。
“坐!”
他安抚她坐下,席闻鸦扫了眼众老者的神色,没看出特别的异样,听话的坐下。
“少恒,姑娘家不错,什么时候准备请我们喝喜酒?”一名老者乐呵呵的抚须而笑,脸上满是慈祥。
席闻鸦双眼微瞠,若说刚才是惊异,那么现在就是惊吓了,喝喜酒?
这般明确的意味她若还不懂,那便是白痴了?她暗中不动声色的怒瞪了薄少恒一眼。
薄少恒却仿似没看到似的,嘴角微微上扬,脸庞线条少了几分锋芒,多了些温软,“有些事情急不得,要看时机!”
“哦,这么说,时机还未成熟!”又有一名老者眼神戏谑,打趣道。
“自然,等时机到了,一定请各位!”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薄少恒跟人谈笑风生的说着谈婚论嫁之事,虽然不想误会什么,但是很显然此刻在这些老者眼中薄少恒以后会娶的人好像是自己,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薄少恒,意思是让他不要太过分,她今晚只是他的女伴而已,过了今晚他们还是什么都不是。
桌子下,薄少恒回握住了她的手,还很无耻的捏在手里把玩,席闻鸦气极,这人脸皮可真厚?
她挣脱他,他不让,席闻鸦反抗的面红耳赤,看在众老者眼中却还以为这姑娘脸皮薄害羞,哪里知道她是恼的。
薄少恒也没太过分,眼见到达自己想要的目的,便松了手。
“那女人是谁?”
坐在薄练臣旁边的薄郾看着自个的孙子在别的女人怀里很不满,“这少恒也真是的,怎么随随便便便找了女人抱孩子。”
陈钦文是个寡言的人,因而她没接薄郾的话,只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盯着孩子和席闻鸦看了阵,拧了下眉,她观察了一阵,发现孩子好像很喜欢她,一双眸子牢牢盯着她不放,其他人逗他也不爱理人了。
首席那边是个焦点聚集地,无数双眼睛盯着,不知有多少人私下里议论纷纷,有热闹可凑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赵鸾,她就坐在薄练臣身后的宴席上,正私下跟她老公薄郑裕轻声咬耳朵道:“哎,老公,我看着怎么觉得那女的跟薄少还有那孩子倒像一家子,你说那孩子不会是薄少的私生子吧,我可听说薄老爷子连孩子的取名都让薄少给参考,而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一点作主的资格都没。”
“给我闭起你的嘴,少胡说八道!”
“哪里胡说了,别告诉我你心里没这么想!”
赵鸾是个不怕事的主,有泼妇的气势,倒真不怕薄郑裕。
薄郑裕真他妈后悔,他怎么就瞎眼娶了这么个乡野泼妇的二婚老婆,他狠声道:“再给我说一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他的眼神带着浓郁的杀气,倒真把赵鸾唬住了,还真不敢说了。
赵鸾的话一字不落的入了薄练臣的耳朵,他唇线紧抿,冰冷的仿似刀锋,谁也没注意到他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那是他的孩子,可是躺在别的女人怀里享受母爱,远远看上去,跟薄少恒确实倒真像极了一家三口。
他头次有些有些遗憾起研习的离去,如果研习还活在世上,那么他才是被人艳羡的一家三口才对。
他心里不舒坦,坐在这儿也浑身不自在,豁然起身,薄郾顿时疑惑道:“练臣,都开宴了,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薄练臣哪里去洗手间,他是实在坐不下想要出去透透气才是。
临去之时,他眯眼扫了眼赵鸾,赵鸾也注意到了他,简直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好让他看不见自个。
她有够倒霉的,每次说坏话都让薄练臣给逮住了,说真的,她是真的很怕薄练臣的那目光,仿佛能杀人似的,透着毫无温度的杀机,她打了个颤战,肥胖的身子骨吓得一身冷汗。
薄郑裕也被吓住,坐那儿不敢看薄练臣的脸色。
其实不满席闻鸦抱孩子的不单单只有薄练臣跟薄郾,张舞也怪不是滋味的,突然跑出来一个陌生女人抱她孙子抱的那么亲近,举止跟她女儿……。有一点像,还浑身散发着母爱的气息,她顿时就替研习不甘起来,“这哪里跑出来的女人?”
研晟也注意到了席闻鸦,他一直在观察席闻鸦的举止跟神情,越看越觉得心里怪怪的,对于张舞充满敌意的话,他没回答,倒是反问了一句:“妈,你有没觉得她跟一个人很像?”
他神情实在太过认真而严肃了,研析嵘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对劲,本来不怎么关注席闻鸦的也瞄了几眼去,几秒后,他便知道为何儿子这般异常了,张舞没吭声,倒是研析嵘开了口:“习儿,跟习儿的举止简直一模一样,实在太像了……”
“爸,你也察觉到了,她跟姐姐确实好像!”
研晟在她身上几乎看到了往日研习的身影,她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小晟,她再像也不是你姐姐,你不要被迷惑了。”
其实张舞也被席闻鸦的举止牵引住了心神,可她还算冷静,就算气质想象,但席闻鸦比研习年轻多了,何况长相也不一样。
研晟薄唇紧抿着没说话,但是难掩困惑,真是只是像而已吗?那为什么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
“少恒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今晚这样的宴会竟然也把那女人带进来了,居然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柳善容本来被薄安劝的有些松动的心再次因为看到席闻鸦而坚硬了起来。
薄安倒是颇为好奇道:“那个就是恒儿看上的姑娘!我看着还不错,这姑娘面目长的挺随和的,性子也很温婉,依我看是个可以当儿媳的料。”
柳善容眼见他帮席闻鸦说话,有些不满道:“我就没看出来她哪点好?人都没相处过,看你把她夸的。”
薄安笑得随和,“老婆,我看人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信,怎么不信,要不然当年怎么会看上一个狐狸精?”
柳善容有些恼他替席闻鸦说话,肚子有些话完全下意识的脱口,脱口后她便后悔了。
章珂是薄安外面不小心跟一个女人生的孩子,这件事一直是柳善容心头的一根刺,时不时的跑出来扎她一扎,可那女人早已死了,她再怎么争也没用。
反倒是让两人夫妻关系疏淡了不少,这些年,因为章珂不住在薄家,她看到她的次数少了,也就渐渐没提那事,夫妻关系才有所缓和。
薄安倒也没想到她又突然提起这事,两人场面顿时有些尴尬的僵硬。
薄安其实很愧疚,当年那事他也是被醉酒害了,可是章珂毕竟是无辜的,所以他在那个女人死去后便把章珂接到了薄家抚养,他本以为这样对章珂是最好的,哪里知道不止伤害到了柳善容也伤害到了章珂。
他一直想要弥补,为此还戒了酒,对柳善容百般迁就,可他的迁就造就了章珂在薄家的不公平待遇,他夹在中间,作为一个父亲也作为一个丈夫其实很为难,这些心事他只对薄少恒吐露过,反倒是薄少恒从来不曾与他这个父亲抱怨过什么或者吐露他自己的心事。
薄少恒从小便是个聪慧的孩子,对他这个作父亲的很理解,这些年来,他一直很照顾章珂,帮助他弥补着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和愧疚。
说起来,他既是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个失败的父亲。
薄安的沉默让柳善容心里七上八下的很忐忑,这些年薄安的改变她看在眼里,但是若说做到真正的放下原谅他还真是很难,毕竟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还将小三的孩子带进门抚养。
两人都沉默了,气氛有些凝结。
现在柳善容哪还有心思去管席闻鸦。
而此刻,被苏锦凉有技巧甩掉的席闻誉在来宴会厅的路上被人用撒了蒙汗药的锦帕给迷晕了。
迷晕席闻誉的人似乎常干这种事,手法熟练且巧妙地躲过了摄像头,迷晕席闻誉之后,他将她拖入了一间休息室内。
里面站了五六个的青年,为首的赫然是汪饶。
汪饶跟他的狐朋狗友们跟在慕草微出了宴会厅之后便一直在寻找着整慕草微的机会,这些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想出的法子自然一个比一个损,汪饶选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搞臭慕草微,让他名声扫地,最好在席闻鸦眼前出丑,让她看清楚慕草微是个什么样人。
也算是席闻誉倒霉,好死不死正巧成为了他们手里的工具,汪饶吩咐道:“快给她灌药!”
当即,两个子弟便蹲下身来一个扳开席闻誉的嘴,一个拿出口袋里的药灌入席闻誉的口中。
汪饶满足的吸了口烟,笑声阴冷:“那小子那边怎么样了?”
“汪少放心,一切准备妥当!”
“很好,你们留下一个人等下把这女的推出去,一个跟我去监控室,另一个把廊道上的侍者清空了。”
汪饶有条不紊的吩咐着,留下的那男人有些忐忐,笑得一脸猥琐,“汪少,要是这女的药效提前发作了那怎么办?”
汪饶转身冲着他痞气一笑道:“再色急都给我忍着,这妞公子赏给慕草微可不是赏给你的,回头事情办好了你想怎么上她都行!”
跟在汪饶身边的一个男人哄笑道:“夏鸥,就你这份猴急德行,敢情昨晚三个女人都没满足你!”
夏鸥笑得得意:“三个哪里够,晚上我干四个给你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神勇还是就吹的本事!”
“行了,办正经事要紧,晚上玩多少个都行,我给你们包场,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汪饶现在哪里有功夫听他们胡扯,他心急着看慕草微的活春宫。
汪饶一步步算计好了,就连监控室那边,他都亲自去坐镇,准备把待会的活春宫现场直播直接在宴会厅的那个大荧屏的播放,他放,那是存心放给席闻鸦看的,至于其他人,他也就让他们当一回观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汪饶不会知道,他精心让一名侍者给慕草微送去的那杯酒液半途被薄练臣截下了,侍者也不知道那里头的猫腻,索性就把那杯酒先给了薄练臣,准备再去端一杯送到慕草微的手里去。
薄练臣心情坏透了,扯了扯领带便一口气将酒液饮尽,饮完之后站在廊道的弧形窗口吹了会风,可以说药效发挥的很快,等薄练臣发现身体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欲火焚身的难受,他大骇,也明白了刚才那杯酒有问题,他跌跌撞撞的沿着廊道走,准备找一间地方冲下冷水。
夏鸥在席闻誉迷迷糊糊清醒的时刻把她推出了休息室,让她自己沿着廊道往慕草微所在的方向摸索去。
席闻誉全身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热,热的她难受,她的意识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头很晕,身体里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扶着墙边走便喊:“锦凉哥哥,锦凉哥哥……。爸,爸爸,你们在哪里?”
薄练臣的意志力比她好些,但是男人的**来得太过强烈也是一种折磨,他也难受。
两人同样被喂了药的人相撞上,那无疑相当于火星撞地球,一个是被精心设计的工具,而另一个却是无意之举导致的恶果,两人抱在一起像是找到了生命的源泉,一下子就纠缠在一起各自撕扯对方的衣服,一切的一切发展的很自然很顺利。
可在监控室的汪饶却震惊了,监控室本来是由两个军人把手的,那两人正好以前在汪军委的手下当过兵,自然给汪饶面子,睁一眼闭一只眼让出了监控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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