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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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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数,并不是很正统,招式虽杂,但丝毫不缺狠毒的力道,一拳一踢,一掌一挑间都孕育着置人于死地般的狠绝,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
虽然薄练臣招式精湛些,然而他的战技终归没有徐盛在黑道上身经百战来的强悍,领先了不过几瞬之间,徐盛的势头便渐渐压上来了。
徐盛一掌重击薄练臣心口,一手格挡他的拳击,脚下还旋身直朝他腹部袭去,如此一系列激烈的动作都只在眨眼间完成,他却还有功夫朝薄练臣冷笑嘲讽,“手上功夫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一声越发挑战薄练臣的底线,他下手越发快,准,狠起来,两人激斗间,只闻得噗噗的风声。
终于,在一脚横扫,狠摔的招式下,徐盛将薄练臣最先撂倒在地,拳脚凶猛夹击,薄练臣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挂了些彩,显得有几分狼狈不堪。
重重的一个肘击凶狠砸在了薄练臣的头上,他有一瞬的眩晕,动作都不自觉迟缓下来,失了力道和准度,徐盛再次一击朝他太阳穴袭去的时候,他已然没了反抗的余力,几乎眼睁睁的看着那致命的一击,他毫不怀疑这一拳下去自己不死也要残了,徐盛根本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在他的字典也没有手软两个字,成王败寇自古就是定律。
在生死那一刹那,薄练臣的手已经比他的思想快上一步,果断的掏出了藏后腰处的枪支,砰的一声,在徐盛拳头刚触及他太阳穴的时刻,一颗子弹迅猛的穿透了他的心脏。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徐盛察觉到危机的时候几乎想躲也没处躲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喷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他脸上微震惊,继而露出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意。
薄练臣满脸血迹,死死的瞪着徐盛,瞪着他的笑容,本清俊的容颜在这一刻显现的尤为的狰狞而恐怖,充满煞气和阴鸷。
他不想死,那么只能他死,这是他逼他的,怪不得谁。
砰,徐盛带着那抹诡谲的笑倒下了,眼珠子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这还是薄练臣第一次自己动手亲自杀人,杀的人还是他曾今的伙伴,这种心情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寒意一簇簇的从脚底窜上脊梁骨,令人五脏六腑,身心俱冷,犹如被泡到冰冷的湖水里一点点被淹没窒息的感觉,呼吸困难。
他真的不想杀他!薄练臣头皮发麻,还没回过神来,突然突兀的铃声便乍然响起了,他惊了惊,刚杀了人心虚极了,几乎吓了一跳,
他慌乱无措的去掏手机,在徐盛死不瞑目的眼珠下,他的手都是抖的,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心慌的只想直接掐断,可扫了眼来电后,他猛然改变了主意,想也不想的接起了,“梁儿,是你吗?”那头,安粱坐在病床上,屋内漆黑一片,没有开灯,她的容颜神情和目光都隐秘在黑暗中,只有徐徐的嗓音穿透一室清冷,她说:“你在哪里,我想你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
她并没有哭,那声调却比哭啼更来的哀伤,悲痛。
薄练臣被她的哀恸吓到了,默然了一刻,想要开口解释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她父母不让他去,然而在启唇的一瞬却失了声说不出来,他很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要是想,安父安母根本拦不住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该以何等面目去面对安粱和他们的孩子,只因,孩子是因为他的过失而死的,安粱所受到的伤害也实实在在的是他给予的。
在还不知道徐盛是出手的时候,他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同安父理论,但是在知道是徐盛的那一瞬,他便被打败了,所有的底气都全部烟消云散了一般,他内疚而自责,愧疚而满心悔恨。
他这一生都洗不去这肮浊的污点。
他的沉默让安粱失了控,嘶吼道:“薄练臣,在你心里爱我难道就这么让你为难吗?还是说你其实更爱你自己,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过,你所说的那些对我的爱都不过是荒谬的谎言。”
“不,不是这样的,梁儿……”
薄练臣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悲伤和浓浓的失望,不禁也着急的想要解释,却被安粱断然打断道:“好,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我要你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薄练臣错愕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徐盛的尸首,那身体正在逐渐的变冷,他扯了下脖颈上的领带,迟疑了下道:“能不能明天,我明天就过去看你。”
徐盛的尸首必须处理掉,他的身上也满身是血根本不适合现在过去。
“看,你又敷衍我了,这就是你所说的爱,薄练臣,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安粱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到咳嗽,眼泪都跑出来了。
薄练臣心烦意乱起来,努力试图安抚安粱,“梁儿,我明天就过去,真的,再等我一晚,一晚就好,好吗?”
他底气不足的时候,声音总是这么软,这么低声下气起来,换做以前安粱早就心软了,可这会,她满心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她眼角不自觉的滑下泪来,坐在黑暗中语气低柔的犹如即将枯萎落败的残花在低低吟唱,“薄练臣,若你真爱我,那么现在就过来,否则的话,明天的你只能看到我的尸体。”
“梁儿!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尸体,你别吓我,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薄练臣彻底被震撼住了,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安粱直接掐断电话的声音,完全不顾薄练臣不断嘶叫的声音。
挂断关机,安粱抹去眼泪,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爱到绝望,难道真的只能以死来要挟吗?
薄练臣着实被她吓住了,电话打回去却是关机状态,他低低咒骂了声,火急火燎的开始整理现场,找来一席废弃的麻袋布将徐盛的尸首包裹好拖进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再冷静的清理掉现场。
雨势实在太过磅礴了,他本来想上山将人埋掉,可山上都是淤泥根本无法挖掘,只能到了海边,将徐盛的尸体绑上沉重的石头从涯顶将他推下去,尸体会随着石头的重量沉入大海深处,如此一来,尸体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他再将车子清理了,连夜冒雨赶回家冲了战斗澡换了身衣服又急急的赶往医院。
他不相信安粱会自杀,但那一刻却止不住的害怕,他到此时此刻才明白,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了。
虽然薄练臣赶的快,但处理尸体还是耽误了他不少时间,等他赶到的时候,安粱刚被送入抢救室,她割了腕躺在病床上,安母吓坏了,当场昏厥,安父老泪纵横,安昕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全部都沉寂在悲伤之中。
安父见着他,几乎直接给他一巴掌,“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粱其实没想过死,她根本也不想死,她只是想吓唬薄练臣而已,所以她的伤口割的并不深。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看到满眼血丝,痛苦不堪的薄练臣只说了一句话:“从前一心只喜欢薄练臣的安粱已经死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想要为自己而活的安粱!”
薄练臣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他终归伤她到心死。
经过自杀的事情,安父安母再也不敢逼着她不要跟薄练臣来往了,撤掉了外面的保镖,看到薄练臣来虽然满是怨恨但已经不再阻拦了,他们不拦截,可安粱对薄练臣的态度却来了个大逆转,几乎视他如透明人,不论他做什么,如何哄她,她都变的无动于衷,虽然还会正常的跟他说话,但对他的情意仿佛在那一夜里死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陆陆续续不断有人来看安粱,席闻鸦来过,魏苏来过,就连的不喜安粱的张晗也代表公司来探望过。
薄练臣为了唤回安粱的心,几乎天天陪在她身边,有时还把孩子带过来给她看,安粱对于孩子的到来起初有些排斥,但渐渐的在孩子哭啼的时候莫名想起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思念孩子的缘故,她对薄念习不自禁的开始倾注转移了对自己亲孩子的一些情感。
薄练臣眼见她对孩子特别一些,不禁经常带着薄念习来看她。
第184章 交锋()
不过,无论薄练臣如何讨好安粱,安粱始终无动于衷,哪怕一点心软的痕迹都没有,她的性情也比以前改变了许多,变得令薄练臣陌生而心慌起来,他惶恐不安的害怕抓不住,人一旦失去的东西越多,就越发想要珍惜挽回什么。
交往这么多年,在薄练臣身上花费了大半的青春,几乎都是她哄他比较多,小心翼翼的揣摩他的心思比较多,安粱还从来没见识过薄练臣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一心为她削苹果的模样,完全不介意她的冷脸不说还耐心十足的哄她,逗她,哪怕她冷语相待,他也丝毫不气怒。
一个人到底可以做到多残忍,在上一秒还不将你放在心里,不来看望你一眼,下一秒却仿佛可以为你做尽世间任何事的演绎深情戏码。
安粱捉摸不透薄练臣的心,她也不想琢磨,她真的累了,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了。
“来,好了,可以吃了。”
薄练臣眼神温柔,动作温柔,就连嗓音都透着字字带着温情。
他将苹果切成块插上了竹签放在果盘里送到安粱的眼前。
安粱单手抱着孩子,连看也未看一眼便道:“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安粱不想给自己心软的机会,所以她一直拒绝薄练臣的温柔,打他第一天死皮赖脸的在医院留下,她便没给他好脸色过,然而即使不管她语气有多冷,多么厌恶不待见他,薄练臣每天总雷打不动的来报道,有时候,他只是呆在这里静静的陪着不说话,有时候会代替安粱的家人推着她去外面走走,总之,他极力想要努力证明什么或者想要改变什么,这一切看在安家人眼里很气愤,很想将他赶出去,可怕安粱再次因为他受到刺激所以对于他的到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安粱则完全视他如空气,就算有时候跟他对话也像是在跟一团空气讲话。
也就只有薄练臣带了薄念习来的时候,安粱才表现的稍微超出常态的不正常来。
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她看到孩子不自觉的变得敏感起来,刚开始有些厌恶看到,很不喜欢,直嚷嚷着把他抱走,可当那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哭的比她还委屈,还凄楚,还心酸的模样,将她的眼泪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勾出来了,想抹都抹不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爱泛滥,她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心一软,居然非常想要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这种母爱的感情来的突然而莫名,让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之前讨厌孩子讨厌的那么理所当然,只因他是研习跟薄练臣的孩子,而此时此刻,她放下了对薄练臣的执念,仿佛对孩子的憎恨也跟着放下了,反倒越看越觉得顺眼。
她知道有母爱泛滥的作用在里面,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将这孩子占为己有,弥补她心中的空缺。
“那我放这里,你想吃了再吃吧,不过别搁置太久,会变色的。”
这些天习惯了安粱的冷言冷语,薄练臣仿佛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一般的脸皮,顺着她的话便接下去了。
安粱轻轻拍打安抚孩子的背部,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孩子宁静无暇的睡颜,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薄练臣眼神暗了暗,但丝毫不介意她的态度,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可,猛然间,一堆东西狠狠砸上他的脊背,安粱的声音冷若寒潭带着微微的颤抖,“薄练臣,你知不知道你真虚伪,虚伪的令我想吐。”
果盘砸在薄练臣的身上,还好是塑料的并没摔的支离破碎,也没砸出太大的动静来吓醒孩子,只是那些鲜嫩的苹果肉滚落了一地,有些散落到了病房门口,门口正巧站了三人,微微讶然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薄练臣脊背僵硬了一秒,似乎隐忍着怒气,注意到了门口的三人,微微睨了一眼后迈步继续走进了洗手间里。
他的背影略显寥落的狼狈,虽然脚步镇定,但难掩一股逃离的匆匆感。
薄练臣也有今天,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珍惜的人一个个离他远去,对他失望痛恨,他也终于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了,也感受到了那被最爱之人伤的体无完肤,锥心刺骨般的羞辱了吗?
席闻鸦平静的看着,心胸间一股快意油然而生。
张晗微微拧眉,魏苏则迟疑了下的捡起果盘,拿着放回了原处。
安粱看到来人,呼吸了下,收敛了情绪,恢复如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公司里的事情以后我都不会管,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薄练臣这个人她都不要了,还要他的公司做什么。
张晗眉眼一挑道:“正好,我们也是为此事而来的,你既然没有担当扛起一个公司,那么就退位让贤,办理下手续吧。”安粱有些被刺激到了:“什么退位让贤?什么意思?”她跟张晗斗久了,听到他如此说下意识薄怒,想要给予反击。
“这公司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不是你的东西就算你再怎么强求也不是你的,研习的公司我想她的弟弟肯定非常乐意接手。”
张晗勾起不明意味的笑,有些讥讽,有些鄙夷,说着的同时,他拿出一份文件给安粱道:“这是手续移交的文件,你看下,若是没问题的话就签下字。”
张晗并没有激将安粱的意思,他是真看不起安粱,觉得这公司在研晟手里都比在安粱手里好。
且她这样的状态连她自己身边的关系都整理不好,哪里还有心思管理公司。
安粱最看不惯的就是他的这副嘴脸,在他眼里似乎除却研习,别的女人不过是件花瓶摆设而已,她扫了文件,一时倒笑了:“可怎么办,我现在又突然不想退出了。”
她几乎有些挑衅。
“你……。”张晗额头青筋有些跳起,女人的心思变得跟变脸都有的一比,对于安粱又上升了一个厌恶度。
安粱被他这么一刺激,还真觉得自己凭什么为了薄练臣离开公司,那法定代表写的是她的名字,又不是薄练臣,现在算来,这个公司已经算是属于她的了。
既然都是属于她的东西,她凭什么放手。
魏苏倒是镇定自若的拿出一些文件给安粱看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谈下近期这个开发案的事情吧。”
他对于安粱的表现完全在意料之中。
魏苏开口的时间里,卫生间里的薄练臣巧好走了出来,他淡淡睨了现场的气氛一眼,没发表任何意见,公司的事情他一向不怎么搭话,交给安粱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即使她私吞了那公司,他现在也觉得没什么,都是他欠她的比较多。
他冲站在最后面的席闻鸦说了声:“你跟我出来下。”
现在是上班时间,席闻鸦有些诧异薄练臣叫她的目的,朝回头的张晗看了眼,得到他的点头认可她才转身尾随薄练臣出了病房。
“听说你是走张晗的门进的公司,倒真花费了不少心思,说吧,你进公司的目的是什么?”
薄练臣想了很久还是无法想清楚席闻鸦的目的所在,因而也懒的再去猜测了。
他的神情里溢满了疑惑的探究和浓浓的不信任。
席闻鸦勾起唇,微微笑道:“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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