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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电子风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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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亭向周围民警散了一圈烟,把飞机上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我今年才16,不够处罚年龄的。”胡一亭一上来这话就等于明确表示,自己属于知法犯法但你又能耐我何。
带他回来的值班民警小马抽着胡一亭给的云烟,皱眉道:“你哪个中学的?年纪轻轻就抽烟?16岁下手这么狠?把人眼都打青了!”
“嗨!您当时没看见这孙子多闹腾,把人空乘鼻子都踢出血了,我要再不管,他非劫机不可。”
所长在一旁接口道:“别扯了!劫机这话能胡乱讲吗!这样,等他电话打完,你再打电话,叫你家长带户口本来领一下,证明你未成年,写份检查再回去。”
“可我是外地人啊?”胡一亭连忙解释了一通。
民警小马听了胡一亭的话完全不信:“你才多大就工程师了?别跟这瞎扯!我告诉你耽误时间是你自己的,今天你家长必须来,别以为打完人就没事了。”
胡一亭没办法,只得掏出手机给王丽丽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一番,王丽丽问清了地址后表示马上就过来。
小马见胡一亭掏出手机,心里微微一惊,心想这小子家里倒有钱,居然给孩子都配了移动电话。
公鸭嗓这时也打完了电话,指着胡一亭用宁波腔骂道:“你这小流氓别老卵!这次非叫你被学校开除,送少管所不可!”
说完跑到所长办公桌前,对伏案写材料的所长威胁道:“你们管不管?我可是美国公民?有绿卡的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把这小子抓起来,我就去美国大使馆告你们!你们这是违法国际法的!我都可以去海牙国际法庭告你们!”
胖乎乎的所长苦笑道:“您这位先生至于吗?多大个事啊?还真当是国际纠纷了?
你不就是和一16岁未成年孩子打了一架吗?结果你还没打赢。我先不说您这事干的多丢份儿,就说法律吧,上法院打官司您这也是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斗殴,肯定是调解赔偿医药费,您拿他还真没辙。”
胡一亭嘿嘿笑道:“所长您看看,丫懂法吗?整个一法盲啊,还要送我去少管所,还要开除我,这不一神经病吗?这种人以后可不能再让他坐飞机了,这对伟大祖国的领空安全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所长在耷拉着眼皮,随手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你少跟我这瞎贫,小屁孩年纪不大怎么不学点好?飞机上是打架的地儿吗?我告诉你,横竖吃亏的是他,你得赔他医药费。”
公鸭嗓气的一拍桌子,与所长争执起来
胡一亭这时打量公鸭嗓,见他年纪不大,三十来岁,一张虚胖的小白脸上满是戾气,无框眼镜后面一对三角眼阴寒发亮,刚才小马民警记录的时候,他说自己叫庞磊,英文名叫帕克。
这时派出所电话突然响了,所长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突然道:“小马,把这个胡一亭铐起来带后面审讯室去。”
小马吃惊地望着所长,以为自己听错了:“所长,这小子未成年……”
所长一脸的烦躁,凭空挥手道:“别废话,叫你铐你就铐。”
胡一亭冷笑起来:“所长,谁的电话?”
所长这时也收起了那副不爱管闲事的表情,正色道:“胡一亭,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人家未婚妻是美籍台湾人,他算半个台胞家属,市统战部和侨办都给分局打电话了,现在正是严打期间,所以这事得彻查,你今晚还是老老实实在这过夜,写检查交代问题吧。”
胡一亭知道这位所长是在圆滑地提醒他,人家已经找了人,你现在有辙赶紧想,没辙没背景的话,一会儿就老老实实认怂。
“大概这也是看在我有个移动电话的份上的吧,要不然单凭我一个外地人,所长未必能这么客气了。”
胡一亭想到这,严肃问道:“我还没问所长您贵姓?”
“我姓常,常青松。”
“常所长,你说严打,那我这算是拘留还是准备逮捕?”
“先拘留,如果这位先生向法院提起诉讼,可能要从重处罚。”
“怎么个从重处罚?”
“如果判定属于暴力伤害,你可能真要被送去少管所。”
胡一亭有些不祥的预感,望向庞磊,见他一脸猖狂,无声而阴险地咧着嘴,笑出了一口黄牙。
ps: 亲戚从外地过来聚会,事比较多,今天更新比较晚,耽误大家时间了,堂皇向大家致歉!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五十万和解?()
局面骤变!
胡一亭原以为自己凭借未成年的优势可以稳操胜券,但既然牵涉到严打,事情便复杂起来。
严打一词是改革开放后的产物,源于当时很多人甚至包括南方有些市长都喊出了“改革开放就是要好好搞资本主义,政府随时准备换牌子”。官员如此,民间更不在话下,社会上一夜之间开始猛刮拜金风潮。但钱不是谁想赚就能赚的,由于个人能力短期内很难有什么变化,可内心的**却十倍百倍地增长,于是社会上各种犯罪活动如霉变般呈几何级数上升。
乱世用重典,于是严打诞生了,意思是依法从重从快。但天下事只要求快便容易出错,而若当真依法照章行事,那还哪里有什么从重或从轻之说?
胡一亭知道,如果按严打的规矩上纲上线,自己恐怕还真要被当成少年暴力犯罪,送进少年管教所读高中了,如果刑期长的话,成年后怕是要被转入监狱劳改,直到服刑期满。
“这事必须说清楚!”
胡一亭怒冲冲推开想要给自己上铐子的民警小马,对常青松所长道:“我是见义勇为,可不是无缘无故揍他!”
常青松提高嗓门道:“你说你见义勇为,那受害人在哪?”
“小马给他上铐子!我警告你胡一亭,你小子可别犯浑!”
胡一亭怒极:“那我能先打个电话吧?”
常青松皱眉道:“给谁?”
胡一亭道:“三分钟河东,三分钟河西,你们派出所变卦这么快,总得让我通知家里人自己被拘留了吧?”
常青松点点头:“打吧,打完去后头老实写材料。”
胡一亭赶紧拨通手机,把自己被拘留的前因后果,对王丽丽解释了一通,又把陈露华的电话号码,还有自己乘坐的航班编号告诉了王丽丽。
“你赶紧通知她们,请她们来给我作证。证明我是见义勇为。”
王丽丽在电话那头焦急万分,连声答应。
胡一亭这才放下手机,笑着对小马道:“马警官,铐松点。”
小马果然给他的铐子留了些空。然后开始按规定搜身,把随身物品放进一个纸袋。
“马警官您把烟给我留着,我得抽根烟解解闷。”
小马笑道:“你当这是你家呀,不行!”
说着小马拿了一根塞进胡一亭嘴里,给他点上道:“就这一根。现在跟我去后头。”
胡一亭郁闷地嘬着烟,狠狠瞪了公鸭嗓庞磊一眼。
只听常青松所长对庞磊道:“你也不能走,写材料吧。”
庞磊急赤白脸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嘛?还写什么写!你们应该让我去医院出验伤报告!”
常青松道:“程序你懂不懂,按程序来,赶紧写。”
庞磊又威胁了常青松两句,但常青松这大胖子根本不吃他那套所谓美国公民的说辞,于是只得骂骂咧咧地拿了纸笔坐下写材料控诉胡一亭。
王丽丽在一个小时后终于带着三名空姐和一名空乘来到派出所。
陈露华一进派出所就急急忙忙跑到常青松面前道:“所长,胡一亭是冤枉的,他确实是见义勇为!”
那位被踢出鼻血的青年男空乘也当场指证,把庞磊在飞机上耍无赖的流氓行为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庞磊听航空公司的空姐和空乘一致指责他是在飞机上闹事的流氓无赖。气的暴跳如雷:“常所长你不要信他们一面之辞!我正要去航空公司投诉她们呢!她们在飞机上服务态度恶劣不说,又纵容怂恿胡一亭那王八蛋对我行凶,我要告他们!我要找记者披露他们公司欺负乘客!”
听见庞磊倒打一耙的这番话,空姐们都气的胸膛起伏,可心里又都有些害怕,因为南航对于乘客投诉管理极严,只要有投诉,不管有理没理先扣空姐当月奖金,同时扣除一笔绩效分,严重的可能被停飞。
陈露华之前在飞机上脸上挨了庞磊一巴掌。此刻心中竟然害怕起来,一时间竟然语塞,不知该怎么为胡一亭辩解。
派出所所长常青松这下为难起来,只得道:“那还按程序来吧。你们这些空姐和空乘也都一人写一个材料,说明一下情况。”
王丽丽见事情胶着,心里急的冒火:“常所长,我能先见见胡一亭吗?”
常青松想了想:“他现在是被拘留,暂时不能随便见,得等他写好交待材料。”
王丽丽怒道:“你们这里也太不讲理了!一个成年人和16岁小孩打架。成年人打输了能怪小孩吗?”
常青松摆摆手:“你别跟我讲这些,没用!小孩还有杀人的呢!难道就能无罪释放了?”
庞磊坐在不远处,闻言“嘿嘿”冷笑,放下手中纸笔,对王丽丽这边高声扬言:“这事可没这么容易就了了!我告诉你!我非让这小王八蛋坐牢不可!他居然敢打我!狗娘养的!”
王丽丽压住火,转过头焦急地向庞磊问道:“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庞磊之前看见胡一亭用手机,年纪轻轻一个人坐飞机,猜他肯定家里有钱。
现在既然王丽丽敞明了问私了的赔偿金,当即狮子大开口道:“五十万!少一分钱都不行!胡一亭这小畜生目无法纪,年纪轻轻就这么暴力,将来还不得杀人放火?”
王丽丽闻言吓了一跳:“五十万?你开什么玩笑!”
庞磊不屑地哼了一声:“精神损失费加医疗费,五十万还嫌便宜了你们呢!”
王丽丽质问道:“你怎么不去抢银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赔你这么多?你要是真心想和解,就说个能接受的数字。”
庞磊一听这话,心知有门。
王丽丽说的是“怎么可能赔你这么多”,而不是“怎么赔得起这么多”,两句话听起来似乎差不多,但语境完全不同。前者是有钱不肯赔这么多,后者可能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庞磊贪婪地道:“今天你们要是拿不出五十万,到明天就得赔我六十万,后天七十万,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想让你家孩子做大牢,那你就留着钱在家当纸烧吧。”
显然庞磊是把王丽丽当成了胡一亭的家长。
王丽丽柳眉紧锁,心急之下,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么办法。
ps: 堂皇的爷爷五十周年大祭,亲友从外地赶回相聚,上坟吃饭,送亲友离开,事情较多。
欠了两章,下周一定补齐!
请大家务必见谅。
鞠躬感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拘留室()
胡一亭进了拘留室,这是一间小黑屋,民警小马单独提审他。
“你招了吧,说说你是怎么打那个叫庞磊的家伙的。”
“我那是见义勇为。”
“甭管你是不是见义勇为,打了就是打了,你详细说说怎么打的?为什么打他?”
胡一亭尽可能说得很详细,无奈事件太简单,三言两语也就交代完了。
“不要胡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马一声厉喝。
这是派出所常用手段,俗气到几乎这年头每一部影视作品里都会出现这句话,但很多一线干警仍然乐此不疲,足以证明这句话的威力。
“给我根烟,我再想想。”
小马给胡一亭点了根烟。
“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没错!我说的句句实话!再给根烟呗?”
“你小子故意骗烟的吧!”
接下来民警小马把他带到派出所后院关进了另一间拘留室,比起刚才那间审讯小黑屋,这间拘留室采光充足,却闷热难当。
屋里靠墙有个旧课桌,桌上有纸笔,小马对着课桌前的破板凳一指。
“写材料,把你刚才说的都写下来。”
说着带上了铁门。
小屋里连个吊扇都没有,窗框上嵌着一根根铁条,手指粗细,窗页上也没有玻璃。
胡一亭见窗下蹲着个潦倒的长发女人,焦黄的脸上画着粗黑的眉毛和血盆大口。
胡一亭跟她打个招呼:“大姐好,性工作者?”
潦倒的大姐很随和:“我们干过?”
胡一亭连忙摆手,羞涩道:“我不好这口。”
大姐笑了,职业的捋了捋头发,一扬下巴:“你哪个学校的?”
“湖山五中。”
“通州的?”
“我老家在徽省。”
“偷?抢?骗?倒黄牛票?”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大姐估计闷了很久,见到胡一亭就特别感兴趣,温柔的问。
“见义勇为。”
大姐眨眨眼,诚恳道:“其实我也一样。”
她又解释道:“那老头还没给钱就死床上了。”
胡一亭同病相怜道:“那我们一样。都是受害者。”
大姐同情道:“你也嫩死一老的?”
胡一亭挠挠头:“一宁波口音的男人,楞说自己美国人,死倒没死,有点轻伤。”
大姐惊讶了一会。语重心长道:“这种精神美国人,脆弱着呢。”
胡一亭一伸大拇指:“精辟!”
大姐笑了笑:“我原是北大法学系的,闹学潮那阵子被开除了。”
胡一亭惊讶道:“那您也混的忒惨了点。”
大姐叹口气:“吸毒太费钱,不过我接的活一般都是知识分子,有共同语言。这次那死了的那老头就是人大新闻系的教授,。”
胡一亭恍然大悟:“那玩意太费钱,您还是戒了吧。”
大姐腼腆地笑笑:“这次进了局子,不戒也不行了。不过你这种帅小伙当兔儿爷太委屈了呀。留个电话呗?等大姐出去给你介绍俩富婆?”
横竖闲着无事,胡一亭便与她聊天打发时间,大姐不愧是北大开除的,文学功底比胡一亭这理科生强多了,旁征博引文采斐扬,很令胡一亭受教育。
这时派出所门口停下一辆白色丰田皇冠,一个中年妇女怒冲冲地跳下车。两条又粗又短的胖腿踩着双红色高跟鞋,“噔噔噔”地窜进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写着材料的众人听见地面震响,抬头看去,见来人四十多岁像座肉山,黑、矮、胖,胳膊、腿、脸、全都圆滚滚,两个沉甸甸的大圈圈金耳环随着说话,在脸旁噼啪乱抖。
肉山进门就看见庞磊,心疼地过来抚摸他的脑袋。
“亲爱的!你受委屈了!打你的是哪个王八蛋!我要告他!”
“宝贝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市委统战部崔部长和侨办张主任。咱们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
肉山说罢环顾四周,通过肩章看出常青松是这里领导,对他道:“市委统战部崔部长和张主任已经给市公安局打了电话,要求一定严惩罪犯。决不能让这种社会败类影响我们台商的投资热情。我就不信大陆一点王法都不剩了!共产党要是管不了!我就去美国大使馆!”
肉山说这番话时虽然面朝常青松的方向,眼睛却盯着王丽丽和空姐空乘们,可谓一句话敲打一群人,着实透着精明老道。
庞磊神情得意,也仰着头环顾众人,一副强盗劫车的猖狂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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