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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电子风云-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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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小青听了这话只觉浑身无力,虽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来,心脏在波澜起伏的胸膛下面狂跳不止。
胡一亭见她可爱异常,笑道:“孩子叫什么?你想好了吗?”
邱小青这才缓过来:“之前想过几个,都不觉得很好,今天正好胡叔叔在,请您给这孩子取个名吧?”
胡延安刚才听胡一亭袒露心曲,正在犯愁,这下邱小青要他给孩子取名,顿时又转忧为喜,笑的合不拢嘴:“我怕取得也未必合你心意。”
邱小青看了看胡一亭,见他微微颔首,便又转向胡延安道:“叔叔是大知识分子,取的名字一定不会错的,就请您给她取吧。”
胡延安早已心动,听邱小青再次请求,立刻顺水推舟道:“那我便真的起了?”
郑华珍笑道:“起吧!胡老师你这么有文化的人,你家胡一亭跟我家小青又这么有缘分,又有出息,你能给孩子起名字,我真巴不得呢。”
胡延安心念电转,抱着孩子在病房里慢慢走了两圈,斟酌之后道:“今天是农历二月二,龙抬头,是敬龙祈雨的日子,我看这孩子就叫胡龙雨吧?”
说完胡延安便看向大家,只见邱小青的脸先是吓得煞白,接着又从额头一直红下去到了脖颈,胡一亭则露出一脸的坏笑,于是心中疑惑,心说难道这名字犯了谁的忌讳不成?
郑华珍笑道:“这名字好!就叫龙雨!刘龙雨!呵呵呵,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胡延安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尴尬无比,苦笑道:“呵呵,邱家妈妈喜欢就好。”
胡一亭偷偷把手握住邱小青,两只手塞在被子下面,小声道:“胡龙雨,这名字你喜不喜欢,倒是说句话呀?”
邱小青在他手上狠狠掐了一把,胡一亭顿时龇牙咧嘴地把手抽了回来。
“谢谢胡叔叔,这名字口彩好的很,既合时又上口,我同意这孩子就叫龙雨。”邱小青稳住心神,故作镇定地道。
胡延安点点头:“起名字虽然不必迷信什么五行气运,但天地人却是要敬的,天者天时,地者地利,人者人和。这孩子生在龙抬头,应了天时,这天又是敬龙祈雨的日子,为的是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就是地利,天下百姓祭祀祈祷,这就是人和,所以这名字虽然仅龙雨二字,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非此生日者不可用也,也是这孩子有福,生的巧呢。”
郑华珍听了这番话高兴极了,觉得胡延安果然大有学问,笑道:“还是胡老师渊博!起了这样好的一个名字!赶明儿到了龙雨的满月酒,您一定要来赏光!”
邱小青听了这番话,更觉得这名字起的好,不但与女儿般配,又吉祥好听,心里非常欢喜,可以想到胡延安开始时的口误,心中又一阵阵地不安与紧张,想要问胡一亭,却碍于人前不好开口,急的直冒虚汗。
胡一亭看出了邱小青的心思,笑道:“你为公公生了他第一个孙女,他心里清楚的很,自然是打心眼里喜欢你们,你放心吧。”
邱小青听了这话,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炸开了,只觉得浑身战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双眼直瞪着胡一亭,恨不能咬他一口,可见了他眼神便心软,于是仰躺在枕头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像在忏悔,又像在祈祷。
郑华珍哪里知道他们打的哑谜,气愤道:“别提了,昨晚小胡你也看见了,你邱老师的公公婆婆是啥样子的人。
唉!按理说我不该说出来让人笑话,可一想到他们这样狠心对我闺女,我就……”
说到这里,郑华珍不自禁落下泪来。
第349章 胡一亭揭肮脏,邱小青提离婚()
胡一亭见郑华珍哭泣,隐约觉得是个机会,也不劝她,反而道:“邱老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原本打算等你生完孩子再说的,如今你们母女平安,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邱小青生怕胡一亭说出什么惊心动魄的浑话,连忙捏住胡一亭放在床沿的手,提醒道:“我知道你挂念老师,你既然来了我就高兴,别的不用说我心里都清楚。”
胡一亭快速道:“这事发生在昨天我去你家找你之前,我晚上和张百尺、来刚强他们一帮人去师大饮食街上祥瑞烧烤撸串,见到刘金堂和我妈厂里的杨多多也在那儿,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腻在一块儿,还亲嘴儿呢!”
邱小青闻言愤怒极了,薄薄的鼻翼翕动着喘气,琼脂般的鼻头纵起些纹缕,折叠着些不屑与厌恶,可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讶。
郑华珍听了这话,脸色一刹那就灰暗下来,那双最近疲劳累积的眼睛渐渐火一样红了起来,健康的面皮抽动着,颤声问道:“胡一亭你看仔细了吗?真是刘金堂?”
胡一亭:“千真万确,我们一帮同学都看见了!不过只有我和张百尺认得他,我俩怕惹事就没敢声张。昨晚我来看你和邱老师,并没打算说这事,可邱老师突然临产,那我就更不敢提了,这会子既然母女平安,我才敢告诉你们。”
两行耻辱的泪水从邱小青眼角滚落,她一声不吭地静静躺着,把胡一亭的手握的更紧。
郑华珍伤心到了极致,拿着一张干净尿布拭着眼泪,顾不得胡延安在场,哭骂道:“我说怎么一晚上找不见人!上午才露面呢!说他两句就急眼!拍屁股就走!这野驴嬲的畜生!婊子养的混账玩意儿!真一点脸都不要了!老婆怀孕在家生小孩,他在外面轧姘头!呜呜呜呜呜,真气死我了要!”
郑华珍说着,又心疼女儿,上来给邱小青擦着眼泪:“小青你别生气,妈回头一定狠狠骂他,不成咱回娘家,不受他这气。”
邱小青见母亲这般伤心难过,便把心一横,忍住眼泪道:“事到如今还生什么气,我要和他离婚!
妈你这回不许再劝我,我早知道他在外面乱搞,这些年来他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的不知招惹了多少婊子,我和他吵了多少次架,可你们每次都护着他,要不是顾着你和爸,我和他早离了,哪还等到今天,如今既然这脸都丢到我学生面前了,我跟他绝不能再过,一天也不行!我犯恶心!”
郑华珍听了女儿这番话,血压终于升到了最高点,只觉得眼前冒金星,站也站不稳,一屁股靠在后面的床上,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捂着额头,虚弱道:“你为孩子考虑考虑。”
邱小青道:“就是为了孩子才更要离,不然这孩子将来能有个好吗?妈你再不许劝我!”
郑华珍伤心极了,头晕难受,从口袋里翻出降压药。
胡一亭眼色犀利,赶紧拿保温瓶把床头白开水杯里添上些热的,探身伸手,把一杯温水递过去:“阿姨你是不是有高血压?快喝点水,别难过了,现如今谁离了谁不能活?人人都能靠自己本事吃饭,走自己的路。我邱老师这样好的女人,天底下多少男人巴不得娶她呢,您只管安心。”
“谢谢你小胡。”郑华珍接过水杯,吃了降压药。
胡延安明白儿子的心思,知道他和她妈是一个主意,必要拆了邱小青的婚姻不可。如今事已至此,无论自己觉得多别扭,也得向着自己老婆和儿子说话,更何况听邱小青说他男人之前就有斑斑劣迹,如何肯放心把孙女交给这样的人来养。
“邱家妈妈你只管放心,小青这孩子能力强,长得又好看,离了再找一个,比现在将就着过下去要强一百倍!那刘金堂这样下流,不尊重家庭和妻子,和他过一天就受一天罪。”
郑华珍对胡延安这种端着一副领导架子的人有种莫名的信任:“胡老师你说的对,这事不能好了!他老刘家实在太不地道了!自己儿子不是东西,还敢对我闺女这样挑剔,呜呜呜,只苦了我这外孙女,生下来就没了爹,呜呜呜呜。”
胡一亭忙道:“我认龙雨作女儿,我给她当爹!”
邱小青隐约琢磨出胡一亭的想法,不由心跳加速,使劲在他手心里一掐:“你才多大。”
胡一亭疼的一咧嘴,认真道:“我办事你放心,回去我就找律师帮你办离婚,不能让你为这事烦心,那刘金堂蝼蚁般的东西,你以后别再理他,不许他再踏进你的门。”
郑华珍见胡一亭居然提出了请律师,一时有些懵。
胡延安赶紧道:“请律师好,省的当面撕扯吵闹,邱家妈妈你血压高,小青也刚动过手术,气出个好歹可不值得。”
胡一亭道:“邱老师对我像亲姐姐一样,我绝不能看着她受这样的羞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郑阿姨你放心,交给我办,这事我责无旁贷!一定办好!”
胡延安给郑华珍吃定心丸:“邱家妈妈你放心,这事有我盯着,你只管好好照顾小青,别的事情一律不要管。”
郑华珍犹豫道:“我们家里的事情怎么好意思麻烦胡老师你……”
胡延安赶紧断下她的话头:“你家小青对我们胡一亭这么好,对我们胡家有恩,我们胡家决不能抛下她不管。”
郑华珍打心眼里觉得胡家人真是热情极了,从胡延安到白萍,再到胡一亭,三人都是罕有的古道热肠的好人,胡延安是市里的领导,白萍也是妇联的领导,这让她感觉非常值得信赖。
郑华珍感动之余道:“既然胡老师没把我家当外人,我就不和您见外了,我听胡老师你的,请律师就请律师,这回是要和他家好好算算账,刘金堂要是不洗心革面彻底悔改,就跟他离了!”
胡延安老脸一红道:“态度要坚决些,和那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等小青离了,我给她介绍更好十倍的人。”
郑华珍见胡延安这么说,顿时放心极了:“谢谢你胡老师!真太谢谢你了!”
胡一亭见撺掇的差不多了,便对邱小青道:“时候不早了,我和我爸先回去了,这阵子我们会常来看你的。”
胡延安对邱小青道:“小青你放心养好身体,我们一家子都对你很感激,对于这件事,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会对你负责到底的,离婚是个开始,好日子在后头。”
邱小青听着这话,竟一时呆呆的不知该如何应答,郑华珍只听出表面意思,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谢,送胡家父子二人出了病房,又一直送到楼下才回去。
第350章 胡延安得孙感怀说箴言,胡一亭步堤受教听警语()
父子二人出了医院后,胡延安提出要去河坝上走一走,于是胡一亭跟着父亲一路向北而行。
“爸,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知道对你来说,认一个私生子挺别扭的。”
胡延安双手插在黑色长呢大衣口袋里,竖着大衣领子,闻言脚步一缓,轻轻叹了口气道:“孩子长得很好看,像你和你妈,也有点像我。”
“是吧,爸你喜欢她吗?”
“那是我亲孙女,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计划生育政策下,咱们汉族每一个孩子都很宝贵,咱家能多生一个,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爸,您这话可暴露了一个老党员潜在的庸俗思想,看来您的境界也没比我高到哪儿去。”
“这么些年老虎咬苍蝇叮蚊子吸的,不庸俗也得学会庸俗,要不你爸我早被当成红社余孽给灭了。”
“哎呀?您这境界看来是一天比一天低了,亏您还是宣传战线的文艺工作者,您看看你刚才这两句话犯了多少忌讳?怎么着,想去承天门广场滚钉板啊?”
胡延安今天见了孙女,心情出奇的好,笑道:“呵呵,你小子给我收收心吧,以后把这沾花惹草的毛病改了,认真过日子,听到没?”
“我觉得我过的挺认真的啊?您觉得怎么才叫认真过日子?”
“又跟我贫嘴,我可告诉你小子,少学社会上那些流行思潮,那些个玩意儿都是十年二十年一轮就过去了,我们这样的人家要想长久,就必须继承传统道德,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里除了封建糟粕,还有些是上千年总结下来的生存智慧。”
“您这越老越过回去了啊,说出话来都带着暮气,这可不行,我还指望着您老人家万寿无疆呢。”
胡延安嗤笑道:“你如今是大了,我都不敢相信你还是一年前那个成天闯祸的小男孩了,不过你长得越快我就越担心,生怕哪天你惹出什么乱子。”
“我能惹出什么乱子来,您想多了。”
“你现在事业做的这么大,要么不出事,出事就是大事!有些话我本打算等你大了再说,可如今形势比人强,我得提前给你打预防针。”
“爸您说,我记着就是。”
眼见着已经走到了河堤,胡延安沿着阶梯迈步登高,边走边道:“我要与你说的头一条,你记住,自己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一代,靠着自己努力成了国家栋梁,须知自己今日的一切都来自国家培养和自身努力,和外国人不沾边,所以要是有那吃里扒外的货色引诱你,你可千万不要被那帮下流种子带进沟里去,那些个都是三教九流里混的最不得意的货色,履带下没碾死的第五纵队罢了,且须抱着洋主子大腿才能有饭吃的奴才,你将来无论如何不可瞎了眼,混进这一等有命无运累及爹娘的东西里去。”
胡一亭有意向父亲讨教,故意道:“那苏联解体后,达官贵人可都分光了国资,国内这帮子人若事成,未必没有气运坐这江山。”
胡延安登上堤来,望着眼前滔滔大河,说道:“我们党不是果党,我们的政府也不是晚清政府,我们的领导集体里也不是只有李鸿章,如果被那种虫鼠之辈窃了国去,从1840年以来,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
中国人民百年来吃够了当异族殖民地和帝国主义仆从国的苦头,决不能允许有任何野心家想让中国老百姓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谁要是连这点底线都没有,必然成为千古罪人,民族败类,是要遗臭万年的。”
胡一亭笑道:“哪里有这么严重,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他们盱着既然前有玄武门之变,想必后面再来个承天门之变也是有可能的。”
胡延安道:“那是他们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罢了!
玄武门之变那是兄弟阋墙,承天门之变那是吴三桂开关,性质完全不一样,前者一笔写不出两个大唐,后者那是要引异族灭国。那些个下流种子为了几个臭钱,是不惜扬州三日、嘉定十屠的,纵然同胞血肉满沟盈渠,在他们眼里也不如几张绿油油的钞票来的实在。”
胡一亭肃容道:“这第一条我记住了,爸,第二条是什么?”
胡延安沿着河堤向小镜湖所在的上游走去,边走边对胡一亭道:“我给你说个谜语罢。
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胡一亭读书不少,闻言立刻道:“是算盘吧,您拿这老物出来想说什么?”
胡延安见儿子机敏,颇为高兴,道:“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你这辈子倘若始终记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道理,这第二条我便不须说了。”
胡一亭笑道:“我好不容易活两辈子,说不得总是要争一争的,我哪里知道强求不强求。”
胡延安喟叹道:“人哪里有两辈子可活,你且珍惜着年轻吧。
我不是不许你争,但争之前总要看明白天运,也就是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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