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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琮来不救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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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本少也能应对一二。”徒晨看辛五的神色就知道这不是小事,但再大的事情也要知道个首尾,他们总不能老在这里呆着吧。
“是放印子钱的在逼债。”辛五也不知道这事谁对谁错,就跟钱庄一样,借给你钱去救急本来就是要回报的,只不过印子钱的利息不是一般人能支付起的。若不是逼上绝路谁愿意沾上高利贷,但是高利贷才是真正的绝路,利滚利有的人一辈子也还不清。
“这也用惊动父亲,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虽然徒晨不知道什么叫印子钱,但钱啊债啊的他还是知道的,父亲说过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事。
戊一跟着徒褀在宫外自然知道印子钱是怎么回事,那些有了闲钱想钱生钱的后宅妇人多沾手此事,借钱的畏惧权势也不会拖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打了律法的擦边球,分不出什么是非对错来,闹到家破人亡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多碍于权势咽下了,看辛五为难的神色就知道这事八成沾上人命了。
“大少,这事还真得找五爷,怕是摊上人命了。”戊一听着那边哭天喊地的声音,瞧着群情激愤的百姓,怕这事还不小。
“其实不光是印子钱的事,属下觉得这里面有阴谋。”辛五看戊一直言不讳不怕吓着两位少爷,便竹筒倒豆子的倒了个干净,直觉告诉他这事透着古怪,所以才想请五皇子过来,毕竟大少二少的年龄不足以威慑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万一被误伤了可就是他们护主不力。
“既然如此,辛五你去禀告父亲,戊一你去稳住这些人。”徒晨直接吩咐道。
“是”辛五和戊一应了一声便去做事了,其他的护卫再次将马车护了起来。
常远本质上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军爷,不过因着在霍家村同普通百姓来往也收敛了不少,心里也盼着这喜人能将这事情解决了,他常常听方言念叨,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成了平民百姓的自己是深刻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扒了两天玉米皮,指尖已麻木。泪
第三十六回农家不乐2()
“印子钱这种东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能有什么古怪?”印子钱的利息虽然比钱庄要高一些,但钱庄的贷款是要看经济能力的,没有足够分量的抵押品是借不出钱的;印子钱就没有这些条条框框,就一条限期内还钱;是个救急的路子,但是为了暴利这条路也就歪了。
有那利欲熏心的,三倍四倍甚至五倍的利息逼得不少人铤而走险家破人亡,虽然损阴德但架不住利润丰厚,总有些目光短浅的妇人顾钱不顾果。而徒褀在辛五说完后并没有主持公道的想法,这种明显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案子能不沾手就不沾手,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五爷,这事牵扯到荣国府了。”若是一般逼债的拿钱也就糊弄过去了;可他听到那些逼债的口口声声的说着我家老爷是荣国府的当家人,识相的就交人什么的,所以辛五此执意禀告五皇子来处理,五皇子现在可是领着工部的差事。
“荣国府也会放印子钱?”一般的官家妇人为了补贴家用放了也就放了,只要不过分最多是个治家不严的罪过,毕竟这东西是屡禁不止,私底下也自有约定俗成的还款倍率。只是荣国府放印子钱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好歹是开国的勋贵之家,就是战利品也够几辈子了,这才几代怎么就沦落到放印子钱的地步了。
。“带头的那个人似乎被惹急了,嚷嚷了出来。”辛五将听到的整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属下觉得这些人不是信口开河。”虽然对京里的勋贵来说荣国府到这代也就剩个空壳子了,,但是对老百姓来说却是不可撼动的大树,敢这么大吵大闹怕是走投无路了。
“那爷可要去看看了,备马吧。”徒褀想到甄贾两家的关系,能捏个把柄在手里正好。
“怎么到处都有荣国府的人扫兴。”徒祥一听到荣国府就想到贾宝玉,在这里能碰到荣国府的人说不定还能出口气呢,坚定的拉着无可奈何的徒祾和一脸番茄汁的徒祐。
徒祾本来是在享受喂食的乐趣,毛茸茸的小鸡小鸭小鹅,圆滚滚的小猪白白的羊羔,还有走着走着就摔个跟头打滚的小狗,这忽然被徒祥拉起来,无可奈何的放下了手中的小狗。
“行,都去凑个热闹好了。”其实也没多少热闹可瞧,不过是印子钱分分钟就解决的事情,不过他知道自个八弟看荣国府不顺眼好久了,如今能有看笑话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看热闹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吃个番茄。”徒祐本来是跟着徒祾挑小狗的,至于看鸡舍猪栏羊圈的还是免了,他的鼻子快被呛得堵住了,还是方言抓了些小鸡小猪出来让他看才缓过神来,直到他咬了口番茄后才彻底活过来。
霍家琮瞅了瞅仅剩的两个番茄,犹豫了半晌才把一个塞到了徒祐的怀里,“一人一个。”
“那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吧。”徒祐甩开自己哥哥的手,用力抓住霍家琮的,这个玩伴不但有好玩的玩具还有新奇的食物,真是史上最佳玩伴,绝对不能丢手。
话分两头,在辛五快马加鞭去请五皇子一行人后,戊一便混在人群中不时的起哄,用拖字诀将这些人困在了这个地方,务必让五爷有充足的时间赶来。可就算他再有千般机智也架不住荣国府的名头太大,围起来的人能帮手的太少,眼看着那姑娘就要被捆起来拖走了,戊一是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这是怎么回事?”辛五在马背上做足了侍卫的威风,厉声喝道:“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这如炸雷般的声音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哭喊推搡就像按了暂停键,所有的人都看五皇子一行人,只有戊一长舒了一口气趁机寻到自己的马翻身而上,和整好队形的人一脸威严的看向聚在一起的人。
“大老爷,大老爷救救我们孤儿寡母吧。”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粗布的妇人冲出了人群,扑通一声跪在了五皇子的马车前。她不指望这些看着就有来历的人给她做主,只求这些人能发发善心,把自己的女儿救回来。
“娘亲,娘亲。”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扑倒了妇人的身上,学着妇人的样子咚咚磕头。
“做主?做什么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百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买你女儿我家主子还亏了呢。”带头的人本来还被五皇子一行人吓了一跳,正猜测这一行人的来历,被那妇人一打岔就嚷嚷开了。
“民妇只借了二十两的银子,说好的是连本带息三个月还银四十两,却没想到硬生生的变成了一百二十两,你们分明是欺负民妇不识字。”妇人扶好小儿子愤怒的看向带头的人。
“你不识字你家大郎也不识字吗,这可是你家大郎点过头的。”带头的人扬了扬手中的票据,“白纸黑字红手印,想抵赖不成。”带头的虽然看不出五皇子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看架势排场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只针对妇人一家。
“是你们偷梁换柱,晚生刚开始看到并不是这张。”被人护住的一个轮椅少年看到娘亲和弟弟的模样,努力的转动的轮椅自辩,“晚生的退被人砸断了,母亲无法才借了印子钱,当时说好的是一倍的利息,但是送到母亲手中后变成了五倍。”
“那又怎样,就是上了公堂你们也不占理。”带头的人嗤笑一声,“就是占理又怎么样,顺天府尹难道不会卖我们荣国府的面子?”
“本官怎么不知道顺天府是荣国府开的。”徒褀只要微服出巡都会随身带着工部的官印,就是为了防那些不长眼的,现在正好用得上。最重要的是扯谁不好扯到顺天府尹的身上,那是他的大舅兄好不好,怎么能让外人败坏大舅兄的名誉。
徒褀这一声本官才叫晴天霹雳,那带头的人瞬间白了脸,看到齐刷刷跪倒在地的众人,心中只有两个大大的完了二字,忽然想到自己可是有荣国府做靠山,又把心放了回去。刚才用顺天府尹吓唬妇人一家,不过是因为民不与官斗,如今来了个真正的官,如果解决不好,被荣国府断了来往可就糟糕了,他打着荣国府的名义捞了不少,怎么能让人断了财路。
印子钱这种损阴德的事情做得人并不是太多,敢做的都是有靠山的,一般人看见他打着荣国府的旗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他看到眼前的人在说到顺天府尹时的轻描淡还是有些心虚的,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不仅仅是印子钱的事,不过官而已怎么比得上有爵位的荣国府。
“小的钱六有眼不识泰山,口出狂言着实有罪,但事出有因请大人恕罪。”带头的钱六是个小混子,自从搭上荣国府的路子后很是威风了一阵,就连对头倪二见到自己客气一番,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倪二是懒得搭理这种为了蝇头小利就做狗的人。
徒褀闻言轻笑一声,他看得出钱六是在狐假虎威,索性也不搭理嘴上说着请罪,脸上却一副不以为然的钱六,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道:“都起来吧,这事既然让本官遇到了,本馆也不会撒手不管的,干脆就在这里升回堂好了。”
听到徒褀这么说,下面跪着的人瞬间议论开了,那妇人一家更是喜形于色,被捆住的少女挣脱了扯住绳头的人同妇人站到了一起,钱六的人则自然的站到了妇人一家的对面。既然要升堂怎么也得像回事,常远便带着几个村民去搬桌椅去了,而霍家村的人也一传十十传百的都去看升堂了,连村长都被从地里叫了回来。
“晚生霍询多谢大人。”轮椅上的少年霍询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坐在那里礼数周全的行了个礼,看到徒褀点头示意后便伸手去解妹妹身上的麻绳,“妹妹,别怕。”
“姐姐不怕。”刚才的小男孩牢牢的抱住姐姐的腿,“小谊不会让别人抢走姐姐的。”
“嗯,我不怕。”被绑起来的少女霍诗诗不过十三岁就已经显出绝世之姿来,也难怪这些人要拿她抵债了。
“你们都不要怕,父亲是最公正的。”徒晨看到父亲要审案,迫不及待的拉着徒晟站到了父亲的跟前,“父亲一定会秉公办事的。”谁对谁错还要审了才知道。
难得客串一把四哥的刑部人员,还被儿子鼓了了,徒褀隐隐有些兴奋,“既然霍询你是读书人,本官想着也做不出欺瞒的事情来,就由你说说前因后果,本官也好判断,诸位乡亲也来做个见证好了。”车里的小孩还是不要出来凑热闹了,就在马车上看好了。
村子里除了下地干活的壮劳力都围在了村口,至于村长则一脸苦相的坐在了徒褀的下手,他怎么也没想到霍家村会来个大官。最重要的事霍刘氏一门孤寡怎么看都是弱者,困难的要借高利贷了,让他这村长很是无光。
“是晚生拖累了家里。”霍询自然知道徒褀特意点出读书人三个字的用意,是为了警告他不要为了私怨信口开河,但他一直觉得这些人对妹妹势在必得的样子非常古怪,所以决定从头说起,“三个月前晚生带着妹妹进城碰到了出自荣国府的恶少。”
原来两个多月前是霍询妹妹的生辰,霍询便想着带妹妹进城选些布料做春装,偏在出丝绸店的时候撞到了人,怎么道歉都没有用,那少年非要让他下跪,看霍询宁折不弯的态度嚷嚷出了荣国府。
霍询的妹妹气不过哥哥受辱便争了几句,说就算是荣国府也要讲理,那恶少看着霍询的妹妹竟然愣神了,霍询便趁机拉着妹妹逃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半个月后书院放假,他在回家的路上被疯马踩断了腿,连个赔偿的人都找不到,医药费让霍询家一贫如洗,也不知道霍刘氏从哪里听说了印子钱。
那些人到霍询家的时候还是很客气的,专门拿单据给霍询看了,到期还银四十两。霍询想着两个月他在家抄书也能赚不少钱,所以便应了下来,谁知霍刘氏按手印的单据被偷梁换柱了,直到今天钱六拿着单据让他们还钱,并再次嚷嚷出荣国府后霍询才发觉了不对劲。
“霍询,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徒褀听着霍询的猜测,怎么听都像是江湖骗子用惯了的仙人跳,再说这荣国府也没有十三四岁的少爷啊,这么想着徒褀便看向了钱六,“钱六,若是被拆穿你打着荣国府的名号胡作非为,那可是死罪。”
“小的怎敢。”钱六发现徒褀听到霍询的辩解没有露出强烈的打抱不平的气息,便以为这官是怕了荣国府,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张虎皮,只是没想到霍询会猜出前因后果来。本来那王少爷是想明抢的,可惜那霍家的姑娘再也没有进过城,他便想了这么个主意。
“晚生的猜测不会有错的。”霍询白着连辩解道:“那恶少是荣国府当家奶奶陪房王来旺的儿子,这钱六口口声声的说他家荣国府的主子买晚生妹妹买亏了,晚生想知道这钱六的主子是谁?”为了妹妹的安危他能不打听那个恶少,他势单力薄但他的同窗里总有家大业大的。
“哦,这可真有趣。”荣国府当家奶奶的陪房都能叫主子了,虽说荣国府主仆不分一向是京中的笑话,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奴才主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钱六在捆住霍家姑娘时并不在意说出荣国府的名号,只是没想到会被当官的多管闲事了,早知道就不得意忘形了,待他看到徒褀兴味盎然的样子心里彻底没底了,这么半天他已经看明白荣国府的名号是不管用了。
“大人,小的不收钱了还不成吗?”钱六说着把手中的单据揉成一团就往嘴里塞。这些东西是不能落在官府的手中的,没有了物证他的罪责才会轻些,还能继续依附荣国府。
常远早就在一旁注意钱六了,他没少和痞子流氓打交道,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把戏,眼疾手快的握住钱六的手将单据夺了过来,递给了徒褀。
徒褀看着常远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很快的手很熟悉的招式,不过看着印子钱单据上的印章眼中满是好笑,他真不明白荣国府的当家奶奶在想什么,哪怕用自己的私章也好过用当家的官印啊。
徒褀摸了摸下巴,或许是觉得官印比较有威慑力=吧,这可真是好大的把柄,笑了笑便将单据揣在了袖子里,“钱六,你还是说实话吧,不收钱也抹不掉你犯的事。”
“小的是第一次干这事啊,大人饶命啊。”钱六说着又朝着霍家人磕头,“是我鬼迷心窍了,求大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壬九,你把他带回城里,交给顺天府尹吧。”看着钱六的表演,徒褀不得不佩服市井泼皮的无赖程度,害了别人还有脸让人求情。徒褀招手叫了壬九并耳语一番,而壬九听完徒褀的嘱咐,毫不客气的拿起地上的麻绳将钱六捆了起来。
“多谢青天大老爷。”霍刘氏拉着孩子给徒褀磕了几个响头,抱着儿子女儿喜极而泣。
“多谢大人。”霍询兄妹也是感激涕零。
“当官的就该为民请命才是。”徒褀摆摆手,“都散了吧,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
霍家村一瞬间就把徒褀传了个遍,尤其是大姑娘那眼睛扑闪扑闪的,真是无比娇羞。徒褀自然是笑纳了这些朴实的赞扬,常远则带着几个护卫收拾桌椅,唯一不高兴的就只有徒祥。
一旁的村长踌躇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上前作揖问道:“不知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小老儿好做招待。”
“村长客气了,本官是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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