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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风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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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齐夫人没敢自己做主,而是去与楼书商量。楼书也去调查了下齐夫人意中的几个人,最终,还是提议让楼攸招赘简远。
事实证明,楼书的眼光还是很精准的。简远后来跟着楼书出征,因为军功,人自己挣到了一份封爵。现在,楼家三房那门子,长子姓楼,名硕,定名继承续恩侯的爵,而次子却姓简,名复,却是要继承简远自己的成武伯的爵位。
若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又或简远不成材。差点儿成为自己的夫君,被母亲拦着非让她嫁了表兄,却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整日家就知道吃喝玩乐。然后,眼看着简远成了自己的妹夫,却又是这般的出息,再说简远长得虽然不是出挑的英俊,但男人只要不丑,又挺拔,就是好的。
再拉到整日酒水泡着的吴勇跟前,真是人比人得死了。这叫楼叙如何不恨她的母亲吴夫人?
吴夫人就不后悔么?其实吴夫人都后悔死了,可哪里又有后悔药吃?而吴勇的母亲,吴夫人的嫂子又开始打楼新的主意,别说吴夫人被吴勇伤了心,就是楼叙,也是死活不肯的。
后来,明白过味来的楼叙,只肯和楼家走动,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和吴夫人的娘家,她的婆家走动太多。不过是人情不落,年节去点卯而已。
楼新十四岁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吴勇却又闹出了养外宅的丑闻,对楼新的亲事,没影响是不可能的。但吴夫人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以前,吴勇在延恩侯府里,睡的丫头,一经现,吴夫人和楼叙就会卖了。孩子或打去,或在肚子里卖时没被现。过后知道了,也是送去打胎药了事的。可是这一回,外宅的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也有三岁了。吴夫人和楼叙很棘手。
喊吴勇对峙,要么不上前,要么就拿出一副无赖面孔,横着说:“谁家不是三妻四妾的?怎么我就不行?我就养着她们了,你能怎么样?她是良家子,进门也是良妾,你们有本事卖了?你们不就爱给丫头喝落胎药,有本事你将这两个也落个给我看看?”
说完拂袖而去,谁也不管。
楼叙气得对吴夫人哭道:“这就是你给我选的夫君,当年八叔说他不行,你非说八婶娘看上了咱们家的爵位。现在呢?你看看二妹夫,再看看他。八婶娘娘家比不过镇北侯,也没一个扒着镇北侯不放,打秋风还硬气,觉得别人欠他的似的人。倒是吴家,一个个跟谁欠了他们的似的,到咱家要东西就跟自家拿一般,稍微慢些,都要闹一闹。”
吴夫人被女儿的一席话气得失了神智,口不择言地说:“你还怪我?当年你与他暗地里那些事,当我看不出来?不过你是我女儿,事情都做了出来,我这当娘的也只有帮你遮掩的份,要不能怎么样?五个月大的孩子,一个成了型的男胎,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子嫁给那个简远,那是结亲呢?那是结仇!”
被人扯出自己当年的丑事,楼叙青紫着脸道:“这能怪我?是你整天在我耳边说表兄如何好,我当年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整日能见几个男人?你要不明着暗自放他进后院,我能碰见他几回?都是你害的。我不管,新儿绝不能再被你害了。我知道我那婆婆在打新儿的主意。今儿我就把话放这儿,你趁早死了心,我是要八婶娘帮着给新儿寻婿,就是简家人也无所谓。”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虽然被女儿剜了心,但吴夫人仍忍了又忍,最终没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来。
叹道:“咱们也别在这儿吵了,事情已经这样,想个法子解决吧。你也是气性大,非不让那贱人进门,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吴勇是拿准了的,他不怕丢脸,也没什么脸可丢。最终还得你服软。再说了,只有接进府了,明儿过阵子,还不是圆了扁了的任你磋磨?至于孩子,不过是多口饭吃。不爱看他们,明儿娘想法子,将她们送到吴家去,眼不见心不烦。”
楼叙见母亲先服了软,也认可就过去了,免强挤了丝笑道:“我刚说的全是气话,娘别往心里去。先八婶娘打了杨妈来,家里乱着呢,就没喊你。说是给新丫头做了两身衣服,让明儿新丫头去镇北侯府试试。就娘带着去吧,我在家里解决那个贱人。”
吴夫人也笑道:“你是我女儿,哪有什么气可生?我知道了。”
等到头来镇北侯府的时候,楼叙还叮嘱吴夫人道:“娘去八叔家,可别跟往日似的,东挑鼻子西挑眼睛的。不年不节的,八婶娘给新丫头做新衣服,一准有事。我听人说,定国公府的小姑娘好像这几天及笄,大概八婶娘打算着要带新丫头出去走走,娘可别把事情办砸了。果然伤了八婶娘的心,别说打压咱们,就是对咱们不闻不问,新丫头的婚事,想挑个好的,可就难了。我这辈子已经完了,要是新丫头再不好,娘,不是我吓唬你,我可真没活头了。”
吴夫人一手拉着楼新,笑道:“我都多大岁数了,多少还能分个轻重的,你就放心吧。除了新儿,我还疼谁?我也还指望着新丫头将来风光,也给我挣个脸,在你三婶娘和八婶娘面前扬一回眉呢。”
楼叙虽然不放心,但到底还是吴勇的烂摊着等着解决。又叮嘱了回楼新,叫她听简夫人的话,乖巧些,讨喜些。
楼新表面上答应得好,但到底小孩子。心下却想:我干嘛要讨好她们?我就这样,爱喜欢不喜欢。不过,楼新对于可能去定国公府,还是有点儿雀跃的。而且自小又被惯坏了。
楼书总觉得他大哥就这么一个女儿,承姓的又是楼新,所以对楼新可是千般的宠爱。身子若是稍微见好,都要让人将楼新接到镇北侯府,让简夫人教养。
可惜开始时,吴夫人和楼叙不单不领情,还万般地从中阻挠,总觉得简夫人别有所图。吴夫人与楼叙以为简夫人性子软,其实就阮媛这么些年的观察,简夫人那是深藏不露。
简夫人哪有不知道吴夫人性子的道理?不说,不过是心下清楚,说也白说,还会以为是她故意推诿。任着楼书上赶着去碰鼻子,碰得次数多了,伤心了,也就知道谁好了。
所以说这人啊,总当别人是傻子的,其实自己最傻了。
阮媛瞥了眼端坐在上,一脸忧色的简夫人,也猜不出简夫人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吴夫人则忙说道:“哟,人家请了你,哪有不去的理?多失礼啊?不是说小叔身子好了不少?再说不是还有石儿和印儿呢?正好带着孩子们出去走走,也散散心,你心情好了,小叔见了也开心,身子自然好得更快。”
简夫人往前一堆楼新,道:“去与你舅母一块儿试衣服去,看看哪儿不合身,好就改。”
有了台阶,楼新忙上前冲阮媛行礼道:“外甥女儿见过舅母,舅母万福大安。外甥女儿小,不懂事,刚有个对不对的,舅母大人大谅,就原谅我吧。”
陈莹上前拉着楼新,上下地打量一番,笑道:“哟,我瞧瞧这小人儿,这小嘴说的这么可怜,有谁还舍得不原谅你?我帮你打她。”
说着话,两人一块拿眼睛瞅阮媛。吴夫人和简夫人也笑睨着阮媛。
就见阮媛微微一笑,启唇说:“我就不原谅。”
58 及笄4()
说着话,阮媛笑看着陈莹。
其实阮媛最讨厌像陈莹这种人,她与楼新之间的事,与陈莹又有什么关系?原谅不原谅又与陈莹有何干系?让陈莹这么一说,倒好似逼得阮媛不得不说出原谅楼新的话来。
阮媛心下不禁想:你拿我做礼物,想送楼新和吴夫人还有简夫人个人情,我为什么要如了你的意?我顺了你的话,于我没有半分好处?却更加的彰显你的处事行为说话大方,进退得宜,识大体。我就偏不如了你的意,我看你如何下台。
不单陈莹,就连简夫人和吴夫人都怔住了。刚刚陈莹的话,给大家一个台阶下,阮媛顺着说一句:“我并没有生谁的气。”大家一笑,便会皆大欢喜。什么事情都怕太过,任谁都会觉得阮媛会这么说的。
所以,大家才会这么看着阮媛。然而,谁又会知道阮媛的想法?
陈莹真心无语,心道:这人怎么油盐不进?不过陈莹并没因为阮媛的话而生气,因为无论阮媛如何说,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简夫人也好,吴夫人也好,都只会觉得她言行得体。而阮媛顺着她的话说了,得不着好,但不顺着,只能更加的让人反感。陈莹觉得阮媛不是如此不看不明白的人,却没想到阮媛竟然选了个对自己最不利的方式来与她做对。
在陈莹看来,阮媛如此回答,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自那日在陈家看见阮媛,陈莹就已经觉得阮媛愚不可及了。只要有眼睛,都应该瞧得出她在简夫人和楼石心中的位置。放着她不亲近,竟然去亲近陈玉,陈莹真的不知道阮媛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时之间,屋内的人全都因为阮媛的话,尴尬得很,谁都不出声,室内倒是一下子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了。
恰好此时,楼石进了来。时间刚刚好,阮媛都怀疑他是不是刚就蹲门口来着。她笑睇向楼石,看他意欲何为。阮媛觉得,楼石定不会像楼书那样,无条件地偏向吴夫人的。再怎么说,天下有几个儿子,不向着自己母亲的?
再说一个没见过面的大伯,就是亲也有限。而吴夫人又是这么个性子,就是想亲近也亲近不起来。他既进来得如些及时,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因此上,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阮媛觉得楼石定不会生她的气。因为无意之间,变相的,阮媛等于帮简夫人一吐多年的窝囊气。
“母亲怎么样?可有哪儿不舒服?早上时不是说头疼,现在可好些了?大伯母一向可好?最近怎么都没来侯府走动?”果然楼石进来,一身家常便装,微弯了弯腰,向吴夫人和简夫人见礼。然后也不等吴夫人说免礼,就已经站直了身子,冲楼新笑道:“新丫头又长个了,也变漂亮了。”
瞅也不瞅阮媛一眼!
楼新见到楼石,小跑到楼石跟前,甜甜地喊了声:“大舅舅好。”
陈莹也上前给楼石见礼:“表兄好,姨父休息了?怎么就过来了?”
楼石和善地笑道:“侯爷很好,还是莹妹有心,早上才看过的,才多一会儿,就又打听。好了,侯爷有我们呢。莹妹衣服很好看,新做的?听说是你自己选的,不错,很有眼光。”
陈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低着头,小声道:“哪儿有。关心姨父是应该的,姨父那么心疼我。”
楼新见了,有些吃味。以前的时候也是,只要有陈莹在,她都会被排挤到一边。于是大声道:“大舅舅,我也做新衣服了,是八外祖母给选的吧?”
简夫人笑眯眯地回楼石的话:“哪儿那么娇气?老了,不是今儿这儿疼,就明儿哪儿疼,一天天可哪有个好?我倒无所谓,只求你父亲身子能大好了就行。你怎么就过来了?你父亲睡下了?”
吴夫人见了,气得心口疼。想到她的女儿一天天的,就知道跟她吵,哪里问过她一声身子如何?
楼石摸了摸楼新的头,笑道:“是呢,因为给她们做衣服,如何会忘了你的?你八外祖父和你八外祖母最惦记你了。乖,去跟绣娘试衣服去吧,看看哪儿不合适好改改。样式都是今年流行的,是你八外祖母亲自为你挑的。”
可惜,你们来了,竟一声都不曾问过侯爷的身子如何了。楼石嘴角,笑得越的和善起来,眼睛里,堆着闪烁着的像冰折射出来的白亮的光。
听了楼石的话,楼新满心欢喜地瞅了瞅吴夫人,到桌前拿了桌上叠放整齐的,给她的两件衣服,欢笑着冲楼石说:“大舅舅等着,一会儿我换好了,来给大舅舅看。”
陈莹自然知道,每次有吴夫人在,气氛都不会太融洽。讨好的事做多了,就假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楼新,看了眼阮媛,依然笑道:“我和她一块儿去,正好帮她瞧瞧。”
楼石点了点头,眼睛却瞟向了阮媛。多好的机会啊,正可以跟着一块儿出去,离了这是非之地。可惜阮媛这回,瞧也不瞧他,不知道盯着室内的一对儿摆瓶看什么。
楼新撇了撇嘴,陈莹假装没看见,亲亲热热地与楼新齐肩出去,后面跟着绣娘,抱着陈莹的另一件新衣服。
楼石没法子,就是给阮媛使眼色,她也看不着。只得回简夫人的话道:“刚听说大伯母来了,父亲非要起来给大伯母见礼,劝了好一会儿才劝住。刚吃了药,困乏睡了。头睡前非让我过来代他给大伯母见礼。二弟在边上看着呢,母亲放心,要不然,儿子哪儿敢离开?”
吴夫人就像没听见说楼书的病一般,反倒觉得楼书都病成那样了,还想着她这个大嫂,到底有良心。也足以证明,她在镇北侯府里高高在上的地位,谁也撼不动。不禁又看了眼阮媛,半笑不笑地说:“我现在如何敢来你们家?你可娶了个厉害媳妇,自后更不敢来了。大伯父都没了,谁又当我是大伯母呢。”
阮媛暗自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看吴夫人在哪儿冲大,于是不等楼石说话,插嘴道:“夫人,家里既然有客,又是长辈,我在这儿总是不方便,不如衣服我拿回去试吧,哪儿不合适,告诉绣娘一声就行。就不打扰夫人与大伯母叙家常了。”
吴夫人一直认为来镇北侯府是回家,现在阮媛却如此说,真气得头顶要冒烟。冷笑着道:“哟,难不成我们楼新不姓楼?如何我就成了客人了?石儿,你也不管管你媳妇?就任着她这么没大没小的在长辈面前无礼?”
简夫人心下深觉得阮媛说得正确,于是只是不咸不淡地跟先前一般说阮媛:“你这孩子竟胡说,什么客人?你大伯母是客人么?都嫁人了,还一副小孩儿心性,不爱陪着我们老太婆直接说,哪儿那么多话?回去吧,好好试试那衣服,兴许出门子也说不定呢。”
阮媛听了,抱起自己的衣服,仍是嘴贱地说道:“那媳妇就告退了,不打扰夫人陪客人说话了。”
出了门,阮媛还能听见吴夫人的怒吼声:“这就是你们的好媳妇?我倒要去问问小叔子,怎么,我这个大嫂就不认了?当年我搬去延恩侯府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怎么,时间太久,都忘了?你们忘了,我可没忘。要不是老头子死得早,这镇北侯府如何轮得到你们?”
简夫人今天对阮媛是既喜欢,又生气。喜欢的是,阮媛真的是说出了她多年堵到肚子里的话。生气的是,也不知道阮媛到底是有眼色,还是没眼色。每每又不按着正常的道走。临走临走,给她捅了个大马蜂窝。
这吴夫人若真闹起来,是不闹到楼书跟前不肯罢休的。而楼书的病,这才见到有一点点的起色,如何能禁得起气?
好在楼石过来了,简夫人不无庆幸地想。
楼石实在是厌恶吴夫人每次上门时的挑剔,还一副他们都欠她的模样。他理解他父亲楼书,父兄全都没了,而留有遗孀的,也就只这两个兄长,大嫂、三嫂。就是她们有什么对不对的,一想到年青青的,为了楼家就守了寡,实在不容易,能让就让让,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少块肉。
可问题是,人家知道感激你,你让着她。人家当你是应该应份的,就有点儿膈应人了。
楼石可不怕吴夫人闹,人都说打蛇打七寸。面上笑得越的和善,一弯腰,深鞠一躬,道:“大伯母出来时,叙姊可曾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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