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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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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双行道被一条河隔成两个单行道,实验小学位于南侧的单行道上。此时正值学生放学的时候,一女教师领着一帮孩子,沿着河边,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北侧的单行道上,停着一辆白色宾利,从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去另一侧拉开车门,先着地的是两条女人的腿,尔后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优雅的走下来。
男人给了女人一个拥抱,女人像是有些疲惫,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肩膀好一会儿。像是卸下了盛气凌人的武装,女人的背影纤细而娇弱。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在她耳边低言哝语。尔后揽着女人的腰,也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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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浩看詹平神情专注,也没个动作,不乐意了,“咱们等在这,连喝两壶茶就是为看旭日两个董事长秀恩爱?”
詹平端茶的手不停:“你觉得他们恩爱吗?”
“这还不叫恩爱啊,都说人的荷尔蒙只维期几个月,人家那是十年如一日,上班在一块,下班一起接送儿子,周末一家三口去度假,就跟连体婴一样,还没个绯闻!这对恩爱夫妻在公司事务上配合默契,一个政策接一个政策的,股票一路飘红不说……”詹平脸色越平静,詹浩愈发心底发毛,声音越来越低。
倒是詹平和颜悦色道,“你觉得何副董真的是因为爱情么?替人养子,放弃股份,恐怕圣父也做不到吧?”
“我觉得只有真爱能解释的通,你看那天啊,观音送子的寓意谁不晓得,明摆着咱们是来打脸的,要不是你说舞女羞辱陈董,何副董会失了理智钻入你的套?能让男人失去理智这不算什么,问题是能让那么理性隐忍的男人爆发,啧啧……”
这不是詹平心里认定的答案。
这一对男盗女娼,怎么可能是真爱?
陈苏这种女人,也配得到爱情吗?
詹平冷笑:“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吐出的每一个字越值钱,越不会有功夫说废话。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到‘舞女’。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无数的男人,说的就是这个风光无限的陈董。陈董当年落魄时,就是人尽可夫的舞女!而我,恰好做了她一段时间的恩客,当年我穷的叮当响,就拿观音像来抵嫖金。”
詹浩懂了,“难怪当时陈董熄了气焰?不过,你这个说辞还不是应证了我的判断?这种引人非议的不堪过往,就连我这种没脑子的都知道,自然该藏着掖着。何副董要不是爱之深,会跟你杠起来?”
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认为这对“婊。子配狗”是真爱?
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无数的铁证,证明这个悖论的不成立。詹平眼睛眯起,语带讥讽:“难怪你只能做个挂名三少与家业无缘了,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人家旭日那么大的产业握在手中,流言蜚语也碍不了实质。可是于万众瞩目根基不稳亟待联姻的詹大少,怎么能有此污点?何副董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敢这么赌——恰好相反,只能说明此人冷血无情。”
詹浩被绕糊涂了,这费脑力的事他也不争了,不过,有一桩很是怪异,“你不是为你的未婚妻守节九年了么?看不出来你也是会嫖。娼的人啊——”
詹平的手指划动手机,手势优美,“三弟,你对女人最精通了,看看这几个千金,哪张脸是纯天然?哪个胸没隆?为了下一代,我得谨而慎之。”
詹浩怒了:“老爷子这是偏心!早说有这么好的货色,我也能浪子回头安于室呀!”垂涎的直搓手,“看哪能看的出来啊,得摸了才知道。”
詹平眼皮一挑:“大嫂也敢肖想?小心打断你的腿。”
詹浩见詹平如沐春风,装腔作势道:“只要不是第三条腿,这等尤物,死她身上也成啊!”
詹平的表情有一霎凝滞,那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他就死她身上了——那种死法,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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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女人腰肢不堪一握,小腿太细,十公分的细跟像是不堪重负,晃了晃,像细脚伶仃的圆规。
男人将女人搂的更紧。
女人像是不高兴,推搡了男人几下,踉跄一下,脚一崴。
男人蹲下了身,女人一手撑着男人的背,由着男人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男人细致的揉了揉。
两人又重归就好,这回男人把女人搂的更紧,女人有些一瘸一拐。
詹浩见詹平收回视线,盯着手机看,一把夺了过来,“还藏了什么稀世美女?”尔后默默的还回去,“时钟有什么好看的?”
詹平低了下巴,视线又落到那对狗男女身上,“我在倒计时,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大戏,借刀杀人。”
詹浩倏然全身血液凝固,汗毛直竖,哆嗦道:“杀……杀谁?”
“明知故问。”
“呃……你明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所以才更要动脑,慢慢想,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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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浩瞳孔一缩,该死的,那一天的事,不用想也历历在目!
詹浩这人没有雄心壮志,闲散度日,跟二哥詹政也是兄弟情深,外表看来是这样。偌大一个家业,身为嫡子之一,他当真就一点企图心都没有?就比如他自幼学业没詹政好,说话没詹政讨喜,还老是犯错——内里再傻的人都能总结出来,这个詹政可担当着推波助澜必不可少的角色!小时候吃小亏,成年了吃要命的大亏,他自知不是对手,索性就做个不求上进的浪子。
想想就来气啊,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被詹平给诱骗的“一步错步步错”,更甚者,像吸了大。麻戒不掉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认命也不成了。有了前车之鉴,秉持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至理名言,詹浩本意是将装聋作哑这条路走到黑的。
可是,那一天,詹平说:“旭日上市的庆功宴,多少眼睛在盯着,但凡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瞩目……尤其是旭日最大的对头。要想借刀杀人,首先得让‘这把刀’上钩。”
他是哪门子脑抽,才来了这么一句:“也就是今天这事,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詹平脸上一层妖异的笑,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那个举止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可以不要脸,詹大少怎么能不要脸被人当众赶出来?其实今天的事啊,有了佳城这个助攻,比我预期还要效果好呢。”
他不想听了,“我,我不明白。”
可是詹平想说,“知道何副董声明自己的股份由佳城继承,意味着什么吗?我可以提示你一下,陈佳城,是稀土行业的龙头老大乘风集团的前任控股股东苏万重的私生子。”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听詹平下了定论:“也就是说,旭日今天的一切所得,都将还到苏万重的手上。更进一步推论,旭日就是苏万重的财产转移,是苏万重一手栽培起来的。因为,陈董,就是苏万重最爱的女人。”
“这……”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不算什么。如果有一天,连乘风都被旭日收购了,那么,这个结论就是,苏万重只是把自己的财富和权力通过一个高超的手段,从顺位继承人身上转移给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不是,这跟咱们此行有什么关系?”
詹平的声音就像见血封喉的杀气,“光我得出了这个结论有什么用,还得苏万重的正房、赵惠芝知道。我走这一遭,就是间接给苏太太报信呢。”仿若所有的黑暗都凝聚到了詹平的眼中,詹平阴测测的笑了,“你说,作为正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垮台,诺大的家业就要拱手让给抢她丈夫的小三,一无所有的她会怎么做?”
“那是恨的要杀人啊!”
第61章 ·()
何旭搂着陈苏走到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不巧的是,绿灯倒数。
陈苏朝对面的佳城挥挥手,佳城撒腿就要过马路,被似是早有预料的女教师一手拎住校服后颈。佳城只得转过身,乖乖的听训。
明明是屡见不鲜的小动作,心性敏感的佳城喜欢用各种法子博得家长和老师的注意力。陈苏却被惊的一后背冷汗,犟开何旭,不顾对面已经黄灯,向前跑了两步,焦虑的呼喊起来:“佳城——”
全面启动的车流带着凌冽的杀气,将她的无助呼喊淹没了个干净。
头顶的太阳过于炙热,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晃悠沉浮的幻象,头晕目眩的陈苏身边空无一人,一种被遗弃的恐惧感,让不堪重负的她跌倒在地。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头皮发麻。
何旭呢?
陈苏一扭头,就见几个记者形成了一堵墙,挡住了她的视线。这些人挡了路不说,那些不礼貌的言辞通过话筒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我们台想采访何副董很久了,都被您的秘书给打发了——”
“大家都很关心何副董的股份继承问题,是不是何副董自知失言难以向公众交待,这才不敢正面以对?”
何旭被堵的一身燥热:“让开!我要去接儿子!股份给谁,那是我的家事,我无需给任何人交待!”
“何副董这话就不对了,旭日的未来也关乎其他股东的利益,以及,广大股民的信心。拒我所知,小公子体弱多病恐难健康成年,更别提担当大任!这直接影响股民的情绪,请何副董谨慎回答!”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副董这是在搪塞咱们呢!”
“何副董跟陈董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考虑生个属于自己的继承人?还是像传言那样,何副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何副董……”
原来何旭一松开陈苏的手,这帮伺机很久的记者就扑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何旭是谁,从一开始的烦躁很快镇定下来,疾言厉色道:“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给大家交代。你们造成交通拥堵影响社会治安,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台?”
许是交警闻声过来,也许是被何旭威慑,这些人立马如鸟兽散,一眨眼就没影了,简直就像是训练有素!
何旭的眼皮一跳,只见对面马路路灯亮,佳城挣脱女教师的手,自人行道上跑过来,陈苏也跑了起来,因为一步裙和脚受伤的缘故,陈苏跑的不快。
陈苏喊:“佳城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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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这一桩,看似喧闹,却无甚平常。就是一对年轻夫妇去接孩子,由于孩子父亲是公众人物被记者拦截。交警的扩音喇叭声响起,又恢复秩序井然。
与此同时,楼上的两人对话看似平静,却是不同寻常。
詹平以左手执茶壶,给詹浩又满了一杯,泊泊的清茶如一道水帘,随之缓缓落下的还有詹平同等幅度的声音,“我们来继续论证,陈董与何副董只有利益瓜葛,没有爱情。”
心惊肉跳的詹浩赶紧佯作兴致缺缺的摆手,“人家夫妻两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大哥你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吗?像躲在暗处说人闲话的八婆。”
詹浩话一出口,恨不得咬舌自尽。倒是詹平面无异色,自我调侃道:“知道八婆的心态么?一种是嫉妒,逞口舌之快给自己找心理平衡感。”
“还有呢?”
“另外一种,看人笑话,图个乐子呗。”
詹浩赶紧谄媚道,“那大哥肯定是后一种,大哥是见人倒霉,心里快活呢。”
“其实这两者是因果关系,见所妒之人遭殃时,那种幸灾乐祸的快感,就像浮在天上,特别爽。”
“好吧,为了让大哥有成就感,小弟我洗耳恭听。”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詹平运筹帷幄的精光乍泄,仿佛他是未仆先知的神,“我先说真理,待会你就能亲眼看着真理是如何诞生的。”
“咱们先说动机,从何旭的创业之初,就注定他只是苏万重的一个傀儡。旭日的一飞冲天,乘风的垮台,旭日对乘风的收购,一切的一切,非是偶然,而是必然,是从九年前就开始谋划好的。一年前,赵惠芝掌控着苏万重泄露乘风机密、栽培旭日、转移财产的证据,逼迫苏万重退位,看似苏万重一无所有了,其实这才是苏万重最厉害的兵行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詹浩咋舌:“让出去的股份就像泼出去的水,这也能收的回来么?”连他这个商盲都知道的道理!
“苏万重有两子,都在乘风内部任高层,且都对继承权虎视眈眈。大子性情鲁莽妄自尊大,与娘舅赵家同气连枝。二子有真才实干小心谨慎,与孟家联姻。苏万重给两子平分了股份,于是便成了赵氏和孟氏这两个利益联合体的角逐。角逐的自然是目前最高端的技术,在国内又称为‘第三代辐射磁极计划’,是比目前国内最先进的‘多极’还要高级的‘辐射级’。目前只有一家德国公司掌握着这项技术的雏形,然而由于技术总监的忽然离职,导致这项技术一直处于雏形之中。这项技术若是完善得以运用,将是全球高端机器的福音,至少未来二十年都将屹立在这个行业的金字塔顶端。苏大在赵家的支持下,力排众议,花巨资购得一整套先进设备,这套设备其实是德国的滞销货,因为核心技术的缺乏,做出来的成品使用寿命大打折扣。”
“这个苏大有这么傻?”
“很可能这个苏大是发现了技术总监的行踪,有了必胜的把握。苏大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连上了一周业内头条,引得无数同行前来祝贺参观。旭日陈董,就在来访行列,就在那一天,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乘风工厂的一台熔炼炉忽然爆炸,火光冲天!而那天也是巧了,熔炼机房里恰好没有守机工人,只殃及了机房外的陈董一行!要不是一个工人及时扑倒了陈董以身护住陈董,据说那个工人后背给灼烧的不堪入目。乘风集团蓄意谋害商场对手,苏大遭到董事会问责和法律制裁。苏大一倒台,紧接着又传出乘风工人过劳不堪重负跳楼事件,一时之间乘风股票一路下跌,高层人人自危——作为唯一的接班人苏二自然要出奇招了!”
“出了什么招?”
“就在旭日上市前夕,苏二被查出非法集资十个亿,用途不明,因为涉嫌金额之大前所未闻,目前庭判结果还没下来。不过,牢狱之灾自是逃不掉了。如今的乘风股票啊,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烂股’。乘风大厦将倾。依我看啊,这个十个亿是苏二用来挑大梁购得这项技术的筹资,如果没人举报,再撑撑,指不准乘风就是另一番前景了。”
“这事跟苏万重有什么相干?苏万重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推入大牢?”
“对啊,苏大和苏二兴许也这么想,所以才中了苏万重的计。证据显示,苏万重与退位失踪的技术总监关系甚好。因为这项技术数年突破不了,德国的技术公司可能在资金上不予支持。不排除苏万重暗地里资助他拿到了这项技术。所以——这个现世的核心技术,正是苏万重诱他们上钩的饵!乘风风声鹤唳之际,乘风的多半客户都倒戈去了旭日,如今旭日在业内如日中天,自然是收购乘风的当仁不让的首选!
詹浩惊呆,大叹:“这个苏万重真是爱惨了陈董啊!”
“赵惠芝跟我说过,何旭最初创业的股份就是苏万重出了资金,所以何旭一直屈于陈董之下,理所当然的给苏万重养儿子。十年?哪个男人能熬得了这样的十年?狗急了还咬人呢,何旭表明股份继承人,就已然是解密了整个真相。你说,面临失去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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