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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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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穿西装或清贵或优雅或温润,而詹平却是渗人的煞气。

    陈苏从来就不是丢盔卸甲的懦夫,勾唇笑笑:“这位是?”

    关芳解释道,“这位可是詹老板,搞古石雕的,行内都称他为詹大师。”

    陈苏不屑道,“大师?原来是一神棍啊!”

    苏万重脸色也不大好了,斥责赵惠芝道:“你搞投资也得有个限度,别没日没夜的。”

    关芳小心的觑了一下詹平的脸色,“苏董你是不知道,詹老板有多神!琳琅玉行苏董不可能不知道,在整个江苏一带都是有名的,赶上拍卖一个唐朝石匾,连专家都说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詹老板就看了几眼摸了几下,就断定这是假的。詹老板从地理风化断定这个侵蚀的程度不对,又从刻匾人的笔法,最后得出这是民国时期仿的,利用化学元素加快侵蚀而伪造的!投资古董可不能靠运气,想赚钱没门道怎么行?”

    陈苏知道詹平是有几把刷子的。

    詹平从小到大就泡在石头堆里,后来又各地云游,加上此人还颇有些过目不忘的本事,各种地理志历史人物志估计都能倒背。

    当然与他无关的东西,他是懒得过目的。譬如那两年的陈苏。

    陈苏奇怪,詹平此举不是得罪了琳琅玉行么?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跟她无关,陈苏收回操心的情绪。

    陈苏挑挑眉,“苏董和两位太太有所不知,现在看风水的都给人做鸭呢,做哪一行都竞争大,没点特殊技能怎么行?这些人啊,有个特点,就是见缝插针不放过一个潜在客户的机会,你看他激将我留下,这不是昭然若揭么?”

    陈苏其实就是随便挑拨挑拨,结果话一出口,人就感觉不对了。

    詹平这人特别孤傲,尤其在石雕这个行业,让他去陪客,无亚于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

    詹平该不会……图的是这两位太太的色或钱吧?

    苏万重这才看了一眼詹平,这个男人像是从照片里走出来的,苏万重本能的厌恶,直接忽略了念头里一闪而过的熟悉。

    苏万重嗤笑:“我向来就看不上这些古董投资,门外汉什么都不懂,见谁都是专家。有这功夫还不如加条产线,铁板钉钉的来钱。不过也无妨,就当是花钱打发时间了。其实说到底就是术业有专攻,你们觉得神奇的不过就一化学或物理反应。金饰店不就经常用王水偷盗黄金?”

    苏万重和陈苏詹平一边说一边往包厢里去,赵惠芝跟关芳去了洗手间。

    苏万重只是随口一说,听在詹平耳中就不对味了。

    詹平铁了心要断定这个老头是不是陈苏的姘头。

    陈苏当初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他是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哲学家文学家……

    詹平似是无意问道,“苏董懂的挺多嘛。”

    苏万重道,“都有涉猎而已,现在老了,都忘的差不多了。”

    苏万重说到“老”字时,看了一眼陈苏,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慨:“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家父给我取的名字如今想来都是别有深意。我这一生,轻舟快意,不知不觉大半生的风景便过去了。或许逆水行舟,人生反而更深刻和漫长一些吧。”

    陈苏觉得这一刻的苏万重似乎离的她特别近,近到她都能感觉到他的伤怀。

    陈苏笑,“苏董的成功看来得归咎给一个好名字了。”

    苏万重也笑笑,“陈总也相当成功了。”

    陈苏摸了下鼻子:“我爸妈都是农民,随便给我取的,看来是歪打正着了。”

    苏万重依然只是笑的和蔼。

    詹平看陈苏自发表现出来的尊敬,心里更不对味了,苏万重也算是有情怀的有阅历的人,再拽几句诗不就是文学家了么?

    天生的领导人、发光体、攻心术……还真是什么都对上了!

    而洗手台前,赵惠芝一边拿冷水拍脸,一边恨道:“这个姓陈的胆子还真不小!手劲可真大!”

    关芳赔笑道:“都怪我今天多嘴,当着你先生的面,咱们就先忍忍,回头再整这个陈总!”

    赵惠芝愤愤不平道,“旭日我有听董事会提到,要是上了市,对乘风可是不大不小的威胁!我一直还以为旭日的老总是何旭,六年前,我先生借了一笔钱给何旭,这才有了旭日在a省的工厂。说来也不怕你笑,我先生就没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的,我当年疑心病重,还以为何旭跟我先生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这无缘无故的借钱给同行,岂不是太蹊跷?不过我也查了,何旭家室清贫,我先生借的也不多,可能是可怜这个小伙子创业不易吧。谁能想到当年的十来万就有了今天!”

    赵惠芝越想越吞不下这口气,如果旭日的老总是这个陈总,那么当年苏万重帮的就不是何旭、而是这个女人了!

    关芳自然明白赵惠芝这点小心思,一个念头闪过,附她耳边说:“咱们现在可是詹大师的贵人,而且我也看得出来这詹大师好像对陈总有点兴趣。也是,这女人一副狐狸精样,男人偏偏就好这口!待会咱们给詹大师腾出地,就看你先生紧不紧张了。”

    “这能行?”

    “詹大师这人,只认钱,胆子肥,你放宽心。”

第19章 情敌(终)() 
圆桌上的五人依次是:陈苏、苏万重、赵惠芝、詹平、关芳。

    苏万重在陈苏的右手边,詹平就在陈苏的对面,詹平看都不看一眼陈苏,与两位太太聊的热闹。

    其实詹平话相当少,懒懒的靠着椅背。

    然而他一开口,就像玩文字游戏,用几个字涵括一个概念的专业术语,配之以省略主语定语的文言文,寥寥一句话就能让两位太太争议个不休。

    陈苏自然知道詹平玩的是心理战术,就像得道高僧谈佛经一样,同样一个道理,必须得经文要义字字珠玑才显水准,越白话越没档次。

    招摇撞骗的能耐,配上詹平老僧入定的淡定范,陈苏觉得詹平不去组织邪。教真太可惜了。

    光的直线原理,詹平眼皮低垂,光线是呈一个坡度向下的,抵达陈苏身上的时候,恰恰好就在陈苏领口。

    陈苏感觉那个部位有光热灼烧,又不好不停的拉皮草开襟。

    服务员上菜时,陈苏笑道:“詹老板真是没眼力劲,你坐在那里,岂不碍着苏董和苏太太了,还是说詹老板喜欢左拥右抱?”

    詹平这才抬脸直视她,“生意人那套虚礼与我无关。”

    陈苏笑容不减,拍了拍左手边的位子:“今日得见詹老板这类人才,恰好我对石雕还略有涉猎,不知道詹老板赏不赏脸了?”

    陈苏心里想的是,以詹平目光平视的清高,坐她旁边,肯定能躲过这道视线。

    再说,陈苏对自己的色很放心,不信詹平会舍她而取两位太太。

    詹平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陈总还真是博学。”

    陈苏顺杆而上:“博学与否,就看詹老板这个行家评判了,还是说詹老板不敢切磋?”

    詹平冷哼:“我不介意被说成神棍。”

    陈苏又岂是能被噎住的,“詹老板与两位太太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么一时吧?”

    詹平扯动脸皮,勾了下唇,慢条斯理道,“我与两位太太萍水相逢,顺便点化而已。陈总若是行家,行家对行家,才是来、日、方、长吧。”

    陈苏冷声斥道:“给脸不要脸。”

    苏万重见陈苏扫了兴,不悦的看向詹平,“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连赵惠芝都来打圆场道,“陈总邀请你是看得起你,你过去吧。”

    詹平贱气四射道,“一个人的价值若是以财富和权势体现,苏董和陈总都不过尔尔。当然我知道,在稀土行业,苏董已经站在了金字塔顶端,陈总也算是后来者居上的小成人物。苏董和陈总要人敬仰的话,请不要忘记这个行业前提。”

    “抱歉,我实在找不到抬举你们的理由。”詹平说话都嫌累,元气大伤要补充养分。

    全然不顾苏万重的脸色,径自掏出烟来抽,手肘搁在桌上,吸了一口九五至尊,明黄龙纹与指头蹉跎细密的伤口相称,鲜明与沉郁形成强烈的反差。

    詹平的两指搓着烟,陈苏莫名的觉得詹平这个动作很下。作。

    陈苏打了个颤。那一个瞬间就像噩梦一样,每每一起念就心有余悸。

    詹平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指腹就像锉刀一样,仿佛她细腻的脖颈就像价值昂贵的丝缎,他要挫尽她的光鲜,磨烂里面的真丝,迟迟不下致命一刀。

    那一瞬间她就像涸水之鱼,被他拿刀刮着鳞,他非要把她刮的没有尊严为止。

    陈苏有些想吐,这一晚她已经无意识的捂了好几次嘴巴。

    苏万重也随之锁了好几次眉峰。

    陈苏厌恶的觑向詹平,“恕我直言,詹老板这等技术人才,要是没人赏识,可就一文不值了。两位太太也算是你的衣食父母了。苏太太也是好意给你引荐我这个客户,这就是詹老板的职业素养么?”

    詹平吞云吐雾道,“陈总还真是好为人师啊……陈总有话在前,我这种特殊职业就像苍蝇叮蛋一样,我明知陈总这是下网捞我,这么简单就上了钩,可对不起我的阅人无数了!”

    陈苏冷笑:“詹老板这是来欲擒故纵么?”

    詹平轻笑:“非也,是姜太公钓鱼,来日方长。”

    陈苏变脸:“谁跟你来日方长!”

    詹平表情很淡:“陈总真是让人难做啊,我不给陈总面子,说我拿乔。满足陈总的虚荣心吧,又说我心怀不轨。”

    陈苏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砸上去。

    詹平的眼里射出狠光,刺的陈苏手背发麻。

    詹平一字一顿说:“陈总,我实话说吧,如果世上只剩下陈总一个上帝了,那我就不要这个世界。伺候你,我嫌恶。心。”

    明明他已经跟上帝说了这么久的话。

    服务员两人上菜,一人烫洗杯盏。

    战火停息,这家的冻蟹很出名,陈苏配好一碟姜醋汁,夹了一块,优雅的现剥起来。

    詹平举杯的手一滞,他可是记得蟹生寒,孕妇忌食。

    詹平就要引发战火,阻止陈苏吃蟹,而某个人显然比他更急。

    苏万重看陈苏一晚上频频显呕吐之态,加上陈苏坦白好事将近,皱了眉头,这个工作狂真是一点做女人的觉悟都没有!

    苏万重笑道:“陈总体寒忌蟹,这是给我剥的么?”

    陈苏也就顺手递过去,“苏董请用。”

    明明也是寻常应酬的场面活,偏偏苏万重接盘子的手都在抖,格外欣喜之态,让赵惠芝格外不是滋味。

    詹平夹起盘子里的蟹爪,直接咬了上去,咬的嘎嘣响,连壳吞了下去。

    詹平嫌海鲜寡淡无味,恨不得连醋碟都直接端起灌了。

    因为苏万重跟陈苏这两个人真是……真不是一般的碍眼至极!

    苏万重:“惠芝,你怎么点腌制的青花鱼?服务员,换一份鲜香鲐鱼来!”

    陈苏:“苏董不必麻烦,腌制鲐鱼味道更鲜。”

    苏万重:“你懂什么?”

    鲜香鲐鱼来了,苏万重又纠结了:“服务员这鲐鱼是海里产的么?”

    服务员:“是的,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色菜,最真宗的海味。”

    苏万重:“现在海洋多被污染,多汞鱼还是不要吃了。”

    陈苏就要夹生鱼片。

    苏万重:“三文鱼是好东西,不过生的里面都是寄生虫,服务员换份热的来。”

    陈苏本能的觉得苏万重殷勤的过了头,一副要坐实他们不清不白的样子。

    陈苏没了胃口,苏万重还在介绍道,“这个墨鱼沙拉不错……陈总多吃些虾……”

    詹平再清楚不过苏万重的这些举动,这个孩子要不是苏万重的,他至于这么紧张么?

    尤其是陈苏一副勉为其难委曲求全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的拿乔!

    詹平拿筷子闷吃,先是蟹爪,后来连金枪鱼的刺、虾头……都吞了下去。

    詹平的手机震动了。

    一条简讯,来自赵惠芝:詹大师,十万块,你敢不敢做了陈总?

    詹平朝赵惠芝扬起酒杯,啜了一口,半晌才回了一条:再加十万,就成交。

    中途,赵惠芝以私事为由叫苏万重出去了,尔后关芳也有些醉,詹平搀扶关芳出门,一切毫无疑点。

    就在詹平把关芳搀到门口,此时的陈苏终于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阖目。

    门嘭的一声关上,落上暗锁,詹平高大的阴影走过来,属于这个男人的狠劲和兽气无处不在。

    陈苏揉着钝痛的额头抬脸时,阴影已经罩住了陈苏整个人。

    陈苏还没来得及心悸和采取举措,詹平一把拖动椅子。

    詹平手一推椅子,椅子往后一倒,陈苏腾空而起,猛然失重,惊惧的闭上了眼睛,等候后脑着地的倒栽。

    一只强有力的手适时扶住了椅背。

    詹平的手像推着秋千一样松松放放,陈苏以挺尸的姿势在他的手上摇摇晃晃。

    要坠不坠,比判死刑还要人命!

    詹平居高临下,占住了她视野里所有的光。

    陈苏不信他敢在这里拿她怎么样……明明这是一个百无禁。忌的兽!

    或许陈苏已经潜意识里妥协了既定的命运,才要死也死的有骨气!

    陈苏讥诮道:“刚刚谁说伺候我嫌恶。心的?”

    詹平反唇相讥:“伺候你,我是嫌恶。心。糟践你,我快活。”

    陈苏看不清詹平逆光的神情,就像敌人在暗更为可怕一样,詹平的光像无孔不入的针,细细密密的扎上来。

    詹平抓椅子的手青筋暴起,这个碍眼的女人真是没有一刻乖顺!

    明明她那么可爱,一身毛毛像一条狗,他恨不得给骨髓穿孔,容她扎入。

    明明她掀了毛以后的绸缎,像滑入喉咙的果冻,尽数吞下都不嫌够。

    明明她隆重的像等待王子的睡美人。

    詹平俯下头,两人的气息贯通,他命令:“亲我。”

    詹平只消把椅子往上一提,两人的唇就能相触。

    “呸!”陈苏毫不犹豫的啐了一口。

    这个不要脸的、可耻的、卑鄙的、胆大妄为的……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詹平忍无可忍的撤了手!

    “嘭”的一声。

    陈苏一个倒栽,脑袋被地毯磕的一个闷响,无论在何时,陈苏都以最快的速度,把最狼狈的状态,做出总裁的范。

    陈苏的两手及时的撑在了地上,两只脚在上面扑腾。

    一只高跟鞋落了下来。

    陈苏的脚猛一暴。露在空气中,冷气丝丝入扣,本能的弓起脚背,优雅的就像天鹅屈颈衔水。

    詹平如遭电击,陈苏在苏万重的手上、下车着地的情景再度重现。

    詹平的双眼熏上了红色。

    当年的初见,她就像灰头土脑的丑小鸭,到底是他看错她了,她长成她应有的姿态……离开他,她飞的有多高啊!

    他怎么就这么厌恶至极呢!

    他今天就要把她的天鹅颈一手拧断,看她还怎么飞?

    詹平一手攥住她的小腿,一手握住她的脚背,两排獠牙就那样咬上了她的鹅颈!

    鹅颈吃痛,挣了几下,尔后僵住,呈垂死之态!

    断了鹅的生机还不够,詹平的双眼就像看黑夜如白昼的狼目,她细到几不可见的毛孔在他的眼里繁衍着长长的鹅毛。

    詹平的獠牙啃咬起来,他要拔尽她的毛、撕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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