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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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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呛!”的一声,飞刀直直定在远处的一颗树上。

    “吓死人了!吓死易牙了!公子救命。”谢易牙紧紧抓住江玉树的水袖,像牛皮糖一样向他身上靠去。

    赵毅风眼眸如冰的冷看着他:“谢易牙,你都已经十七岁了,怎的还是这般闹。想暗算朕,还要再学几年。”

    江玉树有些无奈的摇头:“易牙,你着实放肆了。为师不求你学的炉火纯青,但是保护自己和师弟总是可以呀。”

    泓玉帝不想再管谢易牙如何,挪了位置坐到江玉树身边。朗声道:“玉树莫要担忧,待他满了十八,朕将他丢到军营训上两年。他这小子是习武奇才。定有一番作为,有朕在,定会好生栽培与他。”

    江玉树淡淡一笑:“那就劳烦你了。”

    “啊~~哇~~~爹…爹…清…玉…”江玉树一愣,循声望去,却是怀里的孩子牙牙学语,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衣襟,嘴巴砸吧砸吧。

    江玉树生怕抱着他不舒服,连忙将怀里的位置挪了挪,给他舒适的地方。

    孩子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圆鼓鼓的小脸吹弹可破。

    “玉树,这孩子就爱跟你亲近……”赵毅风巴巴看着怀里的孩子,粉嫩嫩的就想抱一抱。“这可也是朕的孩子,怎的就不跟朕亲近。朕一抱他就哭,也不知是何缘故?”

    泓玉帝你要知道,这孩子是玉树孕育九个多月生下,在他腹中知他心思,感他情绪,您那时在外打仗,也没心思顾及啊。所以这孩子和玉树亲也是应该理解的。再者,你阴沉沉的气息也不怕吓着孩子。

    泓玉帝摸着江玉树怀中孩子的小脑袋,露出慈爱的笑:“宝贝,谁是爹爹啊?”

    “清…玉~~”小婴孩砸吧嘴,向江玉树怀中又动了动,偏过脸避过赵毅风。

    赵毅风脸色一变:这孩子不识爹娘?

    “赵毅风——”

    “嗯?”

    江玉树轻晃着怀里的孩子,笑着看他:“我们给孩子取个名字。”

    赵毅风眼有感激,心有所动,脑有所想,凝定他一刻,而后温柔道:“这孩子和玉树亲近,又是玉树辛苦孕育,现在又是玉树哄抱。朕实在想不出这名字来,再说玉树才学极佳。那就玉树来取。”

    江玉树合眼沉思,想着樱花烂漫时刻,那一抹红绽放,傲然天地,灼痛人眼,万丈光芒。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叫灼华如何?”

    “灼华……灼华……”赵毅风一拍案几,“好,就叫灼华——江灼华。”

    江玉树忽的抬头,大惊:“陛下可是用清玉的姓?这样有失体统。”

    “不。”赵毅风眼眸灼灼看着他:“玉树休要多言,朕心已定。”

    他为这个国,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这江山本就是他的聘礼,应该属于他,用它的姓又何妨。

    于是,赵毅风和江玉树的孩子沿用清玉公子姓氏,取名为——江灼华。也就是未来的文景帝,开大同盛世的文景帝。

    “灼华~~”泓玉帝冷着脸,摸着他的脸蛋,一手握住他嫩嫩的小手。

    “哇呜~~~”似是被他阴冷的气息吓到,也似是不喜被他触碰。小灼华放声大哭。

    “你摸他作甚,吓着他了。”江玉树一边哄一边摇。“哦~~灼华乖~~灼华乖~~”

    “这孩子怎的认人,朕可是他父皇。这般和你亲近,以后都不知道他爹是何模样了。”赵毅风瓮声瓮气道:“这孩子日后玉树少抱着养,丢给乳娘。”

    江玉树心下摇头:你以为这样孩子就会和你亲近了?

    “好了。你也别气了。”江玉树抱着怀里的孩子,微嗔道:“你把你阴冷气息收一收,孩子应该不会疏离你。不信试试。”

    “好好好——”泓玉帝收敛气息,释放出慈爱模样,伸手接过哭嚎不止的小灼华,脸上一脸慈父模样。“好了,朕的乖儿子,莫哭了。爹爹给你绿豆糕好不好?”

    江玉树扶额:这牙都没长齐,如何吃绿豆糕?

    小灼华不为所动,继续哭嚎。

    泓玉帝耐心耗尽,立马威胁:“你哭!你还哭?你再哭把你丢小黑屋。再哭我就把你丢下去。”

    “哇~~~”小灼华哭的更大声了,隐隐有声震九霄之势。只是一双手向赵毅风怀中抓取,死死不撒手。

    赵毅风旋即转头对江玉树笑道:“你看这孩子随你的太多了。这般不认输倔强傲然的之人。”

    江玉树摸索起身,走至赵毅风身边,摸着灼华小手给他温柔劝哄:“灼华听话,爹爹给你绿豆糕,听爹爹的话~~”

    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听的赵毅风都想多沉醉一会,陷入江玉树的温柔中。何况那孩子。

    小灼华睁开水灵灵的眼睛,四周望了一会,咧开嘴笑。

    终于不哭了。

    赵毅风仰天一叹:这孩子真不好带。

    笑意悠悠的看着江玉树:“玉树,你可真是有本事。这孩子半数随了你,朕怕是救不回剩下半数了。”

    江玉树摸着孩子小手,笑道:“你啊,是心里想的事太多,心不定,也没耐心。日后多对他笑笑,他会知道的。”

    赵毅风颔首,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那笑脸怎么看都有些像某种狡猾的长耳生物:“灼华~~叫爹爹~~”

    “清~~玉~~”软软的孩子咧嘴呵呵笑,哈喇子蜿蜒流出,浸湿赵毅风的衣袖。

    “叫~爹~爹~”赵毅风耐心的哄着。

    “清~~玉~~”

    赵毅风脸一横,咬牙切齿:“叫……爹……爹……”

    “清~~玉~~”

    好吧,泓玉陛下已经快疯了,这孩子平日都是谁带的,这是典型的不认爹啊。

    心里腹诽:若是让朕知晓谁在背后破坏父子感情,定叫他五马分尸!

    意味深长的扫视一周,谢易牙看到他的笑容,不由的冷战一打。

    笑意温柔的看向江玉树:“玉树这孩子哭嚎的也累了,朕先把他送回寝宫。即刻来指点谢易牙武艺。”

    谢易牙被他那话震的心下一抖。

    赵毅风不知道的是谢易牙还真是破坏他们父子感情的终极操控者。在江玉树和赵毅风不在的日子里,谢易牙每天抱着小师弟的第一句话就是:“清玉。”

    久而久之,这孩子就算不会说话也形成了意识。

    可怜天下兄长心啊。

    东桑……国土郊外树林

    一车车桐油集装在酒坛中,旁边矗立着几驾投石器械。

    离投石器械三百里的远处,矗立着更多的投石器材和酒坛。

    东桑国主宗政毅与一个炼油师并肩而立,在山坡上远远望着下端情形。

    “预备——”守卫大哥一声令下:“倒油,点火!”

    投石器长竿仰天,一刻石头在空中飞过!

    一声巨响,接着便是熊熊火光,火苗肆意蜿蜒,燃烧一片树木,可怜焦土!

    从天而降的石头在空中与风摩擦,石头表面的桐油遇热发亮,摩擦生火,落地时石头炸裂,内里浸染的桐油流溢,燃起熊熊大火!

    地动山摇!

    火光漫天。

    热气灼人。

    远处的树林被大火包裹,帐篷和飞沙都被吞噬进了火中,无数尘埃在远处的树林上空漂浮。

    “恭喜帝君!”东桑第一炼油师喜不自胜。“这桐油的燃烧速度果然超脱于一般火速燃烧,御风摩擦即可产生熊熊大火。更难得的是这些物件只需酒坛分装,分批运送即可。这要是在交战中那可是一大优势,这桐油无色无昧,烧起火来,那是跑都跑不赢啊!”

    宗政毅满意颔首:“大师功不可没,封侯入朝也不为过。来人,赏黄金!”

    炼油大师高兴:“谢帝君!”

    看着炼油师贪恋的眸子和不加怀疑的接过侍卫送来的赏金。宗政毅唇角微勾。

    “啊——”一声惨叫,破口而出!

    山坡上的气氛瞬时降了几个度!

    东桑第一炼油师傻傻的看着守卫大哥将他匕首刺进胸口,有利落拔出。血花飞溅,炼油师瞪大双眼倒在宗政毅脚下,手中紧紧握住黄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珠玉无罪,怀璧其罪!

    宗政毅嫌弃的用丝绢擦了擦手,又轻吹了一记自己白嫩的手:“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就你也配和孤王并肩而立,侃侃而谈?”

    “传孤王谕令,将参与桐油提炼的大小工匠,一律杖杀,不留活口!”血腥的命令下达,宗政毅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抹阴毒的笑由他嘴角发出:“江雨柔,这江玉树还是你堂哥吧,第五赤眉应该还是北璃太子……”

    姜国—皇宫

    江玉树在皇宫煮茶,特邀了缘来品。

    当了缘见到江玉树时,江玉树一身红纱曵地长袍在身,正行云流水的倒弄手上的茶水。

    日光照在他脸,有些苍白荏苒的感觉,不明的双眸,清减的容颜,越发显得他容易摧残。

    他面前的茶水冒着香气,却也透着煞气和杀气。

    注视着江玉树良久,了缘无声一叹。

    知晓来人,江玉树起身躬身一礼。了缘慈眉善目回敬一礼。

    “今日天气大好,特约大师来品茶。清玉仅善如此。”伸手示意了缘坐下,递过一杯茶。

    江玉树浅浅微笑。岁月依旧眷顾他容颜,唯独这笑,又多了份萧瑟的味道:“清玉许久未曾和大师品茶。前不久陛下与我品茶,参的理不同,今日倒是要看看大师的见解。”

    “善哉善哉。”了缘温和慈爱。身上的檀香和江玉树的茶水香气柔和,有一种温和人心的感觉。

    “公子有请,怎敢不从。”接过江玉树手中的茶水。了缘细细看着茶水。

    浅尝一口,了缘皱眉。

    江玉树合眸静候他接下来的话,温和从容浅笑,看不到一丝傲然。

    已经是早春三月,但江玉树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樱花清冽的香气,自由其内在轻灵。

    “公子的茶越来越苦,也越来越涩,煞气太过,已经深入心肺。公子你……”

    听闻了缘大师的话,江玉树无奈一笑。

    “公子勿要嫌弃老衲多言。公子这般劳心劳力与公子身子有害无利。公子还是放下举国政务,安心休养,远离权利烽火,求一份宁静致远。”

    江玉树温润有力点头:“多谢大师美意,清玉知晓。”

    “公子,上次在哲蚌寺求平安时,老衲已经说过公子命中还有一劫。”了缘悲从心中来:“公子从先孱弱,早先在抚国公府静养。那时远离争斗,也能求一份心安。可如今进入皇宫,挣起不破。皇宫藏污纳垢,冤死之人数不胜数,公子定当惜命养命。在这宫中长久居,虚耗神思,为国操心,只怕是油尽灯枯之势。”

    江玉树又何尝不懂,可他还是想在这个地方求一份温暖,得一份宁静,纵使知道这个地方给不了他要的逍遥山水,翱翔天地的快意。

    江玉树轻咬下唇,坚定道:“大师,这世间的事没有圆满,但清玉现在已经很满足。大师也知清玉是红尘执念人,既有执念,又如何放的下。当然清玉心有所属,也不想放下。”

    了缘执杯的手一顿,只感觉江玉树身上的凛然气质又冷了几分。

    沉沦红尘,挣起不破,苦的是你自己。

    放下执念,心有不甘,苦的还是自己。

    江玉树这一生已然注定。

    了缘双手合十:“情是祸之源。公子若定心,不动心,才能有自在和解脱。”

    江玉树朗笑一声:“大师,我和陛下都已成婚,这又如何放的的下?陛下和我都是执念入心的人。我和他已经……离不开彼此。”

    放下,简简单单,却也很难。

    “清玉活着一天,便会助他。这也是清玉的福气不是。值当珍惜。”

    “再者。”江玉树嘴角一丝幸福的笑。“陛下已经答应我,在灼华长大后就放手政事,我与他逍遥山水,求份快活。”

    执子之手,风雨同舟。

    死生挈阔,与尔偕老。

    高山流水,笑傲江湖。

    “约定好的……清玉在等他……也在坚持……”

    了缘心下悲凉一叹,算透天机,有违天和,这命里注定的一劫,已是堪不破的征兆,又如何相约到老?

    不知为何,了缘觉得手里的茶水格外冷,颇有人走茶凉之势。

    南燕……王室寝宫

    飞展鹏寝宫,江雨柔妆台前静坐,对镜画眉。

    宫廷里摸爬滚打的女子有着一份成熟少妇的风韵,剪水灵眸,一眼皆是温柔,有着魅惑人的无限风情。

    如今的江雨柔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小女孩时的单纯和稚气,她将傲气收敛,眼眸流转间带着一份狠辣与阴毒。

    南燕国主飞展鹏将一封信递给江雨柔。“江妃看看,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江雨柔优雅接过,一扫信中内容。

    红唇勾起一抹讽刺弧度。“国主,您要攻打姜国?”

    “当然!东桑全力要求寡人再次结盟。寡人手里收到此信,想必天倭,玄真也收到了此信。”

    “攻打姜国是幌子,刺杀江玉树才是真。”飞展鹏盯着江雨柔的眼睛一动不动,不放过她的表情。

    五国皆知,赵毅风把北璃在收归后,势力一时无两,姜国动乱世道,大改世俗礼法。若不在此时将赵毅风的势力和风头压下,以赵毅风的将才,江玉树的文治,这姜国成为天下共主之日不下十年。到时岂有他国存在。

    先下手为强!

    “赵毅风和江玉树仇家天下满。连江妃都想除之,看来江玉树的命是真的到了尽头。”

    江雨柔嘴边漾起一抹大快人心的笑,想着江玉树死后,赵毅风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下激动难掩。

    赵毅风杀了他夫君赵清风,那她杀了江玉树,赵毅风会不会痛不欲生?

    她的痛,赵毅风也要尝尝!

    飞展鹏看着她静默不语,发问:“那江玉树毕竟是你堂哥,你可下的去手?”

    闻言,江雨柔一声冷哼,阴毒的眸光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下不去手?哈哈哈,只要能杀了他给夫君报仇,让赵毅风痛不欲生,臣妾有何不能做的?他早就该死了,当初在抚国公府他就应该死了!我会亲手杀了他,让赵毅风痛不欲生!”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在皇权争夺中失败的一方注定是牺牲品,而活着的人若是看不开,那就是滔天恨意!

    飞展鹏附耳在她耳边说了计划和打算,江雨柔笑着应了。

    为了给赵清风报仇,她不惜一切代价!

    纵使他不爱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毕竟真心待过她。

    她就那样静静坐着,宛如一朵黑色的牡丹,满满的煞气。

    恍然间想起在抚国公府年少不知忧的样子。

    赵清风临死前的话在耳边回荡。

    “死了的、还在的、活着的、执着的、放不下、忘不掉、便成仇!”

    回溯曾经,竟成了仇。

    夫君,你在天有灵会护全我的是不是?

    姜国286年,玉历三年,四月,樱红纵乱。

    天气大好,春/情复苏。

    压抑的人心也开始苏醒。

    “陛下!东桑有异动。此乃西南六百里加急。”执杯太监手呈奏报。

    自从上次在东齐城将所有兵力尽数撤回后,东桑,玄真,南燕,天倭也表明了态度将兵力退出了雅澜郡。雅澜郡再次成为无毛之地。

    雅澜郡安逸平静一阵,成为五国都不再触碰的底线。

    没想到才消停了一阵,雅澜郡又遭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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