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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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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来此走完十里长桥,又有多少人真的执手相伴?

    就像那些红色的祈愿是否真的能够经历风雨后依旧永垂不朽。

    雨打在脸上,生疼;风欺凌樱红,放纵。

    长桥那端是谁?是谁在慢慢向他走来?

    炙热的眸光灼人体肤,循着灼灼视线望去。

    对视瞬间,长桥那端正站着一位少年。

    玄衣少年负手而立,剑眉星目,遥遥望向天际,玄色衣衫为他俊朗的容颜镀上一丝沉稳,仿若傲立九天被流光染就的凤,俊美耀眼。

    赵毅风?是他?

    玄衣少年与他四目相对片刻,终于持伞走向白衣少年,从怀中拿出一只红绸,缓缓递到白衣少年手里,眼里的深情让人沉沦。“玉树,桃叶渡旁,你我曾红绸渡情。今十里长桥,我欲红绸为引,执手相伴,你可愿意?”

    自己没有推拒,寻眼看向手里的红绸,轻轻阖了阖眼眸。手上力道加紧,握住那条红绸。

    玄衣少年阔步走起,在十里长桥,用红绸牵着他,不管周遭人言,不顾人来人往。

    漫天微凉的雨中,两人手持红绸走完十里长桥。

    任由赵毅风将他拉到伞下,赵毅风深情的目光看着他,手情不自禁触向雪衣公子清俊的容颜。

    长桥走完瞬间,心里已经认可,此生执手相伴。

    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只是缓缓闭上眼。脸上却没有温柔的触感,睁开眼,玄衣少年消失了,连带着那方红绸也不见。

    蜿蜒的十里长桥只剩他一个人。

    赵毅风凄苦的面容生生幻化在眼前,犹带着无可奈何,和别离的心酸。他目光悲戚的看向自己,“玉树……”

    江玉树猛的睁眼!

    幸福,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虚无缥缈的幻境。

    如雾如烟的迷离。

    微微一笑,心有不解:“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江玉树怔怔的看向漫无边际的黑夜,心里忽然觉得凉凉的,像缺了什么,空落落。

    什么时候这么贪恋他给的温度了?

    梦总是在暗示着什么?

    光怪陆离的梦境最后昭示的结局往往残酷的不由人心控制。

    这场梦,在说明什么?

    为何他离去的样子眼含悲戚?

    清风夹杂山间青草芳香飘入,丝丝寒凉吹进,竟有些冷了。

    秋天快过去了吧……

    他离去多久了?

    腹部的疼痛已经散去,脑中还残留着那一幕——

    他玄衣一扬,破世的霸气,逃离的孤寂。

    “玉树,你在这里等我,我……”

    再难入眠,江玉树拾衣穿戴而起。

    “公子。”落不秋推门而入,适时点了蜡烛,将一碗药放在了桌上。

    江玉树皱眉不解:“落叔,这是?”

    “安胎药。”落不秋坦白说:“公子如果不想打掉孩子,在下只有穷尽一生医术,竭力护全公子腹中孩子。”

    江玉树负手而立窗边,看向遥远的夜空,银河在空中横跨,漫天星光璀璨。

    他温柔的话语犹在耳畔——

    “我愿做你的眼睛,替你看遍世间美景。”

    若是他有个好歹,所说的、承诺的一切是不是都要成为苍白无力的誓言?

    赵毅风,我定会护你周全!

    “落叔,把孩子打掉吧。”淡淡一句,如烟飘渺。

    落不秋吃惊的瞪大双眼:“公子?!——”

    “公子想好了?”

    “嗯。”江玉树平静无波,眉睫静楚:“打掉腹中孩子,我重见光明,不用受蛊毒折磨。也能早些救他。”夜空中的月亮给他镀上了一层清冷:“定王这次凶多吉少。我必须要回天倾一趟!”

    落不秋不明白了,为什么江玉树要一直护全赵毅风。

    曾经他试问他何不考虑和赵毅风在一起,他说他们可以是知音、是好友、是蓝颜,却唯独不能在一起。

    那现在这*之合,腹中孩子又算什么?

    “公子你就一直顾全定王,就不想北璃,北璃才是你的国啊。你这样一直帮着天倾,帮着赵氏江山,那置北璃何地?”

    愤声不甘:“公子难道真的想放弃皇子身份,屈居他身下,甚至为他生儿育女?”

    “落叔,你不懂……”他浅叹一声。“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可就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放松,莫名的放松。而且这种感觉有点让人贪恋。”

    清玉叹息了一声,看向落不秋的双眼平静如水,半点情绪也无。

    只剩下如玉的温、若冰的寒。

    “我答应过他,会陪他傲世天下。”

    落不秋知道他决定的不后悔,知道劝说无力,拿着蜡烛出去。

    再次回来后,递给他一碗药:“这是红花,最快的办法。”

    江玉树细细看着那红与黑交织的汁液,口中一阵苦味翻腾。

    这些年与药草为伴,是时候解脱了。伸手接过——

    却发现药碗定在落不秋手上。他不解:“落叔,你这是作何?”

    落不秋手下力道加深,紧握碗底,心有不甘:“公子,你真想好了,要打掉孩子?”

    江玉树的眸中一丝坚决之气闪过。

    不容反抗,不能置喙。

    眸光——锐利、清寒。

    似破锋的渌水剑!

    落不秋缓缓松了手,一声叹息:“公子这是何苦呢?”

    他接过碗,失笑。将那碗带有红花的药,一饮而尽。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碗落地,溅起碎片,这个夜注定不平静。

    江玉树捂住腹部,依着床榻慢慢蹲下身。

    腹中绞痛袭来,一阵一阵,似寒冷刺骨的湖水将他淹没。

    一滴一滴冷汗沿着他清俊的面容落下。

    嘴唇颤抖,失血惨白,咬牙紧绷。

    痛,常人不能懂。

    落不秋心下一惊,伸手去扶。手上一阵粘滑。

    一股血腥气在室内蔓延。

    寻眼下看——白衣上,血妖娆,犹带悲戚。

    抑制心中酸涩,他颤声:“公子,可还受的住?”

    江玉树惨白着脸,朝他浅浅点头:“无妨!”。轻阖眼眸,忍受腹中坠胀,他唇瓣微颤:“落叔……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落不秋眼有疼惜,抑制心中疼痛。朝他点头:“好。”

    江玉树终是受不住红花药性,栽倒在地,血蜿蜒白衣,触目惊心!

    最后入眼是赵毅风的影。

    他温和一笑,伸手触向那虚幻的影,

    却忽然,那幻影碎落一地——

    赵毅风,这个孩子被我算计,你可会怪我?

第壹陆章 番马舞西风()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壹陆章:番马舞西风

    (中)

    '一、玉树雄起'

    北璃

    官道上,一辆马车急速奔驰!

    “嘭!——”马车忽然停下,车内的人一个重心不稳,倾力向前栽去。

    “发生何事?”落不秋竭力扶好榻上苍白荏苒的雪衣公子。

    “马车车轴被石头卡着了。小的这就给修。”车夫一边查看一边回。

    看着苍白的雪衣公子,落不秋心下着急。挑帘朝车夫问:“还要多久?”

    “客官,这车轴被石头卡断了,怕是不能赶路了。前方有一家酒家,客官可以考虑骑马代步。”车夫擦了擦额头汗水,给落不秋指了条明路。

    “这车不能修了吗?”

    车夫摇头:“修不好,要是修也要两天,客官这路赶的急,怕是会耽搁时间。”

    “这……”赶往天倾的路本来就时间紧,这再耽搁,定王要是有个好歹,后果……

    落不秋不敢想。

    伸手触向怀中,一道弧度在空中走过:“这是车钱,马车所有东西我们都要了。”

    当落不秋再次低头时,正好对上江玉树清亮的眸子。

    “公子,你醒了。”欣喜激动的声音。

    江玉树只觉腹中坠胀,仿若所有的力道和神思都积聚在腹部,那里疼痛如绞,身下隐隐有什么粘滑的东西在外溢。

    寻眼下看,白衣上血在一层一层堆叠。

    心下苦笑: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没了……

    江玉树,你是个罪人!

    伸手轻触腹部,他有气无力的扯出一丝笑:“落叔,还有多久到天倾?”

    白衣公子曾经清俊的容颜,现在血色全无,发丝垂落在脸侧,黑与白的两种颜色对比的让人心悸。只是那双清亮的眸子让人觉得他还有生气。

    看着这样的他,落不秋心中酸涩蔓延,闭了闭眼,朝他轻声回:“马不停歇向前赶,还有十日路程。”

    江玉树倦怠的闭了闭双眼,紧紧抓住身下的软枕,轻咬下唇,忍住身体中被凌迟的疼痛感。脑中快速分析:

    还有十日路程,如果赵清风提前下手,顾家三百多口人会全部成为刀下亡魂。

    一旦顾家保不住,那赵毅风将会被扣上通敌卖国的罪名,赵清风定会以顾家罪名追杀赵毅风。

    甚至在他登基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对除掉对他有威胁的定王。

    更有甚者,以他的野心,只怕在国内安定后,倾尽举国之力,一扫六国。

    这个时机选的真是时候,赵毅风不在天倾,天帝病重。

    所有势力全都落入赵清风手里,这是要把赵毅风的羽翼都折断,断了他的后路!

    如果那个一统六国的人是赵清风,那他宁愿这个人是赵毅风。

    起码……起码……他还会顾及自己……

    深吸一口气,江玉树睁开了眼睛。

    无比清寒,无比坚决,无比倔强。

    落不秋对视上那双眼,竟不由的背后一颤。

    那眼神虽谈不上冰冷入骨,更不是温和祥和,却在无形中让人知道他坚毅的杀伐之气。

    四目相望。

    落不秋心下悲戚一叹:痴儿啊……痴儿……

    江玉树淡淡一句:“落叔,给我备马。”

    “公子不可!”落不秋双眼大睁,不可置信,这红花药效还没有退却,他身体还没有恢复,再驾马狂奔,无疑是火上浇油,一个不小心,命归九天。“公子身体还没有复原,不宜驾马。还请公子三思!”

    江玉树凝视他,静声不语。

    对视进他清亮的眸子,他看到了他眼中不容反抗的力道。

    江玉树听到下车去准备马匹的落不秋叹息声下的不解一问,他说:“值得吗?”

    车帘外一角,一支樱花探出头,绯红的颜色绽放生命的活力。

    曾经在樱花下‘拈花一笑’,

    也曾在樱花下‘衔环为聘’,

    更曾在樱花下‘**欢好’。

    过往像碎片一样飞来,充斥在头脑中。

    他凝定那支昂然的绯红,启唇:“曾经,我谋划的是江山,而这一刻,我谋划的——是你。”

    赵毅风,这一刻,我谋划的是你!

    不到片刻钟,落不秋已经把马匹牵来。

    望着车里苍白剔透的公子,落不秋忽的撩衣郑重跪下:“殿下,落不秋恳请您活着回来。”他伸手递上一方锦盒:“这是千年灵芝人参提炼的‘聚气丹’,可缓解疼痛,也能让公子早日康复。”

    聚气丹——积聚身体精气,促进血液运行,缓解身体疼痛。

    不到万不得已落不秋不会用,因为此丹相当于提前透支生命,将未来生命精气运行用药物催发积聚这一刻。

    后果是——折掉十年寿命。

    落不秋只觉得心下阵阵血淌。却又不得不做!

    看着锦盒,江玉树面色苍白,唇上半分血色也无。

    眸光却坚定无比!

    换下那身染血白衣,将一条白绫缠上腰腹,伸手接过那方锦盒。

    一曲萧音环绕烂漫樱花,呜咽之声翻做天涯赤子心。

    江玉树端坐车内,三千青丝化作飞舞盘旋,玉箫在唇边迎殇而作,音韵中迫切灼热。

    车内雪衣泠然坚决,风华潋滟。

    金戈声萧音所走,十八联盟何在?

    周遭樱花颤颤巍巍,迎风而跳。

    萧音忽的断层一滞,一道天蚕银丝线飞入心脉。

    江玉树闷哼一声,一个岔气。

    这是第三根了啊……

    天边烟花“嘭!”的一声炸裂开来。

    烟尘荡起,樱花染了尘,像极了疮痍的心。

    十八人,十八般兵刃招式,十八个江湖联盟。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属于江湖!

    他们属于江湖,平凡不可查,但他们也不属于江湖。

    换上黑色劲装,抽出十八般兵刃,霎时间半个江湖在手,力量毁天灭地——杀意不可阻挡,雄心万里!

    一个时辰后,十八联盟分盟主迅速汇集在这方残碎的马车边。

    看着端坐车内的泠然公子,十八联盟副盟主整齐划一的跪下:“参见公子,恭喜公子,我等待命!”

    江玉树沉寂如水,淡然平静。

    收萧。抽出渌水剑,一泓绿光映亮了他苍白容颜。

    “走!”他只一声,洒脱英气。

    疾风速起,马蹄荡起烟尘滚滚。

    官道旁的人纷纷吃惊抬头,霍然看见一队马群如云般黑压压扑过来,马蹄的‘哒哒’响声犹落在耳畔回响!

    绝尘奔腾的景象让人难忘,众马齐身,势不可挡。一如奔腾洪水!

    当骏马从他们身边飞身而过时,路人纷纷看待了眼。

    漫舞在风中的长发,清俊如玉的面容。他眉间樱红妖娆凄艳,是万丈苦海中点绛唇的温柔一点。

    马背上的白衣男子淡然如水,洒脱英气,只是苍白剔透的脸上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散发出的光芒冷若寒星,那是坚定到摄人心魄的璀璨!

    一定要救他!这是江玉树此刻心中的想法。

    白衣青丝更迭了情柔绵绵——

    赵毅风,你撑住!我一定会来的,等我!

    '二、毅风弑亲'

    天倾283年、天历十一年冬月。

    十日后

    雪纷飞,万里清寒。

    天帝病的有力无力,晕晕乎乎,不知外面已经翻天覆地,心里想的是赵毅风的身世之谜。皇宫中已经各处戒严,看来这次事件不可小瞧。

    赵清风坐在刑场正中央的高坐上,看着顾家大小三百多口人,目光中是淬毒的怨恨。

    都是宁国公府的错!

    当年帮先帝打江山时,顾家风头本不应该那么强盛,要不是先帝和顾家老太爷关系甚好,将重心偏向顾家,又何来顾艳梅成为皇后一事。

    顾艳梅如果不是皇后,那么自己的母妃又何来成妃这么些年。

    如果自己的母妃不是贵妃,那么他——赵清风将不会是皇家二皇子,也不用永远背负一个庶子名声,更不用小心翼翼装孝顺这么些年。只为换得他那个风流父皇的欣慰一笑。

    顾家雄霸西境,朝堂上掌控兵部势力,这些都是威胁!

    皇后一脉势力强大,北璃作为赵毅风的后续支持,东境四五十年万大军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这一切让他心里有一种恐惧,这些权势如果不在自己手里,这太子之位,以至未来的帝位,都不是他可以掌控的。

    不,不可以,他赵清风厌倦了惶惶不可安的日子!

    虽然赵毅风一直没有和他正面交锋,也一直隐忍,

    但是……但这是皇家……皇家是没有亲情的。

    只有你死我活!

    赵毅风,要怪就怪你真的不懂的收敛自己!

    不要怪做弟弟的无情!

    清风太子斜倚在行刑桌案上,勾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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