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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仇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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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仅仅因为他是苏艺瑾的哥哥,因为他未来会是她的敌人么?刚重生之时。她甚至有信心将陆新勾/引过来留为己用!仅仅因为他是苏家人么?可他分明是苏锦堂最不看重的儿子,是苏艺瑾最恨的私生子哥哥!从这样来看,如果能够把苏翼拉拢过来,成为自己的人,势必如虎添翼!那她为何不能爱他?!
眼前闪过的人影那样冷酷而决绝地离开她,她为何不能舍弃那份无果的爱,寻求新的爱情?严砺凭什么霸住她的心,凭什么!
仿佛赌气一般,许青鸟在他抬头的瞬间凑上前去,硬生生撞上他的唇。牙根儿撞得生痛。许青鸟往后撤了撤,颇有些尴尬。不料苏翼并未因撞痛而生气,反而兀自浅笑起来,两片薄唇轻柔地印在她的唇角,仿佛鹅毛拂过。逗得她有些痒。
“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调皮。”苏翼轻道,流光一般的眼睛里仿佛有一道漩涡,将人引入遥远的回忆,“每次过年,讨压岁钱的时候,嘴巴都特别甜。平日里说得出说不出的好话通通都蹦出来,逮到一个给红包的就硬生生把嘴巴撞上去亲。磕得人牙疼,也逗得许家奶奶、许叔叔、孙阿姨还有。。。。。。还有我妈妈,都特别开心。”
这些遥远的仿若隔世的美好回忆,早已被许青鸟尘封在记忆深处,掩埋在仇恨之下。如今猛然挑起,竟让她心神一动。打心坎儿里漾起几分暖热的感觉。这是自父亲去世之后,再没有过的感觉。
“我。。。。。。我那是还小!”这样胡乱亲人的童年,说出来还是有些尴尬,她不由得辩解道。
“我倒希望你永远是那么小的小姑娘,这样倒还能骗一骗你。”苏翼笑道。“你知道么,自从晓得你那个习惯,我一整年都在存钱,好容易存够了进了红包里。只等你来撞上一撞,可你那年添了弟弟,到了年底,弟弟快一岁了,压岁钱硬是要双份儿的。我只得继续存钱了。”
“有这回事?”许青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时候你就。。。。。。恋童?”
“呵。。。。。。你想到哪里去了?”苏翼用拇指轻捻她的下唇,宠溺地说,“我只是贪恋那种热闹而温馨的感觉。”
“你自己便是这种人,何须贪恋一个小孩子的闹腾?”
“说来你或许不信,”苏翼神色暗了暗,“我小时候性子阴沉,从来不笑。苏锦堂将我妈妈和我抛弃之后,到索尔市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事业、家庭都顺风顺水如火如荼!可是我的妈妈整日里以泪洗面。。。。。。我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许青鸟一怔,苏翼如今说起那段仇恨的往事,语调已十分平缓,可她感受得到他心中曾经多么的寒冷。因为她也品味过极致的仇恨,恨不得将伤害了妈妈的张启江碎尸万段!可这样仇恨的神情,并不适合温润如水的苏翼。
“直到在人群中遇到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就是你,青青。是你让我知道,一个人可以有各种不同的情绪,讨厌就跺脚,伤心就哭,害怕就哇哇大哭,喜欢就笑,开心就哈哈大笑。。。。。。不用闷在心里面,不用被负面的仇恨情绪牵着鼻子走。自从与许家奶奶做了邻居,我妈妈也变得开朗了许多,因为你们家里那种其乐融融的简单快乐,让我们感觉到了家的温暖。那时候,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妹妹,是除了妈妈以外,最重要的人。”
苏翼回忆起当年的一点一滴:许家奶奶常常做好了饭菜请他们母子去吃,孙阿姨织毛衣的时候总会顺手为他也织一件,许叔叔带他去山里打猎,去田里做农活,教会了他许多东西。有时候家里忙,孙阿姨就会把小青鸟丢到他怀里,让他帮忙带一会儿。他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后来可以很好地照顾她,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可他不觉得烦,反而很欢喜,因为她也喜欢他,喜欢黏着他,巴巴地喊“易心哥哥”。
记得有一回,他的那位“伟大而忙碌”的父亲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开着豪华轿车来到他家门前。他当时正陪着小青鸟在门口玩石子儿,猛一瞥见那个人,心里的仇恨激起,满面寒霜地瞪着苏锦堂:“你来干什么!滚!”
“易心,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你妈妈都是怎么教你的!”苏锦堂严肃地说。
苏翼对这位临时冒出来装严父的家伙甚感恶心,抄起地上的石头砸到苏锦堂头上:“用不着你管!”
“不可救药!”苏锦堂留下一句话,坐上他的豪华轿车,离开了。
苏翼浑身紧绷而颤抖,双目赤红得可怕。待他被一阵哭声惊醒,才发现小青鸟跌在地上,额头伤了道口子,涓涓流血。原来,竟是他方才砸石头时,石子儿溅起的碎块擦破了小青鸟的额头。他很是后悔,为了对不重要的人的仇恨,而伤到了重要的人,他真该死!忽然,他感觉到一只温软的小手贴在他的心口,只见小青鸟满脸的泪,小嘴嘟嘟囔囔地说:“易心哥哥,揉一揉,就不痛了。”
因为小青鸟受伤的缘故,那天晚上他被妈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但他不气不恼,不恨不愁,他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情绪伤害到任何人,他要冷静、沉稳,变成像许叔叔那样的男子汉。从那天开始,他真正地长大,快速地成熟起来。
那时,他已是十多岁的小少年,而她,还只是个天真的小丫头。记忆的重点不同,感受不同,便造就了如今一个印象深刻爱欲日浓,一个对当初的事情记忆模糊甚至慢慢遗忘的落差。加之后来两厢分离,各自遭遇到不同的事情,走上不同的人生轨迹,便更加渐行渐远。如今,还能在这雪夜中紧紧相拥,不能不说是缘分使然。
“苏翼,”许青鸟欲言又止,如今已然知晓他的真心,她的怀疑已然消退,可疑虑依然在,“你说我是你重要的人?”
“是的,重要的人。”苏翼重重地点头。
“那。。。。。。如果有一天,我会与你的亲人为敌。。。。。。”许青鸟想了想,又道,“我是说万一,有冤魂寻仇,目标是苏家的人。。。。。。”
“苏锦堂一世从商,奸猾狡诈,自是有不少仇家。”苏翼道,“可是,我母亲的遗愿,便是要我守护苏家和苏家人。青青,是否有。。。。。。”
苏翼想问有无其他解决那些仇怨的法子,但许青鸟截住了他的话,心思冷了冷,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哪里就有那么巧?时间不早了,冤魂还没有出现,不如先回去吧!”
苏翼察觉到她有些不高兴,却以为她只是不希望他影响到她身为鬼执除冤的任务,正要再说些什么,缓一缓她的情绪。突然,他低喊一声:“别动!”他感到四肢微微发颤,心脏也灼烧起来,这附近定是有鬼魂出没!
许青鸟亦察觉到四周有鬼气,那阴森苦寒的气息,此时就在她的身后!她缓缓转过身,赫然看见一只小孩子的手臂从墙里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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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发文的孩纸伤不起啊伤不起。。。
第189章 肚肠()
那只孩子的手臂光裸着,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红相间的裂纹。小孩的手捏住许青鸟的耳垂便不肯放手,尖细的小指甲掐入肉中,让她的耳垂刺痛不已。许青鸟知道自己此时不能慌乱,否则若是激怒了这小孩,只怕会把自己的耳朵掐掉也说不定。
许青鸟悄悄运起手心灵力,将红光缠住那只手的五指,瞬间将五指掰开,再突然反手缠住那只光裸的手臂,狠狠往外一拉!
“哈哈!找到啦!”清脆的笑声响起。
许青鸟定睛一看,却险险呕吐出来。只见被拉出墙来的这个孩子从头到脚没有一丝人样,头上爬满细小的蛆虫,脸上的皮肉像是被滚油烫过再扒了皮,坑坑洼洼的如同血糊子,胸腔出被划开一道十字刀口,里面的内脏都不见了,只有肚子里的肠子血淋淋地挂了半截在外头。
可这不成人样的孩子的嘴巴里,却洋溢着开心的笑声,那声音回荡在阴冷湿寒的雪夜中,分外诡异可怖。
这样的一张脸,根本分辨不出是哪个孩子,甚至分辨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苏翼从警局朋友那里寻来的照片此时竟没有半分用处。
“咦,是个姐姐?”那孩子笑嘻嘻地抓住青鸟的手腕,把她往墙里拉,“姐姐,来陪我们捉迷藏吧!”这孩子力道大得很,五指像是要嵌入青鸟手腕里面。
我们?许青鸟暗想,看来那三个孩子的魂魄果然是在一处,要然他们聚齐,还得靠这个孩子。她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忍住手腕上的疼痛,蹲下身来,轻道:“远远,咱们在雪地里捉迷藏好不好,让大家都出来玩?嗯?”
“我不是远远!我是鹏鹏!”这孩子突然怨怒地尖叫起来。
“哦,原来是鹏鹏,”苏翼也蹲下来,笑容可掬地说,“让远远和欢欢也出来一起玩好不好?哥哥姐姐一起陪你们玩。”他看不到鬼魂的模样,但从青鸟的言行判断出大致的方位,对鬼魂说话时倒也十分自然。
“咦呀,这个哥哥真好看!”祝鹏城歪着脑袋,松开了许青鸟的手腕,呲溜一下钻回墙里。
苏翼顿时收了笑容,执起青鸟的手腕,细细检查,只见手腕上一圈乌青的瘀痕,煞是可怕。
“放心,小伤而已。”许青鸟说的云淡风清,却让苏翼揪紧了心,从前青青是蹭破了膝盖都要哭的,如今却将这瘀青看作小伤,不知她究竟受过多大的伤害,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这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儿扑面而来,连苏翼都闻到了,不禁皱起眉头。
教学楼的后墙根儿,一个又一个开肠破肚的孩子从墙里跳出来,围着许青鸟和苏翼,嘻嘻笑着。
“怎么会”许青鸟话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苏翼轻问道。
“不止三个孩子。”许青鸟大致数了数,“至少二十个!”
也即是说,前几日挖到的三具骸骨,只是死亡孩子中的少数。这一片校区,这白茫茫的雪地之下,可能还有十几具尸骸!不对,现下还不能做出如此笃定的判断,毕竟在同一片区域,可能发生的孩童死亡案件还有很多,不一定跟薛远、古欢欢、祝鹏城一样,是因为十三年前的幼儿失踪案。
许青鸟和苏翼,陪着这些孩子玩闹了一会儿,便提出带他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孩子们欣然同意了,他们一起翻过学校的墙头,坐上出租车,前往**湖。出租车司机见是一男一女,以为是大学里的小情侣半夜出来幽会的,便没有多注意。
“**湖那块儿最近建成了公园,风景不错,很合适,很合适,哈哈!”这位司机大叔性子很豪爽,一路上跟他们说说笑笑。
突然,司机大叔感觉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疼得厉害:“哎呦!这大冷天的还有马蜂么?蛰死人呐!”他猛地甩甩手,重新握住方向盘,才稍稍好些。他重又把精神放在开车上,全然不知他身边的副驾驶上,趴着三个腐烂面庞的小鬼。
后座、后备箱,甚至是车顶上,都趴着鬼,许青鸟微微向他们示意,让他们安静些,别乱动。
抵达**湖,这些小鬼又闹腾开了,可许青鸟不敢同他们过多说话,就算说话也佯装是在跟苏翼交谈,这才没有让司机大叔怀疑些什么。
乘坐上红鬼簿的公交车,抵达红鬼簿,窦月与司徒高颖却很是忧愁。原本想借助苏翼的契机,请黑无常帮忙,协同许青鸟一起将封魂谷复原,可苏翼竟没有死,黑无常亦不肯帮忙,致使修复封魂谷之事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窦月将许青鸟拉到一边,道:“如今封魂谷一日无法解封,这些小鬼的血魂砂便无法解封,你还是再劝一劝黑无常,让他帮帮这个忙,如何?”
许青鸟心中疑惑,按理说,封魂谷属于红鬼簿,是鬼王的管辖范畴。依照严砺的性子,万万没有让他人帮忙解决的道理。就算严砺如今在闭关,请出关便是,若还需闭关,就再闭关。毕竟对于红鬼簿而言,没有了解封血魂砂的能力,就等于组织瘫痪,是大事,鬼王此时万不该躲个清静。除非这件事窦月和司徒高颖根本没有告诉严砺,可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他?以这两人对鬼王的忠诚程度而言,万万不可能故意隐瞒。难道,有什么不得不隐瞒的原因?
“严砺他是不是出事了?!”
窦月未料到许青鸟竟会突然发问,艳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瞬间又消磨无踪。看来,许青鸟已经开始怀疑鬼王殿下不出关的原因了,可殿下不希望许青鸟知道他是因她而死,这可如何是好?
“殿下闭关期间不能被打扰,否则极易走火入魔,鬼体重伤,还有可能堕入魔道!”窦月道,“若非如此难办,我又怎会非假托你与黑无常之力不可?”
“是么?”许青鸟将信将疑,不过窦月说的也确实在理,她就算再怀疑,也没办法反驳出什么来。现在,没有封魂谷,无法解开小鬼们的血魂砂,找不到真凶,可如何除冤?然而,黑无常季界虽然好说话,可在这件事上他的态度很清楚,红鬼簿的事情,他轻易不能管,否则他会受到冥王的重惩。
上回和鬼王合力演了一出戏,好在演得比较卖力,没有被抓住什么破绽。当初严砺说过,只要是季界,就没问题。这是什么意思?严砺说季界会平安无事,季界却吭吭叽叽说自己会“完蛋”,到底谁真谁假?莫不是季界根本不想帮忙,才会那样哭惨?不管季界是不是故意哭惨,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摆明了不愿意插手,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除了黑无常,难道就没有其他年逾两千年的鬼可以请来帮忙了么?”
“有,”窦月神色一凛,顿了顿,又道,“年逾千年没有入地府的有三种鬼,一种效忠于红鬼簿成为鬼执,一种怨念深挚入魔沦为恶鬼恶灵,第三种则是地府中的鬼差。鬼执中原也有年逾两千年的,可他们近年来已经陆续在鬼王殿下的劝说下重入轮回,鬼差中,除了黑无常,几乎都将红鬼簿视为死敌。至于恶鬼恶灵你认为能将它们说服帮忙吗?”
这倒是,红鬼簿时常参与镇压恶灵恶鬼,关系比较糟糕。如果被它们知晓红鬼簿目前的状况,只怕它们不会坐观,而会趁机怂恿那些尚未解封或者解封过后尚未除冤的鬼魂被怨气吞噬,沦为恶鬼。这样糟糕的情况,谁也不愿意见到。
“好,我会找机会再求一求季界,寻一个折中的法子。”许青鸟想了想道。
“当然可以,但是,请尽快。最晚,在明年二月二龙抬头之日,就必须将封魂谷复原,否则,红鬼簿恐怕会有大祸。”
“三个月的时间我会尽力的。”
许青鸟肯定地点了点头。
许青鸟和苏翼将那些小鬼留在了红鬼簿,毕竟与其呆在人间乱跑,不如留在这个冤魂聚居之所,方便且安全。
没有封魂谷,无法解封血魂砂,也就暂时找不到真凶。警方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拖,就拖到了过年。
苏翼因为医院工作的关系,没有陪青鸟一起回索尔市。许青鸟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归途,在那里,张正将要举办订婚宴。而许青鸟并没有祝福他的意思,那样一个让人恶心的痞/子流/氓,配不上任何人的祝福,更配不上命运的祝福。她答应妈妈会按时回去,一方面是不希望妈妈失望,另一方面则纯乎是去瞧瞧张正的热闹。
在她那越发清晰的记忆里,张正要娶的是位千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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