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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萌君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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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雪画雪”罗风痛心疾首地喃喃着妹妹的名字,面如土色,忽而一把揪住狱官的衣领,声色几近颤抖地吼道:“快,快带我们去见画雪!”说着一把将狱官狠狠推到前面,“用跑的!”
狱官似是被吓住了,狼狈地踉跄了两步后,连忙跑了起来。九黎与罗风加紧了脚步跟上。
到达关押罗画雪的牢房门前时,九黎却是止住了脚步,只是看着罗风拼命冲了进去,抱起了那片角落里倒在血泊中浑身颤栗的身影,凄厉的叫声刺得她神情恍惚然。
“画雪,画雪,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来晚了大哥害了你是大哥害了你”
两行清泪不觉已落脸两旁,打在混着血迹的地上。九黎紧紧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液全然不知,只是身体好似失去了控制,猛然跪在了牢房门前。
她可以清晰的闻到空气中弥散的罗画雪身上的血液腥味,似乎能想象得到就在不久之前,那个心肠歹毒、心狠手辣的西宫皇后对画雪用了怎样的酷刑。可是,画雪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用――面对一个纯心是想制她于死地的人,说什么都是徒劳。所以,她不哭,只是咬着牙关,任各种刑罚加身,任皮开肉绽,任体内的血液横流。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地等待着谁能来救救她
而她所信任的朋友,她所爱的人,还在外面,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的痛苦――肉身的痛,以及,心中绝望的痛。
罗风将罗画雪抱起,摇摇晃晃地走到九黎的面前。
接着灯火的微光,九黎看到了罗画雪那被血液浸染过的脸庞,道道裂痕般的伤口,触目惊心。
罗画雪这时眼睛蒙松地睁开了一些,嘴中喃喃着:“妹妹,帮我告诉夏辛,我我没有背叛他,真的没有我进宫是为了当当他的妻子”
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因为每一个字,都发自她的内心――她想要告诉他的话。
九黎紧紧搂着画雪,泪水忍不住地流下,“告诉他,自然什么都要告诉他。所以,画雪,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亲口告诉他。”
“好想好想见他啊可是我这个样子已经不能见他了”罗画雪却轻微地摇了摇头,眼角落下了一滴泪珠,合上了眼睛。
九黎惊慌失措地大喊:“罗风,快快送画雪去太医院,我知道太医院在哪里快”
第六十章 求救()
当九黎拉扯着罗风欲将罗画雪带出牢狱时,狱官带着几名士兵拦在了面前。
罗风大怒,高举着西宫皇后的令牌,怒喝:“快给我让开!”
狱官却是堆起了一脸笑意:“对不起,这块令牌只能让您自由进出这里,但尚不足以可让你们将重犯带出去。您若执意硬闯,我们只有以暴力阻止了,御林军可是在附近巡逻着。”
“你”罗风此时已经方寸大乱,却是执意要硬闯的样子。
九黎还算是有几分清醒,使出了全身力气拉住罗风,大喊:“不行,这样子不行。这样子下去不仅叫不来太医来给画雪整治,最后连我们也会遭殃。我们被抓起来不碍什么事,可是画雪的情况容不得耽误!”
“那我们该怎么办?”罗风猛然回头,怒视着身后拉着自己的女子,那狠厉的目光却是足以吓倒任何一个女子。
九黎脸色一僵,缓缓道:“你在这里好生照顾画雪,把皇后的令牌给我,我去叫太医来。”
罗风终于冷静了些,将令牌取出放到九黎的手上,狠道:“若是你不能即时将太医叫来,我定做鬼也不放过你!”
九黎将令牌紧握在手中,坚定道:“若是我不能即时将太医带过来,你大可杀了我!”说完,她便不顾罗风眼神的震颤,大步冲出了牢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达太医院门口时,九黎方才意识到此刻深夜,太医们早已入睡。于是,她连忙化成人形,拼命敲门,大喊:“救命,救命”
可是,嗓子喊哑了,手也敲肿了,却是没有一个人开门。这里死一般的寂静,寂静得诡异可怕,好似不住一个人。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大喊大叫什么?”
这个声音是
“洛渊?”九黎匆慌地回过头。此时那片挡住月光的乌云散了开来,银色的月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宫廷。只见一名穿着一身宽大刺金的紫色衣袍的少年站于一株开满了白兰花的灌木丛旁,消瘦颀长的身影在衬得袍子极其宽大。
一如第一次见面那般,夏洛渊依旧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只是精神气看着却要比最初好很多。
“是我。”夏洛渊孩子一般狡黠地笑了笑,“九黎,你在这里做什么?是特意想来看望我的?可你好像敲错了门。”
九黎此时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摸去眼角的两行泪,慌忙道:“洛渊,快帮我叫太医,我急着救人。她受了重伤,再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
“你要救人?”夏洛渊打断了九黎的话,收起了笑容,“救谁?男的女的?”
九黎一愣,答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女的,是罗大学士的女儿”
夏洛渊似乎松了口气,“原来是那个背着皇太子偷汉子的秀女啊!”
“她没有偷汉子!”九黎怒道。
夏洛渊眨眼,怔了怔,方缓缓道:“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就是你在这里把嗓子喊破了,将太医院的门敲出一个窟窿来,也不会有人的。因为太医院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九黎大吃一惊:“什么?”
夏洛渊咳了咳,“白日里皇帝的病情好像突然加重,于是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便都去了紫宁宫为皇帝诊治病情,到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回来。”
他说话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对皇帝的病情一点也不关心。
九黎听此对皇帝也不由担忧,但想到罗画雪此时的刻不容缓的情况,也无暇去询问皇帝的病情现在如何了。
夏洛渊缓了一口气,又道:“所以,如果你想找太医救你那位朋友,只有去紫宁宫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九黎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再次跑了起来。
夏洛渊望着九黎的背影,大大地生气:“喂,我好歹是你的夫君,又告诉你这么多,你不和我说些情话也就罢了,怎么连句谢谢也没有啊!
于是,九黎边跑边晃了晃手,道:“谢谢了!”
夏洛渊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哀叹:“想我夏洛渊有你这么个妻子,也是倒霉,好不容易见个面却连句像样的情话都没有,悲哀,悲哀”
九黎自然听不到夏洛渊的那番抱怨,此刻她满脑子想着要如何进入紫宁宫找太医。忽而,她想起了皇太子,豁然明朗:若是见着了夏辛,便立即将罗家兄妹的事都说与他听,届时,不用我求他帮忙找太医,他也会急匆匆地自己找太医去天牢中为画雪诊治。
主意敲定,九黎便毫不犹豫向皇太子的天承殿行去。
到达天承殿前,看守天承殿的两个卫兵将她拦了下来。
九黎慌忙拿出西宫皇后的令牌,然而那两个卫兵却道还要禀报皇太子方能允许她进,要她稍微等上一会。
看着那卫兵持着兵器,凶狠的模样便知不是好惹的,硬闯不得,九黎便只好焦灼地站在原地等候。
她以为只要再等一会,便可以等到夏辛,然后告诉夏辛罗画雪是多么无辜,多么爱他,再然后携着太医前往天牢。
可是,一切她想得太容易了。
她等来的不是夏辛,而是十几个持着利器指向她的士兵。
带头的士兵喊道:“众兵听令,将夜闯皇宫的罪犯拿下!”
九黎惊呆了,见着向自己扑过来的士兵,惶然不知所措,耳边却是响起了罗风的声音:
“若是你不能即时将太医叫来,我定做鬼也不放过你!”
以及自己的承诺:
“若是我不能即时将太医叫过来,你大可杀了我!”
不能,现在不能被抓,不能!
九黎使出了狐族大体术的全部,躲过一个个向她扑过来的士兵,同时运用四两拨千斤的体术,将四五个人绊倒在了地上,随后,她便拼了命向天承殿跑去。可是,她忽视了这些个士兵的能力,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士兵。
一把红缨枪铮然划过空气,直指九黎刺来。
九黎感觉到肩上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下一刻,便看到了刺穿她肩膀的、载着满满的她的血迹的红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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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遗憾()
“画雪还在等着我她在等着我”九黎喃喃着,一咬牙,身体疾速向前倾去。然而当红缨枪从体内拔出时,她却体力不支,身体晃了晃,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好想站起来,可是血液拼了命地从肩上的伤口流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围上来的士兵,看着他们眼中的惊讶。
“这个女人真不要命了么?”有士兵惊叹。
“可不是,竟然自己拔出红缨枪,若是伤到肋骨,可是要残废的!”另一个士兵道。
“督头,西宫皇后不是说要抓活的么?她若是死了怎么办?”又有士兵道。
被士兵尊为督头的将领冷冷一笑:“她暂且还死不了,我们快将她带去给西宫皇后。”语气由冷漠转为了抱怨,“真是的,要不是她乱跑,我们早交差了,也不用忙到这么晚”
视线渐渐朦胧起来,随着听觉的消失,眼皮也突然沉重得厉害。迷蒙中,九黎感觉到有人将她抬起。
大概过了很久,比红缨枪刺穿肩膀更加剧烈的疼痛中,九黎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西宫皇后冷傲可怖的面容。西宫皇后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刺在她的胸口贴近心脏的地方。而她此刻正被牢牢地拴在一个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宫宇中的一栋柱子上。
鲜血顺着嘴角肆意流出。
九黎不断吐着血,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西宫皇后。虽然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在一点点耗尽,可是她的精神却愈来愈清晰。
那把刺在她胸上的匕首有毒
“你醒了么?”西宫皇后冷笑着松开了抓着匕首的手,后退了两步,坐在两个黑衣蒙面者递过来的椅子上,傲冷的目光撇着九黎,“说吧,你的真实身份。你与麝熙皇后是什么关系?”
九黎清楚地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对于西宫皇后的提问,淡淡一笑,并不回答。
西宫皇后放声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了么?麝熙当初确实是怀孕了,却生下的不是儿子,那必定是女儿了。而依你的模样,以及和麝熙一模一样的狐狸耳朵和尾巴”说着,她指了指九黎此刻暴露无疑的耳朵和尾巴,“你就是麝熙的女儿了吧?”
“”九黎漠然地注视着西宫皇后,仍旧沉默。
“对了,”西宫皇后却自言自语得愈来愈感兴趣,“你想知道你的娘亲是怎么死的么?”
“什么?”九黎心头一颤,将口中的血吐尽,冷冷地问道:“快说,娘亲她是怎么死的?是是被谁害死的?”
“哈哈被谁害死的?被谁害死的?”西宫皇后突然大笑起来,几近疯狂。
“二十二年前,你的娘亲九茗,持着两把利剑,冲进了太后寝宫,欲刺杀太后,幸得皇帝即时赶来,从背后袭击了她。皇帝虽为一国之君,但从小喜欢武功,最善耍枪。那日,皇帝便是用他最爱的红缨枪,从你娘亲的背后,刺入了她的心脏。说来也是可笑,皇帝杀了你母亲之后,却用个假囚犯代替你的母亲,道是以惑乱**的名义赐予火刑。呵所有人也就都这么信了。”
对于这种荒唐至极的故事,九黎完全鄙视,冷笑:“你真是可笑,编这么个荒唐的故事与我听,有什么意义?你认为我会相信?”
“本宫所说的皆是本宫亲眼所见,信不信自然由你。”西宫皇后昂首道,忽而一转语气,阴着腔调:
“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前提事件。前提事件便是,麝熙皇后在刺杀太后前,被太后身边的善用蛊毒的仇嬷嬷下了霍乱精神的毒咒。当然,指使仇嬷嬷这么做的,并非太后――依太后那贪生怕死的性格,就算很想除去麝熙皇后,也不敢这么做。
――指使仇嬷嬷这么做的,是本宫。当然,本宫当初也只是拿着开玩笑的心情,随便说说这个建议,哪知那建功心切的仇嬷嬷,竟真的这么做了。”
九黎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思路乱哄哄的。她不想去相信这个疯女人的话,可是一切听来是如此真实:
娘亲被小人所害,死于挚爱之人――她的丈夫之手。
娘亲没有羽化登仙,而是落了地狱。
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泪珠混凝着血液从脸上一滴滴地落下。九黎其实不想哭的,尤其是在敌人的面前,而且在听了这么个荒唐的故事后。可是,泪水就是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溢出。
“为什么”她喃喃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西宫皇后听了嗤笑一声,放下茶杯,走到九黎面前,托起九黎满是血的下巴,“听说人若是怀着仇恨和不甘心死去,死后的灵魂会异常痛苦,困在地狱中被名为仇恨的火海中,永不得安息。我便是想让你抱着仇恨和不甘心死去。当然我这么做也是好心,如此,你也许能在地狱的仇恨火海中,与你的娘亲相遇。”
说着,西宫皇后突然拔出插在九里山身上的匕首,在九黎面前晃了晃,“这把匕首上沾满了仇嬷嬷给本宫的致命毒液,没有解药,但据说可以让人在死前精神异常清晰――清晰地感觉到死亡一步步邻近,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其实,你这个样子就已经必死无疑了,可是我好想好想在你的心口再补上一刀。虽然我与你并没有多大仇恨可说,想来本宫与你的娘亲也没有多大仇恨,要怪就怪你的娘亲胆敢与我争宠,要怪就怪你胆敢去查本宫定下的案子。
与本宫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死后,下一个,便轮到白月了――我可是已经容忍她很久了,也以最大的宽容心态包容她了,只怪她没有自知之明!”
“你你会不得好死”九黎用尽吃奶的气力咬牙切齿道。
西宫皇后大笑,“好不好死的,我不知道。但至少,你们一个个别想好死。哦,对了,你现在可有什么遗憾?本宫洗耳恭听,若是本宫心情好,说不定还会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遗憾?”九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渐渐浮起许多人的音容笑貌,突然好想见见他们。“嗯有很多遗憾呢。”
第一个遗憾,是不能嫁给溯勒了,不能帮娘亲弥补欠溯勒的那份情;
第二个遗憾,没能救得了云欢。不过她相信,云欢一定不会死的,一定会有其他人救他的;
第三个遗憾,不能参加画雪和夏辛成亲的喜宴;
第四个遗憾,不能看到洛渊康复时的样子;
最后一个遗憾,便是不能手刃仇人。
除此,好像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还有一个遗憾,是是没能告诉阿烬,她她好像对他对他
泪水再次止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快说,你的遗憾是什么?”西宫皇后一把扼住了九黎的咽喉,冷冷地勒令般问道。
就当这时,忽然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光刃。一瞬间,西宫皇后身后的十几名黑衣蒙面者身体四分五裂地倒在了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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