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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潘家彩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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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彩儿将此番来意,道了出来,又仔细观察**方的神色。
**方闻言便是一怔,表情倒没有甚回避躲闪的,坦言道,”若说是他府上的刁二奶奶,倒确是我常去诊治的,便是她未有身孕之时,也常叫了我过府请平安脉。“
说到此处,他便蹙眉凝思,潘彩儿注意到他有个小动作,认真思索时,便忍不住右手扶额,潘彩儿正瞧见,他宽大的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小臂来。
楚未今忍不住扯了扯潘彩儿衣襟,这般瞧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手臂不松眼,也太着痕迹了。
潘彩儿却回头,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笑容。
**方没注意到两人这番动作,沉思片刻道,“我记得那位二少奶奶,一向身体强健,她怀孕已有八月,母子均好,未见异常。虽则医者谨慎,诊断都留有三分余地,便是剩下的七分,也能断定,那妇人应能安稳产下胎儿………除非出了甚意外。”
“乔其善的医术,虽不善妇科,但这刁二奶奶的状况于他亦是游刃有余。这个月份,开出的药方,不过寻常的安胎药,不吃也可。实难想象,乔大夫会开甚个猛药,竟使得那妇人直接落胎,且自身尚昏迷不醒?”
“张大夫,”潘彩儿正色道,“我却不信乔大夫会拿患者的身体当做儿戏,那刁家说甚‘吃了乔大夫开得药便血流不止’,这话我却不信。”
潘彩儿说的笃定,楚未今也是做这般想,却未料那**方听得此言,却面色大变,又见潘彩儿小小年纪,坐在那里好似被那黑色阔大的酸枝靠背椅子装拢了起来般,愈发娇小柔弱,可她面上却一派沉稳,流露出对乔其善毫不掩饰的信任与支持。
**方扯了扯嘴角,现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你,这般信他。你与他,认识也不过半载罢?”
“所以古人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之言。”潘彩儿点头道,乔其善是她第一个朋友,即便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却总是她的挚友之一。
潘彩儿的这八个字一说出来,却好似无形的一柄铁锤砸到了**方的心间般,竟使他颓然跌坐在椅子里,“说得好。”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竟今日才懂。”
第八十四章 另有隐情()
潘彩儿和楚未今见他这般形态,俱都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话来。
听这话头,似乎这**方和乔其善颇有些瓜葛,倒并不是从前面上只是两虎相争的不对付。
楚未今疑惑地转头,却看到潘彩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张大夫,你方才说‘刁二奶奶怀有八月身孕’,可确实么?”
**方抬起头,“确实。”
“怎么了,彩儿?”楚未今不明白潘彩儿缘何有此一问。
潘彩儿将心中所知道的细节想了又想,又看了看**方,一时沉吟,不确定该不该将心中疑问说出来。
这**方看起来,并不像大家以为那般,对乔其善怀有愤恨嫉妒,反而在听到乔其善恶讯的第一时间,表现出关心担忧之情;假如自己的猜测正确罢了,目前联系不上乔其善,也只好选择相信这**方。
“张大夫,这位刁二奶奶,和我亦是亲戚。”
**方愕然,却听潘彩儿又道,“刁二奶奶本名潘翠儿,是我一母所生的姐姐。”
**方腾地一下自椅子上站起来,抓住潘彩儿的肩膀,眼中迸出喜悦之色,”那可是好!你去求求她,叫她家人先将乔大夫放了!我亦信他,定不是他的错!”
潘彩儿肩臂被他抓的生疼,也顾不得,心中却苦笑,她这位姐姐,可比陌生人差不多。
“张大夫,莫说她如今还昏迷不醒,便是醒转过来,也未必能做得了这个主。如今告乔大夫的,是那刁二爷。”
还有一句话没说,死了的是他未及出世的长子,听说亦是刁府盼了好久的男娃。假如真是乔其善害了胎儿,便是潘翠儿的亲生父母到场,怕也无法动摇刁家要惩治罪魁祸首的决心。
“我所要说的是,您方才说刁二奶奶怀有八月身孕,则往前推算,她这胎儿是二月初怀上的可是?”
“可我记得,刁二奶奶回娘家报喜时,正是五月初,当时刁二奶奶亲口说,大夫诊出她刚刚有孕两个月。”
在场的两个男人皆瞪大眼睛,一脸惊诧地看着潘彩儿。
楚未今是耳朵里听着一个小女娃张口闭口“孕”啊“胎”啊的,简直不知作何表情来。他往日里所熟识的大家闺秀也好,小家碧玉也罢,皆是和男子说上两句话就脸红羞涩的,像这些女子生育之事,更是连听也听不得的。
这位可好,说起来还不避讳,也不见羞涩连他这男人,都感到几分尴尬。
**方则更多是惊异于潘彩儿话语里代表的含义。
“这怎么…“当初确实是刁二奶奶身体不舒服,请了他去府里,他亦确实诊出对方怀有两个月身孕,可那是在四月初,他记得很清楚。因当时送他出来的刁二奶奶的丫鬟,往他手里塞了十两重的一个元宝不说,还低声嘱咐他莫要声张,说刁二奶奶要等刁二爷回家后亲口告诉他这个喜讯,让他姑且代为保密,若刁老太太亦或谁人问起,只说是刁二奶奶身体畏春寒引起的不适。
潘彩儿见他神色变化,立刻问道,“张大夫敢是知道些什么,不妨说出来大家商议,只有将这其中关窍想个明白,才能救得乔大夫出来。我怕是乔大夫中了别人的计。”
事关乔其善,**方便毫不犹豫地将他当日所遇所知说了出来。
“这位刁二爷,经常不在府里?”
这话问的隐晦,可当场的两个男人全都懂了,闻言皆一脸尴尬无措。
潘彩儿方才意识到,自己这般样女娃,问这些似有些不太妥当。
只好略过这个话题不说,**方也没回答,然几人都明了,必是这刁二奶奶有甚问题。
潘彩儿想,这一切,那位誓要追究到底的刁二爷,到底知不知晓呢。
“我看必是这刁二奶奶自己将胎儿弄掉,却推到乔其善身上!”楚未今断言道。
他话说的不客气,**方便去看潘彩儿的神色。
也是奇怪,这小女娃之前分明说刁二奶奶是她的亲姐姐,可事涉胞姐,却未见她有丝毫维护之意,也不因潘家可能会有的丑闻而难堪。
潘彩儿道,“若是刁二奶奶做的,那么她手中必有确凿的证据。乔大夫开给她的药方,便是关键。我相信乔大夫开出的和张大夫开得必定大同小异,刁二奶奶又是如何做的手脚?”
楚未今道,“便是如此,也不能排除方琳琅在其中未推波助澜。”
潘彩儿心思一动,是啊,差点忘了他们之前最大的怀疑对象,方琳琅。按说,刁府出了这样事,应是只顾着悲恸难过的,便是气愤不过要告乔其善,也断没有将事情闹得轰轰烈烈的必要。
现在看来,倒像是刁府出了事,然后有人借题发挥。
而刁府也确实跟着配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几人正琢磨着,便听到院子外有人喊,“张大夫,**方可在?!”
**方出了屋子,便瞧见两个身着红衣的皂隶,并肩进了他赁的这二进小院。
其中一人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朝**方道,“你可是**方?”
**方拱手道,“正是在下。”
“你和我们走一趟,县令大人有令,开审‘刁之阑状告乔其善开错药方致人性命”一案,刁家提出要你出席作证。“
潘彩儿二人在屋内听到,再忍不住也走了出来。
“不是说二审在初审后三日后么,怎的今日就要提审?”
那皂隶瞪起眼睛,”哪里来的小女娃,敢质疑县令大人?“
**方赶忙摸出块银子递到那人手里,“还请官爷给透个话儿,鄙人胆小,从未去过大堂。”
皂隶鄙夷道,“怕甚?你又不是被告,只要将当日实情据实禀告,便无需尝那水火棍的滋味。“
另一个一直未曾出声的中年皂隶皱了皱眉,“赶紧的罢,休误了大人审案。”
之前的皂隶便不敢再多说,上前去拽着**方就走,那中年的显见是两人中的头儿,扭身开路。
收了钱的皂隶便趁他没注意,低声含混地在**方耳边道,“让你去做个证,你且将当日开给刁家的方子想一想。”
**方还待再问,走在前面的皂隶突然回头,这个便再不说别的,只推着他前行。
潘彩儿和楚未今见状,提步跟上,紧紧随在那三人身后,一并往清沛县衙里赶去。
第八十五章 堂审()
到了县衙天色都近傍晚,往日里县衙这时分该是下衙各自回家了,今日里却异常热闹,之前闹得尽人皆知的刁府状告大夫一案,马上开审,而县令大人竟也不拦着围观审案的群众,于是大家皆朝县衙围过去,有的甚至端着还来不及吃的晚饭,挤进人群中定要凑这个热闹。
潘彩儿二人赶到时,大堂外早已挤满了人,那俩皂隶在前方开路,他们这才能够跟着来到大堂门口,再进一步却不能够了。
潘彩儿定睛一看,县官汪令仁亦已高坐在具案前,“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下方的他显得尤为严肃威势。
左右两侧站立好一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汪令仁听那两个皂隶禀告“证人已带到”,一挥手,那两人便将**方带到后堂。
汪令仁肃脸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百姓,在看到楚未今时,眼神略顿,随即蹙眉,好似思索什么。
不过仍旧手持惊堂木,用力一拍,不远处的群众便心中一跳,又听到衙役们紧跟着喊起了“威武”,这便是肃清了现场的吵嚷杂声。
围观者立刻做噤声状,潘彩儿只觉一时静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汪令仁发声有力,“今日提审‘刁之阑状告乔其善庸医害人’一案,来人,提被告上堂!”
早有人预先提了乔其善出来,站在后堂,县令大人一发令,便就带人走了出来。
两旁衙役齐声道一声“嘿”!
这是要吓唬被告,令作奸犯科之徒心生惧意,之后审案定结不会顽力抵抗。
潘彩儿目光落在乔其善身上。
但见他容颜有些憔悴,身上衣衫略不平整,只看起来似乎并未受何大刑,不知道是因为汪令仁不敢轻易得罪平府,还是因方琳琅不忍乔其善受苦?
乔其善来到大堂,却是一眼便瞧见了潘彩儿。
之前楚未今使出手段,给两人抢占了好位置,让乔其善如今能一下子就看到自己人
果然见乔其善双眼亮了起来,似乎浑身也来了气力般。他张口似要说话,却被身后的衙役猛推一下,又在其膝关节用力一磕,乔其善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潘彩儿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
“堂下何人?”汪令仁俯视跪在下方的乔其善,一瞬间心中竟有一丝爽快,自己一方小小县令,也有令那世家贵胄折身下跪之时。
“草民乔其善拜见县令大人。”
汪令仁惊堂木啪地一响,“乔其善,今有清沛县庶民刁之阑状告你庸医误诊错开药方致使其家人一死一伤,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
“来人,传原告刁之阑上堂!”
刁之阑,亦即刁二爷,潘彩儿一向只闻其人,此次方见到其人面貌。
来人着宝蓝色团花杭绸直缀,头戴局脚幞头,身材不甚高,潘彩儿瞧着,面容倒也过得去,只脸畔如刀削般狭窄,显得其人略尖利。
此人痛快利落地跪倒在堂前,行过礼便喊着“求大人为我做主”,又转身向着乔其善眦目以对,仿佛将目光化作利刃要将仇人千刀万剐般。
围观的众人便哗然一片,有人低声道,“刁二爷此番可是心痛难当罢,他家五代单传,盼了好久的男娃啊。”
又有人摇头叹息,“庸医害人”
潘彩儿却瞧着,此人这番动作,怎如行云流水般熟练,虽原告哭诉痛斥被告实属正常,可潘彩儿总觉得他有些做作,那悲伤也未能打动她。
汪令仁一拍惊堂木,”乔其善,原告具言你如何行医鲁莽,错开药方,今有状纸详述前后经过,又有刁之阑妻子一死一伤为证,你还有何话说?!“
通常县官问被告“有何话说”,心里都是不相信被告还能说出甚么来的,也并不相信被告无辜。
饶是潘彩儿心知这汪令仁此番做派必有隐情,也微生不满。她最愤恨主掌司法之人不事公正。
“大人,这只是刁家的一面之词。医者父母心,我听闻他妻儿如此遭遇也心生悯恤之情。草民并不知晓刁二奶奶因何落胎因何受伤,然却不能因我曾经诊治过她便将其罪过推到我身上。草民确曾给刁二奶奶开过药方,可那药方是经年老方,温和无碍,断无可能会害人流血落胎!“
汪令仁道,“你说此案和你无关,你有何证据证明刁二奶奶并非吃了你开得方子引发血崩落胎?!”
“大人!”乔其善听到有此一问,有点发急,“现如今是刁府告我行医不慎,他是原告,该当他来举证,怎反叫我来出示证据?!”
“放肆!”汪令仁大喝,“本官早已说明,刁之阑人证物证具有,你方才说你并未害人,却不见你有何证人证据?!“
“大人!大重朝向来是原告举证,被告申辩;若是被告也负举证之责,岂不是谁人也可以乱诬好人?假若我说大人昨夜使人偷了我的钱袋,大人该如何出具证据证明您未曾偷过?!”
“大胆!“汪令仁还未曾发话,右侧的县衙丘泽栋便呼喝出声,”你竟然该随意攀诬父母大人!?“
又转身对汪令仁鞠躬道,“大人,庶民乔其善出言不逊,言辱朝廷命官,恳请大人下令责罚以示警训!”
潘彩儿暗道一声,遭了!乔其善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申辩便申辩,怎的竟带上了县令大人?对方就是不想讲理,逼得他方寸大乱,思路不清,乔其善果然上当了!
想到乔其善这顿棍棒下来还不定能否再说出话来,潘彩儿一时忍不住紧紧攥住楚未今的胳膊,把后者捏的呲牙咧嘴。
“等我上去胡搅一通,把这顿打给混过去!”楚未今低声对潘彩儿道。
“你去有什么办法,乔其善竟然说县令偷东西,不打他怎么可能?!”
楚未今不以为意地笑笑,“一个小小的县令,我不怕他!”
那边汪令仁也气得脸色发青,无论乔其善一会儿被打得是否皮开肉绽一条命去掉半条,他如今当堂被人言语带上侮辱词语,却是众目睽睽之下百姓都听了个清楚,这叫他一县之尊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右手抓起具案上的令筒,心中直想把令牌都甩出去,既然平府如今也没甚么大不了了,他又如何怕得罪这不清不楚的平大公子?!
正要甩出令牌喝令衙役将乔其善揍个半死解恨,那边平地里响起一声“棍下留人!”
第八十六章 胖修儿闯堂()
汪令仁闲时也曾看过话本子,知晓每每此时,总有个钦差之类的从天而降,于千钧一之际将人解救出来。此时虽然喊得不是固常的“刀下留人”,他闻听也不由手上一颤。实在是他做官一向谨小慎微,谁也不想得罪。
要不是听得消息确凿,平府断无可能再受圣人启用,他今日怎敢如此对待那乔其善?
便是如此,心中也是每常犹疑动摇,方才听了这声喊,心中便道,“果然来了钦差!”手中还抓着那签令,可却失了那一鼓作气无论如何要打杀乔其善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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