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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潘家彩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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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修老太爷的决定()
修老太爷本不愿卷入宫闱之事里,他未曾想自家这位一直默默当女官的孙女,竟然能有这般造化。←百度搜索→都说目前修昭容颇得圣人宠爱,京城修府里也开始逐渐和各个豪门贵族交好,修老太爷无奈发现,修家再也回不去从前那般行事做足规矩便无大碍的简单模式了。现如今结交什么人,做出什么决定,都要先想一番,是否会对宫里的昭容有影响;反过来说,修家在碰到什么涉及复杂的官场人物、门阀贵胄之事,即便只是后宅传闻、野说轶事,他们也要问问修昭容,看其背后,有否某些猜想不到的关联。修老太爷书信里说起乔其善家的这团乱事时,并未曾想到,会得到宫里昭容的格外重视,甚至叫其父写了整整三页纸来。修老太爷看过后,也是面露诧异,原来这平家之事,后面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牵扯。大重朝自古皇权和兵权紧紧相依。整个国家的军队分为两种,卫军和边军。前者又分为州卫、郡卫、府卫和县卫,分别对应着大重朝层层行政区划;边军则是东南西北四处边疆所在地常年驻扎的军队。而无论是卫军还是边军,每一级的掌权者,都是同级两名官员,一名是朝廷正式授命的军队领导者,一名则是皇帝直属领导。前者按朝制分为至将军、率将军、正军尉、从军尉等等军衔,后者按与皇权远近分为廷中督监、上随督监、平颛督监、宁抚督监-----这“督监”一脉,即为隶属圣人直线管辖的内廷“秘书成员”,算是皇权代表下的军权班子。大重朝军队的每一次调兵,百人以上即需军衔制掌权者和督监一起出示“令牌”。令牌由上自下依次为金牌、银牌、铜牌、铁牌等。每一枚令牌均有上下两片嵌合而成,可佩带与身,令牌上刻不同内容和花纹,但无论哪一种,都有“敕令”二字。此调兵令牌由军队长官和督监各执一面,但却并非同级军官和督监相持。例如,若是府卫出兵,须有郡卫最高军官和府卫督监一起出示铜令牌,亦即,同级督监在调兵权上与上一级军官等同,要高于同级军队长官。←百度搜索→督监一向由何人担任呢?在大重朝里,历代帝王一向喜欢用无高门背景的“孤臣”做直系督监,因此类人无家族牵涉,无身世掣肘,更容易死心塌地地为皇权服务。然而多年累积下来,孤臣久而久之也会变成“权贵”,几代之后也会形成“世家”,而这些人代代下来,圣人也很难将某些督监的位子彻底替换成新一代孤臣。大重朝京城名为“荇曲”,不属于任何郡府,其卫军历代皆由圣人亲自任命。荇曲的卫军分三等,内、中、外卫军各有不同的国公和侯爵担任。现如今的荇曲外卫,正是晁化侯水家当家家主水渑担任。水渑年事已高,他水家在子嗣上一向艰难,三代之中,五服以内,竟只有三名男娃,且年岁均不足十五。圣人悯恤,令其慢慢择这三名远房旁支子弟之一过继承爵,然荇曲外卫军督监一职关系重大,须等不得小娃长大。修昭容隐晦透露,圣人属意陟山侯平捣愿(乔其善生父)接替水家做外卫军督监-----而这是谁的主意呢?修老太爷看到这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后宫女子果真没有一个心思简单的。之前一直得宠的俞淑妃早就盯上了这个位子。俞淑妃是圣人潜邸时纳入的妃子,颇知圣人心意,近年来年色渐衰,不得不常常靠着和圣人一起追忆往事来获得怜惜宠爱。水渑之事的为难,她早就由圣人那里得到了隐约的消息。俞淑妃生有四皇子和八公主两名皇室子女。四皇子的外家,俞淑妃的娘家人,是京城左政司务使,主管荇曲市面的物价调配,乃是一项肥缺-----然而却并不显贵,也不在高位。俞淑妃想为四皇子培植势力,这一点也不奇怪。快成年的皇子,即便没有争储之心,也该有些防人之备。俞淑妃和魏郡王府竟然有着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这是让修老太爷没想到的。魏郡王妃的娘家堂弟,娶的是俞家在衡咨郡七坞老家里嫡支中某个出嫁女儿的婆家妯娌的妹妹。当俞淑妃自以为毫不引人注意地向圣人推荐陟山侯平家之时,圣人早就把这层关系调查了个清清楚楚。只不过平家近年没落不少,交际往来逐渐淡出了世家权贵的范围。这才是圣人最属意陟山侯任督监的一点。而平捣愿的名声在京城也有些不好,宠妾灭妻,纵容小妾气跑了嫡子------门风清白的人家都不齿陟山侯之为人。当今圣人喜欢任用这种有明显缺陷但又对权利无限渴望之人。对于圣人的意图,修昭容并未透露过多,也只是淡淡交代京城修府,莫要慢待了平家之人。京城修府把昭容之意理解成,修老太爷应该多多与远在清沛的陟山侯嫡长子交好,正应趁此机会与未来的陟山侯世子拉近关系-----虽然平捣愿不喜其长子世人皆知,然而自古立嫡立长是铁律,谁也不会以为,平家长子会一直不回平家。修老太爷拿到书信,凝思良久,终于决定举办那场九月的丰收宴,欲借此机会,以修府名义,和陟山侯长子进行“正式友好往来”。
第五十九章 改造布店()
“乔记美味专驿”推出十余日,其膳堂的生意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每天如果能来一个这种大户,其收入流水便相当于从前的几日收益。
潘彩儿每天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关门之后数银子,数了银子之后再记账。潘彩儿因为生意越来越好,已经又重新招了一名店小二进来,这些日子里各种促销手段也被她轮番使过,毕竟在吸引县城大客户到来的同时,也不能不注意拢住平时附近的老客户,那店小二便接过平日里小霞做的跑堂送菜等工作,小霞的“工作重心”,便转移到接待大客户兼且进行各项“市场宣传”上来。
其膳堂再也不是从前那样门可罗雀的景况了。
如今每日里,其膳堂的店内都坐着八成以上的客人们。要知道这可是偏僻的乡下地方,一个饭馆子,能有这样的上座率,可非常难得。
乔记美味专驿不仅为其膳堂带来了稳定的客源,也为附近的村子带来了远比从前响亮的名声。现在潘家村人和外边人说起来自家,都会提一句“就是有乔记马车的那个村子”,旁人便恍然大悟。
其膳堂的马车,还有另外一笔格外的收入来源,即是有的人家置办不起马车的,但又觉得有马车接送气派,便想着朝潘彩儿这边打听可否租借马车。就好比潘彩儿前世里的人,会租辆豪华轿车充门面一样,如此一番,她却没想到这“租借马车”的生意也甚是兴隆。可别说,清沛县毕竟是个县城呢,消费能力真是也不容小觑。当初潘彩儿置办这辆马车的成本,早就收回来了。
潘彩儿琢磨着,待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其膳堂的生意,可以再扩大一番了。再远一些,清沛县城里的分店,也应该能开的起来-----她可还没忘记,那靠着偷盗其膳堂药方子发家的知味居。如今因为乔记美味专驿的开辟,很是抢走了知味居的不少生意。再者对方偷走的不过是比较常做的那几道药膳,客人们再想吃点别的,他们可做不出同样的好味道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潘彩儿发觉潘老头和大伯母丘氏近日看她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了-----潘老头想着靠那两成股份还债,可知味居生意并不怎么好,丘家和刁家又一直存着挤掉潘家的意图-----当初满口应承弄来药膳方子的潘家,说不必出银子,现如今两家人心里却越来越不满。
潘彩儿从账本里抬头,揉揉略发酸的脖子,她眯着眼睛看向其膳堂外,晚霞的余晖犹在,一些人家已经开始升起了炊烟,她又该回家了。
再过些日子,潘家的布店也需要尽早规划起来。
嗯,看来修小胖子又该活跃了。
又想起来,那马车扶手的特殊制作方法,早前和楚未今商量,算做二人合作而为,今后但凡有人出钱定做,所得银钱都由潘彩儿和他一分为二。楚未今其实并不在乎这钱,可他也知晓潘彩儿所谓的“亲兄弟明算账”的态度,便不多啰嗦,爽快答应了分成方法。心里想着,看这丫头不是个安静的,以后必定还有其他动作,且先把这些得来的银子存着,以后若潘丫头还做别的生意便也跟着入些股份进去-----其膳堂因为乔其善的缘故,倒不方便他多掺和了。
这阵子潘家人老实了不少。潘明亮经过先前那番折腾,从县牢里出来后很是萎靡了一阵,后来听说让潘三婶娘家人介绍去了县里的一处当铺做工,潘彩儿从丘氏那几日阴沉的脸色上猜测,或许潘老太又私自拿了些银子给三房,否则当铺的“折货”一职也是有好些人挣破了头的,活计轻松银钱不少,潘明亮一个进过大牢的人还能得到这样的工作,要说潘家使了钱,潘彩儿觉得反而能说得通。
自从潘家无奈接受布店的二十年经营权转给了胖修儿,潘老太带领下的妇人小孩,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将布店里的存货、柜台上的摆件,多宝槅子甚至是店内的铜盆等物都一并搬走了。
潘彩儿全不制止,唯有在潘三婶欲将那些木制货架,以及布店正厅角落里的红酸枝翘头连三闷户橱一起搬走时,才出言拦阻。“三婶,这些家具你都搬走了留下个空屋子修少爷来了须不好看。东西你拿走便拿了,反正这店修家也另有用处,可货架、桌椅柜子还该留下来撑个场面。”
潘三婶讪笑道,“我看那修少爷也不像是在乎这些的。彩儿,你知道咱家没了营生,日子可不好过,这些家具拿回去还能换些钱缓缓。”
“三婶,话不能这么说。来日修少爷来看店子,若是瞧见一个家徒四壁的空屋子,心里存了芥蒂,不肯为咱家再继续作保,咱家日子岂不是更难了?平白惹他不高兴,县里可再找不出第二个肯帮咱家的人了。”
又见潘三婶还是犹豫不舍这些家具,便转身道,“我去问问祖父。”
潘三婶赶紧拉住潘彩儿,“告诉你祖父作甚,我不拿就是了。”先头潘明亮和人做那大笔生意,瞒着潘家上下所有人,唯独告诉了自己婆娘,他本来还有些犹疑,是潘三婶一力撺掇他接下那生意,且要将未来那笔客观的收入留在三房不提。
事发后,潘老头对潘三婶非常不满,后者便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再惹事。
此时潘彩儿抬出潘老头,潘三婶顿时老实下来,嘴里嘟囔着“女生外向“,灰溜溜地抱着屋角里一个插花破瓷瓶走出布店。
潘彩儿待她走后,又打量了空荡荡的铺子,心道,潘家人将布店搬空,倒也省得她们费力气打扫收拾了,且等明日胖修儿等人来了以后再做商量。
遂跟着走出布店,却谨慎地用一把新锁锁了这店铺方才回去潘家。
第六十章 古代扑克牌(上)()
潘彩儿和小霞俩第二天在其膳堂开店之前,就跑到附近竹林里弄了好些竹子回来,请方叔帮着一起砍成一段段的,再削成一片片的薄竹板。潘彩儿又拿了笔,写上“一”字,画了个墨色的桃心儿,小霞看了直摇头,忍不住道,“若是打算画东西在竹板上,不如还是让我家公子来吧。”
心说自己不算,另外三位,哪个公子的书画上都要比潘姑娘强些。
潘彩儿被鄙视了也不在意,“这却不急。我先做出一副‘十三牌’来,给你们讲解下如何玩法。等开店时用的,再好好做上几副。”
“十三牌”,这是起名无能的潘彩儿根据扑克牌的排号张数来胡乱起的。
竹板毕竟要比纸牌厚些,且十数张竹板拿在一只手里颇有些费力,几人合力刚弄出一半不到,就到了其膳堂开门迎客的时候了。
小霞和方叔赶忙跑回前厅里去开门做生意,潘彩儿卯足了劲儿想一口气做出五十四张竹牌来,因她说好今日给那几人看这新牌戏的玩法。
胖修儿是第一个来的,赶着早饭的点儿,小霞早就见怪不怪,瞧见这胖少爷进门,便自发自觉地跑到后厨去给端上热气腾腾的香酥饼,薄皮大馅儿热汤猪肾陈皮馄饨,胖修儿一边吃一边朝小霞伸出两个指头,嘴里乌涂道,“再给我来一份!”
小霞不由诧异,这胖少爷一大早胃口未免太好。←百度搜索→他却不知,昨日胖修儿自从潘彩儿处学得了“五子棋”的玩法,又连输了几回给乔其善,回到家中,犹自不甘,索性拉着七川要继续下。七川向来不在玩乐事上应和胖修儿,便找了借口去做旁的事。八峰便被主子拉着坐下,他也是个喜玩喜动的性子,还以为胖修儿得了什么好有意思的游戏。谁知竟是下棋!
胖修儿在小厮身上找回了胜局,一连又玩了一阵,睡得迟些,梦里也还在想着“五子连珠”,一早醒来,又匆匆赶到其膳堂,可不比往常还要饥饿!
小霞应付了旁的客人,就站在胖修儿身边,看他狼吞虎咽。
胖修儿便问他潘彩儿在何处。
“姑娘在后院里鼓捣那些竹牌子咧!说要做够五十四张。”
胖修儿赶忙朝他使个眼色,却被其他的客人看到,“呦,潘小掌柜又有新举措啦,不知此次是送什么出来?要说我最近可是日日来你们其膳堂吃饭,有什么好事必得想着我些!”
小霞心说您日日来确是真事,可日日来吃七文钱套餐,一月下来也就两百来钱,还想着要好处呢。
小霞最近一段时日,专司接送招待清沛县来的客人,这些食客一顿饭就花费个半两银子,甚至更多的,其膳堂的顾客也越来越多日趋稳定,小霞见得多了,倒不复从前那般眼界。
“我家的掌柜的并无甚新举措,不过是自己想了些好玩的事务,做着自己家人玩的。”
这边厢胖修儿也好奇潘彩儿又要拿出什么新奇事物,两套酥饼馄饨进肚,赶忙随着小霞入了后院。
潘彩儿正蹲着费力地削竹片了,没有方叔的帮忙,她削出来薄厚不均,一不小心,还被那毛刺扎了手。“呀!”她捧着右手上已经渗出血珠儿的拇指,正要放到嘴里裹一裹,却见旁侧蹦出个小胖子,抓住她的手道,“你受伤了!”
那道口子便流血流的更快了。
潘彩儿正要说什么,后面楚未今的声音便出现了,“咦?你二人这是作甚?”
胖修儿把潘彩儿的伤手高高举起,“彩儿手受伤了!”
潘彩儿忍不住青筋直冒。
楚未今也不言语,几步走过去,瞧了瞧那伤口,便从怀里掏出把折扇来,展开,将那扇面一把扯下,就着胖修儿的姿势,在潘彩儿伤口的下侧拿布条裹缠扎紧,口中道,“日后有了伤口,也勿需惊慌,如方才这般,用布条扎紧伤口下方,阻隔手臂上走血的脉络才好。”
潘彩儿便对着楚未今咧嘴笑了下。
胖修儿看了,心下不自在起来。他想着潘彩儿许是觉得他略有些笨吧?一时悻悻,站在一旁倒显得自己愈来愈多余。
“正巧,你们俩可来了,快帮我将这些竹板削成同样厚的竹牌出来。”潘彩儿见来了俩劳力,赶忙求助。
楚未今就是这方面的能人,一双手灵巧有力,看了地上的那一堆,便晓得潘彩儿是要准备昨日说的牌戏所用的竹牌,便二话不说,拿起刀子来,动作迅速熟练地做起来。
胖修儿蹲下身也难,自忖也无法比潘彩儿削的更好,只好站在一旁瞅着。
须臾,潘彩儿所需的五十四个竹片就全部削好,楚未今又叫找来粗布,将竹片表面磨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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