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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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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上到一半嘟嘟推门近来,她给了老师一个歉意得微笑便直径走到我的身旁坐定。

  “听课呢?”嘟嘟问道。

  “没有。”我如实得说道。

  “是不是想我呢?”嘟嘟微笑着问道。

  下课后我和嘟嘟并肩走出教室。

  “玩的可好?”我开口问道。

  “景致倒是好的不得了。可是你不在身边所以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不过这次那个倒是没有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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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操场走走吧!”

  “难不成想用散步来补偿我?”嘟嘟微笑着说。

  来到操场的双杠旁,我弯下腰去握起一个雪球朝不远处的篮板上掷去。“咣当”篮板上的积雪应声飘落下来。纷飞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你走后的第二天,卓雯的一个朋友来找过我。”

  “女的吧?”嘟嘟笑着用右手食指,指指我说道。

  我点点头。

  “有过夜?”

  我点点头。

  “你们过了那事?”嘟嘟依旧笑着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嘟嘟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像被丢进深井中的小石子般的难觅踪影。

  “大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要亲手毁了我的生活?”嘟嘟边说边往后倒退着。“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你可以一直瞒下去的。”

  “我…。”

  “还记得胸口被刻了字的那棵树吗?”嘟嘟打断我说道:“它死了!它真的死了!”说着嘟嘟转身朝远方跑去,身后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我站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翻箱倒柜想找点色彩出来装点一下这片空白。可是,我什么也没能找到,每个箱子都是空空如野。这对我而言是件难受至级的事情。

  良久,我朝音像店走去。见到音像店老板,我胡乱编织了一个要考研的理由辞掉了工作。

  回到家里,点燃一支香烟静静得坐在那儿,脑子里依旧是苍白的可以。拿起餐桌上喝剩下的白酒,一口口的呷着,昨天还觉得味道浓烈的白酒此刻喝来却是觉得清淡无比。抿灭了手中的烟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以前买的那瓶安眠药,倒出两粒和着手中的白酒饮下便和衣躺在床上等待着睡去。

  醒来时,屋里已是一片漆黑。摸到床头柜上散落的安眠药片又摸到白酒,和着饮下。再次醒来时依旧是如此,临睡前心里忖道:这寂静得夜为何如此的漫长?

  也不知自己是第几次醒来时,天已经放亮。躺在床上抽了两根香烟便起身下床,感觉到头脑想注了铅般的凝重。洗漱过后拿上课本来到学校,路过书报亭时买了份报纸上面赫然写着:12月17日 星期日。这是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家里睡了近一个礼拜。

  折回家里坐在床边读完了买回的报纸,又起身来到嘟嘟宿舍楼下。从口袋摸出移动电话拨通了嘟嘟宿舍的号码。嘟嘟的室友告诉我,嘟嘟去旅行了。挂了电话环顾四周发现我竟无处可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图书馆翻阅着一本关于历史的书籍,口袋里的移动电话竟响了起来。

  “喂!大贺,我是磊磊。我这儿有个人急于想见到你。”

  “恩?”

  “我们在学校的南门等你。”

  挂了电话直径朝南门走去。远远得见到磊磊和一个长发的姑娘站在一起。走到近处才认出那是宁儿。

  “大贺。”说着宁儿给了我一个拥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无惊诧得问道。

  “刚下的飞机。”宁儿微笑着应道。

  “还走吗?”

  宁儿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道:“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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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了?”

  “决定了。”宁儿簇簇眉头说道。“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去吃西餐好了,我请客!”磊磊插话说道。

  “吃你个大头鬼!吃了那么久的土豆、牛肉、面包今天我一定好吃顿好的了。要有挂炉烤鸭要有京酱肉丝还要有…。总之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吃上一顿。”

  “看来,她是真的馋了。”磊磊笑着冲我说道。

  来到学校附近的饭馆,点完菜之后宁儿问道:“嘟嘟呢?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好了。”

  “她去旅行了。”我搪塞道。

  我从口袋摸出香烟递给磊磊一支,自径又抽出一根,点燃。

  “可是真的爱她?”宁儿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席间宁儿诉苦般的对我和磊磊讲述着,在国外买不到合适的纹胸,吃不到可口的饭菜甚至连卫生棉用着都别扭。一直于从国内带过去的,每次来那个只舍得用一片。

  “每次来,只用一片不会吧?”磊磊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当然不是哩!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整个人不就成了例假气味的代名词了嘛!当然还是会用一些在国外买的嘛!”

  “不都是同样的东西吗?”磊磊呷口啤酒问道:“以前的时候你不是也会买进口的那个来用吗?”

  “当然不一样啦!感觉上会有差异的嘛!”

  “真的有区别?”

  “当然!”宁儿用认真的口吻应道。

  “对了,大贺!你知道现在什么地方可以租到房子吗?”磊磊问道。

  “我旁边的那间房子空着。只是没有暖气可能会冷一些。”

  “你看可以吗?”磊磊冲宁儿问道。

  宁儿认真的点点头。

  吃完饭,我领着磊磊和宁儿找到房东。谈好价钱,磊磊便把房子租了下来。磊磊回校内的宿舍搬被褥去了,宁儿要我陪她去超市买些日用品。

  “大贺,很嘟嘟还好吧?”宁儿把两支牙刷放进购物篮里说道。

  “还好。”我点点头说道。

  “你在说谎!”

  “恩?”

  “你这个人根本就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情。如论什么事情你都会写在自己的脸上活像车站候车室里的布告栏。”

  “候车室里的布告栏?”

  “对呀!就是那种写满寻人启示的布告栏。每项都有详细的注明,特别之处还会用红笔特别标注一下的。”

  “的确是出了些状况。”我如实的说道。



  回到出租屋。磊磊已经将房间打扫一新了。宁儿将买回的日用品摆放好,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该吃饭了。”宁儿从院子里洗手回来说道。

  “走吧!咱们一起出去吃。”磊磊说道。

  “还是去我那儿吧!虽说没什么菜了可是吃火锅应该足够了。”

  “好啊!我还真是想吃火锅了呐!”宁儿笑着说道。

  到了我的屋里。

  “菜是足够了,还有酒吗?”磊磊问道。

  “我找找看。”我翻便了柜子只找到两支空的酒瓶。“我现在去买一瓶好了。”

  “还是我去哪!”走到门口磊磊又转身问道:“白酒还是啤酒?”

  “白酒。”

  宁儿把洗好的菜放到餐桌上,回头指着写字台上的像架问道:“这应该是卓雯吧?”

  我点点头。

  “她现在怎么样?过的可好?”宁儿拿起像架仔细得端详着。“一个不错的姑娘,还真有些想念她的琴声了哩!到现在还记得她忘我的演奏,她现在过的好吗?”

  “她死了。”我点燃一根香烟应道。

  宁儿怔怔得站在那儿,良久才放下手中的像架说道:“听说在天堂会拉琴的天使很受欢迎的。”

  我用拿香烟的手拂拂下鄂微笑着问道:“真的?”

  “当然。”宁儿同样微笑着应道。“卓雯旁边的那位是?”

  “噢!草儿,卓雯的好朋友。”说着我做了一个拉提琴的动作。“也是学提琴的。”

  “你和嘟嘟吵架是因为她吧?”

  “恩?”

  宁儿看看我说道:“女人的直觉罢了。”

  “蛮灵验的。”

  “等嘟嘟旅行回来跟她说声‘对不起’。我相信她会原谅你的。”

  “希望吧!”

  “这是什么?”宁儿指着床头柜上散落着的安眠药片问道。

  “近来,睡眠不太好。”我灭掉手中的烟蒂托词道。

  “别吃这东西,对你没有丁点好处。”说着宁儿将那些药片一股脑得丢进了烟灰缸里。

  席间,磊磊的脸上一直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仨人还不时的开着玩笑。

  “今晚,要是嘟嘟、磊磊和樱子他们都在就好了。”磊磊放下酒杯后说道。刹时间仨人陷入了沉默。开锅的“咕噜咕噜”声像被用扩音器刻意放大了一般在屋里回荡着。

  “还有酒杯吗?”宁儿打破沉默问道。



  我起身取来三只酒杯,宁儿接过后倒满。“这是你替嘟嘟喝的。”说着宁儿递给我一杯。“这是你代涛子喝的。”宁儿又递给磊磊一杯。“剩下这杯是我替樱子喝的。现在六杯酒都齐了,来,干杯。”

  仨人端起六杯酒,碰杯,微笑,饮下。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磊磊和宁儿便起身回去了。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三十分了。抿灭手中的烟蒂,洗漱过后褪去外衣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下床,开灯。从烟灰缸里拾出两片被宁儿丢进去的安眠药片拂掉上面沾染的烟灰,和着白酒服下。关灯,上床,静静得等待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放亮便起身下床。洗漱时发现胡须已经爬满脸颊竟有些无法相信镜中的便是自家嘴脸。出了门直径来到火车站蹬上了最早一班去往河北省的火车。一路上车窗外的雪景倒也美不胜收,唯一没有变化的是由远处传来的孤独的犬吠声。

  下车后,沿着上次旅行时的路线,徒步踏着石子路朝山上走去。由于积雪未融,路滑的缘故一路上竟摔了三次脚,幸好都是有惊无险。

  来到山上的树林里,看到有个农夫模样打扮的人正在挥舞着斧头砍着那棵被刻了字的树。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气愤。我怒不可遏得冲上前去,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他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我指着他大声得问道:“这儿有那么多的树,你为什么单单要砍这棵?你要生火可以去砍别的树,树干比这棵粗的这儿到处都是!”

  那位农夫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说道:“我砍这棵树是因为它已经死掉了。”

  “死了?”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儿每棵树现在都是一幅模样,你如何断定这棵树已经死了。”

  “今年夏天的时候这棵树便枯死了。叶子早早得便落光了,树干也空了。不信你可以敲敲看。”

  我半信半疑的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敲打着树干竟听到了“咚咚”得空洞声。

  “它死了,它真的死了。”我喃喃得说道。

  我弯腰捡起深陷在积雪中的斧头朝树根处一下下得砍去。震落的积雪在半空中飞舞着,我的泪水顺着眼角流着。

  “如果再加上我的漂亮脸蛋则刚好凑齐你的完美人生。”

  “可是它会死去的…。”

  “有时候我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你要毁了我的生活,还记得那棵树吗?”

  “In Santa Monica in the wintertime; the lazy streets so…”

  嘟嘟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是那么的清晰仿佛由嘟嘟口中唱出的音符还一直徘徊在着树林里不曾离去一般。

  伴随着一阵“吱吱”得声响,那棵树倒下了。我走到那位农夫身边将斧头递还给他。

  “对不起!”说着我转身朝山下走去。

  “想喝一杯吗?”他在我身后说道。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去。那人用右手做了一个端酒杯的姿势又说道:“到我家去,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就在这山脚下不远的地方。”

  “那就打扰了。”我点头说道。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系在了树干上,我走过去和他一起拉着绳子朝山下走去。

  “就在前面不远了。”刚走到山脚下他指着一户农家小院对我说道。

  那农家院子的木门上贴着一幅早已班驳得不成样子的对联。虽说只能依稀的辨认出几个字来可是那红色的对联纸却在周围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耀眼,甚至还可以说是有几分的妖艳。房屋上仍堆着厚厚得一层积雪。可能是天冷的缘故吧!竟丝毫没有任何要融化的迹象。

  进了门去见到院子里有一只骨瘦嶙峋的老黄狗静静得趴在一块主人为它扫出的一块空地上。见到主人回来,它也只是在原地摇了摇尾巴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冷落而让它产生的孤独。

  “梦琴!有客人来了。”他把树干拖到院子的一角,冲里屋喊道。

  “吱吱…”木门轴发出了它特有的声音。有一个身着羽绒服,把头发拢到脑后的女人从屋里出来了。

  “这是城里来到的客人。”他指指我说道:“你去帮我们弄几样下酒菜再烫上一壶高粱酒,我们要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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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们先进屋里歇着吧!外头冷!”说着她便朝院子北面的厨房走去。

  进了屋里,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去里屋炕上吧!里屋暖和些。”

  转身进了里屋,只见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土炕旁边生着炉子。

  “坐,坐…”他指着土炕说道。又转身用火钩揭开炉盖用铲子铲了些碎煤进去。

  “要抽根烟吗?”他在土炕上坐定后从口袋里摸出香烟问道。

  我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点燃。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他抽了口烟问道。

  “大贺。”

  “我叫富贵。刚刚那是我媳妇儿叫梦琴。是位不错的女子,没什么脾气。刚娶进门那会儿我觉得她有些太过于老实,三棍子打不出句话来。后来才知道她不顶撞我是怕我和她吵架。再后来和她慢慢得熟识了她的话也就多了些,都是在被卧里说的俩人的知心话。”

  “你们?”

  “我们是结婚以后才认识的。拜堂时我都不知道她张的什么样子,揭开盖头以后才发现自己娶进家门的是一个活脱脱得大美人。白白的脸蛋,根本就不象我们农家的女人,好似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说着富贵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笑容是极其真切的。

  “看的出来是位贤淑的女子。”我说。

  梦琴端着一盘腌制的花生米近来了。富贵起身从屋角搬来一张桌子放到了炕上,梦琴放下手中的盘子便转身离开了。

  富贵坐到炕上,一边拖鞋一边示意我也把鞋拖掉。俩人在餐桌旁盘腿对面坐着。不一会儿梦琴又开门近来了手里拎着一壶烫好的高粱酒,两支酒杯和两双筷子。放到餐桌上后,梦琴开口说道:“你们先慢慢喝着,我再去弄几样小菜来。”

  “打扰了!”我欠欠身子说道。

  “哪里,都是些农家小菜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才是。”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

  富贵为我和自己斟满了酒杯,说道:“来,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一杯热酒下去顿时觉得周身温暖了许多,舌尖也顿时感到异常的香甜。“这酒可真是异常的香醇呐!”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

  富贵又拿起酒杯一边斟酒一边说道:“这酒尽可以多喝些的,是我自己酿的高粱酒不伤人的,这手艺可是祖辈上传下来的。在城里可是喝不到这样的酒呦!”

  “怪不得呐!”

  “那棵树上的字是你刻上去的?”富贵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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