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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后归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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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柳云锦拱手行了礼节。
“你和君颐是不是已经”慕容玉心中酸涩痛苦,剩下的话,他费尽全力也难以说出口。
露在锦衣外的皮肤雪嫩依旧,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她穿上这件雪色的坠云缎,像是美玉雕出的精致人儿,掩去了三分艳色,多了几分雍容沉静。
柳云锦看着慕容玉紧蹙的眉宇,缓缓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什么,从军营中央的帐篷里面走出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逼人的气势迎面袭来。
慕容筠披着黑羽色的大氅,宛若无底深渊。
君颐拥着纯白狐裘,好似冰冷洁净的朝雪。
一黑一白,气场逼人,皆是人中龙凤,一时成了整个军营之中的焦点。
“小东西你可睡醒了!昨晚在本王怀中睡得可舒坦?”他优雅暧昧道,一点也不在意慕容玉越发惨白的脸色,和慕容筠深邃审视的目光,“本王记得你昨天还打呼噜来着!都怪本王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累坏了。”
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像狼圈领地一般,君颐径直走到柳云锦的身边,握紧她微凉僵硬的小手。
不少士兵微微摇头,南陵王多美,多俊的人啊!居然是个断袖!难怪一直没有成家立业。
柳云锦用上三分内力,狠狠地捏了捏和她交握的如玉手指,投去一记眼刀。妖孽大人你是故意的!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咱不能关上门说吗?
昨晚她确实是累坏了,三天没睡觉,还跟大妖孽打了一架!但不是躺在他身下累坏的!你们不要用这种同情又暧昧的眼神望我!
她手都捏酸了,身边的美男愣是一点反应没有,还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手背,那姿势,那动作,好像是在给她顺毛。
“原来你是王爷的人,昨日见你和三哥一同前来,还以为你是三哥的谋士。本王招呼不周,差点叫你与三哥共寝一室,实在是失敬。”慕容筠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面虎似的开了口,血腥气息迎面扑来。
柳云锦冷笑望着他,大爷您不挑起一场血雨腥风,就闲得无聊?围讽岛巴。
她家最爱争风吃醋,最易吃人炸毛的妖孽大人,冷冷地睨了一眼三皇子,冰霜之气瞬间全开,冻得周围巡逻的士兵不住发颤。
幸好她昨晚全部交代了,不然,与她十指交缠的大妖孽能生生捏碎她的手。
慕容玉也经不住他逼人狂暴的寒气,往后退了好几步,额间有豆大的冷汗滑落,但仍是不肯相让地凝视着君颐冰封寒域的异瞳。
“或许本王没有说过”君颐收回了目光,温柔又霸道地抚摸过柳云锦的朱唇,慢条斯理道,“觊觎本王东西者,死!三殿下,这是最后一次。”
那一瞬,一向漠视生命,铁血无情的慕容筠也被君颐流露出的刺骨杀意所慑。忍不住多看了他身边妖冶的少年。
她眉眼间一片平静,好像对君颐不时流泻出的冰冷杀戮已经习惯。还幽冷戏谑地回看了他一眼,在责怪他的多事。
慕容筠收回目光之后,抚了抚一直挂在腰间的长剑,眼色莫测幽深,还真是个有趣的玩物!能引得三皇子和南陵王齐齐失态。
这枚有趣的棋子,值得他费心去接近。
君颐将身边人打横抱入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自己所有。他望着慕容筠,勾了勾唇角,“小狼崽,还没有用膳,本王不能奉陪了。”
小狼崽,这个称呼适合他怀中的“少年”,特别是她那双眼睛。
慕容筠无声轻笑,醇厚的声音如同美酒,不急不缓道:“三哥初来边塞,我晚上设宴为三哥洗尘?王爷可愿屈尊前来?”
君颐停下了脚步,声音如风拂起的一层冰晶,高贵又淡漠,“武德王爷有心,本王怎会推辞?”
远离人烟的边塞便如斗兽场,象征太后势力的三皇子,不甘被套上枷锁的五皇子,还有他,各为野心,互相杀戮撕咬。
有风拂过他雪色无垢的长发,异瞳中划过野兽闻到血腥后的兴奋锐芒。
这场角斗,越来越有趣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巡夜(一)()
“君颐,你把我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柳云锦在他的怀中扭了扭身子,伸手推着他的胸口。
“塞外常年吃不到荤腥的恶狼不在少数,我若不宣布所有,一转眼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爪下肉了,”他抱紧了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红色斗篷间修长有力的双腿从军营之中阔步走过,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巡逻士兵的目光。
他守了这么久没下口,是要给她一场盛世婚嫁,不是要让其他男人趁机钻了空子。
奈何怀中的“嫩肉”不安分,长了一张招摇的脸,给他引来一堆劲敌。不过在荒野之中。野狼想要求偶,也得各凭本事,能从对手的锐齿间活下,才配得到异性青睐。三皇子胆敢肖想他的人,也得看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一路上,柳云锦都把小脸埋在君颐胸前铠甲里,心里默默道,没脸见人了!男人抱着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惊世骇俗!
荒野少雨。军营中的厨房基本都是露天建造。走过一片营帐之后,出现了一片空地,地上挖出三个大坑,坑上垒着石块,在被火熏黑的石头上面架着三口大锅。
锅中翻滚着粗糙的粟米和一些发黄的野菜,这是士兵的口粮。半点不见油沫,更别说荤味了。
朝廷之中,行军打仗时下发的军饷和粮草,自然少不得。只是边塞远离人烟住处,有了军饷也无处花销。再说粮草,千万兵马,人人都想吃上白米饭显然不可能,运送蔬菜瓜果也抵不住千里之遥。只能送一些廉价又极易保存的粟米干粮过来。
军营中囤积的几石白米都只能供有品级的将军,王爷先用。而最末等的士兵只能靠味道古怪的菜粥配上干硬的馒头。勉强填饱肚子。
“王爷”在空地上忙活的士兵看见南陵王之后。都停下手中的活计赶紧行礼。
君颐伸出手心微抬,示意他们免礼。
他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凳坐下,将怀中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膝上,也不在乎那些士兵诧异惊讶的目光,直径道:“端一份米粥上来,最好再加一份荤菜。”
士兵在身前围布上擦了擦手,赶紧道:“是!”
随即从旁边褐色小巧的瓦罐中盛出一碗白粥放在了柳云锦的面前,脸上讨好道:“大人请用!”
随即又问道:“大人是想吃狼肉还是吃鸽子肉?狼肉是昨晚士兵捕到的,鸽子肉,是南诏国奸细送情报时被射下的。”
柳云锦动了动嘴唇,“还是鸽子肉吧!”围讽岛圾。
耳边有暖风拂过,温柔的气息咬过她的耳尖,靡靡动人道:“狼肉只有在塞外才能吃到,小东西难道不想尝尝?”
她对奇奇怪怪的野味实在没有尝试的心,望着入眼的荒野,她忍不住好奇,“阿颐,这连个飞禽走兽都很难看到,唯有些稀稀落落的野草,狼群怎么能在这生存?”
“据说过了这片荒野,到了南诏国的境内就有大片的树林和溪流,那儿有鹿群。只是我们的探子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所以这条情报也不知真假。”君颐慢声答道。
柳云锦也没有再问,凤眸定定地望着荒野的尽头,这里能有狼群存在,想来南诏之地还真是土地肥沃,不同于这片荒野的死寂。
若能得下与之接壤的南诏国肥沃富饶之地,拓宽版图,这一场仗才不算白打,士兵的苦也不算是白吃。
细细吃了煮得醇厚软糯的白粥之后,又尝了几块烤熟的鸽子肉,柳云锦极是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只觉得肚里身上都是热乎乎的。
吃了白粥之后,才发觉前几夜勉强果腹的面饼是如何的刮喉咙,这日子的好与坏还是靠比较。
“阿颐你们何时开战?”她懒洋洋靠在君颐坚硬的铠甲中,拉过他血红色的披风遮风。
君颐也不在意怀中人儿的胡闹,只要她舒服就任由她去。伸出自己的手臂,稳稳地把她抱在怀中,嗅着她发丝间清淡的香气。
像是一只雪白的狼王护着怀中的小猫儿。
琉璃色的冷瞳晕开金色的光辉,许久才出声,“小东西,这是一次杀掉本王的机会不是吗?杀戮当前却也掩盖不住阴谋的味道”
“阿颐,你已经知道谁会对你动手了?”她忍不住在他怀中,侧过身子凝望着这张静若画卷的面容。
一瞬间,她也明白过来,“难道是三皇子!”慕容筠若要下手有的是机会,也不用借南诏敌军之手。唯有三皇子,他向来受到太后的宠爱与信任,让君颐“战死沙场”,不让任何一个皇子背上骂名,才是最好的兵不刃血。
“小东西也不笨!”他低声浅笑,眸中隐隐凝着杀戮之光。
“你准备先下手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中的感觉,虽然她对慕容玉并不心动,但也不想看到困兽相争之后的死亡。
“不”他轻叹一声,如风卷蓅雪,说不尽的悦耳悠远,“有一个人想坐山观虎斗,到最后才决定落子在哪一方。小东西,这样的人最可恶不是?以往坐山观虎斗的位置都是本王坐的,如今,竟然让本王做虎,给他取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可惜他偏偏留着还有用,本王一时间不知该废了他,让他半身不遂好,还是让他半生不举好。”
“反正他留在男人堆的军营里,也跟废人没什么区别,倒不如让冷月一刀下去,一劳永逸”
柳云锦受惊之后打了一个饱嗝,王爷您这么“贴心”,五王爷知道吗?
骑马而来的慕容筠在马上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微沉的太阳,满腹长叹,到底是年纪大了,驻守边塞几年,居然连一点寒风都受不住了。
慕容筠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一同随行的三皇子慕容玉。
马背上的慕容玉望着背影交叠的两个人,指尖用力地捏住了缰绳,温润的眼底一瞬间凝成了坚硬的冰潭。
同样慕容筠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间也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亮,声音低沉促狭道:“今日照例巡野,王爷是否带上怀中的男宠一起去?”
话音落下,柳云锦就炸毛了!什么男宠?你全家才是男宠!她是君颐未过门的女人。
第二百章:巡夜(二)()
君颐的唇角勾起一丝莞尔,“小东西,你想不想去?”
这个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奇怪?特别碰上这只轻抚她头顶的大手
柳云锦抓住他的手道:“去啊!我还没去营外看过。”若是两军开战,她说不定也能上战场,帮助君颐一二。
“冷月,”一声轻唤。永远一袭黑色紧身铠甲的冷月就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跪在君颐的脚边。
“去把本王的马牵来。”
“是!”冷月应下之后,又蹿的消失了,停留不过一瞬的事情。
马背上的慕容筠逆着阳光,一道黑色冰冷的影子映落在他们面前,几声不明的笑声传来。“不愧是权掌天下的南陵王,身边养的都是一等一的‘好狗’。”
这厢柳云锦炸开的毛还没理顺,不等她家的大妖孽开口,就扬起面容,凤眸嘲讽地盯着慕容筠,唇边噙着冷艳逼人的笑容,“养狗也要给肉吃!像王爷这种常年留在边塞的闲散王爷,一年的俸禄恐怕只够养虱子吧!也对,常年不能好好洗澡。最容易生虱子不过。”
一向沉稳大气的五王爷也有气得跳脚的时候,柳云锦一个转身,也不去看他发青的脸色,径直乖巧地回到君颐的身边。
“小丫头,大实话这么伤人,放在心里就好,何必在五王爷的心窝上捅刀子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但你说得也是实话,就不必向王爷赔礼了。”
他养大的小狼崽真是牙尖嘴利得越发厉害了,还懂得护他,真是好啊!
君颐看着身边的小人儿,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感。
但脸色铁青尴尬的慕容筠就不会这么想,他盯着柳云锦玲珑的身影看了一会。爽朗地大笑出声,“难关王爷红袖不爱。爱断袖。不知如此特别的娈童是从哪找来的?本王这次班师回朝。也想寻上一个,带回边塞也好消磨时光。”
行军不能带女人,但没规定不能带男人!
柳云锦狠狠瞪了他一眼,五王爷张口闭口都在说她是男宠,娈童,不贬低嘲笑她的身份,会变哑巴吗?
方才,她那冷艳一笑,已极是逼人。阳光下她看来的凤眸,明明是愤怒的,但偏偏染上一份狡黠,一份妖娆。这样的风情并非刻意装出,而是无意间的自然流露,正是如此,才格外动人。
无怪乎有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天生媚骨者,更是如此。一颦一笑,皆是诱人风情。
难怪温润如玉的三哥为了她,也会动了杀心。
君颐自是知道他辛辛苦苦滋养大的小丫头有多美,他翻身上马之后,就向柳云锦伸出了手。意思是要两人同骑一马。
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玉,目光温和如水地落在柳云锦的身上,甚至在强大冰冷的君颐面前都没有一丝隐藏,“阿澈,这里到底是军营重地,你与王爷同乘一马,对你的名声不好。不如我让人再为你寻一匹温顺的马来?”
她还来得及上马,就已看清君颐眼底迅速冰封起的寒意,“三殿下不愧是玉做的人儿,一颗七窍玲珑心,真真是温柔体贴!”君颐重重地冷哼一声,长臂一捞,凭着强劲有力的臂力,直接单手搂着柳云锦的腰肢上了马背,把她放在自己身前的怀中。
“本王对收集眼珠子有兴趣,偶尔也可以收集点别的。前丞相之子苏未央的眼睛还在本王的王府琉璃瓶中泡着,怎么三殿下也想把一颗七窍玲珑心献上?”君颐的声音潺潺如冷泉淌过,将沿途的一切都冻成冰块。
慕容玉一堵,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太傅教育他们要高贵得体,要符合皇家血统。但在无上强者面前,这些通通是放屁。他能高贵冷漠的同时,也能恶毒无赖,让你无计可施。
还是慕容筠出来和稀泥道道:“天色快暗了,荒野之中恐有埋伏,我们还是早去早回。”
三匹马驶出了军营,“嘚嘚”的马蹄之音在荒野之中回荡。
柳云锦靠在君颐怀中抬头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分辨出东西南北,荒野之中视野极其开阔,没有半点遮挡,在几个土丘后面能看见一两只眸子莹莹发着绿光,远远注视着他们的野狼,除此之外没有半个人影。
寒风拂过,野草伏地,发出飒飒作响的荒芜声音。
看似平静的荒野,却暗藏着血腥与陷阱,她记得之前士兵说军营里面有南诏国的奸细,若说南诏国是外患,三皇子的到来便是内忧。只要能让君颐这根肉中刺战死沙场,和南诏合作一次,也不无可能。
凤仪宫中住着的常德太后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有野心,更有手段。
荒野的尽头是暮色将起的天际。寒风更冷了一些,好似要有一场大雪将至。围讽岛亡。
巡查一圈之后,发现并无异状,三人重新回到了军营驻地。
烧制晚膳的空地上插上了几根木棍,在木棍上缠上帆布挡住了四周的寒风,只留头顶和进出的两处。
晚上有晚宴,要为三殿下接风洗尘,军营中的炊兵格外上心,几乎将所有能用的食材都搬了出来。
几个健壮的炊兵小哥不畏严寒,脱掉了上半身颠着手中的大铁锅,影子被灯火一照投在帆布上,像是看影子戏法一样。粗壮的胳膊,结实的胸肌还有胸肌上滚落的汗珠,每一处都被放大,格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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