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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腹黑千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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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月慢慢地道:“怎么就不可能?我们姓黄,他也姓黄;我们老家s镇,他的老家也s镇;年龄也对得上……”
“可是,这些难道不应该是巧合吗?”黄明川虚弱地反驳道,“符合这样条件的人很多,难道都是我们的父亲?”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黄明月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放到桌子上,“你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妈,问她当年抛弃我们的男人是不是叫黄毅庆,是不是黄氏集团的董事长黄毅庆?”
黄明川盯着手机,半晌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觉得嗓子眼里发干发紧:“你是说,妈也知道?”
“否则呢?”黄明月微笑着反问道。黄明川的表现和前世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前世他是从黄毅庆的口中得知真相。
黄明川的目光有着刹那间的呆滞,他觉得脑子那团乱麻消失不见,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几乎还能听得见回响。
“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黄明月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寒假,无意间在妈的床头发现了当年一家四口的合照。”这个理由似乎更说得通些。
“合照?”黄明川倏地睁大了眼睛。
“是在我们百天的时候照的。”黄明月有些怜悯地看着黄明川,“我,和你,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腿上,妈靠在他的臂弯里——任谁看了都会羡慕这样幸福美满的一家子。”
黄明川觉得心头一阵钝痛,有关那个男人的所有信息都被妈销毁掉了,可是她竟然还保留着那样的一张合照。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原本以为他离我们的生活很远很远……”
黄明川愣住了,很多场景像是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
怪不得明月三番两次阻挠他进黄氏;怪不得他非常顺利地通过了黄氏的实习申请;怪不得潘吉诚对他的态度古古怪怪的;怪不得黄毅庆邀请他享用家乡风味的午餐;怪不得电话中母亲谈及黄毅庆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找到了足以说得通的理由!
甚至,他代表全院在黄氏集团的捐助仪式上发言,和黄氏集团的千金合影恐怕也是在黄毅庆的操控之中。
黄明月静静地看着黄明川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眼神由混沌渐渐地变得清明起来,知道他已经将其中的关节想通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黄明川想不通。
黄明月冷冷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我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理由。”黄明川觉得心头像是火烧一般,一扬脖子将面前的一玻璃杯的水一口喝光。
黄明月低低一声叹,前世她这个半拉子豪门千金被人掐住了“金文璐”这个死穴,在潘氏母女的操纵下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傻白甜”。而黄明川却是因为心地太过光明磊落宅心仁厚被黄毅庆吃得死死的。
“他要干什么?”黄明川实在是不能理解一个在他们的人生中缺席了二十年的父亲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
“他不想干什么,他只不过是想认回你。”
“认回我们?”
“不是认回我们,而是认回你!”黄明月耐心地纠正着。
“这有什么不同吗?”黄明川被黄明月的咬文嚼字弄糊涂了。
“当然不同。”黄明月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嘲讽,“黄氏集团需要的是一个流淌着董事长血液的儿子,而我不过是买一赠一的附属品。”
“你是说,他想让我去继承他的公司?”黄明川像是听到最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般长大了嘴巴。
“是,也并不完全是。”
“我不懂。”黄明川完全被弄糊涂了。
“我们的父亲——姑且让我这么叫他,他人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和潘丽贞生下属于他们的儿子,而且更不幸的是他骨子里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他既不放心把公司交给黄安娜打理,更不放心交到职业经理人的手里。所以,他想破了脑袋终于想起了他还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而且非常巧合的是,你又刚好送上门来。”
“明月,你是说,他想要我去做他女儿的职业经理人?”黄明川还没有糊涂,一下子抓住了事件的关键点。
黄明月赞赏地点点头:“否则又该怎么理解,一个二十年音讯全无的父亲,突然父爱爆发了,要用自己打拼了半辈子的公司来补偿当年的过错?”
黄明川觉得不可置信:“他凭什么相信我们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凭什么?就凭母亲亲手替我们一步步铺好了通向他身边的路,就凭在他心目中我们就是条闻着他的钱味儿尾巴摇得欢的哈巴狗,就凭他相信我们可以蠢到因为那一点血缘关系能够替他的宝贝千金卖命……”
“明月,你不用说了!”
“明川,你懂我的意思吗?”黄明月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我懂!”黄明川眼睛亮得可怕,“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
“如果那个男人现在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论是潦倒落魄的乞丐,还是腰缠万贯的富翁,我只想和他做一辈子的陌生人!”
第039章 失态()
黄毅庆靠在老板椅上。
今天二十五楼的落地窗外淫雨霏霏,厚厚的乌云积压在西边的天空,沉沉地就像是要整块掉落下来。
“人呢?”
刘伯安看着董事长比乌云还要阴沉的脸色:“黄明川今天也请假了。”
黄毅庆突然觉得一阵烦躁:“怎么回事,都连着第三天了?”
刘伯安看着黄毅庆眉心隐隐跳动的怒气,识趣地挪开了目光。今天是第三次,他奉命去市场部请实习生黄明川上董事长办公室陪董事长吃午饭,也是连着第三次扑了个空。
“人呢?”黄毅庆再一次发问,他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跳出了他的掌控。本来还想着趁着午休的时机,好好地和明川培养下感情,缓冲下他得知真相后的排斥心理,没想到他竟然请假了。
“问了市场部的裴秘书,说是请了五天的假。”
“五天?”黄毅庆几乎要咆哮了,“按照公司规定,实习生能请这么久的假吗?”
刘伯安沉默了。实习生在实习期间除非婚丧嫁娶的大事,最多只能请一天的假这是公司一贯的规矩。可是凡事总有个例外,公司十几年下来也从没有出现过董事长邀请实习生吃饭的先例。
“打过电话了吗?”
“请市场部的人打过了,关机。”
“关机?”黄毅庆突然有些恐慌,“怎么关机了?”
刘伯安看着黄毅庆大变的脸色,更是笃定了黄明川不是普通实习生的想法,说不定真的和董事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般的实习生能有机会进黄氏,恨不得吃住都在这幢大楼里,顺利地熬过三个月的实习期。这个黄明川也真是行事出人意料,竟然请了五天的假,也亏得市场部都人批给里他。不过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一个能够在董事长办公室吃午饭的实习生要求他批假,恐怕他也会顺手推舟,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现在整个市场部的人都知道黄明川是董事长的人。
“不清楚。”刘伯安垂下眼帘,“我已经吩咐过市场部的人,若是一有黄明川的消息马上报告上来。”
“唔!”黄毅庆自觉有些失态。
刘伯安在其位谋其政,作为行政秘书,有必要替董事长排忧解难:“董事长若是找黄明川有急事都话,我记得实习生登记表上有一列是紧急联系人号码,说不定可以辗转找到他。”
黄毅庆的眼睛一亮:“你怎么不早说?”
“我去人事部找找资料。”刘伯安跟在黄毅庆身边这么多年,即便是再棘手的商业谈判,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过。黄明川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无足轻重的实习生竟然能够牵动董事长的神经。
莫非……
刘伯安摇摇头,这些不是他应该关心的,有些事不该他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一刻钟后。
一张表格放到了黄毅庆都面前。
“这是人事部存档的资料。”刘伯安想了想又道,“如果还是不能找到人的话,也可以咨询t大的学生处。”
t大?黄毅庆挥挥手,那也太小题大作了。
刘伯安识趣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黄毅庆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竟然为一件小事而失了态。凭借他看人的眼光,从小到大的优等生,大学里的学生会主席,血管里流淌着一半他的血液的黄明川不应该是会做出这样不妥当举动的人——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黄毅庆心头一紧,莫非是潘丽贞?他马上又否决了,潘丽贞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黄毅庆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这个儿子,无声无息了整整二十年他都毫不介怀,可怎么被命运送回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过是失去联系三天,他就沉不住气了?
看来,血浓于水这话所言不虚。
黄毅庆的目光飞快地碾过黄明川漂亮的履历,在紧急联系人那一栏,被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吸引住了。
黄明月。
沈云芳。
明月、明川——他突然记起,二十三年前这对龙凤胎先后呱呱坠地。年轻的自己一手一个抱着还紧闭双眼全身红通通的初生婴儿,心底竟然涌起了久违了的诗意。
黄毅庆实在是想不出黄明月模样了,想来想去脑中全都是黄安娜爱娇的模样。他离开s镇的时候,黄明月不过还是个梳着两只羊角辫的两岁小丫头,刚刚能把一句话说得利索些。
很难得的,黄毅庆心底涌起了对大女儿黄明月的愧疚。女孩子总要富养才好,他这个大女儿跟在沈云芳的身边恐怕也是吃着苦长大的。
黄毅庆拖过桌子上的电话,慎重地摁下了黄明月的手机号码。摁完最后一个数字,他甚至有些期待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机械刻板的女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黄毅庆怅怅地放下了话筒,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如果电话被接通了,他又该说些什么呢?他和大女儿之间,彼此不过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符号,二十年的岁月早已经将那丝亲情风干了。如果说,他还能从小女儿安娜的身上收获到“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那黄明月又该从哪里弥补缺位多年的父爱?
终究,还是他亏欠了他们。
黄毅庆开始相信,黄明川与黄明月的手机双双关机并不仅仅是巧合。他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他们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双任人摆布的小娃娃了,他们已经有能力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了。
黄毅庆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嘴唇,把目光投到沈云芳后面的那排数字上。
2446778——留的应该是家里的座机。
黄毅庆想了想,拉过电话开始拨这个号码。2—4—4—6—7—7黄毅庆的手指迟疑地停下了。
2446778?
多么熟悉的一组数字。
二十年前,他刚到t城开始打拼,每隔两三天他都要在巷子口的那家杂货店的公用电话上拨出这一串的号码,然后在电波中暂时分隔两地的一家人互诉思念之情。
2446778,他曾经做梦都不会忘记的一组数字。
二十年了,沈云芳竟然还保留着这个座机号码?
8——黄毅庆摁下了最后一个数字,怀着复杂的心情将听筒贴到了耳边。
第040章 愤怒的火焰()
客厅里的电话在响,执拗地响了一声又一声,可是沈云芳母子谁都没有心情出去接电话。
沈云芳狭小的卧室里很安静,安静得似乎能听得见心跳声。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床上的那张泛黄的照片上。
黄明川伸手拿起那张照片,死死地盯住照片上年轻的黄毅庆,那目光似乎能够将照片烧出一个洞来。
沈云芳有些不安:“明川……”昨天黄明月与黄明川一起回到老家,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儿女们神色如常,她暂时将自己那颗砰砰跳的心安抚了下去。
可是,被她精心掩藏了二十年的心事终于还是暴露了出来。当年黄毅庆不念旧情,她怨过恨过悔过——怨世事无常,恨人心难测,更是悔不当初。她将所有黄毅庆留下来的衣物悉数烧掉,将家里所有黄毅庆的照片全都撕成了雪片,只有这张拍摄于明月明川百天的全家福,她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毁掉——没想到这一藏就藏了整整二十年。
“妈!”黄明月伸手握住了沈云芳的手安慰。事到如今,她只能使出这一手釜底抽薪,让沈云芳对黄毅庆彻底断了幻想。
“原来真的就是他!”黄明川丢下照片,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了。隔了二十多年的光阴,照片中的那一双婴儿早就长大成人,可是照片中的那一对连眼角眉梢都似乎流露出无尽爱意的夫妻早就劳燕分飞了。
照片落在沈云芳蓝底白花的床单上,二十多年前的甜蜜笑容此时看起来似乎是格外的刺眼。
“妈,你这是何苦呢?要不是明月无意间发现了这张照片,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黄明川既心疼沈云芳,又生气被蒙蔽。
沈云芳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
“说?说什么?”黄明川又气又急,“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黄明月看着黄明川决绝的话语,心中大为安慰,看来黄明川和她一样对这个二十多年未曾谋面的亲生父亲非常的抵触。
“可是,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沈云芳求助般地看着黄明月。她知道她这一双儿女的性子,明川看着好说话,可是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反而是明月性子和软,也容易听人劝些。
可是没想到此时黄明月和黄明川是站在同一个阵营里:“妈,从血缘上他是我们的父亲没错。可是我想知道,这二十年我们过得苦哈哈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他人在哪里?”
沈云芳一愣,有种又酸又涩的滋味便在心底慢慢地弥漫开来了。
离婚的时候,他们的小家一穷二白,黄毅庆什么都没要只身去了t城;这二十年来,黄毅庆从一文不名的穷书生到腰缠万贯的成功商人,竟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要给一双儿女一分钱的抚养费。对黄毅庆来说,仿佛s镇的所有一切,都被那本离婚证所终结了,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和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全都成为一片幻影。
沈云芳鼻头一酸,极力地将眼泪忍住。
这二十年来她从来没有当着儿女的面哭过,即便是哭,也是偷偷地一个人躲起来哭;哭完了,仔细地擦去眼泪,重新又是那个坚强乐观的母亲。
她离婚的时候还很年轻,面貌姣好,又有一份教师的稳定工作,即便是带了一双儿女,可是若是真想重新组建家庭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一想到重组家庭的种种弊端,生怕委屈了自己的孩子,硬是咬着牙和着血泪扛了过来。
是啊,二十多年了。
这二十年来,当她为了省些电费,在临近四十度的高温天里连电扇也舍不得开,拼命地勾着花边赚外快的时候,黄毅庆又在哪儿?当她抱着得了急性肺炎的明月为一张床位在医院里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黄毅庆又在哪儿?当才读小学三年级的黄明川为了亲手给她做一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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