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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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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战场上,或许洛延川就是知道她存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才一直拒绝让她参与审问犯人的吧。
爱荷开始和为首的执刑人起了争执,挽歌一个头两个大。
在这过程中,司晨的目光一直是死死盯着洛延川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就在众人还争执不下时,石屋里响起了一道清脆的铁鸣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所有人闻声看去,只见刚才还被锁住的司晨此刻已经挣脱的铁锁,他目光不移的死死盯着洛延川,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挽歌暗叫不好,果然司晨见了洛延川反应很剧烈。
其他人也大吃所惊,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男子怎么突然就有力气挣脱铁锁,几个执刑的人吓得几乎腿软,要知道,这个男子身上的伤都是他们弄上去,天知道现在这个人会怎么报复他们。
可司晨根本没在意这点上,他对这几位面色发白一言不发的人冷淡开口,轻吐出一个字,“滚。”
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可紧接着,门口就围上了一群人,他们个个将刀指着门口,只要有人出来,就会被乱刀砍死。
司晨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他的怒意难以压制,一步一步想着洛延川走去。
洛延川也是冷眼看着他,脸上并未有惧色,似乎并不把司晨放在眼里,大战一触即发。
就当司晨做出架势,要向洛延川攻过去时,却被挽歌喝出,“司晨,住手。”
司晨一顿,手上动作却没有变,他分出心神看着挽歌,眼中有一丝犹豫,道:“公主,你为什么要来?”
挽歌点头,一本正经道:“孤不来,你还不撕了孤?”
司晨被挽歌这话逗笑了,他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认真道:“公主真了解我,不过,从现在起,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想要冲出这座铜墙铁壁般的石楼不是一件易事,可也绝不是完全不可能,但司晨如果出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欺骗他的挽歌碎尸万段。
可现在挽歌的到来,却让他的想法逆转,他明白,挽歌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挽歌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她指着洛延川,道:“那就好,不过,你不能和这个人打。”
司晨又有些犹豫,他狠厉地看着洛延川,道:“就是这个人伤了司暮,还让我的任务失败。”
挽歌继续点头,道:“孤明白,可他是为了救孤才会伤了司暮,而你,当时也伤了孤,况且,如果你的任务完成,孤还能这样站在这里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司晨还是很想杀了面前冷眼瞧着他的人。
他讨厌洛延川流露出来的傲慢眼神。
见他还对洛延川露出“不舍”的目光,挽歌轻叹一声,向司晨走去,爱荷本能想要拦着,却被挽歌制止,她来到司晨面前,按下他的手,摇头道:“你若是还想要救司暮,那就听孤的话。”
司晨这一次,终于还是把手放下来了,他略是无奈地看着挽歌,道:“公主,你还真是我的克星。”
挽歌心领意会,淡然接受道:“把你这个天煞孤星克住也好。”
她们聊得火热,堵在石屋外的人却蠢蠢欲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宴会风云21()
围在石屋外的侍卫们正思考着要不要冲进去把司晨砍死,可里面还有自己人,这真是伤脑筋。
挽歌也很伤脑筋,她觉得,她这个公主当得实在太没威严了,怎么随便说个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听呢?她看了眼外面的人,不免叹了一声,心想着难道要等着宁远行过来才行?
身边的司晨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的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他兴致盎然地对挽歌提议道:“公主,我们杀出去吧!”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挽歌只觉得太阳穴有些抽痛。
洛延川对司晨这个提议好像也很感兴趣,他抚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侍卫,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挽歌立马给了洛延川一个警告的眼神,大爷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吧。
“爱荷,这些人都是直属丞相的吗?”挽歌问道。
爱荷点头,她没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脸上难道露出苦恼的神色,一时间,众人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一声“退下”打破了僵局。
众人一愣,宁远行缓缓从石屋外走进来,他面色谈不上高兴,也看不出怒意,而是一贯的淡淡的,风轻云淡的模样。
看到他出现,围在外面的侍卫才放下手中的刀,纷纷退了出去。
宁远行走进来,眼睛在石屋内扫了一圈,他的目光在洛延川身上停滞片刻,最后,视线落在挽歌身上,陈述事实道:“你要救他。”
挽歌点头,她要保住司晨。
“好。”
这个字说的太轻巧,太容易,就像在闲聊一般,与挽歌的大费周章有鲜明对比,以至于当挽歌听到这个字时,还有一刹那的愣神,以为宁远行是说错了。
见挽歌还在发愣,宁远行又道:“公主大老远从皇宫跑出来,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吧。”
“哦。”挽歌反应慢半拍地回应,这和她想象中的差了太多,她还以为宁远行一定会因为她的鲁莽对她责备一番,至于司晨这件奸细,也是不会放的。
宁远行对挽歌点点头,然后又道:“那公主能解释一下为何你和陆三公子在一块儿吗?”
“额,这个。。。。。。”挽歌反射性的看向洛延川,不知该如何说起,总不能说他们是在密道里相遇的吧。
“公主和谁在一起,丞相似乎没有权利过问吧。”洛延川微微一笑,他走进挽歌,与她靠的极近,很亲密的模样。
这一举动引得司晨的不满,他虽然听挽歌话不会和洛延川打起来,可是对这个伤了司暮的男人始终没有好感。
挽歌的柳眉一紧,她觉得洛延川这么说,实在有挑衅的嫌疑。
果然,宁远行听洛延川这么说,轻轻地笑了两声,他淡淡地扫了挽歌一眼,道:“也是。”
挽歌心中一颤,她的直觉告诉她,宁远行是生气了。
“今日招待不周,各位请回吧。”说着,宁远行转身就要走。
挽歌连忙出声叫住他,“宁。。。。。。丞相,孤有话对你说。”
宁远行的动作一顿,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等待挽歌继续说,挽歌觉得这里四处都是人,直接说出来不方便,变小跑两步到宁远行身侧,低声道:“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哦?”宁远行回头看着她,冲她不咸不淡地笑了声,“公主还会有事需要拜托微臣的?还有什么事是公主做不到?”
看吧,这人果然是生气了,挽歌微微有些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次我一定听话,好不好,这一次帮帮忙。”
“还有下次?”宁远行继续微笑。
挽歌被他这个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改口,“不不不,以后我会很听话的。”
这个口吻,再配上此刻稍显谄媚的笑容,简直狗腿得不行,宁远行一向很讨厌趋炎附势的人,可不知为何,看到挽歌这个模样,却意外的觉得很受用,一开始阴郁的心情也变得明媚起来。
“跟我去书房吧。”说着就往外走。
“恩。”挽歌连忙应道,紧跟其后。
他们两人的互动,洛延川看在眼中,他的眼眸一暗,其中有种散不开的情绪在翻腾,他的手微微握紧,目光紧锁在挽歌身上。
司晨当然也看出这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见洛延川的脸色不善,眼睛一转,悠悠道:“别说,公主和这位丞相还真是般配得不行,就好像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啧啧啧,令人羡慕啊。”
洛延川回头对司晨冷笑一声,他的目光冷冽,寒意逼人,“你不用激我,想打,我也随时奉陪。”
他说完话,就大步走出石屋。
被留下的司晨一顿,刚才洛延川淡淡的一眼,竟让他脊背发寒,周身一冷,他笑出声,眼中炙热非常。
果然是能让司暮重伤的高手,真想和他打一场啊。
宁远行到书房,继续批阅他的公文,挽歌很识趣地端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宁远行说了个清楚,当然,和洛延川的相遇被她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了。
宁远行看公文看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的用笔批注,好像别的事情都不能入他眼,但是挽歌知道,宁远行一定把她的话听进去的。
“所以,救司暮你是势在必行了?”宁远行停下笔,淡淡问道。
挽歌很肯定的点点头。
宁远行对她笑了笑,道:“那好。”
“诶?你是答应了?”挽歌一愣,没想到这么容易,是错觉吗?今天的宁远行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这么做很正确,这样一来,司晨势必对你忠心耿耿,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对你没坏处。”宁远行徐徐说道。
挽歌微窘,她会这么帮司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中了司晨的身手,他绝对是少见的绝顶高手,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就等于多了一个保命符。
没想到宁远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原来你一早就看出来了。”
“这并不难看穿,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你无需操心。”宁远行的话让人很安心。
他这么说,挽歌就放心了。
不过,她隐隐约约觉得,宁远行这么好说话,和他此刻很好的心情不无关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宴会风云22()
“今天你的表现很好。”没过一会儿,宁远行又开口道。
挽歌正闲着无事,听宁远行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来,他是说今天宴会上的事。
那事先准备好的漂亮说辞,让皇帝很满意,宁远行本来就有意让挽歌和皇帝打好关系,这样一来,最好不过。
挽歌得意地笑了笑,道:“那是,我可是事先做了准备的。”
宁远行瞧她尾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有些忍俊不禁,“保持这样的状态就行,皇帝一直是向着你的,你稍微服一下软,他会对你更好的。”
挽歌点头,她从今天宴会上皇帝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对其他的皇子公主都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这还是其他人主动向他搭话的结果,可对她却截然不同,表现得相当热切,还主动找她说话,当她回到广华宫时,宫中已经堆满了皇帝赏赐的东西。
这样的荣宠,连身为当事人的挽歌都觉得有些太过了。
看来,皇帝是真的很宠爱甄宁的,以前也不知道甄宁是怎么想的,一定要和皇帝对着干,只能说皇室的人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猜透的。
“宴会要持续五天,皇帝除了第一天要出场,其余四天都可以不用来,但是这几天,拥有封号的皇子公主却一定要去,以前的宴会甄宁很少出场,众人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外面的闲言蜚语上。”
挽歌想了想,回答道:“所以,这一次你要我剩余四天都出席宴会吗?”
宁远行点头,“不仅要出席,还要高调的出席,把香宁公主的势头压下去。
“香宁公主?就是那个思公主吗?”挽歌想起思公主今日才被恢复了封号,正式摆脱了“思公主”这个头衔,拥有了皇位继承权,如今已经是有独立宫殿的香宁公主了。
今日她算是非常高调,不仅是那绝妙的演出,还有重获皇帝赏识的事情,都被人津津乐道,想必在今后几日会有不少人去巴结。
可即使是这样,香宁公主也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而已,况且,她的继承顺序也比较靠后了,皇位怎么想也轮不到她吧,需要特别打压吗?
大概是看出了挽歌的疑惑,宁远行摇头解释道:“可别小看她,她的心机深得很,不比成年人差。”说着,他又打量着挽歌,幽幽道:“她可比你有城府得多。”
这话挽歌可就不爱听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还比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孩子?
挽歌撇撇嘴,道:“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要是认真起来,你们可要吃大亏了。”
宁远行被这话逗笑了,“那我是不是要拭目以待?”
“必须的!”挽歌故作正经道。
宁远行无奈地摇摇头,最后,竟伸出手揉了揉挽歌的发顶,叹气道:“你呀。”
挽歌被宁远行这个动作弄得一懵,她僵着身子,想往后缩,可是这时宁远行已经把手从她的头顶移开了,他瞧着挽歌身上披着的外衣,淡淡问道:“你怎么又和陆韩走在一起了?”
“这个。。。。。。”挽歌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在路上遇到的。”
“这么晚了还能在路上遇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歌觉得宁远行的声音突然降落了一个温度。
“额,其实是在密道遇到的。”最后挽歌还是没出息地全盘托出,在宁远行面前,她始终不敢放肆,大概是起初宁远行的施压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宁远行听完后,也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惊讶,好像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淡淡说道:“甄宁知道密道的走法,他知道也不奇怪。”
挽歌连忙点头,心中对出卖洛延川愧疚不已,对自己又万分懊恼,怎么她就这么没出息呢?不过,在宁远行面前,她已经没出息成习惯了。
“我记得某人说过,不会再和陆韩扯上关系,你说这人是谁来着?”宁远行看着挽歌,轻飘飘地问道。
这就好像再问今天吃什么一样,可是挽歌却因为这话冷汗连连,某个人,不就是说的她吗?想起之前的信誓旦旦,的确令人汗颜,可有句话不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她如果彻底和洛延川断绝关系,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宁远行看她不说话,只顾着埋着脑袋,继续道:“也罢,甄宁和陆韩的关系匪浅,一下子断绝非好事,只是你在处理甄宁的关系网时,要万分小心,万一被看出了马脚,后果你是知道的。”
“好!”这一次,挽歌回答得脆生生的。
宁远行没再看她,继续批阅自己的公文,道:“今天太晚了,你跟爱荷回去吧。”
“哦,好。”挽歌点头,起身就要离开,可她又见宁远行完全没有要去休息的样子,不禁问了声,“你还不睡吗?”
“我得先把这堆东西处理掉。”宁远行说的他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公文。
“还有这么多,你看得完吗?”挽歌惊讶地问道,这么多公文,怎么可能一口气看完,而且现在这么晚了,宁远行还在看,他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今日是今日毕。”宁远行头也不抬,认真的批阅公文。
可这样挽歌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人是铁打的吗?长期这样下去身体怎么熬得住?
她心一横,又坐回凳子上,拿起一本公文,对宁远行说道:“我帮你一起看吧,这么多,两个人一起看会快些。”
她刚要翻开公文,突然想起某件事,然后小心翼翼看着宁远行,问道:“这个,我能看吗?”
万一被宁远行怀疑成窥探国家机密那就得不偿失了。
哪知,宁远行却深深地看着她,一时无言。
他一沉默,挽歌心里更慌,不会真的是重要的机密吧,她咽了咽唾沫,正要把手中的烫手山芋放回去,宁远行就淡淡问道:“你真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看?”
“可以吗?”挽歌反问。
宁远行咧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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