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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儿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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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生意怕是会受影响”。
陈大牛道:“夏家的你放心,我们自是懂得其中厉害。我们也不是那贪心的人,这三个月下来,就能赚百多两银子的事能落到我们身上,我们已经万分欢喜了”。
夏梅见他们理解自己,也放宽了心,又安慰他们到:“陈大哥和婶子也莫要着急,我还没说那木耳的事呢!木耳这东西季节性强,过了这段日子,别人就是想采那也猜不到了啊!所以趁现在林子里多,就赶紧划拉回来,木耳这东西,可以晒干,到用的时候再拿热水泡发,口感也是一样的。”
“到时候等木耳的季节过去了,我们再拿到酒楼,价格怕是要翻上好几番咧!而且,起码到明年这个时候,都没人跟咱抢生意!”
陈氏瞪大眼睛,问道:“妹子,你说这木耳,还能晒干了?那岂不是可以储存很久了?”
杏花此时插声道:“那婶子,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我娘,一起赚钱了啊!”
夏梅先对陈氏道:“没错!所以不用担心量多少的问题,只要有,就赶紧往家里搬,往后好几个月的量,可是不少呢!”
又转头对杏花笑道:“是啊,杏花以后,赚的可不少呢!”
杏花一听,高兴地手里的衣服都给揉皱了。
陈氏与陈大牛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神亮的惊人。
陈氏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问道:“那钱都让我们赚了,你们娘俩咋办?”
“是啊是啊,夏家的,你可别断了你自己的财路啊!”
夏梅一声轻笑,“陈大哥,婶子,你们就放心吧!我在酒楼里坐着大厨不假,可我也说好了,占这两分分红咧!”
陈氏倒吸一口气,“哎哟我的天呀!那一年下来,可不得好几百辆银子啊!夏家的,你可真行啊!”
夏梅笑而不语。陈大牛一听,虽然惊异,却也安心下来。
这才笑着对自己媳妇道:“你看你,这不是废话么?!夏家的爹那可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秀才,他的女儿,还能差了?!”
陈氏见夏梅脸上神色有些黯然,瞪了他一眼,对夏梅道:“夏家的,瞧我这一晚上,竟然没问问你,你吃过晚饭了么?看你刚回来的样子,怕是还饿着吧!”
“婶子,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确还没吃呢!”
陈氏急的一拍大腿,“真是的!你咋不早说!你等着,婶子这就去给你下面条去!”说完,急急的起身去了厨房。
陈大牛老早就闻着夏梅带过来的那坛子酒香,馋的口水直流,这时便冲陈氏喊道:“杏花他娘,给我炸点花生米,我好尝尝这好酒的滋味儿!”
“瞧把你给美得!”
陈氏瞪他一眼,“还不来帮忙烧火!”
陈大牛一想,媳妇走了,他一个大男人待这也别扭,于是会意:“好好好,这就来!”
留下杏花和唐宝缠着夏梅,问些镇上的新鲜事儿
陈氏手脚麻利,一会就把面条做好了,还做了几个小菜,大家一起陪着,笑着吃喝。
很快便到了戌时,唐宝早已昏昏欲睡,夏梅便告辞,抱着唐宝回家,洗洗睡去了。
而陈氏却拉着杏花将那猪肉收拾了,这才烧水洗漱,各自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屋休息。
第十一章 错失()
第二日卯时,夏梅便抱着还在熟睡唐宝敲响了陈家的门。
“快进来吧!”陈氏给她开了门。瞧着唐宝睡着的样子,不禁怜惜道:“唉,你瞧这小模样多俊啊,真真是随了他娘的样子了!可惜你日日在外,我们也大字不识几个,否则,将来这孩子,怕是要做大官的人物咧!”
陈大牛从屋里出来,见着夏梅,招呼道:“夏家的,你来啦!”
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夏梅将唐宝放在炕上,给他肚子上盖好薄被,听见陈氏的话,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这孩子极是懂事,也很是聪慧,自己每日早出晚归,他却一个字也未曾抱怨。每晚都挣扎的睁开眼睛,要自己教他认字,且一有空便在地上用树枝练习。
夏梅在唐宝额头上落下一吻,心里发誓,一定要快点想个法子,摆脱日日奔波的现状。
夏梅转头对轻轻对陈氏道:“婶子,我先走了,唐宝就麻烦你了。蘑菇的事也劳烦你和杏花多辛苦一阵,若是陈大哥回了镇上,你便让他来寻我,我也好让伙计认个脸,你们日后送蘑菇也才方便,你说是不?”
陈氏也轻声答道:“你放心吧,我省得了!”
夏梅从陈家出来,见牛车已经等着自己,便与陈氏告辞,搭着牛车往镇子上走。
一路坐在牛车上摇摇晃晃,夏梅心里计划着接下来的事。
家里的被子真的要换了,还好现在天气已经逐渐转热,对被子的需求也不太高,否则夏梅真是一天都忍不下去。
还有那个洞
还有那个救命恩人
“哈”夏梅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一个时辰就在夏梅思虑中过去了,夏梅来到酒楼,见秦之翰就跟“望夫石”一样站在门口张望,夏梅额头滑下黑线,同时,也皱起了眉头。
直到看见她的身影出现在街角,眼睛一亮,走出门来迎上来,“夫人来了,快,随我进来吧,材料都备好了。”
说完拉着她的衣袖往门里拖。
夏梅看了一眼衣袖,并没有说什么,顺从的跟他进去了。
刘全迎上来,“掌柜的,夫人来啦?那要准备开门做生意了吗?我去准备了吧!”
夏梅这时不着痕迹将自己衣袖抽出,道:“等等,刘全,且等我跟掌柜的谈些事情吧!”
刘全瞧见秦之翰没有反驳,眼珠一转,高声应道:“好嘞!”然后挤眉弄眼的,跑到楼上收拾东西去了。
秦之翰闻言回过头,疑惑道:“夫人想与我谈什么?”
夏梅找张椅子坐下,望着秦之翰,正色道:“秦之翰,我们之前说好,我只顶替你的厨子几日,你很快便会找人来接替我的。可这都好几日过去了,怎么还没见厨子的影子呢?”
秦之翰见她谈论的是这事,不禁有些心虚,眼神乱飘,“那个这不是没有合适的么”
夏梅冷笑:“是么?是没有合适的,还是你没有去找?”
秦之翰看了她眼中的讽刺,脸色一白,低声道:“夫夏梅,你就这么不愿留下帮我?”
夏梅瞧着他眼中的莫名期许,垂下眼睑,语气极淡道:“想必掌柜的忘记了,小妇人还有一个孩子,尚在家中!”
秦之翰面上血色尽退,眸中闪过挣扎,迟疑,痛苦,最后紧紧抿着唇,复杂的瞧着夏梅。
良久,才传来他似是疲惫的嗓音:“罢了,明日我便去牙子看看,今日,你且再辛苦一日吧。”
夏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浮起一丝嘲讽,语气冰冷的答道:“掌柜的不必担心,我既答应助你,自然不会食言。必然会将眼下的菜色都交与那人学会方可,且”,夏梅起身,“我好歹也是与你立了文书的酒楼二掌柜,自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我会每五日来传授他一道新菜色。还望掌柜的挑个聪明的人。”
说完,看也未曾看秦之翰一眼,直直的进了厨房。
布帘落下,将秦之翰纠结痛苦的眼神阻隔在外。
厨房内,夏梅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只一股淡淡的忧伤轻轻弥漫在周围,好似要将那娇弱单薄的肩膀压垮一般。
今日是优惠最后一日,但顾客却比以往几日更多。连秦之翰都打起精神,偶尔招呼客人,添些茶水。刘全和夏梅各自忙的脚不沾地,更是不用提。
如此的繁忙过后的回报,除了可观的收入,便是再也没那力气去纠缠心里的小情绪。
夏梅揉揉几乎抬不起的肩膀,看着背靠着摊在地上的两人,嗤笑道:“秦之翰,你简直是活该。”
秦之翰闻言,懒懒的抬眼看向夏梅,见她逆光站在门前,薄薄的夕阳将她整个人映衬的仿佛要飞升而去。
可她却静静的,稳稳的站在那里,嘴角带着笑,眼神温柔而淡漠的看着他。
秦之翰是想笑的。
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发现经过一天的使用,脸上的肌肉,早已不听他的使唤。
然后只好,呆愣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消失在那温暖而又清冷的暮色之中。
秦之翰最终叹息一般,轻轻的闭上眼。只是,那微颤的睫翼,泄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夏梅拖着疲惫的步伐,不急不缓的在街上走着,边走边思量需要采购的东西。
首先是棉花,夏梅打算做两床夏被,两床冬被,按照夏被一床五到六斤棉花,冬被一床八到九斤来算,她就需要三十斤棉花。
万幸的是,这买棉花的店铺旁边儿就是弹棉花的,倒是不用夏梅拉着三十斤棉花回家了。
夏梅付了定金,和店里掌柜约好两天后来取。
然后又转去肉铺买了些猪肉,去点心铺子选了几种精致的点心,看见街边一位老妇人卖的白白胖胖肉包子飘着诱人的香气,夏梅不争气的吞吞口水。
她貌似很久没有吃过包子了。
虽然日日在酒楼,可每日午饭都草草吃完。更何况,酒楼里,根本就不卖包子好伐
“大娘,劳烦来二十个包子!十个装一起,装两份!”
那老妇人笑眯眯的,看起来极为和善,见这小娘子生的俊俏,又一个人提着好些东西,脸色掩不住的疲惫,便又装了俩馒头给她。“大娘!你这”
“没事,姑娘,一天累了,多吃点啊!这是大娘自家包的,馅儿足着咧!”
夏梅飞快的眨眨眼,掩盖了那一闪而过的水光。
“那谢谢大娘了!”
从包子摊离开,夏梅很快来到和牛车约好的地方,见那大叔早已等候多时,将手里一份包子递给他,“叔,吃几个包子吧。”
“姑娘!这怎么使得!小老儿是拿着工钱的,怎能让姑娘破费?!”
夏梅执意将包子塞到他手里,“叔,吃吧,这路还远呢!没事,瞧,我也有呢!”
大叔一脸感激之色,心里直念叨这姑娘真真是个心善的。往后赶车与卸货,都得更加小心,尽力才是。
ps:今天满课,晚上上机所以抱歉啦顺便:求推荐的说(真的有人在看吗我怀疑)
第十二章 恩情()
第十二章恩情
牛车载着夏梅和她买的东西,极力平稳的向大山村里走。
到了家,夏梅跳下车,将东西搬下来,对大叔笑道:“叔,我到了,你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诶!”那人笑眯眯的应着。
“啊!还有,明日还请叔晚半个时辰来吧,我家里有些事情,怕是要晚点去镇上了。”
“姑娘放心,小老儿记下了!”
说完,大叔坐上车辕,鞭子一扬,急急的走了。
夏梅提着东西进屋,唐宝却从卧房里跑了出来:“娘亲!你回来了!”
夏梅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下抱起唐宝,亲了亲他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才柔声道:“今日怎么在家里?杏花姐姐呢?”
“杏花姐姐上山采蘑菇,说是山上危险,就让我在狗蛋家玩。我刚刚才从狗蛋家回来呢!娘亲~”
夏梅轻轻皱眉,她倒是忘了这事
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和心疼,拍拍唐宝衣角上的泥土,努力笑道:“唐宝真乖!还没吃饭吧?来看娘亲给你买的好吃的!”
“真的吗?”唐宝大眼睛闪啊闪的望着夏梅。
“真的是真的哦~快进屋,咱们去吃好吃的!”
夏梅将东西提进去,把点心留了一包,其他都放进柜子里,肉提到厨房,锅里掺水点火烧着,这才回到卧房,点起油灯。
看唐宝一脸期待的神色望着她,夏梅莞尔。
故意将包子藏在身后,眨眼问道:“唐宝,猜猜娘亲买的什么?”
“唔”唐宝闻言,皱着一张小脸,偏着头,努力的思考。
“是糖葫芦吗?”唐宝有些不安的瞧着她,小心问道。
夏梅心里一滞,将背后的包子拿出来,“铛铛铛!是包子哦!”
“哇!包子!娘亲你真好~”
夏梅瞧着唐宝抱着白白胖胖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着,不禁温柔的摸摸唐宝的脑袋,轻声道:“慢点吃娘亲,还欠你一次糖葫芦”
等母子二人吃过“晚饭”,夏梅便应唐宝要求,教他识字。半个时辰过后,唐宝就有些抵不过困意,昏昏欲睡。
夏梅见此,便打了锅里温着的水,给唐宝洗漱,然后将他抱上炕,柔声讲着故事,慢慢的,将他哄睡着。
而后夏梅才轻轻起身去厨房,将那猪肉用抹着盐,装在篮子里吊着。防着老鼠什么的祸害。
在厨房里打了一桶热水,仔细洗了个澡,夏梅才疲惫的回房休息。
第二日像往常一样,夏梅早早起来,趁唐宝还在睡着,就提着她特意准备的“谢礼”,出了门。
却在门外遇见陈氏,见她出来,面色略有不安,“夏家的,昨日你啥时候回来的?唐宝没饿着吧?都怪杏花这孩子,非说自己也要赚钱,我不让她去,她吃过午饭还是偷偷跟着来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杏花脚上起了泡,走的慢,所以才耽搁了。”
夏梅本来心里确实不悦的,但见陈氏眼中的愧疚担心,夏梅也没了脾气。
心里轻叹,脸上却笑道:“没事,婶子,杏花想赚钱是好事,而且我昨日回来的早,唐宝没饿着。婶子且安心吧。”
陈氏闻言,心里松了口气。脸上才扬起笑容:“那就好。那你现在这是”
“我想将这些给吴松送过去,一直欠着人家的恩情不还,我这心里,可不好受咧!”
“是这个理!你且宽心,我跟着你走一趟,你一个人去,也不方便。”
夏梅一想,也是,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夏梅自嘲的想着
二人遂结伴朝那吴松家里走去。
走了半刻钟,夏梅他们在一个农村常见的土坯房停下,院门半开着,想来,这就是那吴松的住处了。
说起吴松,村里人都习惯叫他吴家小子。因为他爹娘就这一个儿子。
也是因此,从小对他极为疼爱。致使,小小年纪成为村里“一霸”,到处捣蛋调皮,而且每次被发现之后就溜得飞快,搞得村里人恨的牙痒痒,却又不可能真的把这吴家独苗奈何。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吴松十二岁那年,他爹娘双双染病,相继离世,留下他和几亩田地。
自那之后,吴松性子一下收敛,变得沉默,只是一双眼睛,仍是黑的黝亮。
几个月后,他突的从村里消失,只后来陆陆续续听人说大概在外面跟着别人做走镖的买卖。
直到一年前,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村口,手里提着小小的布匹包袱,左脸上,更是留下一到可怖的疤痕。
夏梅站在陈氏背后,静静地打量眼前的男人:按夏梅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除了脸上那刀疤,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型男!
一身结实而不夸张的蜜色肌肉,在粗麻布的衣服包裹下,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可靠感;脸上的疤痕虽然狰狞,但却添了几分男人味
一双虎目,两道剑眉,整个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挺拔而内敛,苍劲如松!
夏梅默默地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十分。
“夏家的夏家的?”
“啊啊?”夏梅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人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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