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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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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凤语气淡漠,是她一贯给人的感觉。
长亭点点头,眼底流光溢彩,明媚动人。
“多谢禧凤老师,我这就过去。”
禧凤对她拜托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要不也不会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还有,虽说你是凌家的人,但是伴读的月俸银子却要你自己出。你可知?”禧凤轻声提醒长亭。
“这我知道,我不会因为自己身上流淌着凌家祖先的血液就有任何特殊的存在感!在这里,我只有不停的学习,追赶上其他同窗,方才有资格与其他人站在一起并肩作战,我没有任何特权和后退的余地。”
长亭一番话,让禧凤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许奇怪和不解。却是聪明的没有多问,挥手示意她回了自己院子。肖五爷要如何安排郦长亭,自是有他的打算,她们决不能逾越多想。
……
长亭从禧凤处离开,依旧是一路小跑的往自己的院子跑去。原本,殷铖要送她回来,如果是跟着殷铖一起,时间必是宽裕很多,但长亭第一次见殷铖,彼此又达成了难以想象的默契,对于殷铖此人,长亭并不了解,也不想在合作之初就表现的过于熟稔。很多时候,她对任何人都保持着一样的距离,包裹自己,伪装自己,抵御任何人。
回到后院,才推开院门,却看到肖五爷那颀长身姿正站在院中,似是在问着对面的女子什么话。那女子二十岁出头,一身素净淡雅的米色长裙,周身透着轻松随和的气质,见长亭推门进来,不由俯身请安,
“郦三小姐,我是禧凤老师安排给您的伴读,安姑。”
说着上前几步,到了长亭跟前。
俗话说,很多时候都讲一个眼缘,长亭看到安姑第一眼就觉得轻松惬意,不由点点头,示意安姑不必拘谨。
“日后有劳安姑陪着我礼乐骑射风吹日晒了。”
安姑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这是安姑的荣幸。”
长亭微微颌首,目光扫过肖五爷时,却见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她放在院中石桌上的一支笛子。长亭正要说什么,却见肖五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安姑一眼,安姑身子一僵,立刻识趣的退出了院子。
待安姑才退出院子,肖五爷竟是拿起长亭吹过的笛子放在唇边,似是要在此吹奏一曲。
他微眯着寒瞳,修长冰润的手指执着笛子上她上次吹奏时未来得及擦拭的桃红唇印,指肚摩挲过那些唇印的动作说不出的桀骜不羁,偏又带着矛盾的魅惑神采,竟好像他才是这笛子的主人似的。
长亭耳根发热,伸出手,高声道,“肖五爷,这笛子我是准备收起来的。”
第六十二章 唇印扰谁心(二)()
长亭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你丫的赶紧把笛子还给本小姐。
肖寒却是继续将面无表情和魅惑深沉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这笛子只能算中品,不过,这上面的口水印却甚是好看。”
肖寒不仅无心归还长亭笛子,还要对她的唇印品评一番。
长亭这会很想知道,他刚刚将笛子放在唇边时,是否碰到了上面的印记?如果是的话,她该怎么办?
就在长亭思绪翻飞之际,前一刻还在肖寒唇边的笛子,这一刻竟是到了她跟前。
看着他薄唇上异样色彩的浅绯色,长亭此刻的感觉不说是五雷轰顶也差不多。
堂堂墨阁阁主肖五爷,统领着整个中原大陆往来西域匈奴各国的经商之路,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竟是在云起书院如此高冷神圣之地,调戏起了十几岁的少女?
明明是变相的暧昧戏弄,可他却能将这般见不得光的动作做的如此优雅尊贵,魅然天成。好似,长亭就天生应该被他戏弄似的。
某女暗暗咬牙,心想着先抢回自己的笛子再说。
当即伸手大力的想要拽出自己的笛子,却因着他突然用力拉扯,她整个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为了避免直接撞入他怀里,长亭身子一侧,原本是想与他擦身而过的,谁曾想他在擦肩而过之际,恰好到处的转过身来,竟是……从后背抱住了她。
“笛子我不要了!!”她喊着的时候,后背已贴上他强健有力的胸膛。
他顺势从后抱紧她,将她单薄纤细的小身体摁在怀里。
“那你要什么?我吗?”
他手臂缓缓收紧,下巴似有似无的抵在她肩头,鼻尖蹭过她柔顺青丝,发间是少有闻到的淡淡薄荷香气充盈鼻息。若此刻是她从后抱着自己的话,想来,那感觉会更加奇妙有趣。
“我谁都不要!尤其不会要你!!就算你是云起书院的院士,你要惹恼了我,我照样可以跟你打一场!打的你满地找牙!打的你变猪头!”
上一世的长亭,也是如此的嘴上不饶人,此刻对着肖寒时,竟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曾经说顺口的话来。
只是,此刻的她,越想挣脱肖寒的桎梏,可头发和朱钗,越是不听话的缠在他胸前衣襟复杂的盘扣上,叮咚作响,缠绕难解。
见此,肖寒看出她情绪有些失控,又见着她因朱钗缠在自己衣襟盘扣上而不能转身的动作,眉毛挑了挑,眼底深处,愈发深沉难懂。
他冰润修长到仿佛画中才有的完美手指,此刻轻缓的解开她缠绕的发丝,淡声逸出,
“哪怕是再普通的乐器,也是有灵魂的,每次用完之后,自当擦拭干净小心收纳,而不是你这般随手一扔,由着它如此不着寸缕的风吹日晒,走音变形。”
长亭原本都想不要那几根头发,就此扯了去,却在听到肖寒刚才的话后,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寒瞳垂下,似是完全听进了他的话,只是,几分真,几分假,一时难断。
不着寸缕?她怎么有种被他言语挑开了衣襟的感觉。
垂下的眸子很快波澜不惊,“我替这支笛子多谢肖五爷对它的穿衣之恩!!”
第六十三章 难道要说不?()
肖五爷缓缓松开手臂,面上始终波澜不惊,“感谢的话你当记在心里,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从今往后,你的礼乐课程,将是我亲自负责。”
长亭此刻是五雷轰顶之后的震惊错愕,偏又说不出任何反驳他的话来。堂堂墨阁阁主亲自辅导她礼乐课程,难道她要说不?
眸子再度垂下,隐忍不发,“有劳阁主亲自教诲,阁主辛苦了。”
这最后一句话,某阁主似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
二十天后,长亭等来她第一节正式的礼乐课。
肖寒端坐太师椅上,她则在前厅正中席地而坐,用古琴弹奏一曲《战三国》。
她学习古琴不过一个月,却上手飞快,之前莫声只是随意的丢给她几本琴谱,简单教了她基本的指法,她却能独创出属于她自己的练琴方法,进步之快,让肖寒都有些不可思议。他不过是在刚才指点了她几个存在的小问题,她重新弹奏之后,却是连带着他没有指证的问题也一并改正过来,未有丝毫偏差。
“为何选择《战三国》这首曲子?”肖寒见她弹奏完毕,静静的坐在那儿等他开口,如瀑青丝缓缓垂下拢在身后,一身藕荷色长裙透出清幽安然的气质,面前古琴似乎也成了她的陪衬,古琴的沧桑音调,反倒更加衬托出她的冰清傲然。
她只学了一个月,就能弹奏《战三国》,已属奇迹。
“那应该选择《高山流水》?”
她说着,手指翻飞,起了几个高山流水的调,却没有继续弹奏下去,清眸抬起,直直的迎上他无垠双眸。
肖寒表情多了一分似笑非笑的惬意,看来她是不懂隔行如隔山的道理!用古筝的曲谱演奏古琴,愣是将如行云流水的古筝韵律,弹奏出了悲凉沧桑的感觉。难道《高山流水》要改名《气吞山河》不成?如此任意妄为的性子,看起来轻狂不羁,可仔细回味,又不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你若能用古琴演奏古筝的曲子,不消一个月,你的琴艺将排进书院前三。”
第一是他,第二是莫声。
长亭眼底,清冽笑容一闪而过,旋即又起了几个《高山流水》的调子,纤细指尖在琴弦上翻飞跳跃。只是,越往后越快,琴音也有些杂乱。
长亭突然停下来,疑惑的问着他,“你与莫声当日练习古琴时,也是用的这般法子?”
“不曾。因为……”肖寒说着,指了指古琴有些变形的琴弦。
长亭立刻收回手指,握紧了拳头,但见古琴的琴弦已经不是刚才那般紧绷流畅。她愤愤然一拍地面,站起来反问他,
“你自己都没练过,竟然看着我练不管?”
肖寒瞧着她眸子清冽通透的样子,佯装若有所思的将自己身侧的古琴推给她,“用这个吧。”
长亭眼底忽又笑意流淌明显,想来他的琴是什么曲子都能弹奏的了,不像自己买的这把,只能算是中品。
肖寒唇角的笑意却是凝结着,久久不散。
第六十四章 现在就给我滚()
长亭当自己的质问换来可以弹奏他一品好琴的机会,当即重新坐下,起了调子,弹奏起来。
只是,她不了解的是,古琴有古琴的傲气,古筝有古筝的灵魂,如何个合二为一?
当她才弹奏了几个调子,琴弦卡彭一声断了一根,打在她葱白手背上,一抹血痕立时显现出来。
长亭瞧着手背上的血痕,似乎明白了刚才那一切无关乎是谁的琴,而在曲子的选择上。她只顾选择最难的曲子,却忽视了古琴的真正韵律就是沧桑浑厚。
可是面上,却不想输给肖寒,抬起胳膊指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痕,冷冷道,“明明一句话能讲明白的道理,你非要试探了才甘心!”
肖寒不怒反笑,“不亲眼经历一番,你如何能长记性!这不正是那句,若非一番寒彻苦,哪得梅花扑鼻香。”
长亭眸子闪了闪,他从上课开始,明知道她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弹奏出《战三国》,明显ming超越了书院其他学生,却是趁着她想要继续挑战难度的时候,故意引着她说出《高山流水》的曲子来,让她自行参悟。
“阴险!”
心里想的什么,没忍住说了出来。
课程快要结束的时候,尽余欢跟着禧凤走了进来。
长亭见了禧凤,恭敬行礼,对着尽余欢却是极其淡然的表情。
肖寒一眼看出尽余欢有事找郦长亭,却是坐在那里慢慢品着茶,由着尽余欢和禧凤站在原地僵持不动。
长亭收好琴,看了尽余欢一眼,“你来找院士?”
尽余欢此刻似乎还沉浸在她刚才弹奏的那曲《战三国》中久久未回过神来,原本等待的焦灼也化作虚无,很想继续听下去。
“我来找你。”尽余欢单刀直入。
肖寒寒瞳在长亭和尽余欢之间游弋,她跟尽余欢应该才见过一面,这是第二面。可为何,他们之间的感觉却好像认识了很久似的。何时,尽余欢会主动找上书院的女子了?他何时转了性?
肖寒面无表情的起身,旋即在长亭等人的行礼中离开了前厅,背影蓦然多了萧瑟之情。
禧凤也点头示意长亭,旋即离开。
这时,尽余欢上前两三步,大咧咧的到了她跟前,明明是有话跟她说,可是瞧见了她眼底细碎如水晶冰棱的星芒,却又吞吞吐吐起来。
“有什么事,说吧。”长亭快人快语,率先开口。
尽余欢依旧有些扭捏,“这个……我……本少爷吧……”
见他如此模样,长亭一时有些心慌,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当即着急的催着他,“平时你在琼玉楼喝花酒的时候,嘴皮子可是比谁都溜到!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只有在琼玉楼那种地方才适合你余欢少爷!到了别的地方,你就哑巴了!”
长亭一番连削带打的话,让尽余欢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不满的替自己辩解,“什么琼玉楼琼花楼的!本小爷可是有二十天没去了!本小爷以后还都不打算去了呢!!”
长亭顿时被尽余欢着急解释的囧样逗的暗暗发笑,面上却是平静无波,“就你这三分钟热度的,你说的话,谁信?”
尽余欢很少被人如此彻底的否决,不觉跳起来老高,“你不信本小爷是不是?!好!本小爷就跟你当面发誓!如果本小爷以后再去琼玉楼,就让本小爷被你郦长亭扒光衣服蹂躏欺凌三天三夜!!”
长亭也瞪大了眼睛,寒着脸用古琴撞开尽余欢,狠狠道,“尽余欢!如果你是来占我便宜的!现在就给我滚!!”
第六十五章 吵架()
被古琴撞懵了的尽余欢,才将反应过来时,长亭已经抱着琴朝门口走去。尽余欢这才想起,他来此的目的还没说呢,不由急急地追在长亭身后。
“郦长亭!”
“厄……长亭……”
“那个……郦长亭,你等等我……”
尽余欢一直在长亭身后喊着追着,都到了长亭院门口了,她都没停下来回头看他一眼。尽余欢毫不气馁,一直追到了她院子里去。
长亭被他叫唤的烦了,再次将古琴一横,作势又要撞他。
尽余欢忙避到一旁,“我想问你,你今天能否请假半天。”
尽余欢的问题让长亭莫名其妙,刚才被肖寒戏弄的火气正好都撒在他身上。
“我请假做什么?也学你这样,将琼玉楼和射箭场当做家,将家和书院当做客栈,想起来就回来看一眼,想不起就当做没有!有银子的时候在外面花天酒地,没银子了就回家洗劫一番,拿玩乐当做学习,整日愁的是如何花银子,而不是学了多少东西!尽余欢,天下有几个你这样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什么我这样你这样的!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我娘亲前阵子闭关吃斋念佛,今儿正是她出关的日子,我……我想买个礼物送给她,想你帮我挑选一下!你不肯请假就拉倒!!”尽余欢狠狠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院子。
一路头也不回的骑马去了射箭场。
好一个郦长亭!原来在她认知中,自己除了琼玉楼的常客,其他一无是处!别人都在书院学习,就他是不学无术是不是?
才到了射箭场的尽余欢,不知哪儿来的一腔怒火径直将箭筒狠狠地摔在地上,翻身下马后,不解恨的又狠狠踢了箭筒一脚。
不远处,正在谈笑风生的几道身影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一身黑衣劲装的尽龙城快步走到尽余欢面前,见他黑着脸的样子,又看了眼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箭筒,不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弟弟,这又是怎么了?
“你刚从书院过来?是院士说了你什么?”
尽余欢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
尽龙城是尽余欢的大哥,自小看着他长大,如何能相信他说的话。况且自从二十天前他在书院门口跟郦长亭起了争执,自那之后,他这个让将军府上下头疼不已的好弟弟就再也没踏进过琼玉楼一步,这如何不透着古怪诡异?
见问不出什么,尽龙城自然的拉过尽余欢一起练习射箭,不远处,之前谈笑风生的几个千金闺秀和世家公子,见尽余欢没再乱发脾气,也就讪讪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你们到底有谁亲眼见过郦长亭吗?真的是传言传说的那般不堪,见了相貌英俊的男子就顾不上脱衣服的往上扑吗?还是说,她真的喜欢在琼玉楼一晚上换好几个青楼小官夜夜伺候着?”
“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她来了书院这都一个月了,院士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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