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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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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李燕华,海棠又看一眼她的偶像:“婶婶,你说什么?”
李燕华道:“海棠,你怪小白做什么,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冲别人发什么脾气?”
海棠瞪了一眼苏渐白,李燕华就见男孩一脸自责的说:“是我太笨。”
然后感激的看着她:“婶婶,不怪海棠,是我的错。”
海棠便道:“婶婶,你看,小白都这样说了。”
李燕华嘴巴一撇:“你就看小白好欺负。”
见苏渐白感激看着她,一脸怯怯的又要开口,李燕华挥手赶这两个糟心玩意儿:“你说的没错,正是你自己的错,是你让海棠看你好欺负。一个男孩这个样子,自己立不起来指望别人帮你吗?”
苏渐白脸色一僵,李燕华已经不看这俩小孩,悠哉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心想是不是男孩子进入了青春期,她要不要和阮炼与蒋北离谈一谈心?
阮炼这时候正坐在一家餐馆落地窗边,他吃着早餐,手边是一份中文时报,目光落在外面马路,已经有不少穿着衬衫百褶裙的女高中生们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这条路前方不用过路口,正是张九妹告知的她所就读女高。
这家女高背后乃是白人资助,前身是信奉耶和华的传教士在1921年承办的女子救助会,后来衍变成如今的女子高等中学。
学校中学生来源至今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贫苦人家女孩,只要审核通过,不仅能减免学费还能每月拿到一份救助金。
阮炼咬着一份蛋挞,穿着校服拎着书包独自一人的女孩落到眼中,他没有追出去打招呼,只是确定了张九妹没有撒谎。
桌上除了今日的中文时报,还有一个厚厚的本子与黑色签字水笔,阮炼在他的“时间树”上,画出一道枝桠,这颗时间树上多了一项记事:1999,11,08,张九妹,十五岁。
同时心中想这女孩,身体健康,性格外向……也不太准确,分明是精灵古怪到有些“疯癫”,短短的一段相遇,看似友善,其实心中防备,并不是什么单纯女孩。
再联系她的穿着和就读学校,阮炼想出身想必比较贫苦,稍有富裕的家庭一般也不会让女儿就读这所女高。
好想让妈妈直接出手调查这女孩背景,阮炼放下笔,只是他如今十六岁,张九妹十五岁,女孩子又生的还挺好看,他该怎么开口才显的自己不像是别有目的?
阮炼想不出一个好的说辞,就绝不敢冒险去找李燕华帮忙。况且李燕华若是认出这张她曾经派人遍寻不到的面孔,他该如何解释,他早在三年前,就知道十二岁的张九妹十五岁时会长成这个模样?
但也绝称不上事情陷入了死局,阮炼欣慰想到,至少这一次,他见到的是活着的张九妹,张九妹见到的也是活着的阮炼。
只要还活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消息?
女高中午十二点下课,学校食堂提供一顿价格低廉的午餐,味道说不上好,不过胜在营养均衡饭量管够。
张九妹在食堂解决了午餐,独自一人,不像其他女孩子有个相熟朋友,她也习以为常,女孩吃完午餐没有犹豫,背上书包就准备逃了下午的课。
出校门时不巧遇到自己的英文老师,是一位中西混血的古板严肃女士。
见她背着书包出学校,便问她:“你不是在学校吃午餐,这是去哪?”
就差明晃晃的问她:是不是又要逃课。
张九妹道:“Miss。Mary,我家没钱供我上大学的,您不要管我了。”
玛丽女士被这话呛声,气的讽刺她:“你倒是考上一所大学给我看看,我定负责你大学四年学费。”
话落,没等到张九妹回话,一个男孩横生出现在女高校门口,一手搭在女孩肩上。
阮炼刚刚走来,并不清楚张九妹身前面色很不友好,穿着古板的女士是谁。
他直接对女孩说:“我等你很久了,心中都担心你是不是要下午才放学。”
玛丽女士一双眼睛盯在阮炼搭在张九妹肩上的手,语气更加不善的斥责道:“你是哪所高中的学生,跑到女高门口搭讪?”
阮炼这才反应过来古板女士应是一位老师,他收回手,真挚的看着这位老师出声道歉:“我找九妹有些话要说,我们两个也只是普通朋友。”
玛丽女士眼前便是一张面色苍白,对比着大多男孩来说都过于柔软好看的少年面孔。
九妹在一旁悄悄观察,心道幸亏今日遇到的是玛丽女士,若是遇到的是玛丽男士,就绝对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阮炼做好了自证清白的准备,必要时候,怕是要报出自己的高中,证明自己并非前来泡女高中生的社会闲散人士。谁知道没两句话,这位女老师就放过了他和张九妹。
远远的离开的了学校大门口,阮炼手中拿着他的本子与早上购买的今日时报,身边张九妹笑嘻嘻的与他说:“我以前只以为玛丽女士不好说话,对学生最是严厉,现在才知道玛丽女士是只对我们这些女学生严厉。”
“唉……”张九妹叹气可怜道,“真是辛苦了她只能在女高任教,看来玛丽女士肚中定是一把苦水。”
阮炼默默看这女孩,张九妹感慨完毕,就也不再说话,两人并排走着,像是比拼着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似的。中午时候离校的女高学生也不少,阮炼这样一个男孩吸引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最终阮炼开了口,只是说:“我还没吃午饭,你吃过了吗?我请你吃中餐?”
张九妹侧头打量他,这才真心求解:“看来我不问,你不会说。阮炼,你到底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53。第五十三章 彼此()
阮炼心道滑头的小鬼,看来耐性也没有想象的那般好。再一想; 也是; 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 他一个早就成年的男人和小姑娘比拼耐性; 还真是有够丢人。
“总要先让我吃饱饭。”阮炼认真的对小姑娘说; “填饱了肚子; 不介意的话; 与你说一个故事。”
张九妹肩膀一耸; 一点不觉羞愧的笑道:“讲故事——我最喜欢听故事,正好下午无课; 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故事?与我有关吗?”
这次来到的餐馆从用餐环境到价格; 都能称得上是中档偏上,九妹本来不饿,但见阮炼出手大方,替她点了甜点,她看到菜单上印的香草巧克力双拼冰淇淋; 又腆着脸说:“我不要布丁; 想吃冰淇淋。”
阮炼不赞同的看着她:“这种天气吃冰你不怕闹肚子?”
又啰嗦了一通小姑娘不要吃凉东西; 要注意保暖的养生话题。
张九妹听得很是震惊; 毕竟出钱的是阮炼; 最后只能乖乖的吃淋了巧克力酱的牛奶布丁; 同时她真心感慨:“阮炼; 你到底几岁?”
阮炼这次报了年龄:“我是83年出生; 你呢?”
张九妹心中一算:“那你今年十六岁; 我小你一岁。”
阮炼点头,道了声:“那就是妹妹了。”
张九妹支着下巴嗤嗤的笑出声:“你知道我奇怪你什么吗,就是奇怪这个。你明明才十六岁,我看着你二十六岁不止,很像是个装模作样的中年老男人,有人与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阮炼听得也觉好笑,“说我装作大人?”
张九妹摇头:“有人说过你年轻的皮囊下,灵魂已经早早老去吗?”
阮炼哑然,半晌夸道:“你可以考虑以后做一名诗人。”
九妹又笑出声:“你还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少年老成的几乎夸张。”
阮炼微微一笑:“人生在世,能活着已经令人感激不尽,没什么好生气的。”
这话说罢,服务生上了阮炼点的正餐,阮炼暂时不再出声,专心吃饭。
只是吃了一半,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布丁的女孩突然直直看着他,女孩眼中再无半点笑意,在这一刻颇为冷漠的说道:“若是大多数人能有你一样的生活,我想那大部分人也都会是个好脾气。”
阮炼对这话不置可否,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诧异:“你真的这样想?”
对面女孩叹口气:“阔少,你这一顿饭是我一月的零花钱,不,我一个月零花钱可能只有你这顿饭十分之一。”
阮炼摇头:“可就是这样的我,也会遇到用钱也解决不了的烦恼,比如我只是想真心和你做朋友,可你对我一直抱有戒心。”
张九妹:“你当我傻?我有戒心才是正常,你要是想追求我都比说要做朋友正常,难道要我信你透过我这外表看到了人格魅力?”
自然是看不到,阮炼心中默默回答,他三两口吃了剩下食物,感到八分饱便住了口,对对面的女孩开口:“妹妹,接下来的话我想你大概不会信,但我为什么接近你,想和你做朋友,这确实就是真正的原因。”
九妹就听对面男孩三言两语讲了个他做过的梦,听完张九妹沉默了半晌,阮炼等她静静消化,见女孩看他眼神欲言又止,阮炼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这样看我。”
张九妹便说:“做人不要这么封建迷信,阮少,你一个梦而已。而且你醒来后哪里能记清楚梦中的脸,并且你这梦听得好吓人,你梦到自己死了,结果在自己尸体旁遇到了个和我长相一样的女孩。”
张九妹没好气的出声:“我今天晚上估计要做噩梦。”
阮炼听笑了,连声说抱歉,又对女孩说:“你信我说的话吗?”
对面女孩面露犹疑:“你说的话太离奇,反而让我觉得你也许不是胡编乱造,可这要是真的……”
张九妹大白天的感觉到了冷,她嘟囔了两句“阿弥陀佛”,才看着阮炼:“你就为了一个梦要和我做朋友?”
“虽然这也许就是个巧合,但那梦我做过了也没有忘记,你让我忽略它,我也做不到。”阮炼坦然点头,“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弥补梦中缺失。”
他一身大方做派,目光清明温和的看着这小姑娘,实际上心中想,不管张九妹认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有了理由,多接触几次,总能从陌生人成为朋友。
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就是如此,时常联系就是朋友,三年五载了无音讯,也就那样了。
一顿饭结束,张九妹不禁感叹:“我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有人这样交朋友。”
阮炼只是笑,张九妹看他一眼,问他不去上课吗,得到这位阔少请假一周的答案。让张九妹更加佩服,心想莫非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不仅随便下馆子,连想不想上学都能随心所欲?
…
海棠下午放学归家,就见家中只有蒋北离,她找了一圈阮炼,最后问正在画素描的少年:“阿离,你家阿炼还没回家啊?”
蒋北离下意识的一遮素描本,顿时令海棠好奇心大盛,大小姐是你不让我看,我更要看一看,争了两下本子,蒋北离心中想想,又大大方方的给海棠看了。
海棠就又不那么感兴趣了,随意翻了两页,最新一页是个男孩子伏案写东西的侧颜,其实与真人相比有些走形,算不上还原。
但是画的人一定是看过无数次这人这样伏案的侧影,所以将其面部特征与神态还原的非常传神。
这画的正是阮炼。
海棠也是学过基础绘画的,真心夸奖:“你画的很不错了,比起外形的还原,堂哥的神态都被你画出来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他。”
海棠说到这里,眼睛一亮:“你也画一张我的素描,我肯定好好收着。”
蒋北离看她一眼,不回答。
海棠嘴巴一努:“好啊,你果然区别对待,我不也是你妹妹吗!”
“你要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当模特。”蒋北离开口,打量着海棠。
海棠一抖索,觉得自己像是成了一块被人挑剔的猪肉。
“最快也要二十分钟。”蒋北离给出答复,“只画脸,不要求精细,十分钟给你画一张。”
海棠:“你刚刚画阮炼,也没见你需要阮炼现场做模特,为什么画我就要这么麻烦?”
蒋北离握着铅笔的手一紧,海棠穷追不舍的问:“你难道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蒋北离被问得心烦意乱,险些忍不住回答:我心中无你,让我凭空画你,画出来的谁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可说出来后,这位大小姐定会追问:那你心中就只有一个阮炼吗?
答案显而易见。
蒋北离最后以一句“画技不精”敷衍了海棠,大小姐也没什么兴趣与他混在一处。
找不到阮炼,海棠撅着嘴告别蒋北离,往外走着嘴中抱怨:“我也不想上学,婶婶果然是哥哥的亲妈,要是我爸妈也在身边……”
海棠崩溃了:“也不会给我请假散心,阮炼怎么这么命好!”
…
阮炼并没有打算等到九点十点才回家,归家太晚,李燕华和满婆、奶奶都要担心,只是张九妹下午逃课,阮炼最近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了解张九妹信息,便跟着这女孩一起去了幸福之家福利院。
到了福利院,阮炼肩不能扛手不能拿,一看就是个没干过活的大少爷,只能陪着福利院的小孩子们玩耍。
幸亏阮炼人有耐心,脾气温和,倒也很受小孩子们欢迎。
他坐在活动室的小马扎上,年龄都是些三四岁到八/九岁的小萝卜头。
阮炼仔细看,都算得上是四肢健全。他前生做过公益基金,最是了解福利院的小孩通常两大类。一类是女孩子,因为性别被父母遗弃,一类就是先天的残疾或者有着难以治愈的疾病。
因此看到这些至少四肢健全的小孩子,往他身边凑,夸他是漂亮哥哥,他心想这倒是有些古怪。
便见到张九妹和一中年男人分工合作,一人搬书,一人扛着书架进活动室。
阮炼盯着那中年男人看了好几眼,九妹把书摞到墙边,看他盯着洛文霆,就道:“大叔娶过老婆,有孩子的,你不要痴心妄想啊。”
阮炼说:“原来这就是阿离做义工的福利院。”
“那这些小孩都是大陆籍?”阮炼张手扶住一个扑过来的两三岁小姑娘,小姑娘抱住他的腿咯咯的笑。
张九妹说:“嗯,基本都是,来港城打工的,来卖/淫的,反正都是些穷人想来港城捞金,养活自己都困难。在港城又是无亲无故的,生下来的孩子就算可以拿到港城籍贯,可是没有抚养能力,就会被剥夺监护人权利,好点的赚够钱了领回小孩,更多的直接就扔了,留着孩子难道做累赘?”
阮炼:“怎么分辨就是大陆籍的孩子?”
张九妹看着阮炼:“很难想明白吗?”
阮炼一愣,随即皱眉:“拿着纳税人的钱,政府救助机构把大陆籍的小孩挑出来送这里?”
“也不全是啦。”张九妹说,“很多小孩都是被自己父母送过来的,再说——”
张九妹抖开阮炼与他本子放在一起的今日时报,指着一则新闻说道:“你这个问题新闻都有记者报道,港城人民纳的税是用来救助港城的孩子,大陆籍的孩子是否该有港城政府负责?”
阮炼当然把报纸都看了,可是每一则新闻与他又有什么干系,他看报纸的时候还在一心两用,脑子里想着蒋北离,不知没有他在身边,小孩现在是什么样心情?
听到张九妹说的话,阮炼才把目光落在新闻标题上,硕大的标题一行字“大陆的归大陆,港城的归港城”。
洛文霆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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