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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画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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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主,老夫等你很久了。”老者正是“碧落轩”左护法龙不归,他看了看冷飞雪,问道,“这是行云的徒弟吧?”
赵洛寒点点头,让小冷叫“龙长老”。
“轩主,‘玉真教’加快势力扩张,如今长安、洛阳均有驻点,据调查,他们似乎和朝廷有勾结。前日,轩中几个兄弟在城外被杀,也是‘玉真教’的人干的。”龙不归拿出一张地图,在案几上铺开,“这是我们现在掌握的几个据点,很明显,他们妄图由南向北扩张。”
“和朝廷勾结,”赵洛寒淡淡道,“依你看,他们意在何为?”
“一统武林,做朝廷的走狗咯。难不成因爱生恨,千里追夫么?”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从门外走进来,手摇纸扇,闲庭信步。
“十六,你来得正好,我等正好同轩主商议反击大计。”龙不归招呼道。
赵洛寒正想介绍,却被苗十六抢了先。这书生气十足的青年正是轩中的“小军师”,说他才智过人也好,说他诡计多端也罢,都不算过分。他看了小冷一眼,便道:“这是行云的徒弟吧。最近很有名嘛,苏天璇的‘缉舌令’一出,她这条舌头可成了全武林最贵重的舌头了。小姑娘,给你三个建议:第一,以后少说话。第二,呆在轩中哪儿也别去。第三,赶紧找个人嫁了。”
“为什么要找个人嫁了?”小冷疑惑道。自己年方豆蔻,离谈婚论嫁还有些早罢,沈姐姐尚未嫁人,怎的就轮的上她了?
“教你也不听,不是让你少说话么?”苗十六拿纸扇敲了敲她的脑袋,“找个人嫁了,才可以不被苏天璇当成情敌啊,没准她网开一面就此放过你。哎,你这么笨,还怎么在江湖立足!”他的眼珠子一转,停在赵洛寒的手上——赵一直牵着小冷的手。
方才小冷被温若、沈千柔吓得不轻,情急之下拉了赵洛寒的手,不知不觉竟一直拉着走进正楼。赵洛寒似也觉察到一丝不妥,便不动声色松开手,就近坐了下来,又扬手示意龙、苗二人入座。
“轩主,不如属下也送你三个建议?”苗十六笑道,“第一,勉为其难娶了苏天璇。第二,心甘情愿娶了苏天璇。第三,欢天喜地娶了苏天璇。”
赵洛寒冷笑一声道:“少废话,一个个都被温若带得满肚花花肠子,改日我先一刀子割了他舌头方是清静。”
“哎哟,小的冤枉啊!自己在外头欠了风流债,还不让人说说啊!”听这声音,便知是温若到了。
温若、沈千柔及一位银红衣装的姑娘进了大厅。温若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边走一边朗声念道:“‘碧落轩’鼠辈听令:尔等无耻之徒祸害江湖,本教誓为武林除害,定当剿灭汝之老巢。鼠辈首脑赵洛寒屡次不敢接受本教挑战,实乃贪生怕死、沽名钓誉之徒……后面的我就不念了,啧啧,你们猜这落款是什么?”
诸人皆不着急接话,只等赵洛寒开腔。
“是谁如此可恶?”小冷却忍不住凑热闹,跑到温若身旁,踮脚一看,落款竟写着:赵洛寒之母。
“轩主的母亲?”小冷狐疑道,“她老人家好端端的骂轩主做什么?”
赵洛寒只恨自己没及时捂住她的嘴。
那银红衣装的姑娘“噗哧”一声笑了。她和沈千柔一般年纪,温谦大方,顾盼神飞。冷飞雪早听沈千柔提起过,总舵有位同样精通医毒之术的姑娘,名曰阿箩。想必眼前这姑娘便是了。
龙不归冷冷道:“这苏天璇年纪轻轻,太也张狂。”
小冷闻言方反应过来,原来是那个凶巴巴的女人。
“怕是私人恩怨吧。”沈千柔讪笑道,眼光飘向赵洛寒。
但听赵淡淡道:“三年前除夕之夜她擅闯江南分舵要与我切磋,洪护法挡了她去。白轩主又约她三年后,也就是上个月比武,她输了。请问这一切同我有何关系?”
“轩主定然隐瞒了甚么,苏天璇也算个人物,怎会无缘无故找你切磋?怕是你惹上人家了。”温若笑得不怀好意。
“依我推断,”苗十六纸扇一晃,斩钉截铁道,“定是情海生波。”
“莫非有人始乱终弃?”沈千柔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那阿箩将手搭在沈千柔肩上,爽朗笑道:“瞧瞧你们牙尖嘴利的,可别编派了!”
“咱们轩主委实不似始乱终弃之人啊,”温若挤眉弄眼道,“多半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啧啧,有人太不解风情了。”
“轩主,老夫不得不多说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找谁也别找那姓苏的!”果然,以讹传讹最是可怕,素来沉稳敦厚的龙不归竟然也信了。
赵洛寒怠懒同他们费唇舌,拉了小冷就走,头也不回道:“我从江南带来的酒全都拿去喂狗。”
“轩主!”温若慌忙使了个轻功,拦下赵的去路,“轩主,喂狗不如喂我,吃人嘴软,这酒一喝啊,属下断不会胡言了。”
此言一出,沈千柔、阿箩和苗十六更是大笑开来。小冷有些分不清状况,只是躲在赵洛寒身后,懵懂的看着诸人。
“温若,”赵洛寒眼睛眯成一道缝,“还是你识大体,让开。”
温若自诩了解赵,见他这个样子,知是要发作了,便乖乖闪开,任由他去了。
沈千柔被安置同阿箩住在一处,原本小冷也同她们一道,赵洛寒念及苏天璇的“缉舌令”,不甚放心,便命人在他居住的“休言阁”内清出一间厢房让小冷暂住。
安顿之后,赵洛寒难得清闲数日。他翻出早前绘制的兵器图,目光所及,柔和异常,显是对其珍爱万分。他生平最大的爱好便是冶炼兵器,但总忙得无暇顾及。这会得了功夫,便查阅先前画的草图,图中乃是一把剑,但他迟迟未铸模型,因对草案并不满意。他摇头将草图揉作一团,忽想起苏天璇的金丝软鞭。如今苏所用的软鞭与四年前的已然不是同一根了,无论从取材还是做工,都不及之前的。
他倒想起四年前的一段巧事。那时,“碧落轩”和“玉真教”两派正在交战。一天夜里,赵洛寒经过镜湖,正巧撞上苏天璇练功走火入魔。赵洛寒出手相救,却不慎将她的金丝长鞭遗落湖内,赵看那鞭子一眼便知是难得的极品。苏天璇当时不认识赵,还感谢了他的救命之恩。赵洛寒当时还感慨:可惜了一根好鞭子。后来再见面,二人都知晓了对方身份,杀得眼红,倒也忘了镜湖一事。至于为何她要缠着比试,赵洛寒始终想不清,明知自己的武功在她之上,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轩主?”小冷轻轻叩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收起图纸,道:“何事?”
“沈姐姐和阿箩姐姐让我给轩主送些熏香。温大哥和苗大哥让我带话,请轩主移步‘思源亭’品酒。”她恭恭敬敬的将龙涎香放在案几上,倒有些小丫鬟的模样。
“燃香么?”她问道。
他摇头:“算了。”又寻思道:才半天功夫,这丫头已经同他们混得熟了,倒也不坏。
他起身便要出门,走了几步,却不见小冷跟上,只得回头道:“你同去么?”
“不了,”她摇摇头,低声道,“我有些困,想睡一会儿。”
他心想,也对,几个大男人喝酒,带着个半大小孩倒也不是个事儿。只是那“缉舌令”一出,他一直让她跟着自己,唯恐不能护她周全。
他看了一眼她,却觉她面色不佳,双目发涩,心下好生奇怪。正当发问,却见她直挺挺倒下。
第十一章 换影术()
也不知睡了多久,小冷醒转后看见一屋子都是人。沈千柔、阿箩坐在床边,赵洛寒、龙不归、苗十六、温若等人或站或坐,还有五、六个轩中弟子跪了一地。
“轩主,她醒了。”阿箩起身道。
赵洛寒略一点头。
小冷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正想发问,只觉嗓子干哑痛涩,一张嘴只发出“咿咿呀呀”声。不是吧,才摆脱瞎子的阴影,就进入哑巴的厄运?她大惊失色,拉住沈千柔的手腕,双眼死死盯着她,似在询问:为何会这样?
“放心,有我和阿箩在,区区小毒怕甚么?”沈千柔掐了掐她的脸蛋,笑得轻松。
中毒?什么时候中的毒?她不解。
“这龙涎香有问题,”苗十六指着桌上那盒熏香,“小冷你来辨认,是何人将熏香交与你的?”
跪在地上的弟子皆抬起头来,等她认人。她仔仔细细挨个儿瞧了个遍,最终摇摇头。
一早,她听沈千柔、阿箩说轩主素喜以龙涎香熏屋,便往库房领取。可惜库房师兄说,不巧龙涎香都用完了,明日预备采办。她心想还是早些买来才好,便向那师兄打听采办熏香的店面何在。师兄未觉不妥,也便如实告之了。她便独自跑到那香料铺买了龙涎香,可那熏香怎的会有问题?
她欲将前因后果说上一遍,也好让跪听发落的库房弟子得以洗脱嫌疑。可惜张嘴失声,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苗十六只得命人拿了纸墨,让她写明原委。
赵洛寒看了她所书内容,冷言道:“私自出轩,好大的胆子。”又让库房弟子起身,只罚那告之小冷香料铺何在的弟子打扫一个月庭院。
“轩主,老夫即刻派人去调查那香料铺。”龙不归道。
赵洛寒道:“不必了,那香料铺老板已成‘玉真教’教徒,以后轩内采办再换别家罢。”
“轩主如何得知?”苗十六奇道。
“此前已经收到消息,一时忘记告诉你们。”赵洛寒叹道。
小冷骇然,不想这苏天璇这般毒辣,竟以熏香害人。
“好在小冷只是以手触碰熏香,并未点燃,中毒尚不深。”阿箩道,“过两天便可说话了。”
幸好幸好!小冷舒了口气。
赵洛寒瞪了她一眼,斥道:“从此好生在轩内呆着,如若出轩,定当重罚。”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轩主下的是一道“禁足令”啊!江湖儿女,本该来去自由,再怎么护犊子,也不至于禁足吧,又不是闺阁弱质、官家千金!
……
自那冷飞雪来到洛阳总舵,轩内弟子发现从前高高在上的轩主有了些许“人情味”。只要轩主在总舵,众弟子都能看到好戏——
“轩主,我还要被禁足多久?”冷飞雪挥动木剑,累得欲哭无泪。
“等你将剑法练好再说!”
冷飞雪复又持剑练习,可是左刺右刺,就是不得法。练了十几日依然毫无进展。这日赵洛寒实在看不下去了,骂道:“说你呆还不认,这剑招被你练了多久?当日你师父如何忍得了你?”
他气极,拿了藤条往冷飞雪脚上招呼。疼得她左躲右闪,忙呼饶命。跑得急了,撞在石墩上,眼泪都痛出来。赵洛寒愠色稍缓,扶起她,“还不找你沈姐姐取些外伤药去!”
冷飞雪鼓着腮帮,冲他道:“凶神恶煞!”说完一瘸一拐往沈千柔处去。
躲在暗处偷看的弟子们已是目瞪口呆,瞧瞧这小丫头居然敢说轩主“凶神恶煞”!而轩主竟也忍了,任由她骂了?
……
“轩主,我想出去玩。”冷飞雪摇着赵洛寒的袖子,可怜兮兮。
“不行。”
“轩主,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冷飞雪撅着嘴。
“三年后吧。”
一旁打扫庭除的弟子闻言窃笑,三年复三年,三年何其多。
……
“轩主,最近怎么看不见你?”
“忙着呢,近来你都做什么了?”
“画画。”
“没练剑?”
“练了!每天无聊得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轩?温大哥答应带我去‘眠香楼’。”
“……呆子,什么时候都不能去‘眠香楼’!”
温若、苗十六带着一群弟子正练剑,忽听赵洛寒一声咆哮,知道定是小冷又闯祸了。众人已然见怪不怪,一边练剑一边看好戏。
……
“轩主!”
“说。”
“还有七天就满三年了,我的‘禁足令’可以解除了吧?”
“再关三年。”
“轩主,食言而肥。”
“你倒好意思,这三年里,你偷跑出去多少次?多少次差点被人抓去割了舌头,多少次害得大家去找你?再关你三年都算好的,照我说,合该关你一辈子!”
“轩主,可是我已经是大人了啊,温大哥说,如今我可以去……”
“眠乡楼、醉雨阁、品红苑什么的,通通不可以去!”
“轩主,那我的武功也有进步了,保护自己肯定不成问题的,出去见识总比做井底之蛙强些吧?更何况,我还要找我师父!”
“你师父?”赵洛寒沉默许久,终于道,“罢了,你若能接得我三招,便解除‘禁足令’。”
“一言为定!”
……
正是牡丹开放的季节。温若所居住的“一心阁”内栽满牡丹,姚黄魏紫,大素小素,繁花似锦。温若平素爱花,此刻喝了酒,浑身舒坦,在花丛中舞剑。他的剑平平无奇,正如他的长相,但是他的剑法身姿飘逸绝俗,舞起来比院中任何一朵牡丹都漂亮。
冷飞雪铺开宣纸,提笔泼墨,画中层层叠叠尽是牡丹,白的是“夜光白”,蓝的是“蓝田玉”,红的是“火炼金丹”,墨紫的是“种生黑”,紫的是“首案红”、绿的是“豆绿”、粉的是“赵粉”、黄的是“姚黄”。花中白衣翩飞,长发如墨的便是那风流剑客温若了。
遭禁足的三年里,冷飞雪剑术未见突破,画技倒是日渐长进。冷飞雪眯眼看看天色,搁了笔,冲温若道:“温大哥,轩主快要回来了,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接他三招啊!”
“啧,你那资质,别说三招,能接一招就算万幸也哉!不是我说,轩主摆明了不想放你出轩嘛,他这什么意思呢,一辈子把你关着?啧,啧,金屋藏娇?”温若越说越没谱,冷飞雪猛地掷笔砸他,他挥剑格挡,虽躲过,却因剑刃碰击笔杆,被甩了一脸墨水。
“哈哈,”冷飞雪笑得前俯后仰,“温大哥你变成大花猫了!”
温若小眼睛弯弯,嘴角上扬:“轩主平时也陪你玩这个?”
“有时玩,可惜他躲得快,不像你!”冷飞雪笑道,“别说这个了,快快教我拆招吧?”
“啧,咱轩主对你真不是一般好,我看,你别逆了他的意,乖乖呆在轩中颐养天年罢!外边有什么好,人心何其险恶。你这么蠢,日后碰到个负心汉,被骗了真心,咱们轩主可不是要自责一辈子?还有你那不知所踪的师父,他也不愿见你被骗嘛。”温若道。
“我就是要寻我师父啊,这么多年了,他是生是死我也不知。”冷飞雪低着头,心事重重。
“得了,女孩儿大了,怕是思春心切,着急出阁呢!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啊!”温若长叹一声,提剑挽起个剑花。
“听好了,轩主的刀法很是诡谲,快时迅猛若风,慢时稳如沉钟,你要破其招式是不可能的,唯有闪避得法才是制胜之道。本公子教你一招自创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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