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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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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栖显然没想到苍徵箓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因为太过匆忙。脚步不稳,真有点带滚的意思了。她即使差点摔倒也不忘念了几句谢陛下。
这般狼狈,还是第一次。
当房门关上后,梧栖的谦卑全被厌恶代替。听着内里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叫声,她不屑地轻哼。
见到走廊有好几个宫女对她指指点点,她将头了低了低。若是她的头发没有遮住脸,宫女们就能看到她脸上的凶狠神色。
秀妃被苍徵箓整弄了好几次。累到不行,沉沉地昏睡过去,苍徵箓还精神尚佳,盯着秀妃的睡颜的同时开始琢磨梧栖这个人。
若真的是宫女,奴性和气质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梧栖没有。所以,她真的是一个宫女吗?
丑时,打更人将铜锣打响,沉稳浑厚的声音传遍各个街道小巷。
谢小帅在脑海中将打更人的话拼凑了出来,与意识做了个交接,眼皮收到指令如窗户般撑开。在那一瞬间,他全身的神经也被叫醒了。
下床的动作连贯流利,不愧少年人的活力充沛。
他在之前就保持着着装,所以这会也是即可出发的状态,当然在那之前,先要叫醒赖在自己房内的某人。
用被窝包裹住的她只露出两只手臂和脑袋,连呼吸声也都没有,看样子睡得十分投入,谢小帅抿嘴,走到旁边,想要将她拍醒。
他的手臂上突然被一股冰凉的气息袭来,指间柔软包裹住他的,没有一丝实感,仿佛不是人的手。
谢小帅摇摇头,这明明是荷笙的手。。
荷笙毫无前兆地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着小帅,在只有微弱月光照下的房间里,漆黑的瞳孔仿佛泛着青光。
谢小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你……起、起床了。”
荷笙眨眨眼,沉默了片刻,放开谢小帅手的同时五官柔和了起来,还是谢小帅印象中的那个样子。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连被窝也不整理就走去开门,走了几步回头道:“还不走?”
谢小帅晃了晃脑袋,将刚才的怪异之感抛出脑外。
赵荷荞和其他人早已经准备好,在谢小帅和荷笙到客栈门口前已经恭候多时。
荷笙一见赵荷荞裂开大嘴,笑得没心没肺,“荞姐姐动作真快。”
赵荷荞对她这样的热络已经习惯,亲近地看了一眼后,说道:“我比较浅眠。”
其实她根本睡不着,最近这些天来,一直如此。
她看向荷笙,“我们出发吧,可否由你带路。”她猜测荷笙比他们做的准备更多,特别是过去的路,也应该不比寻常。
荷笙默契地眨眨眼,表示知我者。
谢小帅搓搓眼睛,让自己提提神,“荞姐姐我背你。”
荷笙听到这话,挑眉看他。
“看什么看,我轻功最好,带荞姐姐能走快点。”
赵荷荞倒没有否认这句话,她对荷笙解释道:“我其实不太会什么武功,只是简单的防身之术,所以有行动的时候,小帅都带着我。”
既然如此,为何要勉强自己去做这种飞檐走壁的事呢?
荷笙没有说出口。
赵荷荞道:“我的确在勉强自己,就当我任性好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做出拖累同伴之事。”
她想亲自面临危险,体会则信走过的路,也许哪天丢了性命,也能快点见到他了。
谢小帅皱眉,总觉得在知道老大去世的消息后。荞姐姐就有点怪怪的。
“荞姐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赵荷荞扯嘴,想以笑容置之。
“这样也挺好,”荷笙猛然一拍赵荷荞的肩膀,“有武力的人未必厉害,荞姐姐如此聪慧。定能做到高手都不能做到的事!”
赵荷荞身体应激地震了一下。随即留出微笑,“谢谢。”
“喂,你太用力了!”谢小帅低吼道。
“行了。别啰嗦了,我知道一条捷径,跟我来吧。”荷笙手掌下移动,突然揽住赵荷荞的腰。脚一抬,便飞身离开。
看着她们俩一下都到了另一个房子的屋顶。一个同伴感叹道:“好俊的身手,那小子和小帅爷差不多大吧,你这是碰到劲敌了。”
此刻荷笙已经盘好头发,他们还不知道她是女的。理所应当认为是个少年。
谢小帅深吸一口气,若平时肯定嚷嚷几句,但经过几时辰前那丢人的哭相后。他那膨胀的心已经缩成实打实的了,“身手与年纪无关。天赋固然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后天的努力,我会加倍,总有一天会强过她、强过更多厉害的人。”
他瞪起腿,运起内功,向前追去。
哟,这小子思想进步了!
同行的几个伙伴调侃地互望了一眼,再也不说什么,紧接着跟上去。
荷笙带着赵荷荞来在房屋顶上几番跳跃,突然停下,回过头看谢小帅他们。
谢小帅道:“怎么不走了?”
荷笙狡黠一笑,“你们看清楚了哦。”
话音刚落,她牵起赵荷荞的手跳进一个巷子里,跑到两排老屋子的缝隙里。
谢小帅几人连忙跟上,只见她们转了个弯就不见人了,正踟蹰时,旁边伸出一只手,将谢小帅被拉进了一个夹缝中,身后几人一目了然,也侧着身子挤进去。
他们所处的夹缝仅大约两尺的宽度,谢小帅在其中侧着身子恰好能走,倒是其他几个壮实的大汉走得有些费力。
赵荷荞之前是被荷笙第一个推进去的,所以走在最前面,这么具有指向性的路,也不需要人带路了。
她觉得有些意思,“荷笙,这样的捷径挺特别的。”
荷笙在她身后一派轻松,“大概你们平时都没有注意到,百姓在城里盖房子总有迁移拆办的时候,房屋相邻,不可能永远只隔了一面墙,墙与墙的距离和空间经过潜移默化,有的甚至成了一条路,就像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样,当然这也不是常有的事。”
前面出现了岔路,赵荷荞正要开口,荷笙就已经提醒道:“右边。”
赵荷荞点点头,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这条路你是怎么发现的?”
荷笙道:“我这个就爱瞎逛,发现些新奇古怪的东西,我知道的可多了,等以后你们会慢慢知道的。”
由她的回答,像是无意中探出的路线,正好与他们的目标契合,可赵荷荞觉得,这个荷笙早已知道他们会来这里要做什么,连路线都是刻意安排的。
谢小帅咕隆一句,“说的自己就像宝藏一样。”
荷笙轻笑,“宝藏到不至于,不过说不定我能带你们找到宝藏呢?”
谢小帅哼哼一声,显然不信。
赵荷荞琢磨着荷笙说的话,却不是不相信的。
她扶着墙面,偷偷作出磋磨的动作。
墙面破坏程度并不平整,石沙潮气不重,显然是认为的。
绝对不是偶然。
她愿意相信荷笙是刻意来帮助他们的,但因为什么帮助他们。她在意的是这个。
前方有冷风传来,赵荷荞判断是要到出口了,便加快了脚步。
通过出口能空旷的地面,赵荷荞抬脚离开墙缝。
多亏了附近的房屋里透出的烛火,能勉强看到这里的环境。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是红棕的老墙,几棵厚壮的大树偎依在墙边,树下有石凳和石桌,地上有卵石铺成的小径一只通向拱门,虽然是看太不清,想必也是相似的构造。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檀香。
错不了。
“这里是寺庙?”赵荷荞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意思。
荷笙拿住自己的扇子轻拍拍身上的灰尘。“对,浩皇子的墓碑室就在这个寺庙旁边的林子里。”
她将扇子递向赵荷荞,“荞姐姐,给。”
赵荷荞没有接,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擦过脸,道:“这样就可以了,这一行未结束。总会沾上很多灰尘。何必多次一举。”
荷笙笑着点头,收起了扇子。
寺庙本清风之地,僧人入眠之后。防患意式很浅,所以他们只要动作轻点,惊扰不了他们。
所以他们就直接走到前院,打开门就走出去了。
来到浩皇子的墓碑室。几人点燃手里的火芯条。
赵荷荞先拜了几下。
荷笙了然,也跟着拜了几下。
谢小帅望了下周围。表示不解。
荷笙道:“我们现下干的事毕竟有些不雅”,她想了想措辞,没有用‘不道德’来形容,“而且啊……不管里面有什么。拜拜总是好的。”
谢小帅听她怪异的口气,心想里面要有什么,也都能被你吓跑才是。
当然。他还是和另外六个人也做了个礼拜的姿势。
他们一行九人,赵荷荞和荷笙看上去瘦小无力。而且谢小帅知道荷笙也是女的,所以主动拉着其他几个大男人,去做动手的事。
他们先将坟头石盖掀移,在移出较大的距离后,便那出包袱里的短铲准备挖泥土。
这短铲也是经过改良的,木柄是空心的,厚度也恰好,他们从里面抽出两节,再拿出铁定钻进木柄见连接的孔洞以便固定。
荷笙饶有兴趣,“你们这东西谁做的,挺不错的!”
赵荷荞不想那动手的几人分心神,便帮他们答:“我们那有个叫李胖的庖子,手艺好不说,想法也新颖,经常发明一下远行也能方便的携带的工具。”
荷笙回头,“手艺也好?那哪天我要吃他做的菜。”
赵荷荞看了她一会,道:“会有机会的。”
荷笙做事说话虽然无厘头,但赵荷荞觉得,她说的话从来没有玩笑之意,只是看听人的理解是如何的。
她心里的感觉告诉她,荷笙和他们的联系还会很长。
就在荷笙边围观小帅他们忙碌边在一旁打趣的时候,赵荷荞专心打量着这个墓碑室。
这里果然如情报中所说那样,打扫得很勤,就连从石逢中长出细杂草都没有,而且……她摸了摸角落那样的地方,灰尘都比较少。
赵荷荞问荷笙:“荷笙,你知道这边最近一次下雨是什么时候吗?”
荷笙想了想,“青冥国虽然常年雨水较丰富,毕竟现在是四月季节,一个月也就三、四场雨,”她抬起手感应了一下风流,“风的方向来自东北,过个一两个会有雨水来临,所以上一场雨应该至少七八天以前。”
“多谢。”赵荷荞点点头,目光中有赞许之意,荷笙不仅聪慧,对事物也富有远见,以她这个年纪来说,真的不简单。
她走到墓碑室周边的泥土地,蹲下身用火芯条照亮,手指抠进土里划了划,大致比较了一个范围,心中有了答案。
雨天过后,树林中的墓碑室肯定会沾上很多泥土,特别像夹缝和角落的位置,所以一般情况下,打扫再勤快的人适当即可,墓碑室的石板上也会留下泥土的黄印。打扫的人按六天来一次,距离雨天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可这石板太干净了。
特别是,墓碑室周边泥土的湿度和硬度很不均匀。
荷笙走到赵荷荞旁边,“荞姐姐,发现了什么?”
“墓碑室里面有些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尸体。”赵荷荞把自己的想法和荷笙说了一遍。
荷笙点头,表示自己认同赵荷荞的观点。
这时,谢小帅他们挖好了泥土。
“荞姐姐,好了。”
赵荷荞和荷笙闻言,同时走向墓坑旁。(。)
第七十七章 红胎花()
围在墓坑旁的几个男人将位置让给了她们,在集中明火的同时,力气最大的闫刚和陈冠率先扔掉铲子,然后凑到棺材旁,一口气掀开盖子。
微弱的光亮渗入了棺中,仿佛有稀稀疏疏的晃影,闫刚和陈冠贴近了几分,刚要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身后传来一声锐利的声音,“这味道有问题,你们快上来!”
荷笙的语气不似玩笑,闫刚和陈冠互看一眼,反应过来连忙退后。被她这么一乍,他们也是被吓到了,“什、什么问题?”
只见她已经捂盖住了半张脸,那块浅灰色的方巾上散发着淡淡药味,随着她扇风的动作,更为刺入旁人的口鼻中。在众人的怪异中,她平静地反问道:“不觉得很臭吗?”
谢小帅古怪道:“你说的是你脸上那块臭布?”
荷笙瞪了他一眼,“当然不是,”她的手指指向观察,“没有闻到吗?”
谢小帅撇嘴,显然认为是荷笙的瞎闹,而曾最接近观察的闫刚、陈冠两人也正要附和的时候,忽然一阵脑晕。
身边同伴手疾,扶住了他们。
荷笙挑眉,“就说棺材里的东西很臭嘛,看,他们不是被刺激得头晕了吗?”说时又拿出一瓶东西,介绍道:“来来来,大家带了帕子的就抹点这个,没带帕子就从衣服上撕下一片步当帕子。”
她先递给了闫刚和陈冠两人,打开盖子的药瓶散发的味道更为浓郁,闫刚和陈冠原本还有些慌神,顷刻之间恢复成了正常的状态。
谢小帅眉眼微动,“真有那么一回事?”那所谓的臭味又是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闻到。
赵荷荞并不怀疑,她选择了接过瓶子,按照荷笙说的,用自己的手帕沾上药油,然后捂在了脸上。离得这般尽,她依稀能辨出药油中有些解毒的草药成分,于是对谢小帅说道:“小帅。不如听荷笙的吧。这药油没有问题。”
其实早在荷笙指着棺材的时候,她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靠近了一点,由于曾经是泡着药罐的体质。对味道格外敏感,于是就在那一瞬间她闻到了某种香味,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点,却让人觉得有些不适。特别是脑袋那块,微沉。直到闻了荷笙的这瓶药油时,那微乎其微的眩晕感才不见了。
脑子清醒的同时,她又想到,荷笙刚才并没有那么接近棺材。距离上来说绝不可能闻到气味,那么她是事先知道的吗?
还有这个药油是否也是早做准备……
赵荷荞决定以神秘莫测来定义荷笙其人,须以平常心看待她的人和她有关的事。她能肯定,再多的猜测也是于事无补的。
“荷笙。这药油不错。”说完,她将药油递给了其他人。
“那是,就我那才能有,”荷笙话音最后打了结,不是刻意细听,听不出来。
她眼睛盯着每个人的动作,“来来来,都抹上,这药油能防有毒的气味。”
那几人接到赵荷荞投来的示意眼神,语气有了敬意,“多谢公子。”
这一声姑娘到让荷笙好笑了,是了,她的女子身份还没有说过,惟妙惟肖的男子动作让很多人无非察觉到她是个女的吧,于是她认真道:“我是姑娘,几位大哥别误会哦。”
那几人听完,默契得看向谢小帅。
谢小帅皱眉,“看我走啥。”
他们的眼神略有调侃之意。小帅爷,人家若是姑娘,你和人家同住一个房间啊。
谢小帅一把抢过药油,“你们几个大男人,涂个药油还这么墨迹,”他从衣摆上扯下一片,随意抹了几滴,就将布围在口鼻前,并麻利地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他率先跳下墓坑,用火芯条照了照棺材内,“咦?”
几个已经系好抹油布的大汉爷也凑上前,“怎么了?”
谢小帅望向赵荷荞,“荞姐姐,这里面都是花。”
“花?”赵荷荞凑前几步,“小帅,你摘一朵给我看看,记得不要直接用手。”
“我知道的,”谢小帅从衣袋里拿出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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