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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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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身影。
那道身影晃动间,光亮也随着变幻,众人凝神观察一会,才看清是一个少女在上面摆弄着好看的姿势,她手脚上的铃铛折射着精致的光泽,随着声响更加明艳,正如少女的的存在,众人越来越无法忽视她。
郑泽义看到她左右手上系的夜明珠,脸色很是难看,心中无限后悔。
许若婉仗着这两颗夜明珠更加夺目了,在这灰暗时分,只剩下她的身上还有光明,谁人的目光不会流连。
何其可笑!
郑泽礼轻拍郑泽义的肩膀,小声说道:“不好的过去已死。”
郑泽义闻言豁然开朗,继而以平常人的目光注视着台上。
许若婉已经降落在地,一群人连忙拿着蒲扇围叠成屏风挡住她,过了片刻,灯火重新点上,恢复了原本的光明,蒲扇散开,另一个打扮的许若婉出现在众人眼前,若先前她是神秘的幻影,那么现在她就是触手可及的艳花,好不灿烂!
她蒙着面只露出灵动的眼眸,随着周身银铃浮光的变换更是动人夺目。如玉盈白的四肢交错变化扰动人心,缎摆上的铃铛伴着奏乐更显妙趣,她就像心无旁骛的舞之精灵沉醉在自己的快乐之中,却不知光华四散感染了人间……
在场的人无不陶醉,痴神地凝视,万万不敢做声,生怕打扰了她。
只除了个别人。
其中之一的林迦叶有些心不在焉,不太关注许若婉。为此,赵恒光的神经绷了一下,不由暗忖:许若婉的吸引力不够么?
那边舞曲结束,许若婉的面纱也落了下来,众人的喝彩即刻高昂了几分。
多么令人惊艳的尤物啊,赵恒光不信林迦叶没有反应。
“她是我们绛朱国第一美女,叶太子觉得如何?”
林迦叶转头眼珠转动了一下,客观评价道:“尚可。”
许若婉脚步轻盈地向林迦叶那席桌走去,每过一步,都能听到周围吸气的声音,她早就习以为常,本着强大的自信,她也不信林迦叶会“坐怀不乱”。
终于站定在林迦叶的面前,她好似怕生的少女,美丽的脸蛋上透露着粉红,小手捋着胸前的发段,用莺歌般细语道:“都说雾蜀国叶太子才貌双全,今日所见果然不同凡响,小女子深感折服,殿下可否赏脸饮一杯酒。”
她嫣然一笑,然后拿起桌上的酒为自己倒了一杯,正要拿起来,却突然被人打翻。笑颜如断了弦,绷断了又无法直顺,她的面部神经有些抽动,好不容易恢复了淡然,却来不及收回那一丝尴尬。
她还未露出茫然委屈的表情就被林迦雅斥道:“你这女娃怎这么不害臊!”
“嗤……”安静的大殿上传来清晰的短笑。
赵恒光脸色非常难看,连忙让人把许若婉带下去。
身为许若婉好友的流云郡主心中不平,揪着那一声怪笑当作了宣泄口,她厉声道:“谁该放肆!”
秦王慌忙地捂住她的嘴,冷汗冒出,心道:现在可不是出头的时候啊,这个傻闺女!
不过说出话如泼出的水收不回了。
在这样的场合,能是个随意的地方吗?最尊贵的皇上都没发话,她流云郡主凭什么。
流云郡主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马上脸色煞白。
秦王恳求地望着赵恒光,希望得到对方的饶恕。
当事的林迦叶不做声,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片刻后,赵恒光用力拍响桌子,发泄过内心的怒气,沉着脸道:“谁敢放肆!”
赵荷荞拉着小帅的手,不让他做出挡嘴的动作,听到赵恒光的话后她拍拍小帅的后背让他放心。然后站了起来,恭敬道:“父皇。”
众人神色各异。
赵恒光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她这站出来就当是自己认了,这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现在不是和赵荷荞撕破脸皮的时候啊。
身旁的蒋贵妃明白赵恒光的为难,随即用好长辈的语气对赵荷荞说:“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赵荷荞表全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平静地说:“父皇,儿臣身体安好,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哦?有何好笑的?”林迦叶马上出声问道。
赵荷荞对他行个礼,继而道:“她许若婉的确不害臊,还敢公然猥亵皇室,却不想当场的侍卫还不如雅公主反应快,我是笑梁公公这次挑的人不得力啊。”
梁公公马上顺着她的话跪下,“皇上,都是奴家的过,惊扰了叶太子和雅公主,奴家认罚!”
“恩……”赵恒光点头,抬了抬手,对梁公公说:“下去吧。”
梁公公磕了几个头就利落地走了。
第三十章(下)()
猥亵?林迦叶咀嚼这个词,饶有兴趣地看着赵荷荞。
赵荷荞坐下后,感到了一道视线,寻过去发现她的大皇兄赵河轩正用毒辣的眼神望着自己,她恍然大悟,原来大皇兄对许若婉的好感不止一点。
郑泽信也察觉到了这点,不由面露担心,赵河清拍了他一下,微斜了眼睛,他顺着视线注意到林迦叶的眼神里有种探究和炽热,内心咯噔一下。
“六公主很有趣……”林迦叶说这话不知是对谁说的,却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卓尔瓷赞同的点点头,目光探索似的黏在赵荷荞身上。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都看着赵荷荞。
仿佛成为众矢之的一样,赵荷荞有些不自在,微垂眼帘,想要挡住各有含义的视线,内心早已唾弃了林迦叶一番,这人真是挑事的高手!
林迦叶嘴角上扬,随即对赵恒光说道:“绛文皇帝,不知六……”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哐啷”作响的同时,做出动作的还有其他人。
林迦叶回过神,第一眼就往赵荷荞的方向望去,此时她正被一个少年护在怀里,周围的人一脸受过惊吓的样子,他微皱眉,然后轻轻推开扑在他怀中的赵荷秀。
“多谢七公主。”
赵荷秀的脸有些红扑扑,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道:“刚才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林迦叶点头,并没说什么,继续望向对面。
郑泽信在救下赵荷荞之后,定睛看了她一眼随即放开,让上前的宫女扶住她。
侍卫拔出柱子上的针呈现到赵恒光的桌前,细长的针泛着清冷的光,清晰地置放在布上,尖锐的针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如果被它扎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赵恒光看到不远处侍卫的动作,怒声道:“把人带过来!”
玲珑在被发现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衣角摩擦,变得很是狼狈,此时被两个侍卫压制着,几乎是拖着脚到了赵恒光跟前的。
赵恒光瞥了一样玲珑,然后郑重宣布道:“宴会到此结束。”
大臣们齐刷刷地站起,躬身打过招呼,纷纷离开了大殿。
郑泽信也在赵河清的吩咐下加入了那些人群。
最后留下的林迦叶几人也知道了赵恒光准备做什么,当然不好留下,不过赵恒光倒是先表示过歉意再请他们先好好回去休息。
这对待不同的人态度就是不一样,林迦叶几人是慢悠悠地被请回去休息的,那些大臣是被示意快速离开的。
“你们也回去。”赵恒光对在场的妃子说道。
剩下的只有赵恒光及他的儿女们,还有跪在地上的玲珑和周围的侍卫宫人。
这时赵恒光毫无预兆地走过去踢了玲珑一脚,先前的温和形象不复,他厉声道:“说,谁让你干的!”
玲珑从地上爬起来,摸摸嘴角的血,接着继续趴跪着,讨饶道:“陛下饶命……”
“说!”
“陛下饶命……”
匍匐在地上的宫女懦懦地复述着讨饶的话,对赵恒光说的话毫无反应。
掌事的太监小步跑到赵恒光身边说:“陛下,她是三公主身边的得力宫女。”
“赵荷媛?人呢!”赵恒光巡视着面前的儿女们,豪不包容地说出粗鲁的话语:“滚出来!”
红艳的衣摆在人群里很是抢眼,一阵清颤透露着衣着之人的慌张,不是赵荷媛还能是谁。
侍卫们接到赵恒光的指示,下手的动作毫不犹豫,把赵荷媛从赵河良的身后揪出,带到众人眼前。
赵荷媛第一句话就是:“父皇,我不知道!”
响亮的耳光把众人震得一个激灵,那位威严的天子对待自己的女儿毫不手软,责问的语气就说像在审问犯人,“不是你还是谁?”
“我……”赵荷媛捂着自己的脸,眼睛里挂着晶莹,下一刻就要流出泪水,她低下头委屈的表情掺杂着怒意,瞥了一眼旁边的玲珑,恨不得把人乱打一顿。
这玲珑怎么到关键时刻犯了傻,她刚刚明明示意在解谜刚结束时就动手,这蠢丫头偏偏拖到众目睽睽的情况下,竟然还偏了方向,这不找死吗!
“掌嘴!”赵恒光残忍的命令再次下达。
侍卫的手向来粗糙,带着又厚又硬的老茧,打起人来,只有被打的人痛苦,何况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消片刻,玲珑的脸变得又红又肿,眼睛都睁不开了。
赵荷媛不由缩缩身体,她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又害怕玲珑承受不住痛苦说了出来,心神忐忑不安。
倒不如自己先认错,处罚就能轻一些吧?她这么安慰自己,望向赵恒光,挣扎片刻后跪爬过去,忍着手上的疼痛抱住他的腿,哭喊道:“父皇,我错了……”
“你做了什么?”赵恒光微眯眼睛道。
“我……我只是让玲珑整一下七皇妹,没想到会这样。”
“整?”赵恒光让太监把针递过来,推到赵荷媛的面前,沉声道:“这个叫整人?秀儿做了什么,让你想如此对她!”
“我……我……”赵荷媛眼神闪烁,想着该如何辩解。
“好!”赵恒光用绢布裹着手捏起一根针,“你说整人是吧,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个整法!”
随着赵恒光的动作,锐利的针头刺入赵荷媛的皮肤,当拿着针的手离开时,已经不见了针的影子,那根针就这么深深地钻进了赵荷媛的手臂内!
赵荷荞转过头,偎依在赵河清的身边,兄妹俩互相牵着手,都感应到对方手心里的冰凉。
冰凉,正如赵恒光的无情。
赵荷媛破音的尖叫贯彻在大殿中,她仰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一个公主的形象,仅有的疼痛逐渐变成的难耐的疼痒煎熬,她受伤的手指扭曲着抓挠着自己的身上,加重的痛苦打击着她的身心,她无助地请求帮助,却已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视线混乱地望向周围,眼中模糊一片又带着分外清晰的希冀。
可惜,没有人上前。
赵荷荞和赵河清互握的手抓紧了一下,提醒和阻止对方或者自己不能冲动,现在不是出头的时候。
赵恒光让掌打玲珑的侍卫听说,冷冷道:“她都认了,你要说什么?”
玲珑趴在地上喘了一会气,缓过神后,瞥了赵荷媛一眼,然后口齿不清地说道:“三公主……让我……我……对准……六公主……栽……栽赃给七……七公主……”
“你……”你说谎!赵荷媛短暂的清醒不能让她完整地辩驳,她无奈沉浸在痛苦之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心随着放弃而绝望。
她大概活不了吧……
第三十一章(上)()
赵恒光看着地上疼得翻白眼的赵荷媛,冷然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原本光鲜亮丽的女子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完全投入在自我意识里,难耐的痒比痛更加清晰,手指已经麻木了却还是不断地撕挠着自己的身体,精致的衣装变得皱褶不堪,渗出点点的血迹,她好似无法控制自己了,为了纾解难受,竟要扯开自己的衣裳。
在场的侍卫不由撇过头,赵荷媛这般就是放浪形骸了,这传出她还有颜面吗?
然而对于这些,赵恒光只是冷眼旁观,毫不在乎的样子,仿佛眼前之人形同陌路。宫女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阻止,却被赵恒光一个眼神给吓住了,不该乱动。
“你们看到了吗?”赵恒光对在场的其他儿女说道:“这就是犯错之人的下场。”
赵荷秀的身体轻抖了一下,还好站在赵和珏的身后,没有被人察觉。
怪只怪玲珑动手的日子刚好是今天,林迦叶正好在场的时候。即使赵恒光本是放任的态度,发生在不适当的场合就是触及了他的麟角,自然不能放过。
赵荷媛的香肩已经暴露,眼看要脱得更多了,赵荷荞走了过去拉住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赵荷媛整好衣衫,接着按住对方的手不让乱动。赵河清也跟着过来抱起了赵荷媛,往大门走去。
赵恒光眼睛微眯了一下,并不作声。
身边的太监犹豫道:“陛下……”
“长硬的翅膀是就该斩断了……”赵恒光望着离去之人的背影,好似自言自语,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父皇?”离赵恒光最近的赵河轩问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赵恒光瞥了他一眼,道:“姑且先这样吧。”
赵河轩闻言皱眉,恶狠狠盯着最后转出大门的赵荷荞,心想一定要找机会为婉儿出气,竟然敢这么恶言伤她,赵荷荞,你等着!
“散了。”赵恒光对子女们挥挥手,让太监为自己围上披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在场的几个公主先后告辞了,其他人也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三人叫退宫人和侍卫,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
赵河轩留下来是想知道其他两个人为什么留下来。
赵和珏留下来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一些事要和另一个留下的人说。
赵河良留下来是为了看赵和珏准备和自己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三皇妹的针是你给的吧。”这就是赵和珏所知道的,那两人之间的亲密他早有所闻,赵荷媛收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可能是她自己找的,不是有同样兴趣的赵河良所赠还能有谁?
所以,这件事自然和他有关。
“是有如何?”赵河良态度坦荡,并不担心赵和珏拿这事威胁自己,“我并不知道三皇妹准备做什么。”
赵河轩瞪大了眼睛,摸着下巴去看赵河良,说出的话并不是责备反而似调侃,“她就是被你带坏了!”
“哼,”赵河良扯扯嘴角,平静道:“我不过是为她提供了道具,有想法的还是她自己。”
“三皇弟真不怕我告诉父皇吗?”赵和珏似笑非笑道。
赵河良本想说随便,但看着赵和珏略有深意的表情,便有些犹豫了。
对方的意思是,看赵恒光更相信谁。这一点,赵河良没有信心。
除了赵河清,赵和珏是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对方任何行为或者暗示都不能马虎对待。
“怎么,怕了?”赵和珏主动上前搂住了赵河良的肩膀道:“放心,我不会告诉父皇的。”
赵河良皱眉,有些摸不透赵和珏的想法,突然间,对方靠近自己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但只是那样成不了事的,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先推倒眼前的大山……”
赵河良一把推开赵和珏,脑海中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他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赵和珏轻敲手中折扇,缓慢道:“就拿这事测下我的诚心吧。”
“我怎么知道告诉父皇的人不是你?”赵河良脑袋微侧,瞥了赵河轩的方向。
在场的还有别人不是吗,我怎么知道告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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