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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日记十箩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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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玩捉迷藏,真是平生第一快活事。李逵说,等以后,一定要找个好地方跟我玩上一辈子。
  6,保持高度的自信心。一个人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么,他永远不行。我不喜欢没有自信的人,因为他们对自己都不敢肯定,那么,做起事情来就不用提了。当你保持自信心的时候,你会发现一件事情已经放在你面前了,只要你一动,就会成功。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晁盖在他自己的屋子里躺着,呻吟着,我在我的屋子里写着日记,脸上挂着笑容。
  原来天壤之别体现出来,是这么的残酷?!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似乎看见那第一把交椅在向我招手:“来吧,宋老大,我等你多时了!”
  哈哈!
  某日,天气晴
  这个该死的晁盖还真能坚持,中了那么深的毒还不死?我问了安道全(关于安道全,我得补充一下,其实,他的医术很不错,所以,他上山很久了,但是,我根本没有和晁盖说过),这个混蛋竟然和我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背过气的话:“晁天王还有救!”
  我大吼了一声,直娘贼,他不能活!
  这混蛋竟然对我笑着:“二哥,一定要有个好心情啊!”
  我他鸟的现在哪有什么好心情?
  “您啊,我看是高兴尚早,您想啊,即使晁盖死了,也未必轮到您做老大,晁盖可是已经觉察出你的险恶用心了,他怎么可能把梁山交给您打理呢?”
  我冷笑,“我说安郎中,你也不想想,梁山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做这个老大,就是按岁数排也是我啊!”
  “您要这么说,那可就错了。马房里收拾草料的老宋今年79岁,重孙子都12了。要是按照您的逻辑,他一定是梁山的未来之主。”
  这家伙怎么这样说话啊?
  “我说安郎中,我就是那个意思,你看看那群武夫们,有几个能做老大,晁盖他不让也得让,他拿不出什么理由来不让我做啊!”
  “嘿嘿,您可别忘了,这山上可还有个贵族血统的人在呢?”
  “柴进?我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那可不行,现在,咱们中原时兴这个,找一个皇亲国戚拉一堆人马,说着也好听啊,而且更能成事。你看三国时的刘备,屁本事也没有,就知道哭。可就是凭着‘刘皇叔’这块招牌楞分得了一块天下,您再看不是皇族的人,有几个成事的。咱晁天王可是想当皇上啊!我说句不好听的,梁山要是给了您,是能壮大,可未必是给咱们自己壮大啊,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有些事情我都懂!”
  这卖药的一说,我还真有点后怕,是啊,柴进这个家伙原来还有这个武器呢,我怎么就忘了呢?
  我赶紧回屋,还是和对付晁盖一样,首先我要分析一下柴进这厮到底有什么资本,可以和我争,他又有什么缺点是没有资格和我斗的!
  首先,柴进这厮在江湖上的名声和我差不多,因为那头蠢驴石勇说过,他平生只敬佩两个人,第一个就是柴进这厮,然后才是我。因为这厮有钱啊,投奔他的人都是奔钱去的!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在梁山上,而且他又被抄了家,许多因素都对他不利了。
  第二,这厮正如卖药的所说,是贵族!这点我可永远比不了,他鸟的,这都怪我父亲,谁叫他不是皇帝的亲戚呢?
  第三,这厮比我有风度,读的书多,气质好。其实,梁山上谁都比我有气质,这还得怪我父亲,他长得就不行,这个臭老头,怎么把我生成这副模样?哪个做小弟的不希望老大风度翩翩啊?
  第四,这厮比我有胆识,我一见到刀枪就害怕,他在刀林剑雨中泰然自若。我也并不是胆小,可有时候的阵势还真叫人心惊胆颤。
  这厮的确有这些优点,是我永远也比不了的,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也是他不可能做老大的弱点。
  他不能对人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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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他对林冲真可谓是仁至义尽,但是,对武松呢?其实,我他鸟的也不喜欢他,这家伙几杯黄汤进肚,连亲爹都不认识了。
  可是,我要告诉天下想做老大的人啊:你用的是别人的才华,而不是品德。只要他能给你创造价值,你管他的品德怎么样呢?
  这不能说是柴进的错,因为,如果你在一种环境下熏陶的久了,你就会喜欢上那种环境下的人和事,而排斥不是这种环境下的人和事。
  林冲和他是一路人,因为都假装斯文,所以,很能聊到一起去,而武松就是一个江湖小混混,自然,对人生的理解和未来的理想都没有相同点,所以,他不能收买武松,而我能。我之所以能,是因为我能够见人说人话见鬼就说鬼话。
  入乡随俗,这是一种礼貌,更是一种策略。
  其实,只要被对手发现了一个致命缺点,那么你就输定了。
  一个水桶无论如何高、如何结实,只要有一根木头很矮,那他就是一个废桶。
  柴进就是这个桶,他虽然有名声、有我没有的东西,但他不能拉拢好下属,那么,他必定失败。
  想到这里,我释怀了。
  我想,今天一定能睡个好觉。
  但是,我还得去看看晁盖那厮,不知道死没死?
  我可告诉卖药的了,要是敢给他治活,我就让他活不了。
  哼!
  某日,天气晴
  晁盖终于死了!
  呜呜呜!
  我并不是哭他离我而去,而是哭他他鸟的真狠啊,竟然弄了个做老大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亲手捉住史文恭。
  我他妈的晁盖!
  你怎么糊涂一世,就聪明在这一时啊!
  亲手?捉?
  你看我行吗?
  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一直当老二吗?
  这不公平啊!
  你死了,安心去就是了,怎么还立下这么一个鸟规矩?
  安道全在我哭的像泪人似的来了,还有吴用。
  “我说是吧,这老大的位置不怎么好坐吧?”
  我看着他,不说话。
  吴用说话了:“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他鸟的,这个时候,还跟我谈这个。
  “那么,您说怎么办?你看我这样子能捉住那什么史文恭吗?”


  “捉不住,就让别人捉,捉了再交到您手上,你兄弟多,有什么怕的?”
  “可要是被林冲捉住了,怎么办?”
  吴用没了话。
  我现在还不能解决这个烦人的问题,但是,从我把晁盖当作竞争对手开始,到现在他死掉,我其实已经很累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现在就想,如果我的对手换成是别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会不会被我架空?会不会相信那混血儿的话而一气之下去送死?
  看来,与晁盖这样的对手竞争并没有什么压力,等他一死,却给了我一个大压力。
  我他鸟的烦啊!
  孙二娘日记
  第一章十字坡的第一桶金
  入夜,张青在地下给我烧洗脚水,我在炕上数钱。
  张青:“二娘,今天收入不错吧。”
  我说:“除了付给李湿湿的工资和提成,电费水费磨刀费,面粉本钱若干,咱们还能挣好几两呢。”
  练习吐烟圈
  1101年正月二十多云
  现在我的手上夹着一枝烟,一边写自己的blog。10年前我拼命地学习抽烟,但是总是第一口就呛了。那时候刚刚摆脱了私塾的折磨,对家里以死相逼,取得了不缠脚的豁免权,同时有了自以为是的爱情并且像流产一样飞快流掉了。
  抽烟也没有什么好学的,尽管刚开始我还对着铜镜练习,甚至专门练习吐烟圈,但是不用多久,一起长大的李湿湿开始常常惊讶于我的鼻孔里有许多焦油。后来我跟村里抽烟喝酒的牛二、马三、杨四混成了朋友,开始在坐在老孙家的祠堂门槛上公开地抽烟,公开地无所事事。
  我的第一个
  1101年正月二十一雨
  一年之中总会与他不期而遇几次。有时在树林中,有时在码头,他的反应极其夸张,比如在十字坡驿道,他正悠然地骑马过来,一发现我居然打马掉头往回跑。今天在客栈门口,等着雨停,他不经意扭头看见我,条件反射地弹到几米之外。只有一次,他从容地从我身旁走过,因为他露出纹身的手拉着一个看似女朋友的手。
  我的存在是对他的伤害,原因只有一个,他是我的第一个。江湖人称他“九纹龙”,兴许,他经历的女子越多,还会在身上纹上更多的小蛇。
  《遗情书》还是《少女的心》?
  1101年正月二十九晴转多云
  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在户口本和身份证上,我叫孙悦::)按理我不需要再取笔名了。但在街坊四邻的嘴巴里,俺叫二娘::(关于我的日记,也就是我的blog,生活颓迷的阶段,总是下不了笔,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内向的人,虽然练武,但却觉得自己文艺,情绪闷在心里和拳头,直到等到几天前——下笔如同缘份!
  我的日记终于可以开始了,我的心扉也终于可以敞开了。
  Blog一定要有一个我喜欢的名字,思来想去,我决定,决定,决定……我决定还是朴实一些,叫作《少女的心》,就是为了对抗李湿湿给我提议的:《遗情书》、《贱人》、《十字坡夜未央》……
  窗外,月亮露出了半张脸,然而这样混杂的光线模糊得看不到那些花的影子。尽管如此,那些花正开着,锦缎一般沿着河岸洒落芬芳。空气里有它们纤细温柔的味道。
  皇上登基
  1101年二月初八晴
  早上,我坐着发呆5小时,看着窗外昏沉的天空。那些云朵如此沉默,像是我的内心——那些被抚摩过的伤口一样安详。发呆让人加重对幸福的怀疑。


  老爷子往常回家的时候都是拿着别人衣服和钱,今天回来却带着一挂鞭炮。听他说今天是一个叫赵佶的男孩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得热闹热闹。可让人纳闷的是,刚过完年,那只猪头还没吃完,就又要过年了。后来听李湿湿说,原来是皇上登基,怪不得。
  皇上难道都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他长的怎么样,这小子有钱是没的说,要是又帅,那岂不是财貌双全?
  再看看我自己,刚跟着老头儿练习剪径回来,满身都是泥,也没来得及到小河边儿去洗个澡,更别说打扮打扮了。混帐爹今天也没给我买回小护士美白霜来,唉,这一行怕是干不下去了。
  真TMD笨
  1101年二月初九阴
  住在东城的二牛真TMD笨,一句话:见过笨的,没见过像他那么笨的;亏得和我还念过两年幼儿园,居然什么是“剪径”他都不知道,也亏得我看在他去年腊月偷偷塞给我两小瓶东京香水的面子上才告诉他。
  剪径,用通俗的话说就是拦在路口抢人东西,当然抢人东西不能光靠喊几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就行了,要是遇上个“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主儿,爹就得表演几套擒拿格斗之类的Chinese功夫让他想想清楚。
  之所以老爹让我“冬练三伏、夏练三九”,不分节假日的苦练“哭、骂、抓、咬”的撒泼功夫,估计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对自己的闺女,这怎么说也算是一项风险投资,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是谁又来可怜可怜我呢?
  真正的爱情
  1101年二月十五晴转多云
  今天,是他的生日。自从他离开以后,江湖中对他的传言很多很杂:有人说他心狠手辣,有人说他心地善良,有人说他脸厚心黑,也有人说他情深意浓,当然,在我的心里,他永远是那样的风流不羁,永远是那样的情意绵绵……
  我是他的第九个,他是我的第一个。因为他在自己身上画了九条小蛇,江湖中人送了一个外号给他:“九纹龙”。
  然而,这份感情,我用了两年时间,淡漠之后才深刻了一些,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人的拥抱来了又走了,而我,站在边缘,退出去又频频回首。
  “我会永远爱你,我虽然不能和你共患难,但是我可以延续你的快乐。”
  繁华过后本该呈现出凋零,可我偏偏幻想底下蠢蠢欲动的生机,凋零过后本又该连缀成另一番丰硕,而那姗姗来迟的风景又恰恰错过了我的眼睛。这些他会知道吗?只是那轻轻的一句“我会一直守护”便让我痴迷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守护过自己的爱情,一直都没有。他守护的,是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声,他是自私的。
  我多想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爱情……
  缘份哪
  1101年三月初一多云转晴
  李湿湿今天早上没洗脸就颠颠地跑过来,约我去集市上购物,告诉我说城里新开了一家肚兜专卖店,好像还是什么倭国的进口产品,说是“比女人更了解女人”——恩?比女人还了解自己?那岂不是女人最关心的广告?!
  路上,好多男人都瞅我们,李湿湿那个小浪蹄子竟然还装淑女,只拿眼睛一下一下地瞄人家,哼哼。更可气的是,看她的都是些小公子,而瞅我的却都是些农夫和砍柴的!
  简直气死我了!都怪我那个混帐老爹,天天让我舞枪弄棒的,几年下来我除了胳膊上到处是肌肉疙瘩,别的地方该凸的地方倒是凸,可该凹的地方也凸出来了,真叫人受不了。
  不行,我非得找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相公不可,哪怕最后没什么结果,过程我也乐意享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不冲别的,就为和李湿湿比个高低。
  但有的时候,我却还是把李湿湿当成我最亲密的朋友。不管是他,还是牛二、马三、杨四,我和男人至今没有缘份,倒是和李湿湿这个骚货形影不离。这或许又是另一种缘份,女人之间的缘份。
  缘份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让两个似乎应该互相仇视的女人都能感觉亲密无间。
  俺是个种菜的!
  1101年三月十六多云
  常常,命运,就是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的东西。前几天刚刚在李湿湿面前夸下海口,说我要找一个最起码儿也是在京城读书的公子哥儿,可才过几天,却撞上门一个张青。
  昨天晚上爹那个老帮菜回来的很晚,当时我都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被吵醒,我从被子里爬了起来,一个鹞子翻身下了炕,以为是爹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东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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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一看,好东西没带回来,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倒不算太丑,不过我刚走过去问:“你是干啥的?”他就擦着哈喇子,用满是大蒜味的嘴巴大声说:“俺是个种菜的!”
  我当场就休克了。
  今天起来听娘说,他叫张青,也是做买卖的,和我爹是同行,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就遇在一块儿了,两人话不投机便动起手来,来来回回战了几百个回合,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连烟都没来得及抽一根,酒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这么一直打呀打,最后实在分不出胜负来,便叫喊一声停下来了。老头儿看他长得特像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又黑又壮,心里很喜欢,得知他还没成家,一问家里也没什么亲人,无牵无挂的,就带回家来了。
  听他自我介绍,说他的绰号叫“菜园子”,还说这个绰号是光明寺里的老和尚给他起的,意思就是让他以菜园子为生,不要随便杀生,并让他看管寺后的几亩菜园子。他拍着胸脯叫老和尚放心,并说一定会把菜园子当成自己的生命一样来照顾的。
  老和尚满意地走了,不过他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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